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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有些事不是想平静就能平静的。
李秋琴很快就感到自己身体起了变化,一种奇异的舒适顺着被摸的部位蔓延到全身,扩散到筋骨,让她打心里想呻吟一声。
“那里被摸怎么会感觉那么好?”李秋琴心底一片惊疑。不过这种事她不能说出口。只能在心里感慨。她忽然很希望那个人能够再摸一下。
希望马上就成真了,常震的手摸了一下之后并没有拿开,而是来来回回不停的抚动,用轻重缓急等不同的力度,反复的拿捏着她结实的隆臀。李秋琴感到每下都很美妙,但每次的美妙都有所不同。
连续被摸了数次之后,李秋琴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她以前从没有想过。那里被摸会带来这种奇怪的感受。强行按捺住一颗雀跃的心,她竭力不使自己表现出异样。不过不异样是不可能了,她已经感觉到身体的某处变得黏黏的,湿湿的。
就在这时,那人的手又落在了黏黏湿湿的地方,并涂抹起了她的黏湿。察觉到了那个人的手在自己那个地方挑动,李秋琴羞愤yù死。可是这个时候她什么也做不了,更不敢出声。只得咬牙苦忍。
没过多久,一种更为舒适的感觉开始传遍她的全身,这种感觉比刚刚臀部被摸更为剧烈。随着常震按抚的节奏,她渐渐每一块肌肉都开始不可抑止的悸动起来。她想放声大叫,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发出声音,于是她一次一次把冲动压在了心里。
常震细细的挑逗着李秋琴露出的那段躯体,虽然她只露出了身体的一个部位。但对于常震来说,只要一个部位也足以让炉鼎yù仙yù|死了。更何况眼前这位师姐露出的还是身上最重要的部位,所以常震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没多一会儿。常震发现李秋琴不断地压抑着身体的本能,这让他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洪水是只宜疏不宜堵的,如果一定要堵,那就只会让洪水暴发的更强烈。现在他和姐姐等人同床,没有人会压抑自己,因为那没有必要。看到四师姐主动压着,他决定让她好好舒服一下。
常震不急不徐的搓捏,恰到好处的抚动,就像钢琴家在弹奏美妙的乐典。李秋琴感到身体越来越舒适的同时,也感到这舒适的身体竟似要完全失控。她想大声喊停,但想到自己与对方不认识,更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没法出声,只得继续苦忍。
现在的这位四师姐,有点后悔穿着衣服了。在常震的反复刺激下,她汗出如浆,将衣服都溻透了。可是就算出了再多的汗,也压制不住来身肌体深处的燥热。好几次她都是把到嘴边的喊声强行收住,只发出一记闷哼。
常震带着笑容轻轻搓捏两团结实的肌肉,时而也向两团中间的地方探摸,没一会儿,就感到四师姐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在四师姐大限来临之际,他并没有客气,而是伸手在师姐最为要害的一点上用两根手指一捻!
“啊”李秋琴顿觉浑身的那种力量再也压制不住,在这一刻爆体而出。她高声地呻吟,全身痉挛,就连套着她身体的箱子,也被她四肢顶得梆梆的响。
更令她难以置信的是,她居然在这一刻失禁了!前面和后面都在这一刻失禁了!她一辈子从未这么狼狈过!
