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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雄倒退几步,一拱手,“兄弟,对不住了,特派员有特别命令,要跟你说点儿事情。请你老实一点儿。”
张逸被迫举起双手:“喂,特派员请我说事情也没有必要摆这么大场面吧?特派员这是要逼婚呀。”
“逼婚?”苏雄一愣。
张逸点点头:“特派员昨天夜里就对我有意思了,现在不是抓我逼婚?”
苏雄还没有说话,苏晚晴从给后面过来,朝着张逸踢了几脚:“混蛋,无耻,臭男人,没人味!还说特派员逼婚,你想想昨天晚上你对特派员做了什么?”
张逸一愣:“草,这么说你今天也还来抓我的?”
苏晚晴冷笑:“对,”
“你玩美人计?”张逸恍然大悟。
“对,本来,姑奶奶想抓住你的手,直接抓你的,哥哥来了,我就不必出手了。走,快点儿,否则,姑奶奶现在就掐死你。”苏晚晴掏出手枪对准张逸的脑袋。
张逸闭上眼睛,大义凛然:“妹子,你开枪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愿意死在你的枪下。”
苏晚晴用枪管朝张逸脑袋上狠狠敲了几下,大声说:“放聪明点儿,别犯傻!”
张逸被她推搡了几下,睁开眼睛看看,她正在努力使眼色,马上规规矩矩地走了。
保安团总部会议室,几乎全部的保安团官兵都在,苏雄苏晚晴的老爹苏县长也在,特派员孟嫣然也在,苏老爹正襟危坐,孟嫣然冷若冰霜。
将张逸朝前一推,苏雄立正敬礼:“县长,特派员,张逸带到,请指示。”
苏县长点点头,一直盯着张逸看,又是惋惜又是痛恨,“来人,将身上的枪下了。”
苏雄上前,将张逸腰间的手枪撤掉,又有一个保安团士兵,将张逸上下全身都摸了一遍。
“哎吆,兄弟,你别摸了!我是男的!你长眼睛了没有?哎吆,别摸,我受不了了。”张逸赶紧用手保护着自己的胸膛。
苏县长非常尴尬,也有些恼怒,特派员孟嫣然的脸上,更加冷艳,目光有些阴狠。
搜身的保安团士兵有些尴尬,不知所措地倒退几步,看着苏县长。
苏县长摆摆手,搜身的兵下去了。
“张逸,”苏县长威严地喝了一声。
张逸急忙立正,用保安团的礼仪,模仿着苏雄刚才的动作敬礼:“县长好,县长大人辛苦了!”
苏县长冷冷地盯着张逸:“看起来,你也懂一些礼仪规矩,到底是中央军的军官,可是,你为什么那么放肆,欺凌特派员?你****政府官员,军统特别督战少校,罪大恶极!你知道吗?”
张逸有些懵逼。
他扫视了房间里的所有人,看到苏县长恨铁不成钢的长者风度,特派员孟嫣然阴狠仇视的目光,看到苏雄的叹惋,几个保安团士兵的惊骇,苏晚晴的焦灼,明白了。
孟嫣然向苏县长控告张逸昨夜“****”了她?苏县长要抓他审问?苏雄是命令执行者,苏晚晴事先知道以后,跑到张逸屋里通风报信,又觉得不妥当,犹豫不决……
“报告县长大人,我感觉很冤枉,这是从何说起啊?那个,特派员,我怎么你了?你说清楚,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还有,昨天夜里,要不是我,你们大家统统嗝屁,我是个什么人,想必大家都清楚!英勇顽强,义无反顾,独胆英雄,杀敌无数,挽狂澜于既倒,支大厦之将倾,啊,啊?是吧。”张逸满腔悲愤地拍着胸脯说,好像男版窦娥。
屋子安静了许多。
“是啊是啊,救命之恩呢,其他的小事情值得说?小心眼。”苏晚晴在旁边低声咕嘟,明显是帮助张逸说话。
苏县长和保安团的官兵,脸色都有些羞愧,有的感激。
门外,更多的保安团官兵,都围拢来,不用回头看,张逸从逐渐暗淡的门口光线都能猜测出来。
“张逸班长,稍安勿躁。”孟嫣然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身保安团的军装,一双黑色高筒军靴,腰垮小手枪,既美又骚又神气。
她让门口的保安团士兵离开,扫视一圈儿,挺胸抬头,好像做造型摆拍,气场和女王范儿十足,让张逸看得一愣一愣的。
昨夜黑咕隆咚的,了不起就是灯火中看了她的脸颊,现在,完整看起来,张逸非常,非常心痒。
小寡妇桂香那是小家碧玉,标准村姑,槐花是极品时尚村姑,小林香袋子是东洋女鬼子,穿着军装,却掩不住医护人员的书卷气,香菱几个是人妻姨太太,杏花是另一个极品村姑,麻婶是麻辣美少妇,苏晚晴是三线城镇官家千金大小姐,孟嫣然……女军官,女特务,美丽,阴狠,毒辣,狡诈,那是十足的狐狸精,小母狼。
张逸最喜欢的还是这种。有内涵,有韵味,很腹黑。
和腹黑的美女宫斗,一定很有意思!
