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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什么?一个被家人宠上天的女孩,却沦为施子谦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吗?
不,比情人还恶心。他在她身上只有发泄,没有任何的感情。
宋晚挣扎过,反抗过,哭求过,可他无动于衷,没有一丝一毫放过她的意思。
“我没有……我没有算计你,没有偷你文件,没有偷你玉髓……”
在床上,面对他一次次逼问,一次次强迫,宋晚抓伤了他的背,手指甲里沾了血。
施子谦停下两人的缠绵,五官紧绷,后背火辣辣的疼,“没有,为什么会进我房间。”
“我……我……”宋晚满脸泪水,眼睛红肿地看着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她是救他,他信吗?
如今两人糟糕的关系,让她一点不敢说出她曾经单纯而美好的期待着自己能成为他的妻子。
如果她说出原因,他会嘲讽,不屑她吧。
她受得了他的欺负,却受不了他对自己的蔑视。
第526章他动了情()
现在的他不信她,他觉得她脏,她没有羞耻心,她作贱自己。可是,她没有,她只是像所有女生一样爱过一个在心尖尖的人。
她的出神,她的犹豫,一瞬间惹怒了施子谦。
“啊。”宋晚痛得再次狠抓他后背,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施子谦闷哼,但却没有阻止她,覆在她身上,任她咬他,咬出血。
她咬得自己牙齿发颤才停下,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气,嘴唇染血的望着他。
“会痛是吗?”施子谦注视她的唇,声音喑哑地问道。
宋晚躺在那,全身发抖的抽搐。
施子谦看她,心如刀绞了般,“这样的痛,和失去孩子的痛哪个更痛?嗯,宋晚你惹了我,又那般残忍剥夺一个孩子的生命,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一天,我会变成魔鬼一样来找你讨回!”
泪水,滑出眼角。
宋晚声音嘶哑,“施子谦,你没心,身体的痛和孩子的痛,痛得只有我,我最痛。”
她一字一字,控诉他,“你没心,你忘记了我……”她抽泣呜咽的哭着,眼泪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施子谦听着,她哭一声,他的头随之一疼,最后疼得他五脏六腑像是哭碎了似的。
他低头,吻住她沾着他血的唇,他抓过她的手放在他胸口,好似这样他能好过些。
他吻她,薄唇,身体都在发抖。
她哭,他不好受。
吻着她,吻去她嘴唇上所有的血,又沿着她的唇到脖颈,到锁骨,埋头在她胸前,停了几秒,抬头看她,又吻她的眼睛,认认真真的吻她,吻净她满脸的泪水。
“别哭了。”施子谦觉得自己是傻瓜,明知这女人不好女人,但终究还是心疼了,他拿过她白软的小手,覆上他的脸庞,“你疼你难受,你打我,好不好?”
宋晚哭着摇头,心口一刺一刺的疼,“施子谦,我没有算计你,你相信我吗?”
施子谦沉了眸色,没有回答她,尔后抱起她去了浴室。
温热的水漫过两人的身体,宋晚累软在施子谦的怀中,她的头靠在他胸膛上,耳朵静静聆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拇指摩挲着她的眼角,施子谦的眼睛覆了一层悲伤,声音凉凉,“宋晚,两天后是你父亲的生日,结束后跟我去D国吧。”
“我……”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不想?”他低声问。
“没有。”怕他生气又欺负自己,宋晚否认。
施子谦抿了抿薄唇,五官清冷,如果她不想去,他大概会同意她吧。矛盾的施子谦,既想放她,却又不想,他不敢承认自己似乎动了情。
越是在乎,越害怕失去。
如此情深,却又难以启齿,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两天后的宴会。
宋晚完全没有料到宴会举行一半时施子谦会突然到访宋家。
干净利落的短发,一袭黑色正装,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
宋父看到施子谦先是愣了一愣,随即温和一笑,伸出手,“原来是施先生。”
