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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夹马腹,骏马人立而起,然后奔腾而去。
两丈多的距离眨眼间掠过,两骑瞬间错身而过。
“当!”金石之声骤然响起。
…………
米放所用的兵器是一柄狼牙棒,棒子横扫,带着剧烈的劲风,直让人呼吸不畅,独孤凤却如同一只蝴蝶。在米放身边穿梭着,轻巧地躲开他的攻击。
脚尖轻点,如同舞蹈一般,让人赏心悦目,长剑化出美妙的弧线,将那些心存侥幸的贼兵斩于剑下。
剑尖一点,劲道凝结在剑尖之上,独孤凤娇叱一声,手腕轻抖,剑光如同鲜花般绽放。煞是好看,剑光交织成网。如同渔网一般罩了下来。
米放怒喝一声,手中狼牙棒猛然挥出,千钧力道,砸得空气也发出狰狞的嘶吼声,一道气场陡然间出现在他的身前。
所谓一力破百巧,如此劲道,绕是独孤凤武功精深,也要避其锋芒。
手腕一抖,长剑登时刺出绵绵星光,星光组成了一线,登时将狼牙棒击偏,以卸劲手法将狼牙棒引开,伺机进攻。
“想不到纵横东北的狼王也不过是如此,老家伙,你老了,是时候休息了!”独孤凤冷哼道。
米放冷哼一声,道:“女娃儿好大的口气,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让老夫休息!”
他本是纵横一方的强者,被一个后辈女娃儿如此嘲弄如何不怒,只是他经验何等的丰富,怎会不知道这不过是对方的攻心之计?
当下紧守心房,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强横的劲风让周遭半丈之内都是棒影,地上的石板早已被劲气震碎。
独孤凤嘴角含笑,每一次都在间不容发的时刻躲过了他的攻击,左手拂出,在狼牙棒上轻轻一印,身子借力在半空之中翻了个跟斗,长剑轻舞,直刺米放的后心。
剑光乍现,一剑化九剑,连刺米放九道大穴。
米放怒喝一声,谨守门户,防守得密不透风。
与此同时,米放身后破空之声响起。
心中一惊,身子硬生生横移了数步,米放感到面颊之上一疼,脸颊之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原来是一支劲箭射来,那箭镞之上泛着幽幽的绿光。
米放脸色大变,只见一个俏生生的娇影扑来,一双柳叶刀如同影子一般贴来。
“不要脸的女娃儿,竟然如此歹毒?”米放怒声道,盛怒之下,狼牙棒更是强横了数分。
一阵娇笑,商秀珣柔美的声音淡淡道来:“我是女子,你是成名高手,就是卑鄙也是应该的,孔圣人也不是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商秀珣娇笑起来,声音如同银铃一般好听,“而且对于汉奸走狗,哪里需要那么光明正大?”
身形一展,商秀珣登时扑上去,一双柳叶刀展开,只见一团银光凭空浮现,直让她宛若舞动的仙子一般。
“秀珣说得真好,对于狼王这样的畜牲何必说那么多?”独孤凤忍俊不禁,手上却没有放慢下来,那长剑如同毒蛇一般攻出,两女虽初次配合,但是女子天生的细腻心思,让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欺人太甚!”米放怒喝一声,狼牙棒挥舞,登时形成了一道气场,将两女挡在外面,两女也不强攻,只是缠斗,顺手将附近的马贼斩杀。
凭着一股怒气的强横力道毕竟不能够长久,虽然功力精深,但是时间长了,米放也有力不逮心的感觉。
相比米放的狼狈,商秀珣两女却惬意的很,或左或右,或上或下,配合得密其非常,柳叶刀一双,交织成缠绵刀网,漩涡一般将狼牙棒上的劲道卸去,长剑一柄,却气吞万里,虽是女儿身,确有着不让须眉的强横劲道。
米放左支右拙,狼狈非常,脸颊之上一阵酥麻发痒的感觉传来,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行一般让他心神恍惚,心中顿时有不好的想法。
“狼王,是否觉得脸上酥麻发痒?”商秀珣嘿嘿一笑。
米放怒目圆睁,喝道:“箭上有毒?”
商秀珣嘿嘿一笑,道:“看起来你还不是很笨!”
