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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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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若水抬眸,目光从庞统和王赞的脸上慢慢滑过,“若是上皇和骁将卫同时遇险,无法求救”

    “这不可能!”两位跟随杜恪辰多年的将领异口同声。

    “且不说慕容擎没有这个本事,上皇和骁将卫身经百战,怎么可能同时遇险?”王赞有些急了,向来沉稳冷静的汉子满头是汗。

    “本宫和曼丹来此已有数日,曼丹一直在营中大喊大叫,想必与慕容擎早有预谋,私下勾结。漏夜来袭,没有绝对的把握,以慕容擎的行事,绝不可能如此。”

    钱若水不愿意承认敌人的棋高一招,可杜恪辰至今未归,就已然说明了一切。

第369章:回京() 
战势回到之前的休战状态,仿若那一夜的偷袭并不曾发生过,双方楚河汉界,泾渭分明,幽州城依旧近在眼前,远在天边。大魏军驻扎在澶州风雨不改,丝毫没有因为主帅不在营中而受影响,只是戒备比往日更加森严,个个目光肃杀,严阵以待。

    春暖花开,北境的雪渐融,一扫冬日的萧瑟灰败,新绿从墙根枝头冒了出来,添了几分生机盎然。可钱若水的世界却仍处于严寒之中,不见光亮,不见春日,更不曾感觉到渐暖的温度。

    庞统已经七日不曾卸甲,偶尔眯个眼睛,都不敢让自己进入熟睡的状态。斥候派出去一批又一批,都是石沉大海。王赞去了一趟,找到蛛丝蚂迹的时候,可总是被半路干扰,再度回到起点。他还是一趟又一趟地出去,把自己化身狼狗,寻找每一个可能,可所有的痕迹都被随着积雪消融,变成无迹可循。

    到了第八日,王赞沿途找到数具尸首,经查证,确系骁将营的军士,其中一人为校尉,冀州人氏。因北境雪融寒冷,尸身尚未腐烂,无法具体推断出到底死了多久。

    王赞派人回报,钱若水长舒了一口气,“还算是有进展,继续找,本宫不相信上千人的骁骑卫就这样平空消失,任他慕容擎再有本事,也无法将训练有素的骁骑卫全数杀尽。”

    “可这么多日了,他们就算不能传回消息,也该点火求援。”庞统却没有她的乐观,杜恪辰当夜追出去时,每匹马都配有三日的干粮,而如今八天过去了,干粮早就吃完了,北境的春日草木刚发,果子尚未结出,很难找到裹腹的食物。若是他们只是暂时失去方向,只需点燃土堆,在附近搜寻的斥候也能尽快掌握他们的方向。可到目前为止,在斥候的搜寻范围内,并未见烟火。

    “兴许是他们不方便求援,你想想,在找他们的并不仅是我们,还有慕容擎。而王赞发现尸首的方向离幽州更近,若是他们点火,最先发现的会是慕容擎,如此一来,他们就更加危险了。”钱若水设想杜恪辰现下的处境,应该最大限度地保存体力,再图突围。

    “本宫只能再留五日。”她要按原计划回京,不论杜恪辰是否平安归来,她都不能再留下去。杜恪辰生死未卜,她必须赶回京城坐阵宫中,以免朝堂震荡,而平安还小,不足以震慑世家朝臣,太皇太后还在后宫虎视眈眈,一旦杜恪辰失踪的消息传回去,她死灰复燃,天下大乱,就枉费杜恪辰的天下承平之志。

    庞统单膝跪地,“末将定不辱命。”

    “你起来吧。”钱若水虚扶一把,“在找回上皇之前,对称一律宣称,上皇与慕容擎在幽州山林展开拉踞战,短时间内由你执掌兵权。本宫临走时,手书一封,可保军中安宁。还有,从王赞找到尸首的地方起,斥候在其周边密集搜寻,并在周围投放少量粮草。”

    隔日,王赞继续北上,发现更多的尸首,其中有鲜卑人,也有骁将卫,从周围的环境来看,发生过激烈的械斗,伤亡惨重。

    在此期间,王赞还发现了慕容擎的人,同样在这个区域寻找。

    他命斥侯回营禀报,他则继续寻找,同时避开慕容擎的人。

    钱若水临走时,收到斥侯的回报,她心中稍安,可以肯定的是杜恪辰尚在人间,否则慕容擎不会投入兵力,他们也想以此震慑大魏从中取利,若是他们手中有杜恪辰的尸首,必然不会如此安静地沉默着。