李秋琴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她从没想过会不可控制的发出声音,更从没想过会在这种场合失禁,她可是一个很好洁的人。更令她难受的是。对方到目前为止只是摸摸,还没有真正的开始。可是她却在这种情况不但叫了,还失禁了。
失禁了,那里一定会非常脏。她不敢想像对方在这种情况下还会继续完成约定。倘若这个男人将狼狈万分的她装回箱子里,送回去,那么这一趟借种之行,她除了将人丢尽之外就没有任何收获了。
“他会怎么样对我呢?肯定要把我送回去了。我脏死了。”李秋琴有点绝望的想。她将自己紧紧的缩在小箱子里,就像乌龟躲在壳中一样。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让对方知道这个丢丑的人是谁,已经成了她唯一的念头。
常震看到师姐失禁倒是没有太多的惊讶。当他全力发威的时候,没有女人能够在他面前自控。跟他关系最密切的几个人中,都被他弄到失禁过。次数最多的人就是沈明月了。沈明月有时也会问出“主人要月儿失禁给你看吗?”之类的问题。
不过这个游戏比较重口味,常震也是很好清洁的一个人,所以也不常玩。今天是四师姐的第一次,他也没想玩得这么重。但计划没有变化快,在常震的挑动下,李秋琴失禁了,他也只能中场休息一下了。
其实常震今天动手一点儿都不重。按他的想法,应该是恰到好处的。可是四师姐失禁,说明了她应该是那种极为特殊的敏感体质,也就是常说的媚骨天生。除此之外,后门也和前门一样失禁,说明她那条路也是极为敏感的。
常震练鼎后就发现,这位四师姐的身体和唐姗儿一样,属于与众不同的类型。身为乙级鼎的她有一条天路。一条云路,但她的天路是后面,而云路是前面。不过前面既然是云路,那么问题就不大,常震很快就能给她滋养成天路,与正常前面天路后面云路的乙级鼎没有什么不同。
但这次意外的失禁,让常震怀疑她的天路是极为罕见的超敏感型。他有点急不可待的想试一试了。
因为失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好的味道,常震决定换个房间。至于白床单,当然也要再铺一条了。这条屎尿般般的床单要挂出去肯定会出笑话的。
李秋琴感到装着自己的小箱子被抱了起来。顿时以为脏兮兮的自己要被装回大箱子里去了。这种事实在太丢人了,她强忍住哭声,但眼泪却啪嗒啪嗒地向下落。可是随后她又感觉到事情不是她想像的那样,那人竟打了一盆水,帮她清洗了起来。
当李秋琴感到那人的手捧着清水洗她私密的地方时,她的心里涌进了一种莫名的温暖:“天啊,他居然在帮我清洗,看来他是个不错的男人呢!”
在这一刻,李秋琴的心放松了下来,人在特定的环境下总是很容易感动的,她忽然觉得给这个不认不识的男人生个孩子也是不错的事,因为他与她素不相识,却肯做这么脏的活。
没多久,李秋琴又发现这个人清洗的竟十分仔细,而且有些过于仔细了。他竟已经洗到了她的身体里。但这种情况下她仍不敢发现声音,只得悄悄忍受对方的探入。
“难道他是怕我再失禁一次,所以才这样?”李秋琴娇羞的想。她当然不知道常震这样清洗是有目的的,常震准备先走一下她的天路,试试感觉如何。此路不是坦途,走之前当然要清洗干净为宜。
可怜的李秋琴里里外外被洗了个干净,还不知道等下来会有一场真正的盘|肠大战。
第212章前后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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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四师姐洗净,又铺了一张白床单,常震的双手又开始活动起来。经历了刚刚的变故,李秋琴变得放松多了,因为最丑的一幕都被这个男人看到了,所以她什么也不怕了。
不过阵阵的舒适感觉传来,她仍是不敢叫。虽然云梦泽弟子众多,但要是真个叫出了声,难免以后可能会被人认出来。可是常震的那双手太**了,她忍耐了许久,终于忍耐不住。想着只发出一种声音,对方应该认不出她是谁,于是她微张着小口,开始“啊……啊……”地叫了起来。
听着师姐在箱内发出声音,越叫越是婉转动人,常震的心也开始激动了。虽然他只能看到李秋琴的臀部,但光是一个浑圆动人的臀就足够吸引人了,再加上**入骨的声音,没有那个男人能无动于衷。就算常震经历过了无数美人,在这一刻仍就无法抑制男人的冲动。
又挑逗了四师姐一会儿,常震开始行动了。之前的清理工作做过了,所以常震挥兵直进师姐的后面天路。
“啪!”
“啊”在这一刻,李秋琴发出了一声醉人的呻吟。很痛,但同时心里也充斥着被攻占的踏实感。尽管连男人的脸都没有见到,但她心中却分外的甜蜜。
不过接下来李秋琴却感到有点怪异。就算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但前边的后面的区别一般人都能感受的出。在常震动了两下之后。她就发现她没有被走正门!
