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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在耳边呼啸着,陆无尘恍似一道流光,直朝蛇王住处方向射去。
不得不说,原剧中陆小凤太相信了蛇王了,他把蛇王当成了推心置腹的朋友,所以才放心地将薛冰暗自在蛇王那里,自己独自一人去闯平南王府。
然而,令陆小凤永远没想到的是,蛇王早已成为了金九龄的棋子,在生存和朋友之间,蛇王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虽然对陆小凤心存愧疚,但是他还依然执行了金九龄的吩咐,将薛冰迷晕之后送给了金九龄,从而导致了薛冰的香消玉殒。
足尖轻点,陆无尘身若流光,在街道上急速奔驰着,又是一个闪掠,人已无声无息窜入了一条yin暗的街道内。
弯弯曲折的街道尽头便是蛇王所住之处。
身若幽灵一般,陆无尘在院落内诡异地行走着,随即一阵闷哼声响起,那隐藏在暗处的暗哨就被他给一一解决了。拍了拍手,轻轻一跃,陆无尘已经来到门前,却隐隐约约间听到蛇王疲倦的声音飘了出来,“陆小凤,我对不起你这个朋友……”
“呵呵……”
一把推开门,陆无尘瞧着躺在竹椅上的蛇王,脸上满是嘲讽之意。冷冷笑道:“蛇王。你确实对不起陆小凤这个朋友。他和你推心置腹,而你却在他背后捅刀子,不得不说,陆小凤他看走眼了!”
“你是谁?”
瞧着推门而入的陆无尘,蛇王身体一僵,脸上满是怒气,要知道他虽然已成金九龄的傀儡,但怎么说也是京城中的一霸。被人这样yin阳怪气地指着鼻子骂,怎能让他不怒。
“我?”
耸了耸肩,陆无尘面带冷意地说道:“我也是陆小凤的朋友,来此就想知道一件事,你把薛冰送到哪里去了?”
“你……”
闻言,蛇王面色一变,嘴里依然在狡辩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蛇王啊,蛇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摇了摇头,陆无尘脸上满是不屑之色。淡淡地说道:“你因为把柄落到金九龄身上,所以只能像一条狗一样乖乖听他的话。这也就算了。人活着总不能迫不得已之时,但是你为了生存下去,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朋友身上,这是我所不能忍受的!”
“呵呵,对,你说的对,我真是……”
闻言,蛇王脸上满是落寞,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喃喃自语着,语气越说越低,仿佛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羞愧一般。然而,陡然间,蛇王一拍座下的竹椅,身形暴起,而那竹椅也轰然四碎开来。
唰!
蛇王手腕一抖,掌中的烟杆迅捷如电的点在了一个机关之上,顿时一阵阵噗噗的声音,劲气破空声大作,数以百计的寒芒犹如狂风骤雨一般,朝着陆无尘的周身罩了过去。
冷笑一声,陆无尘身形一转,犹如陀螺一般在原地旋转了起来,长袖轻摆,犹如神龙摆尾,将那些暗器给一一荡开了出去,顿时地上响起了一阵叮叮的声音。
咻!
一道劲气划破空气的声音,陡然间在陆无尘的耳边响起,阵阵寒意让陆无尘的后脑勺发麻,借着眼角的余光看去,陆无尘发现蛇王竟然手持烟杆朝着自己后脑攻去,而那烟杆的顶部有着一截寒光闪烁的尖刃。
“哼!”
冷哼一声,陆无尘身形诡异地一扭,避开了蛇王这突如其来的一击,随即脚步一划,整个人恍若青烟一般,来到了蛇王的背后,双掌快若闪电地印在了蛇王的背后,顿时一股强横的吸力在掌心浮现。
“这是什么邪门武功?!”
蛇王脸色大变,此时此刻他只感觉自身的内力犹如黄河溃堤,源源不断地向陆无尘体内流去,根本没有丝毫的办法可以阻止,这让他心中满是惊骇。
不过数十个呼吸之后,蛇王体内的内力就被陆无尘给吸了个七七八八,劲力一吐,一股狂猛的掌力顿时就将蛇王给击飞了出去。
“哇!”
