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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不去帮任承泽吗?”
“你不是不让吗?”江子笙粉唇微努,示意任锦轩继续下棋。
“本君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你都是世子妃了,还跟太子走那么近,不怕本君会吃醋?”任锦轩也落下了棋。
“”江子笙没想到任锦轩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手中的棋子,啪的一下丢错了地方。
“呵,子笙,你输了。”
任锦轩唇边笑意放大,眼中带着些顽劣的捉弄。
“罢了罢了你毁了我的好棋,我就只能让你好好的吃下醋了,”江子笙懊恼的将棋盘的棋子收起,翩然起身。
“去哪?”任锦轩的笑意不减。
“皇宫!”
第264章 画的什么鬼()
任锦轩低笑一声,立即也跟着起身,白色的长袍在阳光透过树木的疏影里,流光溢彩。
江子笙刚换了一件浅红色的宫装,便看到任锦轩也进门,有些讶异,“世子也要去吗?”
“嗯,怕有人红杏出墙。”
他向来讨厌人多的地方,但江子笙要凑这个热闹,他自然也会帮她。
江子笙扯了扯嘴角,内心却还是满满的温暖。
任锦轩在的话,她也比较安心点。
“走吧。”任锦轩说着便拉起江子笙,向皇宫走去
大殿之中,夜国的女子已经手握狼毫笔,在白色的宣纸之上,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片文章,即使众人仍未看到她写的是什么,但从她游走的身形也可知道,此女子的书法绝对不弱。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女子的笔终于停下,她看了众人一眼,唇角微扬,将白色的宣纸展开
“嘶。”
大殿之上所有的人皆吸了口凉气,甚至连仁宗帝也忍不住看了好几眼。
此女子的书法虽比不上男子的雄伟浩荡,却是小女子般的娇羞情怀,美的让人仿佛在看一个绝世美女,她的笔锋柔得出了水这书法自成一派,宛若清流。
“此女子的书法,没有人可与之相比啊。”仁宗帝继续看着康灵,见她一直低着头,又颓败的闭上了双眼。
看来夜国这次是要大涨威风了。
“皇上,这次书法不知您要叫谁呢?”
魏浩波就是想让仁宗帝下不来台,反正他是夜国的人,仁宗帝为了两国的友好,也不敢轻易的将他斩杀。
“朕”仁宗帝很不想将输字说出口,但又不能不说,他颤抖的吸了口气,“朕宣布夜”
“什么书法,这种样子的也算?”
一道清亮的嘲讽声传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带看清来人之时,众臣皆露出了狂喜般的模样。
来人正是江子笙和气质潇然的任锦轩,不过此时,江子笙的风头可彻底将任锦轩给压制住了。
“看,是江神医来了!”
“没想到江神医竟然来了!”
“这回夜国怕是要遭殃了,哈哈哈,快哉,快哉”
“也不见的,江神医只是会治病,难道还能会书法不成?”
“江神医从来没有说过大话,我们都相信她!”
