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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抖了一抖,自动闪开,手指在胸前画十字,默默为宋安乔祈祷。
“夫人,我吃的是楚总的饭,您别怪我。”
宋安乔伸着食指,说着话,突然间感觉阵阵冷意,扑面的朝她袭来。
怔了两秒,那股冷冽的寒意骤然包围住她,肩膀被一只大手抓住,整个人被大力地扳过了身。
宋安乔目光愣神,呆呆地看着一身冷意,眼神阴鸷的男人,心尖莫名的一颤,“非远,你怎么在这?”
眸子微眯了眯,楚非远那双黑如墨眼眸中闪过一抹锐利,目光很冷,声音很冷,“宋安乔,你不是告诉我在家休息吗?”
宋安乔僵,“呵呵……”
傻傻的一笑,撒谎被拆穿,犹如刑场受罚,滋味不好受。
“笑!”楚非远一声冷呵。
受惊的看着他,宋安乔骨头都感到了冷,方想解释,腰上一紧,陡然的晕眩感,头朝下脚朝上,宋安乔被他抗了起来。
“楚非远,我头晕。”宋安乔挣扎,举起拳头捶他后背。
楚非远目光冷然,大步走向车子,打开车门,将她扔了进去。
“哎哟~”
宋安乔摔疼了,委委屈屈地看着楚非远,微撅嘴,小模样儿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楚非远阴测测地瞪着她,返身就要去找李浩算账,宋安乔慌忙去抓他,抓到了他的衣领,楚非远被迫俯身。
“松开。”声线冷如寒潭,没有一丝暖意。
面的这样的他,宋安乔摇头如拨浪鼓,自然不敢松开,紧紧攥着,后背抵在了车门。
“别生气,别吃醋,我很乖的,只是不小心骗了你。”宋安乔小声说。
听着她的话,楚非远的脸更冷了,像块冰。
宋安乔将他往自己身上拽了拽,随后搂紧他的脖子,像只考拉似的,抱得紧紧的,张开小嘴儿去亲他的唇。
楚非远脸沉,身体往下松懈,下一秒,楚非远坐进了车里,紧关上车门。
呼吸不畅,楚非远警告她,“乔妹,够了,再下去你就玩火了。”
宋安乔一怔,从他怀里脖颈间钻出来,脸蛋儿红扑扑的,“你不生我气啦?”
薄唇轻启,冷飘出一个字,“生。”
宋安乔懵。
卓文上车,坐进驾驶座驱车离开。
楚氏大厦,楚非远冷着脸进去,一个身材瘦小,长相清秀的小女生紧跟其后。
方进办公室,楚非远抱住了宋安乔,痴迷忘我的吻她,宋安乔抵不住,后仰着脖子,在他怀里发抖的打颤。
休息室,气息混乱的,将她压在床,楚非远声音沉沉的,“骗我的代价是什么,知道吗?”
宋安乔难受,挣扎着,伸出自己的手,环着他的脖子,捏住他的耳朵,哀求,“知道知道,乔妹知道,饶乔妹一次,行不行?我以后不撒谎了。”
“不好,你既然知道,我们现在做吧。”
“……”宋安乔哭。
撒谎的代价,太惨痛。
楚非远生气,除了吃醋以外,还有她早上骗他说自己在家呆一天,哪也不去,结果好死不死撞在了他怀里。
完事后,楚非远给宋安乔揉腰,沉声问,“和那人去做什么了?”
宋安乔抱着枕头,脸埋在里面,闷声闷气,“不能告诉你。”
“嗯?”声音冷了几分。
脸缓缓抬起,侧眸看向楚非远,宋安乔神秘兮兮地说,“这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不告诉我?又想来?”楚非远威胁。
宋安乔猛摇头,“等我做成这件大事就告诉你,现在还不到时间呢,你再等等,好不好?”
楚非远:“……”
宋安乔所谓的大事,楚非远不出半天就查清了,但他没有表露,一切不动声色,静静等待他家乔妹来求他的一天。
不出他预料,三天后,宋安乔愁眉苦脸的在床上打滚,滚过来,滚过去,滚过去又过来,反反复复,楚非远看得头疼。
但仍是没有开口询问。
宋安乔不好意思主动开口,只能用滚过来滚过去吸引他的注意,让他先问她。
结果,楚非远无视了她。
一个不问,一个不说,导致的结果,便是他家乔妹又去做了一件惹他生气的事情。
李浩频繁出现在出租屋的走廊不说,连姜以赫都来了,隔壁的姚雪也参与了其中。
姚雪早知道了宋安乔和楚非远的关系,说道,“我觉得这事问楚非远最合适,资本家的眼光毒辣睿智,一眼就能找出关键,我们这群小鱼小虾,研究半天也研究不出个结果。”
宋安乔叹气。
姜以赫也叹气,提议道,“不如,去问问沈司恪吧,他也是个资本家?”