一刀斩去,只听到“当!”的一声,商秀珣借力飞了起来,此时独孤凤长剑已然杀到,剑光一点,正点在狼牙棒之上,使得米放浑身一颤,一股强横劲道让他虎口一麻。
“这毒虽非鹤顶红一般,见血封喉,但是时间长了也是会死人的,何况狼王你如今运转真气,若不运功逼毒,时间长了,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使无力回天!”
此刻米放只感到四肢八骸渐渐无力,心中惊骇,只是这么分心,便让他饮恨一生。
独孤凤电光般飚射而来,长剑刺来,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米放心中想到:“这来那个小妖女心肠歹毒,怕是那毒也是难办!”
心中打定主意逃跑,见独孤凤长剑刺来,当下真气运转,周身之上狂风猎猎,狼牙棒砸去。
只是这一剑却是个虚招,半路之中,独孤凤手腕一沉,剑诀一引,一剑已成了九剑,刺向他周身大穴。
“中招了!”独孤凤低喝一声,“着!”
米放一棒子击出,陡然间一阵气场出现在身前,而他已经迅速后退。
独孤凤脸上露出了冷笑,而米放心中暗道不好。
双腿一凉,一阵疼痛传来,他已经摔倒在地上。
商秀珣一双柳叶刀已经将他双腿斩断。
此时独孤凤电射而来,长剑一圈一引,他双手已经被斩断,可怜一代狼王,纵横东北的一代强者竟然成了人棍。
“啊!”疼痛让他惨叫起来。
与此同时,一阵战马嘶鸣,随即一阵轰然倒塌的声音响起。
两女顺手将偷袭的马贼杀败后,循声望去,只看到窟哥正被陆无尘单手捏住了脖子,提了起来。
长剑将窟哥胯下坐骑砍翻在地,那战马后腿已经被斩断,正倒地上嘶鸣惨叫。
窟哥对着陆无尘怒目而视,嘴角之上鲜血迸流,不断地吐着血。
陆无尘哈哈大笑,神情说不出的愉快,顺手将不开眼的贼兵斩杀,朗声笑道:“窟哥,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有这么一日?”
窟哥也使硬气,怒视着陆无尘,喝道:“人生不过是一死,我窟哥今生英雄,有何后悔的?”
“汉语说得不错,就是嘴硬了点!”说罢,陆无尘目光之中凶芒一闪,一掌击在窟哥的天灵盖上,随手像扔垃圾一般将其扔在地上。
窟哥被摔得七荤八赛,萎顿在地上,细细感受一下,发现自己的一身武功已经被废了。
周围的贼兵看到首领如此,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却听闻喊杀声大振,只见无数的兵士朝这里奔来,一场杀戮在此上演……
……
城外的贼兵正要攻破城门,却见城门已经打开,一骑率先冲出,手执弯刀,一身火红衣裳如火一般直杀入贼其之中,当真是所向披靡。
“窟哥败了!”
城墙之上,陆无尘提着窟哥,仿佛提死狗一般。
瞧得脸色苍白的窟哥,那些贼兵顿时军心散乱,窟哥乃是他们之中武功最为高强的一员,如今正被死狗一般提着,这些贼兵哪里有心思恋战,惶惶逃窜。
斯役,贼兵仅有数十人逃离,其首领窟哥被擒,被擒的还有还有助纣为虐的狼王米放……
两日后,契丹马贼大败的消息传出,梁都城渐渐有了生气,大道之上是络绎不绝的车马队和拖男带女的回城住民。
码头上也是船只林立。
本变为死城的梁都在短短两天内已回复了生机。(未完待续。。。)
第二三一章 群魔汇长安()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长安城外,官道上,车轮声从远而近,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马车的车夫是一个青年男子,身穿一很黑衣,身材强壮彪悍,脸容很好看,待到马车接近长安的时候,敲了敲车门,恭敬地说道:“师傅,长安到了!”
车厢之中没有丝毫的声音,青年男子却知道车厢中人已经听到了他的话,当下也不着急。
沐浴着如霜的月色,青年男子轻轻地吐了口气,望着宏伟的长安城怔怔出神,月色下的长安城巨大而宏伟;如同巨人一般,让人叹为观止。
“在想什么?”车厢之中传来一个低沉的中年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给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是看破世事红尘,却又有一种疯狂执拗的感觉,这样矛盾的感觉很奇妙地融汇在一起,让人觉得本应如此。
显然车厢中的男人并非普通人。
听到这个声音,青年浑身一颤,神色间有着莫名的变化,随即恭敬地说道:“没想什么,只是觉得长安城很宏伟而已!”
