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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轩见两个孩子有些坐立不安,感觉很别扭,便道:“你们两个先出去吧,外面有许多铁鳄帮的弟子,与你们年纪相仿,可互相认识。”
两人早就不想在这里呆了,连连施礼离开。
叶素兰轻哼一声道:“什么帮主,我看也是个自傲过头的老家伙。你明明凭着真才实学,打赢了那个坏人。他却自作聪明,认为那个坏人没出全力。哼,要不是怕爹生气,我早不想在这里多留一刻。”
叶孤鸿微微摇头,低声道:“我们现在寄人篱下,否则那猛骑卫队的人不知道会使出怎样的手段来报复我们。哎,当时揍那梁峰的时候觉得挺爽,可现在一想,真是闯了大祸了。”
叶素兰含笑问道:“那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不会揍他?”
叶孤鸿眉毛一挑道:“当然,而且会再重一些,因那人实在太讨厌,哈。”
两人并肩来到那用做练武的宽敞校场,看着那些正在舞剑打拳的人,叶孤鸿一脸傻相,挠头问道:“该怎么和这些人做朋友呢?”
叶素兰一撇小脑袋,看着走廊另一边的假山,轻哼一声道:“你要和他们做朋友你去吧,我不喜欢。”
叶孤鸿无奈,只得自己举步上前。
这些铁鳄帮的弟子听到脚步声,纷纷扭头来看,叶孤鸿露出一副自认为很灿烂的微笑:“在下叶孤鸿,那边是我师妹叶素兰。我们会在贵帮住上几天,还请各位哥哥姐姐,多多照应。”
他长相憨厚,却故意要说这种圆滑的客套话,在外人看来,确实显得不伦不类,引起那铁鳄帮一班弟子都发出了略带嘲弄意味的笑容。
叶孤鸿则是又气又无奈,见那帮人也没互相认识的意思,就想转头离开。
忽然,一人越众而出,对叶孤鸿背后叫道:“喂,你叫叶孤鸿?嘿嘿,真巧啊。”
叶孤鸿闻声转头,见那人正是酒楼里遇到的那个自恋公子哥卫永飞。
叶孤鸿当即恍然,这人富家少爷的品行与梁罗相似,他又姓卫,看来极有可能是卫仁宗之子了。
这卫永飞毫不客气的搂住叶孤鸿的肩膀,哈哈笑道:“今夜定要见识见识你那两只红眼。你想,如果我们这三红一蓝四只眼睛走在街上,会否被人当做妖怪给抓起来?哈。”
卫永飞这一举动,顿时让铁鳄帮那一众男女全部傻眼。
怎的长相英俊潇洒如卫永飞这样的人,会和傻头傻脑的叶孤鸿混得很熟?
一个相貌平平,身形却凹凸有致的女子越众而出,眼含幽怨道:“师兄,你认识他?”
卫永飞露出一个灿烂笑容,扭头道:“当然认识,这位叶兄弟实力很强,不在我之下。怎么,秦师妹若想认识,我可当做媒人,帮你俩穿针引线……”
话未说完那秦师妹就气得脸涨通红,一跺脚道:“师兄你坏死了!”
几个女弟子都对卫永飞投来不满目光,半含忧郁,似乎有着同仇敌忾的味道。
卫永飞拉着叶孤鸿走到一边,叶素兰跟在后面。三人来到走廊一侧的假山旁,卫永飞才轻叹一声道:“这秦师妹多次对我含笑留情,我若不出言戏谑,让她对我死心,怕将来伤她伤得更深。哎,常听说貌美女子会为这男女之事烦恼,为何我身为男子,也脱不开这些。”
叶素兰一脸鄙夷的吐着舌头,不再听两人说这些无聊话,自己跑到鱼池边玩了。
叶孤鸿则是有些习惯他说话方式,哈哈一笑拍着卫永飞的肩膀道:“或许上天本想让你做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可后来把你塑得太过俊美,嘿嘿,如果再身为女子,那就成了天下所有男人心仪的对象了,最后那些名门大派开始争夺,天下岂不是要大乱吗?”
