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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近女色,此近非近,乃……进!
不‘进’女色!
连着起来的意思就是……你太弱,对你完全没性趣!
这个变态!
不过想想……真特么内涵!
尽是如此她依然屁颠屁颠的跟着慕容七夜一起去用膳………
竟然都在,慕容七茉,慕容白,何沁阳。何沁阳依然不会给慕容白好脸色看,摆着一幅臭脸,筷子在桌子上嘟嘟响,以示她焦躁的心情!
慕容白或许是看着有个姐姐在场的原故也不乱说话,只是眺望着外面,怎么还不来?她可饿死了!
“老官,你可真是个禽兽!”何沁阳一见到官霓纤两人一同前来,就很不爽!
“我哪禽兽了?我又没吃了他。”面对这两个没脸皮的人,其实很轻松自在,不用装,想说什么说什么!
只是……
旁边的人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是什么意思?
“伤风败俗!”
“丧尽天良!”
两个一男一女的声音同是响起,接着两人又对看一眼,然后‘哼’一声,又各自转过了脸!那个默契……
慕容七茉很少接触到这样……呃……直白的话,脸上一片嫣红,眼睛尴尬得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一天就这么愉快的过去了,当然若是何沁阳不损她,慕容七夜不气她,慕容白不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会以为这就是天堂!
当然还是更重要的事,监督慕容七夜喝药!
就在第二天,俯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慕容予!
真不知道他丫晃来干什么?
何沁阳看到他一溜烟跑了,慕容白倒是想跑,但慕容七茉想留住他说说话,于是想跑也跑不了。
反正他们这几个兄弟,向来不会拒绝慕容七茉的要求。
慕容予来的时候,官霓纤正和慕容七夜在亭子里打闹……说打闹太过了,官霓纤倒是想,人家压根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依然在看他的西域书……
官霓纤闲得很是无聊,看看花看看他,看看天又看看他……
“你不要看书了,快来陪我聊天!”她的脸上明明写着我很无聊我很寂寞快来陪我的表情,你是没看到么?
慕容七夜扫了她一眼,停顿了一下……果真放下了书。
就那么看着她……好像等她先开口一样。
这样的聊天开场……让她怎么下口。
两人除了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也没啥好说的啊?官霓纤不会与他聊皇宫里的事,这会让二人想起她的身份。
于是,她想起了一个人……
“你记不记得舞技倾城的叶子?”官霓纤看着他的脸,试探性的开口。
“嗯。”慕容七夜眸色沉了下,别有所意看着她……
“我听说七王爷不是对她情有独钟?”她嫁给他的那天,他可是在醉仙楼快活呢……虽然自知他和朱朱做什么……但现在想来,还真是……不是滋味。
“嗯。”他依旧淡淡的回了句。
“那现在呢?”
慕容七夜望进她的眼里,对着那活灵活现的眸子,轻轻了点了点头。
“依然……情有独钟。”他说出这几个字来,声音平缓得出奇,喉咙有一丝细细的沙哑。就像是阵酿许久的酒,飘散的香气让四肢都软了下来。
他现在就是……
官霓纤全身猛的颤了下!
依然……情有独钟……
这是在说明……他心里其实还是有叶子的么?
她还记得当初她扮作叶子接近他时,他说得那些誓言。
无论叶儿要什么,本王倾尽所有也会给。
她径自苦笑了下……
然而还没有给她情绪缓冲的时间,便有侍卫来报,皇上架到!
官霓纤惊了下!
慕容七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七弟真是好性致!还学会金屋藏娇了?”慕容予已然走了进来,一身降紫色长袍把他挺拨俊秀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至。便装所以皇袍那般隆重,但是那全身上下散发的尊贵与威严,不敢直视!
官霓纤是背对着门口,所以慕容予一时间没看到她的脸。
但走近些后……
慕容予那细长的眸子却微微眯了下,尔后又神色自苦!
“皇兄。”慕容七夜唤了句,很淡,就像是没有多少感情的人见面时的客套话。
而官霓纤就是不同了……
“参见皇上!”她真不想看到他!