蛇王只感觉五脏六腑犹如被火烧一般,一口鲜血抑制不住地就喷了出来,身形一阵颤抖,随即软绵绵倒塌了下去。
此刻蛇王只感觉心中腾起阵阵寒意,对方功力之高,武功之诡异,平生难得一见,让他心中无法升起一丝对抗的念头。
挣扎了一下,蛇王忍着疼痛,道:“你也是陆小凤的朋友,我也是陆小凤的朋友,何必如此为难我?”
“陆小凤没有你这样的朋友!告诉我薛冰在哪里,我会饶你一命!”
冷冷地看着瘫软在地的蛇王,陆无尘淡淡地说道,然而语气中不时露出来的一丝杀意,直让蛇王阵阵发抖。
“薛冰在这箱子里面!”
为了活命,蛇王连忙说出了薛冰的所在,许是对陆小凤心有愧疚,蛇王还没来得及将薛冰转移出去,不得不说陆无尘来的很巧。
连忙打开箱子,陆无尘发现薛冰正安然地躺在其中,一看就知道中了某种迷药,手腕一抖,将一粒丹药塞入薛冰的嘴里。
“唔……”
只过了一会儿,薛冰悠悠醒转过来,一只纤白素手捂着头,缓缓地坐了起来,此时此刻的她只觉得一阵阵眩晕,眼花缭乱的瞧着眼前的场景,怔怔道:“发什了……什么事?”
然而,几个呼吸之后,薛冰就完全清醒了过来,一个翻身就落在了地面上,眼带杀意地望着瘫软在地的蛇王。
此刻,薛冰终于回过了神,知道自己被蛇王暗算了。
踢了踢蛇王,陆无尘语气冷漠地说道:“说说,金九龄的计划是怎么样的?”
所谓破罐子破摔,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蛇王顿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金九龄的吩咐自己的事情给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直让一旁的薛冰气的脸色铁青。
“金九龄!”
薛冰把贝齿咬得格格作响,她怎么也没想到金九龄这个天下闻名的神捕,背地里竟如此地龌蹉不堪,如果自己落在了金九龄手里的话,那么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一念至此,薛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随即心中的恨意更增了三分。
薛冰冷着一张脸上前,冷冷盯着蛇王看了好片刻,看得后者头皮发麻,突然冷笑一声:“你可真是陆小鸡的好朋友!”话音刚落,手腕一抖,两柄短剑出现在了薛冰的手中。
唰!
短剑一挑,蛇王的两个眼珠子顿时被薛冰给挑飞了,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蛇王哀嚎起来,满地打滚,而薛冰只是冷冷地看着,也不立即给蛇王一个痛快。
“咝……”
陆无尘倒吸了一口气,一脸惊讶地看着满脸淡然的薛冰,这薛冰果然不负母老虎的名号,这手段果然够独树一帜。
薛冰双剑不断挥舞,一道道伤口增添在蛇王的身上,直到蛇王满身遍布伤痕,凄惨地哀嚎片刻之后,薛冰方才一剑刺穿蛇王的喉咙,解决了他的性命。
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陆无尘上前一步说道:“薛姑娘,不知你是和我一起去见陆小凤呢,还是另有打算呢?”
琼鼻轻皱,薛冰收起短剑之后,淡哼一声道:“这次陆小鸡害的我差点身陷险境,我决定惩罚他一下。你不准告诉他我已经获救了,我倒要看看我在他的心里有多重。”
“没问题,没问题。”
看着咬牙切齿的薛冰,陆无尘在心里默哀一声,道:“陆小凤,这下可有你受的了……”
“多谢你这次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谢,有机会薛冰一定会报答你,告辞!”
抱拳一礼,薛冰向陆无尘道谢道,随即身形一闪,犹如仙子飞天一般,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嘿嘿,往下恐怕更精彩了!”
看着薛冰离去的身影,陆无尘的脸上满是恶趣味,随即身形一展,几个起落之后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第一四九章 公孙大娘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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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府,大厅。
金九龄满脸yin沉地端坐在主位上,金府上下的仆役下人都能感觉到他心中的那股怒气,一个个躬身低头,噤若寒蝉,唯恐触了霉头。
嘭!