“昨天夜里,你趁着我和叛军战斗的时刻,多次骚扰我,最后,还……****我!”孟嫣然突然哭了。
(本章完)
第207章 阴险的特务()
孟嫣然的哭声非常痛彻,开始是嘤嘤嘤的,后来是啊啊啊,把屋内屋外的保安团官兵都镇住了。
“特派员姐姐,特派员姐姐?”苏晚晴都看不下去了,走过去,顺便飞起一脚,踹了张逸一下,搀扶着孟嫣然,将她搀扶回座位上。
“谢谢,谢谢你,晚晴妹妹。”孟嫣然抹掉眼泪,拍拍苏晚晴,还伤心地抱着苏晚晴。
此时,屋子里的气氛极端尴尬起来。
苏县长怒目而视,苏雄的目光也凶狠起来,其他保安团士兵不停地拉枪栓,跺脚,恨不得上来一枪把张逸这个流氓给爆了!
屋外,还有保安团士兵低声议论:“还等什么呀?苏县长,一枪嘣了这坏小子。”“对呀,就算他有再大的功劳,也不能动了特派员呀,特派员这样的小仙女,只能看不能动的。”
张逸发现,女人的眼泪真的是大杀器,一亮出来无敌。
他只能闭着眼睛等待事态发展。
孟嫣然情绪缓和了一下,马上重新控诉张逸的罪行,“苏县长,苏营长,诸位兄弟姊妹,张逸在昨天晚上,对我很不尊重,言语挑逗,动手动脚,我是带领几个保安团兄弟们逃避土匪追杀的,想站稳脚跟以后再回来救援大家,当时,我们还有十几个兄弟,我亲自指挥的警卫班主力尚存,就在我们迅速撤退的时候,后面忽然被投了一颗手榴弹,好几个兄弟当即被炸飞,我也被炸得暂时昏迷过去,等我很快醒来,发现已经在路边三十多米的地方,匪军还在追杀我的警卫班,兄弟们已经伤亡殆尽,我,我,我发现,他骑在我身上,正在撕扯我的衣服!呜呜呜。”
孟嫣然的语言,清晰,简洁,磁性,妩媚,就是个人版的民国广播电台,甜蜜软糯,好像纠缠着江南烟雨的丝丝缕缕,令人心有千千结。
明明她控诉污蔑的是自己,张逸仍然恨不起来她。
苏县长握紧了拳头,青筋暴跳。
苏雄的手掏进了手枪套子。
四个保安团的士兵咬牙切齿。
苏晚晴吃惊地看看孟嫣然,看看张逸,气呼呼地用手指指着张逸,好像在说:“你你你,你太过分了。”
“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赶紧挣扎,赶紧翻滚,可是,都摆不脱他,他还用拳头砸我的脸,趁着我头晕目眩来亲我,被我趁机咬了他的左脸,不信的话,大家可以看看。”孟嫣然愈加悲愤。
张逸顿时觉得左脸发烧到滚烫,被这么多人怒目而视……
“他撕开了我的上衣,用手乱摸,呜呜,眼看我就要被****,我灵机一动,说,我愿意嫁给你,只要你带着我一起反攻土匪,营救保安团的官兵,他说,才不呢,他现在就可以享用佳人,何必等以后?我只好说,保安团里还有好几个如花似玉,比俺漂亮一百倍的妹子,保安团还有许多金条,他一听就乐了,放开我,让我领路,就这样,我,我带着他一路反击回来,我率先冲进匪首二豹子和黑红薯的房间,用手榴弹轰击他们,杀了他们,这家伙在外面配合,最后,我们总算和大家见面了!”孟嫣然说完,再次抽泣起来。
“县长,毙了他,”
“对,这个无耻的家伙,居然这样对待特派员,而且,他根本就不是救我们的人!”