卫永飞知道叶孤鸿在开玩笑,还是煞有其事的一拍手道:“倾国倾城,这句话形容得再恰当不过了。恩,说得不错。身为男子,即使长得再完美,那也不能吸引天下所有女子。”
接着转头望向叶素兰道,“至少她就是一个。”
叶孤鸿反手扶住卫永飞的肩膀,淡淡一笑道:“我们家乡有句古话,叫做朋友妻不可欺。素兰是我未婚妻子,你既然把我当朋友,就不能再出言戏弄素兰了。”
卫永飞忽然一改嬉皮笑脸的表情,煞有其事的郑重点头道:“你说得对,这事是我做错。”
叶孤鸿卫永飞两人性格相似,都是那种潇洒度日,随心行事之人。只是叶孤鸿记忆里毕竟有一部分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这种性格收敛了不少。但也正因为如此,叶孤鸿看到卫永飞,就仿佛看到了原本年轻的自己。
当夜,叶孤鸿在房中静坐修炼,体内灼烫的灵息刚运转一周天,便即觉得心头烦闷,静不下心来。
还有一件事,叶孤鸿觉得非常奇怪!
自己在酒楼吃饭的时候,怎的会突然全身瘫软?虽然只有很短的时间,但那种感觉确实真实存在。而那种令人讨厌的感觉,至今为止还在影响着叶孤鸿体内灵息的正常运转。
他常在叶家庄的幽谧林处行走,难免被一些毒虫咬伤过。幸好叶家庄有一神医,才好几次救下了叶孤鸿的小命。
正因这样,叶孤鸿对中毒之后,血脉不畅的感觉记忆尤深。
叶孤鸿沉吟思索一会,忽然想起那神医叶老伯治疗自己时,曾割破自己手指,再用灵息逼入体内,才将毒素清除。
想到这里,叶孤鸿咬破手指,将手下垂,体内灵息牵动着那些堵塞的血脉,一点一点的向手指处逼去。
不一会的功夫,叶孤鸿手掌已经肿得猪蹄大小,扑哧一声,一道黑血从叶孤鸿破裂的手指尖流出,同时传来一阵揪心剧痛。
这去毒过程极为难受,但剧痛之后,叶孤鸿只觉得全身轻松,再运转灵息,也没有了那种阻碍感觉。
看着地上那一小滩黑血,叶孤鸿怀疑到了一个他不想怀疑的人,卫永飞。
··········
两日后。
卫永飞今日情绪似乎格外高涨,一大清早,听说叶孤鸿还未见识过凌云渡口,便主动邀叶孤鸿与叶素兰两人一同前去。
叶素兰心里厌恶卫永飞,但见叶孤鸿与卫永飞两人这几天的关系一直不错,也就当是为了陪叶孤鸿,就一起去了。
这三人走在街上,实在太过吸引眼球。叶孤鸿一副呆傻摸样、叶素兰天生丽质、卫永飞俊朗潇洒,三人几乎是三个极端。
叶素兰却一直腻在叶孤鸿身边,这才是最让路过之人想不通的。
出离凌渡城,来到凌云渡口,已是上午。
看到那宏伟景象,叶孤鸿顿时有些目瞪口呆。
这条渡口足有四五里之长,来往船只频繁到令人目不暇接,大量苦力货商,搬运着五花八门的货物来往装卸,亦是忙碌非常。
靠近渡口,有许多食摊茶摊,供那些卖劳力为生的人稍作歇息。
卫永飞自傲的一挺胸膛,指着眼前的渡头道:“这里有一大半,都归我铁鳄帮管辖。来往如粮、布、盐、药等贵重生意,也徐得经过我铁鳄帮允许,才可在这码头停留,以作交接货物等事。”
衣、食、药物这些生活必需品,利润其实是最大的。能掌控这一切来往的凌云渡口,每天的金钱交易,少说也有数以万计的黄金来往。而管理着凌云渡口的铁鳄帮,自然能从中捞到不少油水。这也就是为什么卫永飞花钱大手大脚,毫不在乎的关系了。
叶孤鸿摸着下巴,忽然道:“有一大半归铁鳄帮管理,也就是说还有一半,属于猛骑卫队掌控?”
卫永飞脸庞闪过一丝杀气,往渡头的右侧望去,点头道:“虽是这样,但他们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我若能被选做绝影门的入室弟子,将来学成而归,定要这猛骑卫队见识见识我的本事!”
就在这时,一阵杂乱的打闹声传来。
虽然这里人头耸动,人声嘈杂,但这乱乱哄哄的声音却是格外明显。
卫永飞急道:“过去看看,或许是铁鳄帮与猛骑卫队的人又闹起来了。”
听这口气,这里似乎经常会出摩擦。
顺着杂乱声音的来源,叶孤鸿几人来到拥挤的人群边上,卫永飞高声道:“我是铁鳄帮帮主卫仁宗之子,都闪开!”