金九龄突然站起来身来,一掌拍在了身旁的桌子上,那上等木料做的桌子在那狂猛的掌力下,直接四分五裂开来,由此可见此刻金九龄的心情有多么的愤怒。
蛇王死了,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给折磨而死的,其实也算的什么大事,因为在他的计划中蛇王迟早也得归西的,但最重要的是薛冰不见了。
那日从平南王府出来之后,金九龄就迫不及待地去了秘密据点,按照计划蛇王会将迷晕了薛冰送到那里,但谁知他去了据点之后没有发现薛冰的存在,反而收到消息说蛇王死了,这让一直以为万事尽在掌控的金九龄怒了。
金九龄一直自负自己是天下第一聪明之人,哪怕是誉满江湖的陆小凤,在他看来也只不过是有些小聪明而已,真正交手起来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设计将陆小凤引入局中,准备借陆小凤的手,来对付红鞋子组织,并拿公孙大娘来为自己顶缸,而薛冰正是重要的一步棋子。
因为公孙大娘创建的红鞋子组织中,二娘早已是金九龄的人,通过二娘他已经得知薛冰正是八妹,而薛冰和陆小凤的关系又非比寻常。正好可以通过薛冰来将陆小凤的视线转移到红鞋子组织上面。
这个计划一直进行的很顺利。一切都在金九龄的预料之中。陆小凤正一步步地进入他所设的局中,原本只要将薛冰捉住之后,就可以将陆小凤的目光彻底引到红鞋组织上,从而让自己从这些事情脱身出来。
但是,现在薛冰不见了,仿佛有一只暗手正将所有的事情推到他的预料之外,这让习惯了掌控的金九龄有种不爽的感觉,他很讨厌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难道是那陆无尘?”
踱着步的金九龄大脑在快速思索着。思索每一个可能性,不知不觉间就将注意力放在了陆无尘的身上,因为那天只有陆无尘突然离去,随后蛇王就死了、薛冰也失踪了,这不得不让天性谨慎的金九龄怀疑上了陆无尘。
“哼,没想到一个没注意,竟然让一个愣头小子给破坏了计划,这个陆无尘留不得!”
金九龄冷笑着坐了下来,沉吟片刻,双眼一抬。眼中满是杀意……
……
金乌西下,月兔高升。月圆如镜,正挂在树梢。
花丛里树yin下亭台楼阁间,已亮起了一盏盏繁星般的灯光,晚风中带着花香,也带着酒香。
陆无尘、陆小凤和花满楼三人正坐在大厅里似乎在等什么人,冰盘般的明月,已渐渐升高了,朦胧的月色,美得令人心碎。
瞧着陆小凤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花满楼摇了摇头,劝慰道:“陆兄,别难受了,薛冰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唉……”
闻言,陆小凤端起的酒杯,又放了下去,连喝闷酒的心情都没有了,因为他又想到了薛冰,想到了那个爱咬他耳朵的姑娘,他的心就好像忽然被人刺了一针一般,疼的让人无法忍受。
“陆无尘,你确定那人会来这里?”
转过头望向陆无尘,陆小凤“笑”着问道,只不过此刻他脸上的笑比哭还要难看,陆无尘第一次发现风流不羁的陆小凤也会如此难过,看样子薛冰在他的心中真的很重要。
“还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陆小凤这次可是被整惨了。”
心中为陆小凤默哀了一声,陆无尘点了点头,郑重地说道:“一定会出现的。其实,你不也要难过,有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谢谢你!”
脸上扯出一丝笑容,陆小凤语气低沉地说道,随即一仰头将杯中的酒灌进喉咙,整个人看起来落寞无比。
摇了摇头,花满楼刚想继续劝慰陆小凤时,耳朵却突然微微一动,道:“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老太婆从树影下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很老的老太婆,穿着身补满补钉的青色衣服,背上就好像压着块大石头,好像要将她的腰从中间压断了。
她走路的时候她就好像一直弯着腰,在地上找什么东西一样。月光照在她脸上她的脸满是皱纹,看来就像是张已揉成一团又展开了棉纸。
“糠炒栗子……”她手里还提着个很大的竹篮,用一块很厚的棉布盖着,“刚上市的糖炒栗子,又香又热的糖炒栗子。才十文钱一斤。”
一个孤苦贫穷的老妇人,已到了生命中的垂暮之年,还要出来用她那几乎完全嘶哑的声音一声声叫卖她的糖炒栗子。
看见这老太婆,一直端坐的陆无尘嘴角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