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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在秦家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在做梦?
叶和欢眼珠四下乱转,看到的都是秦家客房的布置,耳边是男人低缓的嗓音:“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怎么可能……
“不信,你看看自己发的短信,有哪个姑娘家,没事大半夜给男人发短信的?”
叶和欢胸口上下起伏,郁仲骁眼底噙着笑,忽然弯下头,四片唇瓣相触时,她全身战栗,手指揪紧*单。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手足无措……
唇瓣上湿湿润润的触感,还有被大力吮吸的酥麻,他撬开她的牙齿,一边温柔亲吻她,一边抬起右手,撩开黏在她脸颊的发丝,富有磁性的低喃在她耳边萦绕:“欢欢……欢欢……”
“小姨父……不要这样……不要……小姨父……”
他的手缓缓往下,抵达她睡裤的边沿,作势就要里摸去,叶和欢每一寸肌肤都滚烫,一个激灵,双手抵上他结实的胸膛,往一侧撇开脸,气喘吁吁道:“小姨父,我们不能这样……别小姨父……我不会背叛阿舆的……”
常年握枪的大手,遒劲有力,带着粗茧,令她不住地哆嗦,急喘的声音变得妩媚撩人:“小姨父……唔~”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死死攥紧*沿,身体难受至极。
整张*发出轻轻的晃动声……
叶和欢蓦地张开眼,对上的不是男人幽深动人的眼,而是一双眯成缝的猥琐狗眼,耳边是一声犬吠,然后她的嘴角又被温热的狗舌头舔了一下:“汪汪!”
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她因为睡衣上翻露出的肚脐眼,跟梦中被抚摸的触感一模一样……
一人一狗,默默对视。
房间内静寂五秒,爆发出女孩恼羞成怒的尖叫:“秦寿笙,把你的‘桂花’牵走!”
……
秦寿笙正蹲在餐厅椅子上吃早餐,冷不防听到吼声,左右一瞧,那盘狗粮边,早不见了那只肥硕的沙皮狗。
嘴里叼了块三明治,趿拉着棉拖匆匆上楼,生怕慢了,‘桂花’性命堪忧。
房门刚推开,一个枕头迎面而来,秦寿笙眼疾手快地闪开。
转过脸来——
他看到了极其惊悚的一幕。
‘桂花’两只前蹄紧紧抱着*栏,嗷嗷地叫着,无比凄厉,叶和欢披头散发着,正咬着牙,使劲地扯着胖狗的一只后腿,想要把它从窗口丢下去。
瞧见主人来了,‘桂花’叫的更加悲惨,那双眯成缝的眼闪烁着欣喜的光芒。
“哎哟,姑奶奶,我家‘桂花’又怎么招你了?”秦寿笙忙过去劝架。
叶和欢瞪了他,松了手,冷哼一声,脚丫子踩着冰凉的地板,去了洗手间,把门关得阵阵响。
‘桂花’受了惊吓,摇着狗尾巴,跑到秦寿笙脚边‘呜呜’地寻求安慰。
秦寿笙蹲下,用手指点点它皱巴巴的脑袋,压着声教育:“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招惹女恶霸,不听,有你受的。”
……
洗手间里,叶和欢站在盥洗盆前,一连往还滚烫的脸上扑了七八次冷水。
这都做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她看着镜子里眼神闪烁的自己,羞恼感油然而生,只觉得头痛得厉害,叶和欢,你梦谁不好,偏偏梦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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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和欢从洗手间晃出来,秦寿笙正在逗弄‘桂花’吃三明治。
胖狗一瞧见她,狐假虎威地吠了一声,小眯眼迸射出愤懑的眼神,在叶和欢阴森森地望过来时,它撒腿儿就跑。
一边扭着屁股跑下楼一边叫的凄惨。
秦寿笙笑吟吟地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狗毛:“怎么啦,一起*就这么大的火气?”
叶和欢板着脸,微抬下颌,高傲地回了房间。
保姆已经把她昨天换下的衣服都洗干净送过来,还有那件黑大衣,也被折叠好放在*上。
她盯着大衣,直到外面响起敲门声,才拉回飘远的思绪,拿起自己的衣服换上。
……
在秦家吃了早餐,叶和欢没让秦寿笙送,自己打了车去大院。
她跟秦寿笙借了一件羽绒短装穿,至于那件黑大衣,被她装进一个纸袋,和那袋零食一起拎回家。
韩家,叶和欢一进去,看到了交叠着双腿在客厅里看杂志的韩菁秋。
韩菁秋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错,脸上的红斑消了不少,哼着歌,哪怕是抬头瞧见了她,也没有任何不悦,自顾自转头冲厨房道:“唐嫂,我的瘦身汤好了没?”