“这是个坏蛋。”
屋子里的人怎样不说,屋外的人都嚷嚷起来,有人往这里冲。
“还有,即使在冲锋中,他也对我毛手毛脚,捣乱我,只是到了后来,和大家见面,他才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孟嫣然说完,梨花带雨,突然冲上来朝张逸拳打脚踢:“可恶,可恶!卑鄙!伪君子,骗子!兵痞!”
张逸急了,脚下一个绊子,将她别了一跤:“喂,你怎么红口白牙污蔑人?孟嫣然,还是你自动献身求着我带你逃跑的,是我主动回来救人的!”
孟嫣然从不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土:“我不和你争辩了,我们只有两个人,谁是谁非,只有天知道,但是,看在你也参加救援了保安团官兵的份上,我放下个人恩怨,让苏县长做主,我想,苏县长会给我一个公道的。”
“杀了他,杀了他。”保安团官兵群情激奋。
苏县长深深呼吸一口气,鄙视地看着张逸,回头问孟嫣然:“特派员,您是督战的长官,你更有权处置这件事情的。”
孟嫣然摇头:“我是当事人,我要避嫌,不能让人说我因私废公,公报私仇!”
“好,特派员真是境界高尚,道德情操一流。”苏县长大为感慨,树立了大拇指。
“那,特派员,昨天晚上,当着大伙儿的面儿,您可是介绍说,张逸是拯救大家的救命恩人!”苏晚晴沉默了一会儿才质疑。
“那是因为,张逸手上不仅有枪,还有手榴弹,我担心他万一不爽,随便丢几个,伤害了大家,那么多土匪都被他打跑了,他是中央军的老兵,战斗技术过硬,我是为了大家的安全,暂时隐忍。”孟嫣然脱口而出。
“啊?这个禽兽!”苏晚晴义愤填膺,朝着张逸的位置唾了一口。
苏县长立刻大喝一声,“来人,将这个卑鄙的小人拉出去痛打一百军棍。”
张逸乖乖地举手:“特派员,我该死,我罪该万死,苏县长,我请求您再追加三百军棍,要不,干脆一枪毙了算了。我的阴谋和隐私被揭露出来以后,已经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虽然我打死了无数鬼子,生擒了十几个,还打死无数土匪,亲手用枪刺戳死二豹子和黑红薯,可是,我和特派员之间的事情,的确有真的,特派员没有好意思讲,我讲出来,当时,我骑在特派员身上,特派员无奈,只得答应,于是,我做了禽兽之事,不仅毁坏了特派员的身体,名声,也许她还会怀孕……我是男人,我有担当,我承认,我不会抵赖,我罪大恶极,我甘愿即刻伏法!”
“你?”苏县长愣了。
苏雄愣了。
所有的保安团官兵愣了。
苏晚晴啊了一声,捂着脸跑出去了。
孟嫣然开始也是愣的,最后,脸色羞红,浑身发抖:“你你你!”
张逸看着她的脸,忽然醒悟似的说:“对不起,刚才我说错了,其实,我没有打死一个土匪,真的,所有土匪包括二豹子,黑红薯,都是特派员同志打死的!特派员神勇无比,杀人如麻,我佩服。”
(本章完)
第208章 华丽逆转()
“还有,苏县长,苏营长,诸位保安团的兄弟们,我就是个打酱油的,从中央军溃散以后,一直流浪江湖,和鬼子缠斗,我真被小鬼子打怕了,看见小鬼子我就躲,看见土匪和汉奸我就怂,其实昨天,和特派员一起战斗营救你们的不是我,可能是别人,我真想不起来了。”张逸大摇大摆地朝外面走去,还将一个保安团士兵用胳膊扛出了老远:“看个毛线啊,没见过禽兽?老子就是祸害了特派员的禽兽,特派员肚子里的孩子,还真是我的。”
保安团的人都傻了,站着看,不知所措。
张逸自己跑到一棵树上,双手背后搂着树:“喂,你们干吗?不是打军棍吗?或者杀头,快点儿!别磨磨唧唧跟昨天特派员一样,开始不要不要,后来疯得母狼一样,人家哀求都不放。”
保安团的官兵更加面面相觑,好像听见了大新闻,最后,挤眉弄眼,露出了男人才懂的笑容。
这些人对张逸的痛恨被各种邪恶的神情代替,有的甚至捂着嘴偷笑起来。
“快点儿,想揍老子军棍的,想枪毙的快点儿来,老子是正规军精锐部队的,看不惯你们这些保安团杂牌军,打仗不行,做决定不行,打人杀人也不行,你说你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