“”
江子笙的出现瞬间引起了全场的轰动,魏浩波也不由多看了两眼不远之处的女子,唇角依旧不屑的勾起。
这就是大玄的救世主?狂是挺狂,就是不知道待会她还能不能笑出来。
任承泽也被江子笙吸引了过去,如同一潭死水的心,此刻泛起了巨大的涟漪。
“子笙,你不是说不来吗?”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想来便来了,顺便也见识见识一下夜国的美女。”江子笙说着轻挑地看了眼夜国那五个女子一眼,弯了弯唇角,“把宣纸铺开吧。”
在众多的毛笔之中,江子笙直接挑了支紫毫笔无视众人的不解,江子笙直接沾上了墨水,手若游龙
众人皆知紫毫笔是用兔子的项毛所制,极软极短,根本不适合写书法。
江子笙用这支笔,无疑只有两个原因,要么就是她根本就不会书法,要么就是她在蔑视夜国的那位女子。
魏浩波派出的这个女子,在夜国可是一个书法大家,她的真迹千金难求,对于江子笙愚蠢的动作,魏浩波完全嗤之以鼻。
纵使江子笙会书法,他也笃定,她用一支紫毫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们夜国书法大家的对手。
仁宗帝此时手心都捏出了汗,原本江子笙前来他内心也是激动了下,不管他多不喜欢江子笙,他也知道江子笙的确算的上一个奇女子,她的聪明的让人心悸。
可看到她此时拿着一支紫毫笔就在写书法,他的心也落到了谷底。
看来这场比试,他们大玄必输无疑了。
在众人焦灼不安的等待之中,江子笙终于停下了笔,扯了扯唇角,示意丫鬟将宣纸展开。
当江子笙的字竖立起来被众臣看到那一刻,胜负被见了分晓。
同为女子,江子笙跟那夜国女子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之前他们还觉得夜国女子的书法,不可多得,但在看到江子笙的书法之后才知道,与江子笙相比,夜国女子的书法实在是太过稚嫩,根本就是难登大雅之堂。
江子笙足足写了百来个字,每一个字的字体都不同,却都完美至极。有的龙飞凤舞,有的苍劲有力,也有的巍峨大气
更何况江子笙用的还是一支紫毫,谁也不知道,她真正的书法到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境界。
众人久久沉默不语,在江子笙的面前如同一个学生。
江子笙的字完全就超脱男女之分,她的每个字都浑然天成!
“你们还没商量好投谁吗?”江子笙示意宫女将墨宝收好,懒懒的提醒众人。
听到她的话,众人这才如梦初醒,将花全投给了她。
这一场比试完全就是碾压,也根本算不上比试,夜国的那个女子,根本就没有资格跟江子笙比。
仁宗帝大喜,狠狠的出了口恶气,看着夜国也恢复了之前威严的模样。
康灵眸中的阴戾一闪而逝,指甲深深的钳进肉里,江子笙的到场完全破坏了她的计划。
“不能让江子笙这么嚣张下去,不然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任承恩紧紧地握住康灵,神色复杂的看着在任锦轩身旁那个神采飞扬的女子,眼中流露出一丝不甘。
“第五轮比试,作画。”
随着太监的话音落下,魏浩波拍了拍身后的女子的肩膀,示意她上场。
魏浩波并没有多少急色,毕竟他们已经赢了两场,无论如何也输不了。
此女子在魏浩波带来的女子之中,长相最为出众,整个人也恍若一幅清新自在的水墨画。
她从容淡定的握起画笔,细细地勾勒着边框,没过一会,一副海上明月图就已经完成。
深蓝的海水之上,一轮明月冉冉升起,一叶孤舟静静的在上面荡着,晕黄的渔灯,将这幅美景衬的如此的孤单寂寥,又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江子笙看着那幅画,喃喃自语。
江子笙的声音不大,却都落入了所有人的耳中,瞬间他们看这幅画又深了一个层次。
任锦轩挑眉,“子笙这是在助长他人志气?”