郁仲骁似乎不在家。
叶和欢没有把大衣交给韩菁秋,径直上楼回房。
关上门时,她听见韩菁秋在楼下打电话,甜腻幸福的声音:“老公,中午回来吃饭吗?……那晚上呢?”
想到韩菁秋*的事,叶和欢抿了抿嘴角,刚想同情某只绿毛龟,又翻了翻白眼。
人家幸福着呢,要你可怜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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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在朋友家下了一上午的象棋尽兴而归。
一到家,他就把叶和欢叫到书房,瞧见她嘴角的伤,皱眉:“好好的,怎么又受伤了?”
“昨晚不下雪吗一不留神,跌了一跤。”叶和欢咬定这个说辞。
韩老叹息:“整日莽莽撞撞的,你说你一个人在国外,我这个当外公的,怎么能不替你担心?”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叶和欢在老爷子旁边蹲着,握着他如老树皮般粗糙的手,仰起小脸,挽着唇角微笑:“以前呢,是我不对,以后我每星期都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既然回来了,干什么还再去?”韩老听出她的意思,当下虎了脸。
叶和欢佯装诧异道:“您难道忘了,我还要上学呢,您放心,等我大学毕业,我就回国。”
……
从书房出来,叶和欢才记起来,貌似叶赞文说了,让她坐今天的航班回温哥华。
手机突然响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她唇角是一抹嘲讽的笑,接起,笑米米道:“叶大老板,这是来催我收拾行李了?”
“机票我让秘书改签了三天后,在韩家好好陪陪你外公。”
又是三天后。
叶和欢撇了撇嘴角,口头上感恩戴德:“谢谢您了,叶老板,这么替我外公着想。”
“这是你对父亲说话的语气?”叶赞文听到她阴阳怪气的口吻,抑制不住愠怒,冷声训斥。
“不然呢,您希望我学叶静语,行呀,爸爸好,爸爸再见。”
不等叶赞文的怒气袭来,叶和欢直接掐断了电话,冷哧一声,把手机往*上一抛,自己也躺在沙发上。
谁爱伺候谁喊爹。
没一会儿,范恬恬的电话也来了,叶和欢接起,有气无力:“干嘛。”
“当然是找你出来玩,julie,老地方,来吗?”激昂摇摆的音乐,差点覆盖了范恬恬的叫嚷声。
最美年华遇到你【二十二】她成了他们争吵的源头附送小剧场)(。com)
叶和欢套上睡衣,用干发巾裹了长发,对着镜子照了照,有种印度阿三的味道。
望着镜子里卸了妆后还透着稚气的五官,她又开始隐隐担忧,刚才在车上郁仲骁好像没有给她什么承诺。
叶和欢觉得自己就像走在钢丝上的杂技小丑,虽不至于命悬一线,但也越想越局促不安。
出了洗手间,她听到重物落地的闷响声,是从韩菁秋房间里传出来的。
隐约还有人争执的说话声……
缩回迈向自己卧室的脚,叶和欢左右看了看,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偷偷趴在韩菁秋的房门口。
“……郁仲骁……你……不是人……”韩菁秋的声线染了明显的哭腔。
叶和欢又往前凑了凑,隔着门,偷听到韩菁秋嚷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郁仲骁……你给我停下!”
不会吧,战况这么激烈?
叶和欢的大脑里,不可遏制地形成了某幅男女颠鸾倒凤的画面,甚至心想,接下来会不会听到韩菁秋的娇吟声,白净的小脸瞬间通红,却没有立刻掉头就走。
八零末出生的孩子,思想上已经不再那么保守,尤其是常年生活在国外的女孩子,说纯洁也只是身体上,其实思想上对男女之事方面,有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好奇,叶和欢也没有从这份求知欲中幸免。
听到里面越发激烈的动静,她不由想起昨晚自己那个糟心的梦,脸上的温度更高,刚准备溜回自己房间去——
韩菁秋卧室的门突然敞开了。
明亮的灯光骤然晃入叶和欢的视线,刺眼得猝不及防。
然后,一道高大的阴影笼罩了她纤瘦的身体,她一时杵在那,低垂的视线落在那男士棉拖上。
房间里传来韩菁秋怨怼的哭声:“郁仲骁,今晚你要敢走,我就跟你离婚!”