    临行前,军中的春夏甲衣送至,脱下厚重的冬衣,换上崭新的甲衣,精神烁然。新一批的粮草也已经送到,保证北境的士兵不饿肚子,是钱若水在朝堂中屡次强调。褚传良现任兵部尚书,在粮草的调度上十分用心,由于他出身军旅,深知其中的艰难,更不敢有半点的懈怠。

    钱若水查验了一番,从中抽出几袋大米和面粉,大米并不是去岁的新米,有一股子并不算浓郁的霉味。她在凉州时,曾遇到过陈米事件,所以特地抽查一番,还是发现了以次充好。

    “把这一袋放到本宫的马车上。”钱若水当即示意谢洲动手,“庞统,你派人盯着粮仓,一旦再发生陈米,立刻送进京城。”

    庞统面容凝重,他入军之后一直在褚传良的帐下听命,并不认为他是贪图小利之徒,而且这次是上皇亲自统兵,他不相信褚传良会冒这个险。

    曼丹被五花大绑押上马车,钱若水并没有给她露面的机会,对外宣称曼丹太妃水土不服,感染了风寒,不能吹风。曼丹不断地挣扎,试图挣脱束缚,可谢洲是钱若水亲自挑的人,就算她顶着太妃的头衔,谢洲也深知自己该效忠的人是谁。

    太后的仪仗上了官道,数百羽林卫两侧开道,并不曾因为北境战事的紧张而缩紧太后的一应仪仗,连同曼丹这个太妃的一并算在内,可谓是浩浩荡荡。

    “回娘娘,太妃委实是”谢洲有些难以启齿,男女大防,且曼丹又是太妃,他不能贴身防范,可隔着马车他并不能第一时间知晓曼丹的动向,委实有些力不从心。

    钱若水原本是想让秋蝉过去,可曼丹在车内一通乱踹,正好踹在秋蝉的腰侧,一时竟有些行走不畅。

    “这样吧,把她带过去,本宫与她一辆马车。”

    她想用蛮力也好,钱若水正愁有气没处撒,她既然不想老实听话,就让她尝尝忤逆她的滋味。

    曼丹是被谢洲扔进车里的,他对曼丹有气,碍于她是太妃的身份一直容忍,可有钱若水撑腰,他也就不再手软,将曼丹将沙袋一般扔进车里,头撞到车壁,疼得她差点岔过气去。

    钱若水一把扯住她的发,迫使她抬起头,“还想继续闹下去?”

    曼丹的全身关节早就被接了回去,可身上的疼痛还在,被钱若水一番折腾之后,她更是恨她入骨,“反正你不敢杀我,我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你杀了我呀?”

    “本宫是要杀你的,只是还没回到京城,本宫不能在半道上除掉你,这样对你来说太便宜了。”钱若水不怕把话跟她挑明了,“上皇被困北境,你难道以为本宫会就此罢休不成?本宫之前是不想和匈奴人翻脸,可你既然这么不要脸,这脸翻不翻都是一样的。”

    “你凭什么杀我?”

    “本宫要杀你难道还需要理由吗?”钱若水不屑地松开手,把她踹至另一侧,她的腰重重地撞上车壁,疼得她拧了眉闷哼,“不就是让朝臣们认为,本宫善妒,气量小,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本宫在世人的心中就不是一个贤后,又何必装出贤良的模样。”

    曼丹这才意识到,钱若水这回是真的要杀她,“你不敢的!”

    “本宫不敢?”钱若水也没有必要向她证明什么,这种事要怎么证明,无非就是送她上西天,可她死了,也无法跟她争辩了,“那就等着到京城,看本宫敢不敢!”

    曼丹看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人?”

    钱若水烦了,又把她全身的关节卸了,让她像一滩烂泥,软趴趴地贴着车躺着,不能大声叫喊,也无法对她拳打脚踢。

    “有些事,你没有资格知道。你只需要明白,一回京城,本宫会处死你,这就足够了。”

    可曼丹并不知道,钱若水已经将她的罪状上呈京城,报请今上核准,下旨处决。等到曼丹一回到京城,已经不必再回宫,直接押至午门处斩,没有再给她闹腾的机会。

    至此,大魏与匈奴短暂的和平宣告结束,冉续领二十万镇西军出土门关剿灭匈奴。

    此事引起朝中轩然大波,大部分的朝臣认为北境战事未了,西北主动与匈奴决裂并非明智之举,而曼丹的死也太过草率,她是匈奴人,入宫为妃必然是报着打探军情的目的而来,并不能说是过错,番邦女子想要她的绝对臣服并非一朝一夕,她在北境的所为系钱若水一面之辞,并未有确实的证据,贸然与匈奴开战,不是明智之举。