“不是,我只是觉得她画的不错而已。”
江子笙实话实说,这画至少要比之前的那个书法要成熟了不少。
任锦轩却不以为然,他房中还存有江子笙所作之画,光是那一幅就比眼前的海上明月图要好上不少。
“这回我看还有什么人来挽救此局。”魏浩波不屑地笑了笑,他可不相信大玄的运气会一直好下去。
江子笙向任承泽看了一眼,继续走到了台上。
“这位姑娘,本公子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你上次不是已经比过了?”魏浩波眸中闪过一丝阴戾。
“比赛有规定不能让同一个人参加两次比试吗?”江子笙扬起唇角不屑地笑了笑,“对付你们,我一个人足够了,你若不服,大可以找人重新画一幅啊。”
魏浩波没想到江子笙竟然会这么无赖,他看向仁宗帝,见仁宗帝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愤恨地捶了下桌脚,冷笑道:“重新画就不必了,既然姑娘有如此的信心,那便请吧。”
江子笙懒的理会他,她的绘画可是十级,登峰造极的存在,放眼整个世界,根本就没人能够超过她。
江子笙拿起画笔,整个人的气质瞬间改变脑海中的一个画面无比清晰的显现而出,下一秒它的画笔仿佛被注入了生命一般,不停的游走。
她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没有人看清她的手法,只见到她的秀手一过,便出现了一片虚虚幻幻的景物。
夜国的画师心紧紧地提起,看着江子笙快速游动的手,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感觉她很危险。”即使相隔数米,她也能够感受到那些来自江子笙身上的威压,压的她连喘息都变得极其的困难。
“放心,我们夜国会赢的。”魏浩波安慰着身边站着的画师,目光却是不停的打量着江子笙。
江子笙的确是一个极其难缠的女人。
这一场比试对大玄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场比试,所有大臣们的心都随着江子笙的画笔,快速地来回荡去,没有一刻敢停歇。
终于江子笙停下了笔,看着画纸上依旧残缺凌乱的画面,示意丫鬟将他们展示到众人面前。
“哈哈哈画的如此模样,也敢与我夜国第一画师相提并论。”魏浩波狂妄的笑着,江子笙画的东西太凌乱,认真的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一副画。
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康灵,此刻也悄悄的松了口气,看来江子笙这次闯大祸了。
画的这些鬼东西,还不如她的一个随手临摹。
“老夫就说人无完人,这个江神医再怎么厉害也不是全能啊。”
“哎看来我大玄始终是挽回不了败局了。”一个年迈的老官员,无力的摇摇头。
“江子笙”江炳坤紧紧的抓住胸口,深怕皇上一个怪罪,连着他们丞相府也跟着遭殃。
任锦轩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神色,紧紧地盯着那幅画,眸光微微变深。
第265章 千古绝唱()
面对所有人的质疑,还有仁宗帝的那张铁青的脸色,江子笙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诸位不觉得子笙画的很好吗?”
“的确很好。”任锦轩淡淡的道。
所有人闻言皆是一阵沉默,场上唯有魏浩波哈哈大笑,他一代风流名士,见过不同的类型的画作,成百上千,而江子笙眼前的这一幅,他魏浩波根本就无法形容。
不但没有美感,也没有线条的感,完全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就看不出个所以。
“若姑娘这样的画就能称的上是大作,我夜国上下怕是人人都是一流的画师了。”魏浩波毫不客气地道。
江子笙听到他的画,懒洋洋的转过头,轻蔑地挑起唇角,“想必您就是与瑶光公主私定终生的男子吧。”
私定终生无论放在哪里都不光彩,魏浩波脸色变了变,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她。
江子笙白了魏浩波一眼,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起了手旁的朱砂墨,哗啦一下全部泼到了自己的画上。
“江神医这是在做什么!”
所有人双眼蓦地瞪大,谁都没想到,江子笙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往画上泼了一把红墨水。
“画了就是画了,难道以为毁掉之后就不存在了吗”任承恩冷冷地开口,心里稍稍舒服了些。
他怕江子笙太优秀,他不想承认,当初推开江子笙是种错误。
“我还当只有夜国的人眼睛不好使呢,没想到三皇子您也眼瞎啊,您哪只眼睛看到我毁画了?”江子笙冷冷地挑起唇角。
如果不是毁画,那江子笙为何会做出那样的事?
任承恩刚想质问,再看那幅画的时候,瞬间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地下。
江子笙的画活了!
原来江子笙的画一直都没有完成,最后的泼墨才是最重要的一笔
原本看起来乱七八糟的线条,此刻才展露了自己的真面目,他们都是人,却是不完整的人,有的没了脑袋,有的没了手,有的甚至只有一半。
红色的朱砂,汇成了一道血河,一个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高处,他就像是一个杀神,屠戮着无数人的性命。
仁宗帝紧迫地盯着那幅画,从欣喜到不可思议,看着,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双眼蓦地产生了惊惧。
这样的一个画面,他曾见过,是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个最上面的人就是他自己。
看着看着,仁宗帝忽然看到画上的鲜血,慢慢的溢出来,直接流到了他脚边,那些苦苦的哀求声,婴儿的惨哭声,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