施子谦与宋父握手,嗓音清浅,“宋老先生,身体康寿。”
他抬手,阿泰领着两个抬着木箱的保镖走进来,施子谦侧眸,唇角微勾笑,“宋老先生六十大寿,我特地备了这份薄礼。”
话音一落,阿泰掀开黑布,打开木箱的一瞬,一时间整个大厅静止了几秒,继而又是一片唏嘘。
“天呐,是蓝釉白鱼纹梅瓶!”有人惊呼。
宋晚站在宋父身旁,怔怔地看施子谦,但,施子谦的视线从头到尾没有看过她一眼。
宋父诧异,“施先生,你这份礼太贵重了。”
施子谦看着宋父,声音低沉,“我听你女儿说您很爱这套瓷器。”
宋父一怔,转眸看向宋晚。
宋晚站那,对视上她爸疑惑的目光。
“而且像宋老您是瓷器行家,好瓷当然要赠送懂瓷的人。”施子谦始终看着宋父,缓缓说道。
“施先生,你可是高赞我了。”宋父谦虚,又对宋晚说,“晚晚,你既然见到了施先生,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们家还欠着施……”
“老爸。”宋晚闻声,急忙制止宋父,“老爸你不是喜欢嘛,还不快看看。”
宋父察觉女儿不想让他说的心思,笑了笑,“晚晚,既然你认识施先生,快带他参观参观。”
宋晚浅浅一笑,视线直直看向施子谦,“施先生,您这边请。”
施子谦的眸子这才转向宋晚,抿唇微笑,客气一句,“谢谢,宋小姐。”
紧接着,他跟宋晚离开大厅,去了宋家花园的无人之处。
大厅的一个角落,有道不友善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施子谦,直到他离开,视线才缓缓收回。
该死,施子谦怎么来了?他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春末夏初的季节,花园百花芬香。
宋晚缓步走在前,施子谦跟在后,两人始终保持一米远的距离。
园子里茉莉花开得最为茂盛,一丛丛,一簇簇,格外沁人心。
施子谦走着,忍不住摘下一朵,放在鼻端轻闻,浅淡的香气,有点像宋晚。
他微愣,抬眸看向前面低头而走的宋晚,情不自禁一步跟上她,“晚晚。”
他开口,突然低声唤她。
宋晚的心,狠狠一跳,他唤她晚晚?他竟然会唤她晚晚!
心砰砰乱跳的转过身,“嗯?”
施子谦看她的目光异常柔和,他的手伸向她,在她挽起的长发间插上了那朵洁白的茉莉花,让她看起来很温柔动人。
宋晚呼吸一窒,脸,红了又红。
施子谦凝视着她,她干净白皙的脸蛋儿晕开一抹红晕,煞是可爱。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弯了笑,温热的手掌抚向她的脸颊,他低头,在她唇上浅浅一吻。
这个吻,温柔得能融化出水。
宋晚有些晕眩,是梦吗?美得不真实。
“晚晚。”他忽然伸出双臂,轻轻揽过她的肩,“晚晚……”
男人的嗓音,好听得像是醇厚的浓酒,绵香醉人,宋晚听着,心跳乱了节拍。
“晚晚。”他又是低语一声。
“嗯?”宋晚脸热的发慌,他的声音听久了,感觉能让人怀孕呀!
第527章跟我走吧()
施子谦说不出什么心情,就想唤一唤她的名字,好像“晚晚”两个字,是他心底深处埋伏已久的渴望。
彼此安静的拥抱了一会,施子谦低眸看她,沉声开口,“跟我去D国吧,你当是去玩也好,去散心也好,跟我过去几天,嗯?”
他用的是商量的口吻。
宋晚一时懵的脑子有些乱。
自从那天开始后,他这半月多来对她一直用的是命令威胁的语气,冷不防用商量口吻,倒让她不太适应。
手撑在他坚实的胸膛,宋晚如剥了皮的鸡蛋般白净的脸,布满层层红晕,施子谦看着,喉结动了动,低头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
施子谦的薄唇贴着她的额,“跟我走吧,宋晚。”
宋晚呆呆地看着他,微微浅笑,“嗯。”
施子谦听到她的回答,紧抱住了她的身体,那颗空落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填满,他的唇恰好触过那朵茉莉花,低喃,“晚晚,你可能不能体会我的心情,我现在,血很热。”
身体里的血液,像是在滚滚热水中沸腾。有股强大的冲动迫使他恨不得立刻带宋晚去他居住的地方,瞧瞧看看。
当天晚上,宋晚向她爸坦诚了她与施子谦再次相遇的经过,又告诉她爸她想去施子谦的庄园游玩。
宋父目光担忧。
无论多少年,宋晚在他心中始终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很喜欢他吗?”宋父问她。
“嗯,很喜欢。”宋晚跟她爸谈心,“从十年前就喜欢。”
“老爸知道。”宋父蹙着眉,“但他呢?”