这话一出,果然人群一阵肃静,离近的人自动闪开了一条路,却是人人面带怒色,对卫永飞怒目而视。
卫永飞疑惑无比之时,在那人群围聚的中间,站出一个体格高大,健壮结实的汉子,面带怒色道:“好你个铁鳄帮的少帮主,来得正好!欺负人也得有个限度吧!平日里作威作福,我们这些只懂傻干活的人忍气吞声也就算了,今天却做出这样混蛋的事!”
卫永飞眉头大皱,沉声问道:“这位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先说清楚行吗?”
“少他妈套近乎,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凌云渡头孟虎。”那高大汉子朝着卫永飞的方向啐一口痰,忽然扬臂高声喝道:“铁腭大帮,丧尽天良。夺*女,臭名远扬!”
这四句话一出,顿时码头上人声鼎沸,齐刷刷的,说的全是这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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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绝影门高手(一)()
卫永飞脸现怒色,刚想出言反击,叶孤鸿却一把扯住他,低声道:“谨慎行事,别犯众怒。今儿这些人明显冲着你来的,你如果随便说话,很有可能着了他们的道。”
卫永飞也并非是不听劝之人,微微点头,这才越众而出,对众人抱拳道:“各位,我知道你们是这渡口的伙计,和我铁鳄帮素有交情。这些年来,我铁鳄帮何曾亏待过你们?若真出了什么事,咱们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话说清楚。若我铁鳄帮真有人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我肯定会严惩。但若只是空穴来风,还望大家不要被谣言所蛊惑。”
“谣言?我亲眼所见,算的什么谣言!这里有二十多个兄弟都看到了,你还想狡辩不成!”
带头起哄的孟虎这样一呼应,果然有许多人都扬手称是。
卫永飞强压怒火,俊脸上尽量带着和善笑容,缓缓道:“那请这位大哥先将事情始末说清楚好吗?”
“若不说清楚,谅你也不服气!”孟虎冷咳一声,便让开巨大的身形,露出来一个瘫倒在地,呜呜哭泣的妇人。
这妇人约莫三十五六岁,面貌清秀,风韵怡人。此刻却满脸泪珠莹然,整个身子趴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哭泣起来已经没有任何声音,显是哭了很久,已觉累了。
孟虎继续道:“她是我们渡头老冯的妻子。两年前,老冯去了。冯嫂一人含辛茹苦,带着唯一的女儿相依为命。”
“可是你!”孟虎忽然表情转厉,指着卫永飞,带着一副要咬人的怒容道,“你却仗着家中的权势,指使手下,强行将冯嫂的唯一女儿给抢走!”
卫永飞眼角一颤,冷冷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抢走了冯嫂的女儿!”
“证据?哼,冯嫂就是证据!”
果然,那被称作冯嫂的美妇人踉跄站起,不理身上沾着的尘土,举手怒斥卫永飞道:“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了你这个畜生!”
说着,她望向四周的人,颤着声音道:“这卫永飞前日便来我家中,一口咬定我那去世已经的丈夫欠他铁鳄帮五十两黄金,要我拿钱出来。我一个穷苦妇道人家,哪里能拿出那么多?于是,他……他便说要我用身子抵债,我……我对不住我那苦命的丈夫啊!”
说着,再度掩面痛哭。
叶孤鸿和叶素兰两人吓了一跳,忙退后几步,都带有鄙夷之色看着卫永飞。
而卫永飞却是苦着脸回头,连哭的心都有了。
叶孤鸿看出他这面向不像是装的,心头起了疑虑。
伸臂撞了撞身边的叶素兰,低声道:“给我三个铜钱。”
叶素兰拿出三个铜板给他,脸上却着悲愤的神色,道:“我早就知道这种富家少爷都不是好人,哼!”
那个美妇人哭了一阵,继续道:“我本想一死了之,可这姓卫的畜生不但不就此罢手,还对我那只有一十六岁的女儿起了淫心。今天我本带着女儿来码头,想请码头上的兄弟们暂时保护我们母子俩,可这卫永飞猖狂无比,就在刚才,把我那可怜的女儿给强行带走。我想死,可不能撇下女儿不管啊!民妇孤苦,冤屈难伸,还请大家做主,不要铁鳄帮再这种猖狂下去!”
周围人轰然应声,都是面带怒色,看着卫永飞。
卫永飞恨得牙痒痒,全身颤抖,却还是强压出手冲动,冷声道:“这些都是你一面之词!”
码头上的工人群情激奋,开始乱乱哄哄的说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道:“我也看到,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