但是无法,起身行礼!
待她想要跪下时,一只大手却扣住了她的腰,力量不大却能很好的阻止她弯腰的动作。
她噙着柔笑看着他,轻浅了笑了下……
真了解她!
她是不想给慕容予跪啊,很不想!
慕容予自然把这些收入眼底,他走进凉亭便坐上了主座。目光若有似乎无的落在了官霓纤的腰上……
“七弟,果然是夫妻情深!一个被父皇废了的王妃,依然能住在王俯!”慕容予淡道,声音很清润,清润得近乎冷冽!
“不知皇兄驾到,有何事?”慕容七夜显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落坐。想当然的拉着官霓纤也一起坐下了。官霓纤心里很动容的,反手握着他的手。
这个时代规矩多,尤其是帝王家!
皇上与王爷谈事哪能一个女人上场?更何况是身份敏感的官霓纤!成何体统!
男尊女卑,甚至有些场合把女人列为不详物!
想不到,他倒是毫不忌讳……
慕容予看着他二人的举动,细眸迸发出一丝怒意来!不过被他掩饰得很好!
“确实有些事,烦请七弟。”
“皇兄,请说。”慕容七夜没有抽回手,任她玩去。
在帝王面前做这些小动作,失礼不尊不敬又如何?他的女人,只要他允许,做任何事都不为过!
“母后喜欢琴,喜欢有才之人!七弟是知道的,朕大婚当日想请一人助兴!”目光扫一眼低头玩手的人,眸里有丝冷笑!
“此等小事,真难为皇兄亲自跑一趟!”慕容七夜自然没忽视慕容予眼里的神色,心里讥笑着,脸上却是一片风清云淡。
“七弟应该明白……母后虽讨厌官姑娘,但又不得不佩服她的才气。”慕容予直接点名,眼睛直盯着她!
官霓纤这才慢慢的抬起头,而眼睛却没看向慕容予。放回了慕容七夜的手,眼里露出一丝赞赏来,像是在说这手真好看。
慕容予五指幕地紧握!
这样的肌肉紧绷让袖口往上去了一丁点,然而这一丁点却露出了个牙印的半个头。
浅浅的……印在他白皙的手腕上。
“皇兄莫不是真想赶尽杀绝么?”慕容七夜回道,官霓纤若是真的进了宫,哪可有活着出来!
江湖败类()
官霓纤倒是没想到他还会为自己说话……
“七弟,朕也非常欣赏官姑娘的才气!若是她真的让母后开心,朕保她无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特意加重了欣赏二字……
而慕容七夜幕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年轻的帝王!
和自己有着同样血液的二哥……他在威胁他!
而且总觉得……慕容予威胁的不止他一个!
这就是在施压么?若是慕容七夜不同意,凭着官霓纤曾经做的那些事……那么官霓纤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丧命是绝对之事!
而他这个刚赐封的王爷,也绝拖不了干系!
说好听点,护妻心切!
说难听……
官霓纤狭持太后!
而他曾经送太后晕蛇衣!
逼宫!
哪一样都是死罪!
更不说如今的皇朝,谁都知道重要权力都掌在堤拉泽手里!朝中大臣都靠向她!
所以堤拉泽进冷宫不到四天,便安然的出来了。依然过得风声水起的!
堤拉泽确实有手段,有头脑!
就连那何谦都是她的人!否则……因为官霓纤的关系,保谦早入狱了!
而这句话在官霓纤听来,却有另一种意思!
她若不去,那么她的家人!
他在拿她的家人威胁她!
慕容予不愧是狡诈之主,一句普通的话达到双重的效果!
谁都无法不顾忌!
“皇上大婚自是天下乐事,得皇上欣赏,实乃三生有幸!小女子怎敢忤逆?自当尽全力而为!”她也不想答应,很不想啊!有什么办法?官大压死人!