宋安乔摇头,不去,打死都不去。
第194章欺负乔妹上瘾()
宋安乔知道,找沈司恪会被扒下一层皮。
但谁也不找,四个毫无经验的人,陷入焦灼状态。
宋安乔和姚雪的房子处在楼梯拐角,又靠着最边上,只有她们两间房。
房间闷热,电风扇的风力不够,四个人干脆在走廊上铺了一张凉席,乘风纳凉,吃西瓜。
“好烦躁。”姚雪嘀咕。
李浩正将电风扇定住,对着他们直吹,回身提议道,“什么也做不了,不如我们打牌吧。”
“好啊好啊。”姚雪极力赞成。
姜以赫无所谓,宋安乔极力反对,“我不会。”
三人傻眼,还有不会打牌的?
反对无效,李浩下楼买了纸牌,姚雪进屋拿了两把黑色签字笔,姜以赫拽着准备逃的宋安乔。
“姐,你不会我们教你,逃跑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宋安乔想哭。
打牌规则很简单,输的人让赢的人在脸上画画。
宋安乔连输五把后,捂着脸不让他们画了,“你们就是针对我。”
姚雪掰开宋安乔的小手,露出一张小花脸,姚雪忍着笑,又在宋安乔脸上画了一笔,严肃地说,“没有针对你,愿赌服输,你下一把可能就赢了。”
姜以赫看着,于心不忍,“要不我姐输了,我替她画吧。”
李浩拍他肩膀,“赌场上,没有英雄救美这一说。”
连着十四把后,宋安乔悲催到了极致,一张白嫩的小脸上已经画不开,大家觉得欺负宋安乔很好玩,更是画出了兴致。
“画不下,画手上吧。”姚雪看着宋安乔软乎乎的小手,提议道。
她比宋安乔大了七岁半,潜意识上把宋安乔当成了妹妹,大姐姐欺负小妹妹总会上瘾。
宋安乔一听,炸了毛,方想起身跑,李浩将她堵了住,姚雪抓过她的手,一副古代“逼良为娼”的老妈子形象,笑着说,“安乔乖啦,让姐姐画好,姐姐就放了你。”
楚非远上楼时,就看到他家乔妹被堵在角落受人欺负,眸色赫然一沉,嗓音几分冷然,“做什么呢!”
欺负着宋安乔玩闹的三个人僵住,冷不防的一股子寒意从脚底蹿到了头顶,身体忍不住一哆嗦。
楚非远的脸黑,薄唇紧抿成线,伸手拉起凉席上的宋安乔,声音凌厉,“你们三个站在这,不许动!”
被他攥着进了房间,楚非远冷着脸,给宋安乔洗干净,宋安乔抽咧着嘴,“轻点,疼疼疼。”
楚非远捏起她的脸颊,狠狠的捏着,语气极差,“笨死你算了!”
宋安乔委屈,她没打过牌。
外面三个人,你看我,我瞧你,被楚非远的冷呵吓僵了,傻傻的站着一动不动。
楚非远从房间走出来,修长的手指上还沾着水珠,长腿屈膝,坐到凉席上,语气淡漠,“来吧,乔妹的仇我得报。”
“……”三人懵。
半小时后,三人连连告饶,“楚先生,您大人有大量,我们再也不敢欺负你家乔妹了。”
李浩更惨,新仇旧恨,楚非远刻意针对他,他摸着自己的钱包,“楚先生,您看我真的没钱了。”
缓抬眸,楚非远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三人的钱包,一分不剩,钱包比脸干净。
在他面前几十张红票,外加五十,二十,一元不等的钞票,楚非远收起,递给身旁的宋安乔,“来,乔妹,拿去买雪糕。”
宋安乔接过,冲他们三人挑衅的一笑,美滋滋的下楼买雪糕。
楚非远面容冷凝,慢斯条理地说,“好了,继续吧。”
“还来?”三人异口同声。
钱都输光了,这男人还想做什么?