“他?”宋晚怔了一秒,自欺欺人道,“他喜欢我。”
宋晚之所以答应施子谦,很重要的原因是她想解开他们之间的心结。
宋父不反对宋晚与施子谦交往,但他总感觉女儿再次遇到施子谦后,变得有些不开心。
书房里,季轩敲门而进,递给宋父他的手机,“老爷。”
宋父接过手机,点开相册,翻阅着那一张张照片,最终他的视线定格在施子谦为宋晚插茉莉花的照片上。
照片上,施子谦深情的目光,不掺半分假。
施子谦的为人他有所耳闻,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可,对于女儿爱的人,作父亲的不得不小心谨慎。
次日,施子谦怀着一种意味不明的心情再次来拜访宋父,宋父与之交谈甚为开心,期间说了不少夸赞的话。然而,他仍是不太同意宋晚出国。
宋晚纠缠她爸两天,宋父勉强同意她去玩半月。
宋晚以为,生日宴会上他那般深情而温柔的吻她,是他对自己有了情,她和施子谦至少会像正常男女朋友一样相处。
然而,她错了,到达庄园的那一刻,施子谦将她半软禁在他的庄园,没他允许,她哪里都去不得。几乎,被他强制断了外界联系。
整整一星期。
宋晚的情绪变得越来越糟糕,穿着白色长裙躺在白色的床上,一张小脸越发的没有血色。
眼泪滑落,湿透枕头。
她不甘心,不甘心十年前那个冲她温文一笑的大哥哥,变成如今对她冷血,残忍的魔鬼。
“少爷,阿泰求你了。”庄园的花房,阿泰突然双膝跪地,“你放她走吧,别再折磨你自己了!”
阿泰后悔了。
后悔自己一时冲动说出孩子的事,让原本要放了宋晚的施子谦,又陷入了极端的偏执。
施子谦站在一丛含苞已开放的香槟玫瑰花前,“阿泰,你起来。”
“少爷,您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阿泰固执。
施子谦脸色苍白,低声开口,“阿泰,让她呆在我身边不好吗?这样看她痛苦,我们不也是很开心。”
“少爷,好不好,您心里最清楚。”阿泰五官痛苦,“阿泰求您,别再折磨自己了,仇,我们不报了。”
他家少爷哪是折磨宋晚,分明是在折磨他自己,将宋晚放在身边,只不过惩罚他自己。
私人医生已经告诫施子谦,在这么整日心情郁结下去,他的病迟早会复发,且再无药可医。
为什么会郁结?
他每一回欺负过宋晚,他便将自己关进书房,整夜不睡,一宿一宿的抽着烟,看着半月前宋父宴会结束后的有人秘密寄给他的一封信件。
信件里,是四年前,宋晚在那家酒吧,和一个只有背影的陌生男人交换了什么东西。
一件件证据都在指明,宋晚算计他无疑。
天边,晨曦初升。
“少爷,早餐准备好了。”
管家恭恭敬敬的声音在花房外响起。
施子谦闻声,抽离回神,手里握着剪刀剪下一枝绽放的香槟玫瑰,对管家说,“先去布餐吧。”
“少爷,您不能在……”阿泰急忙出声。
施子谦眸色微微不悦,“阿泰,去用餐吧。”他说罢,径直上楼进了卧室。
脚步轻缓的迈进,施子谦眼睛狠狠抽疼,一袭白衣裙躺在床的宋晚,像是会随时离他而去的白蝴蝶。
她看起来很虚弱,很悲伤。
是他不愿见到的模样。
施子谦胸口闷滞,他将手中的香槟玫瑰插进床柜的花瓶中,弯腰坐到床边,手掌握了她的小手,“晚晚……”
宋晚猛地甩开他的手,“别叫我名字,你让我很恶心!”
“……”施子谦的手愣在那,笑了笑,不与她计较,端过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