慕容七夜看着她,眸露复杂之色……
官霓纤递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好!这便允诺了!七弟,皇兄可等着。”说完细眯了他细长的眸子,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转身便走了出去,他来前后也不过半刻钟的时间,但是……官霓纤总觉得他这半刻钟,足以改变她的命运!
去皇宫……为他大婚谈琴助兴!
还真是惊骇世俗!
她一出现,还不得惊死人啊!
官霓纤侧头看一眼慕容七夜,发现他的目光遗留在慕容予返去的路上……
狭长的眸子有着高深莫测,有探究,有深沉……还有丝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官霓纤搓着手指,心里是有些疑问的。
慕容予那王八蛋怎么会让她进皇宫?而且还是一幅不去不行的态度!
而慕容七夜那样子……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官霓纤呷了一口茶,腿从桌子下面伸过去,踹了他一下,说不上踹只是碰他,让他回过头来而已。
“他都走了,你还看什么呢?”
慕容予就像一个毒瘤一样横在二人中间……她的身份也是一个禁忌,对于她和慕容七夜来说。
慕容七夜回过头来,那双迷人的蓝眸看着她,眸光未眨。好像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来……那样锐利的眸子,就似x光片,任何隐藏在他的眼前都是苍白的。
然而……
官霓纤却突然笑开来,“你看看他,又看看我?你想干啥?”她移到了他的身边,下巴搁在他的手腕上,由下到上的看着她。
眼里噙着一汪轻浅的笑意,似二月的轻风拂过杨柳岸的惊艳……
她的眼里有他,瞳仁里倒印着他的样子。精致的五官,冰蓝之眸,高挺的鼻梁以及簿到恰到好处的唇。
慕容七夜蓦然松懈了一下身子……看着她似笑非笑。
“要进宫了……”他低道,声音极低,似是从喉咙里溜出来,让人听不懂他这句话到底有什么意思。
官霓纤眨了一下眼睛;“对啊,要去给禽兽谈琴助兴。”真讨厌!
她终有一天是要进宫的,因为她有亲人还在深宫大牢。
然而却不想以这样的方式……
谈个屁得琴!堤拉泽恨她至此,哪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她把芳心用那样残忍的方式而了结,比杀了她还要……
她心里冷冷一笑,却没有表现到脸上来!
慕色降临,一天又过去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过了今天就是皇上迎亲的日子了!
慕容七夜与慕容白两兄弟今天隔外的忙,一整天都没见着人影。她也庆幸天气不错,这几天她也督促他按时吃药,顿顿喝补汤。
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事才对。
到了夜幕降临时,他们还没回来。于是她便去陪慕容七茉聊了会儿,小丫头也是极为的开心。
或许是想着她的二哥,终于近女色,终于肯娶妻了。
其实官霓纤比谁都明白,慕容予说他好断阳,也只是气气堤拉泽,顺便堵住了臣子们的嘴巴!
更何况,朝中大臣许多都是向着堤拉泽……皇上娶不娶妻,纳不纳后……也不是他们臣子说了算!
堤拉泽也明显的,并不多想让慕容予纳妃!
只是这次……又是因何?
消息来得如此之快,一时窜起!
看着七茉睡下后,她收拾一下蒙着面巾出了王俯!她要找小瞳。
街上人影幢幢,与她擦肩而过之人,脸上皆带着欢笑,好像真的感染了皇帝迎亲的喜事一样。
她去布坊,买了一件男装。
头发全部撩起来,绑在头顶上,一丝不苟。
手不禁意间摸到了颈子上的伤,已经好了,伤口本来也小,没有疤痕,但是她似乎依稀能感觉到她梳刑插进肉里的感觉……
甩了一下头,拢好衣衫,虽然换了男装那那眉清目秀的样子,很难让人相信那是一个男子。
为了安全起见,脸上蒙布布并未取掉。
灯火似豆,在街头牵起了一条长长的长廊,红如新娘衣服上的红纱,在古色生香的街头,弥漫着绚乱而迷离的美。
此时问题来了!
她只知道小瞳住在郊外,具体地址根本不知道在哪儿!
要找她,何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