“你走错路了!”李秋琴心里想着。却没有出声。她毕竟是初次。所以不太敢否定对方的错误,而女孩特有的娇羞,又让躲在箱子里的她除了呻吟,什么也不敢说。
“难道这个人也是初次,所以连门都认不清?”李秋琴有点不安地想着。借种被走了后门,这乐子可闹大了。可如果对方真的就这样完事了,她也无可奈何。
这个时候常震的速度不断的加快,像山崩。像海啸,不停给她带来极度欢愉的感觉。她想指出对方错误的念头只存在了一会儿,随后就淹没在忘情的欢欣之中。没过多久,她尖叫着,到达了顶点。
被汗溻透的衣服黏黏的粘在身上,李秋琴大口地喘着气。她此时又觉得也许对方没有走错路,而是她想错了。对方走的若不是正途,怎么会让她如此的舒服?
常震一发终了,又细细的抚摸起了师姐。后门其实比前门难走,后门的第一次也会比前门的更痛。所以他想让师姐好好恢复一下。然后再行采摘。人家的目的是借种,常震怎么能让她完璧而归?
李秋琴感到这个男人的这双手在这一刻与以前不同了。最初被抚摸的时候。她除了舒适之外,还有一种难言的燥动,但现在被抚摸,心中竟是舒适而平静。她不知道这是常震在用合欢术操纵着她已经身为炉鼎的身体,但她却能感到这个男人的温柔与体贴,心中又生甜蜜之意。
李秋琴很想让这个男人多摸一会儿,但又觉得这种想法对不起丈夫。她和朱超能虽然结婚了,但仍和婚前一样,维持着师兄妹之间的距离,就连洞房之时都不是同睡的。就算他们不这样,朱超能也做不了什么,他已经自宫了。
可李秋琴觉得她是爱着丈夫的,纯粹的爱不一定要和身体有关系,只要他们精神上彼此依靠,彼此相恋,彼此眼中只有彼此,那就足够了。她不会嫌弃朱超能矮、胖、丑,因为她感到了对方的一颗真心。
但经历了刚刚那种时刻,李秋琴清楚的明白,这个手还按在自己臀部的男人,已经在自己的人生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遇到了他,她才知道为什么女人要和男人好,要和男人结婚。
“不,我绝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爱超能的,我也只爱他一人。我们两人之间有精神上的爱恋就足够了,现在我不过是来借种生子而已。”李秋琴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但心中却有着莫名的失落。
“再多摸我一会儿吧,反正我与你之间,也只此一次了。”李秋琴这样想着,心中对丈夫的负罪感立即轻了一些,对于常震的抚摸,也开始变得安然接受了。
常震此时像李秋琴希望的那样,不停地在摸她。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白云端。月亮之美世人皆知,此时常震满月在手,当然没有任何放手的理由。
不知过了多久,李秋琴发现心中的安宁感觉不见了,那种燥热又蔓延了上来。这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让箱子外的男人再来一次。
“可别就这么结束呀,你可得让我怀孕才行!”李秋琴心里叫着。
“我当然要让你怀孕的。”常震微微一笑。李秋琴体内的燥热是他挑起来的,因为他感觉师姐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再来一次。当然,这次他不走后门了,而是要走正路。
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这是收获的季节,常震双手细抚,待得陇黄之时,农民立即出动了。
“啊”被农民翻了麦田,李秋琴再次发出了一声尖叫。这次是与上次完全不同的感受,公交换线了,常震换路了!
“他发现自己错了,所以重新来了?”一念至此,李秋琴心中竟隐隐激动了起来。她这次本就是来借种的。倘若只被走了后门。肚子大不起来。回去也没法解释。现在常震走进了正地方,她怎么会不开心。
“就是这里,加油,用力!”尽管自己很痛,李秋琴仍忍不住在心里为常震加油鼓劲,善良的她跟本没想到常震不是那种连路都认不清的人。
不过她这样的心思,倒是使得一颗心儿更配合常震行动了,没过多久。她就在常震的收割中贡献了所有。
听着师姐**的呻吟,常震的农民忙个不停,很快又收获了第二季,第三季……
这注定是李秋琴终生难忘的一天,好几次她都想打开箱子,看一看这个在自己身上辛勤耕作的人是谁。但最后她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想法,她只是来借种的,她有她的丈夫,而她也爱着她的丈夫……
收割完毕,常震轻轻帮四师姐擦净了身体。望着师姐的美臀。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