    此次的朝中争议,以蒋松为首,公然抨击太后的善妒,不应继续干涉朝政,当还政与今上,以保大魏千秋万世基业。

    钱若水一笑置之,仍旧我行我素,与辅政大臣商议,日后在圣旨上需有太后的印鉴,才能颁布生效,不能再发生如匈奴和亲这等荒谬之事,乱我大魏后宫。

    “母后,父皇真的失踪了吗?”平安挂心北境战事,钱若水离开后,他努力让自己尽快上手各项朝政,可来自朝堂的压力,还是让他疲于应付。虽说有几位辅政大臣从中协助,可世家终究是一体的,他们属于不同的利益集团,必要的时候,他们还是会选择弃他于不顾或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是需要钱若水的坐阵,他们才能一心效忠。

第370章:迂回() 
钱若水立在勤政殿前,伸手接住缠绵不歇的春雨,指尖微凉,直抵心房。江南的春日,淫雨霏霏,空气中蔓延着潮湿粘腻的气息,无端让人心烦意乱。

    人在远方,不知归期,恨不得插上翅膀,不离不弃。

    “你父皇会回来的。”这不仅是对平安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平安良久无言,“母后是担心儿臣不能独当一面?”

    钱若水轻抚他的发顶,搭着他单薄的肩膀俯视京城内外,广袤天地,“母后不能置江山万里于不顾,白白辜负你父皇一生征战。他平生之志,唯愿江河永固,百姓安乐。若是因他一人而使天下再度陷入乱局,他一生心血尽数东流,他日母后又有何脸面见他。”

    “母后放心,儿臣定不辜负父皇的希望。”平安仰着脸,认真地说:“母后也不必太过忧心,虽说世家各有各的打算,可眼下世家没有比儿臣更好的人选。就算是皇祖母”他停了一下,毕竟是长辈,他不能妄言,“皇祖母想取而代之也还需要儿臣坐在朝堂之上,不能废了儿臣。可皇祖母执政期间,世家并不曾得到实惠,反而身受其累,母后则不同,母后恩威并重,对世家极为倚重,几位辅政大臣对儿臣尽心尽力,即便是有各自的私心,也是情理之中。若个个对儿臣誓死效忠,那母后才应该多加堤防。儿臣日后必定是守成之君,没有父皇开疆拓土的卓越功勋,没有可震慑朝堂的出众能力,将来的每一步都要靠儿子自己去争取,还不如母后早些放手,与父皇恩爱厮守。到底是儿子不孝,不能早些长大,为父皇分忧,史书上还没有太上皇亲征的记载,儿子日后怕是要受后世耻笑。只是儿子恐怕也不能像父皇那样,年少从军,毕竟大魏只剩下儿子。”

    平安看得通透,钱若水心中甚是安慰。平安说得没有错,之所以世家不敢轻举妄动,是因为放眼天下没有合适的人选,而杜氏子嗣稀薄,只剩杜恪辰这一支得以保存,其他的旁支早就在权力的争斗中成为牺牲品。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辛苦打下来的江山,到最后不是败于帝王无能,而是没人承继大统,不得不使江山易主。所以,钱若水打定主意,一定要让平安多生几个孩子,才能保住江山基业。当然,这是后话。

    “每个人的存在都有他自己的价值,并不一定要追寻前人的脚步。你与你父皇不同,所走的路也是不同的,他一路搏杀,命悬一线,才有今日的大魏疆土,而你要做的是守住他打下的江山,使百姓安居乐业,这是你父皇一生所愿。”钱若水牵着他的手走进殿中,拭去他脸上的雨雾,“母后与你自幼就不亲厚,总是与你疏远,不愿亲自教导你,是不想让你成为普通的孩童,你身上流着杜氏的血,誓必要回到宫中,承继大统,若是你太顽劣或是太依赖母后,这个江山你如何担得起?或许是母后太过杞人忧天,总把事情想得太过悲观,提前做好各种可能性的防范,才会让你幼时过得并不开心,失去了孩童所该享有的无忧纯真。但母后并不后悔,毕竟这样独立坚忍的你,才能当起这大魏的天下。”

    平安垂下头,“儿子并没有怪母后的意思,母后与父皇经历诸多磨难,才能破镜重圆,做儿子的理当为你们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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