叶和欢眼珠微动,终于发现事情好像跟她想的有些不同,耳边是玻璃杯被扫落在地上的破碎声,她的目光逐渐往上,黑色衬衫扎在深咖色的休闲裤里,暗金色的皮带扣,跟他回来时穿的不是同一身衣服。
她抬起头,扯了下嘴角,假装很随意地笑:“小姨父,你要出去啊?”
郁仲骁的脸色不好,可能也没想到门口会站了个人,眉头微蹙,未等他开口,韩菁秋也听到了叶和欢的声音,此刻的韩菁秋,疑神疑鬼,怀疑任何一个靠近自己丈夫的雌性。
尤其是瞧见叶和欢那张年轻明艳的脸蛋,韩菁秋当即冷笑:“小姨父?叫的还真亲热。”
“郁仲骁,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我家的外甥女这么熟悉了。”
她恨恨地咬重了‘我家’两个字。
郁仲骁转头,看着屋子里披头散发的妻子,眉头皱紧,沉沉的声音克制着愠怒:“韩菁秋,你说话注意分寸。”
“我说什么啦?”韩菁秋拔高声音,拿起遥控器砸向门口:“你养女人,还不允许我说吗?”
遥控器在叶和欢的脚边支离破碎。
叶和欢下意识往后一跳,心惊胆战,觉得自己貌似成了炮灰,忙道:“我……我先回房。”
此刻的韩菁秋,根本没办法用正常思维想问题。
心爱的丈夫*了,脖子上有女人的咬痕,骄傲如她,怎么接受得了这个事实?
韩菁秋想起刚才郁仲骁跟叶和欢是前后脚回来的,还有,昨天叶和欢去疗养院看了韩敏婧,郁仲骁顺路送她过去的,两人晚上都没回家过夜……她瞳孔一缩,当即指着要走的叶和欢怒道:“你给我站住!叶和欢,你听到没!”
叶和欢埋着头,想快速离开这个硝烟弥漫的战场。
“郁仲骁,你恶不恶心?!”韩菁秋愤怒的叫嚷声响彻了整幢房子。
郁仲骁闻言阴沉了整张脸,有些忍无可忍:“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她是你的外甥女!”
韩菁秋听到他这么维护那小狐狸精,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胡乱抓起地上一块玻璃碎片,冲过去要打叶和欢。
“你做什么!”郁仲骁眼疾手快,扯住她的手臂,冷喝。
“放开我!郁仲骁,你放开我……我想做什么,你心里明白!你昨晚不回来,跟她在滨江苑干了什么了?!”
刚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的叶和欢,心跳咚咚,听见韩菁秋发疯似的叫喊声回头——
郁仲骁正死死地攥着韩菁秋,额际青筋突起,衬衫下的手臂肌肉贲张,像是在努力压制着要爆发的情绪,他突然抬头,朝愣在那的叶和欢道:“还不回房间去?”
他的眼神极冷,还有些不耐烦,不知是对她,还是对韩菁秋,叶和欢一怔,随即立刻推开门躲进房间。
反手关上门,郁仲骁警告的呵斥声还从门缝间飘进来:“够了!”
……
房门隔绝了外面的争吵的喧闹声。
叶和欢坐在椅子上,听到了外公的怒斥声,韩菁秋一声高过一声的哭闹,还有保姆的劝阻声。
她好像听到唐嫂的惊呼:“姑爷……你的手……”
这是时隔几年后,她再次听到类似的争吵,只不过,主角不再是她的父母。
不知为何,突然之间,她就像是那漂在汪洋里的浮萍,找不到一个支撑她平衡的点,整个人有些无所适从,她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严舆,想听到那令她安心的声音,但听筒里却传来忙音。
严舆关机了。
外边逐渐恢复安静,除却韩菁秋的哭声和房门摔上的声响,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叶和欢咬着唇,心中莫名的难受,她拨了秦寿笙的号码,把韩家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