车厢之。中传来一阵笑声,“你应该也来过长安,故地重游有什么感觉?”
青年沉默良久,方才说道:“是一种无奈,也有期待!”
车厢中人听后,低声说道:“呵呵,想得到她吗?那么就得看你自己的手段了!”
“比起希白,你更加像为师,正因如此。为师对你的期望也很高!”
拉起帘子。中年男子望向长安城。笑了笑,道:“补天阁的武学很适合你,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
“在长安,本座不会管你的事情,你想如何都可以!”
青年浑身一颤,随即笑了起来,自己的野心,师傅本就一清二楚。两人之间只是互相利用而已。
马车缓缓地驶入城中,城门守将检查车辆地时候,方才看到马车中的男人,那是一个让人感觉很奇怪的中年人,身穿一身白色地衣袍,看起来像一个饱经沧桑地中年书生,双眼之中带着一种看破红尘与一种疯狂地矛盾感觉。
对着守将微微一笑,中年男子身上自有一股不平凡的气质,让人心生好感,轻视不得。
马车顺利地进入了长安城。青年望着长安城的繁华境况,脸色平静无波。但那个中年男人却轻声说道:“很久没来长安了,依旧那么繁华!真是希望一把火毁掉这里!”
感叹与冷酷并存的话,没有让青年感觉奇怪,很显然,他已经习惯了中年男子说话的方式。
“师傅,此次圣门大会定在长安,阴癸派那些女人是不是在打什么心思?”青年有意无意地说道,“圣帝舍利真的会出现吗?”
“圣帝舍利出不出现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圣门中人都不会忽视这个消息!”中年男子轻声笑道,“圣极宗的那四个废物也在长安出现了吧?
青年心中一紧,躬身答道:“是!他们已经在长安!”
“好大的手笔,圣帝舍利,纵是一个圈套,我们也要心甘情愿往下跳,这是一个阳谋!”中年男子的声音有了些波动,将手伸出窗外,仿佛将长安的月色捧在手中一般,目光之中闪过了一丝寒芒,“圣舍利!”
“圣舍利!”默默念着这奇妙的三个字,青年眼中闪烁着着**与野心,这种神色一闪而过,随即笑了笑,道,“既然知道是陷阱,师傅为何要跳下去?”
“因为圣帝舍利,本座志在必得!”淡淡的话语,透着强烈的自信,配合着他的话语,他手一扬,一道气旋在他手上环绕着,劲气倏冷忽热,两股相悖的气旋在手掌上盘旋,形成了一个圆球气旋。
青年浑身一颤,知道这一手的厉害,正是名动江湖,让正邪两道都闻风丧胆的不死法印。
很明显,这个中年男子便是邪王石之轩,而赶车的青年就是那影子刺客杨虚彦。
手上气旋化作一道腾龙缠绕着手臂游动,这份控制力让人惊叹不已,石之轩淡淡地说道:“听说关中有些化外苍蝇在这里活动,为师不希望看到他们!”
“师傅是说大明尊教?”杨虚彦说道,望向石之轩的目光更是敬畏,他心中揣摩不透石之轩的想法,也不知道他对于自己在巴蜀作为有何感想,这是一个疯子,他心中想到。
石之轩点了点头,道:“也让他们知道这里不是他们应该来的地方!”
轻笑一笑,手上的气旋倏然消失,石之轩的目光透过冷冷的月色,似是看到了长安城中那一抹的倩影。
“请君入瓮,这么自信嘛……”石之轩喃喃自语道。
……
长安城内,一间清静的宅院。
紫檀香袅袅点起,内堂中弥漫着淡素的檀香的香气。
馥馥香风,吹动着雪白的衣袂。
一袭白衣的祝玉妍背负双手,俏立在窗边,目光似乎穿过了整个苍穹,脸上满是深思之色。
内堂之中一片宁静,落针可闻,祝玉妍没有开声,其余的人也不敢出声,有的只是婢女走动发出的轻微声响。
良久,两个脚步声传来,脚步声很轻,内堂众人循声望去,发现进来的是一男一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