楚非远面无表情,声音淡然,“我家乔妹脸上的仇还没报。”
“没报?您刚才在做什么?”姚雪睁大眼睛问。
楚非远漫不经心的抬眸,薄唇微掀,“热个身。”
“噗——”三人吐血。
宋安乔吃着雪糕回来时,姚雪他们躺在凉席上装死,在牌技上他们受了楚非远的羞辱,发誓一辈子不再打牌。
仇抱得差不多,宋安乔好心给他们一人发一块雪糕,摆摆小手,“看见了吧,我身后有人。”
三人怨念,打牌家属来,世道不公平。
三人走后,宋安乔挨了收拾,连连求饶,“不玩了,以后不玩牌了,不让别人画了……”
楚非远掐着她的腰身,猛地一冲,嗓音沙哑低沉,带了一丝暧昧的荤话,“知道这叫什么吗?身后有人,身上有人,明天叫你身下有人。”
宋安乔一阵哆嗦……
洗澡后,宋安乔觉得热,走到电风扇前,张着小嘴,对着电风扇,发出,“啊啊啊啊啊啊……”
风扇的大风将她一连串的“啊”字吹得颤音。
楚非远目光宠溺,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瓜。
两人静静站了一会,楚非远忽然伸过手摸向她的小腹,揉了一把,双眉紧锁。
宋安乔怔了怔,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第二天早上,宋安乔出门,发现门外面贴着一张A4纸,上面写着:内有男人,请勿打扰。
宋安乔囧。
昨晚上,楚非远说了,不准大咧咧的在外面和男人坐在一张凉席上玩牌。
然后,早上的时候,他又说,不准和任何雄性接触,包括狗狗猫猫。
宋安乔看着A4纸,乌黑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回屋又写了一张,贴在门上。
姚雪上班路过,看了两眼,嘴角抽了一抽,顺口读出,“内有恶男,闲人免进。”
姚雪赞叹宋安乔,“人才啊,难得的人才啊!”
宋安乔听着,颇为得意。
得意后,宋安乔先去医院看姐姐,天气炎热,担心姐姐身上热,起痱子。
给姐姐擦身后,宋安乔对女护工说,“空调不能开太低,一定要适温。”
“您放心,我会仔细着。”女护工保证道。
宋安乔出病房,去问医生了些她姐姐的情况,医生只说,“你们只要不想拔管子,她就能活着。”
宋安乔心凉,默默祈祷她姐姐出现奇迹。
走在医院,宋安乔脚步怔住,摸了摸脖颈,忽然转过身,目光紧紧落在一个坡脚驼背的人身上。
疾跑上前,拦住了坡脚男人,却被男人的面容吓住,一双清明的眸子睁得大大的。
第195章小孩过家家()
“做什么?”坡脚男人不悦地瞪着宋安乔。
宋安乔瞳孔猛地收缩,坡脚男人的脸上有块褐色胎记,从眼睛蔓延到嘴角,左眼似乎有毛病,微闭着看人。
她慌忙道歉,“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坡脚男人狠狠瞪了她两眼,朝前继续走了。
宋安乔站在原地,眼神呆滞,摇摇头,回过神出了医院,去找林颜。
林颜不肯见她。
宋安乔说,“林颜,你真的不打算见我了吗?”
林颜隔着防盗门,“不是我不见你,是你做的事情我不能接受。”
“你想我怎么样?”宋安乔平心静气地问。
“离开楚非远。”林颜说。
宋安乔身体僵了僵,半晌,声音悲伤,“林颜,我先走了,等你消气了,我再来找你。”
“宋安乔!”林颜打开防盗门,怒气冲冲地质问,“你一定要这样作贱自己吗?你是缺男人还是怎么了?”
宋安乔脸蛋儿煞白,张张口,喃喃道,“我没有……”
一点儿不想与林颜有争执,宋安乔嘴里呢喃着我没有,恍惚的下楼。
到底怎么了?
她真不该留在楚非远身边吗?
是自己贱吗?
宋安乔不断地问自己,情绪上渐渐烦躁,理不清说不明堵在心里闷闷的,因为仇恨,所以就不能和他在一起,在一起就是犯贱吗?
她喜欢楚非远,不是缺男人。
下午两点多,姜以赫来找她,拿着一张银行“姐,这是我投资你开店的钱,密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