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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她好像有十几天没来例假了!
她快速的回到办公室拿出之前准备的验孕棒,来到了洗手间,激动的双手微抖的开始检测。
当看到验孕棒上出现两条杠时,喜悦和激动,倏地从脚底开始蔓延,席卷全身!
不过瞬间又想起了一个细节,她吃过紧急避孕药!
想到这,她紧要下唇,脸色骤然煞白,她双手死死攥着,微微的发着抖。
担心和不解又混合了进来,心里忽上忽下的
想到了验孕棒有可能会失误,所以上完课,程兰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学校附近的妇产医院。
“你是怀孕了?”老专家推了推老花镜,盯着程兰的脸认真的说。
“真真的?”程兰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心底瞬间泛起久违的激动。
不过想到了什么,她立马不解的问:“可是我之前吃过紧急避孕药的啊?怎么还还怀孕了?”
医生拧了一下眉,说:“只吃了一粒吗?”
“是是的!”
“那是正常的,紧急避孕药也会避孕失败的。”医生似乎对这种现象司空见惯了似的,又淡淡了补了一句:“我手里已经有无数个吃避孕药避孕失败的案例,只能说那些宝宝们生命力太强了!”
听到这,程兰心不禁一松,因为她似乎抓住了她话里隐含的另一个信息。
“那那对胎儿有影响吗?”
“应该没有影响,孩子会遵循优胜劣汰的生存法则,只要能留下来的,一般都是健康的,至少我手里没出现过因为吃紧急避孕药造成的畸形案例!”
听到这,程兰喜上眉梢。
医生扫了她一眼,说:“现在只是确定你怀孕了,至于胎儿发育的怎么样,我们还要做一下b超仔细的观察。”
“好!”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而煎熬的。
程兰等了一会儿,医生总算拿着b超结果,推门进来了。
看到医生,程兰屏住呼吸,非常的紧张。
她忙紧张的问:“医生,怎么样了?宝宝没没什么事吧?”
医生拧了拧眉,不答反问:“你之前是不是流产过?”
看着大夫的样子加上她的语气,程兰有了一股强烈的,不详的预感。
“之前是流产过一次。”
闻言,医生脸色越来越沉,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许怜惜。
程兰的脸色,又白了一圈,她心急的问:“大夫,您您说,我,我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医生暗叹一口气,不忍的说道:“不是有问题,是已经胎停孕了!”
胎停孕!
即使没有具体了解过,听到这三个字眼,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程兰脸色苍白如纸,眼泪,顷刻间就掉了下来,“不不会的”
知道她没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医生轻摇下头,不忍的说道:“所以,我说你什么好,第一胎为什么要流产呢?从b超检查结果看,估计是你上次流产时,清宫手术,没处理好,子宫受到很大的创伤,所以不能支持胎儿正常发育!”
顿了几秒,医生处于职业操守,还是不得不将最严重的后果告诉她:“而且,根据你这种情况,以后怀上很困难,即使怀上了,也会容易习惯性流产!”
听到这,程兰浑身一震,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手心冷如冰,靠着仅存的意志,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您您的意思是,我以后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
第一百二十章 伊可儿喜欢你老公()
“这个不是绝对的,任何事都是又奇迹的,只是几率,会小一点而已。”医生又说:“你现在还这么年轻,以后好好养着身体,还是有很大希望的。”
程兰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哽咽道:“大夫,是不是结果出错了?”
被程兰质疑,医生眉眼有些不悦,但还是抑制住自己的态度:“妇产医院是最权威的,不信,你可以去其他医院查,或者可以挂其他专家号再看看。”
听到这,程兰呆在那,两眼渐渐失去焦距。
这样的事情无疑让她从云端跌到地狱,还没从怀孕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就被告知胎儿已经没了生命迹象。
她怎么不心痛?
怎么不心如刀割?
最后程兰抱着奢望还是挂了最权威的专家号,可结果还是一样。
胎停孕!
“想好了吗?现在做清宫手术,还是明天再过来,不能拖了,拖了对身体不好!”医生拿着报告单,走进房间,不忍的提醒道。
程兰整个人像失去灵魂般的抱着自己的脑袋,面如死灰。
最后艰难的挤出几个字:“现在做吧!”
她不想让韩以臣知道,因为她不想让他经历和她一样的痛彻心扉。
更不想让他自责!
这种痛,她一个人受就足够了!
“好,我们准备一下!”医生看了她一眼,起身到一旁的诊室,准备着手术。
程兰捂着的耳朵,咬牙,脸上,全是泪水。
突然,冲出了房间。
来到走廊,她颤抖着手拨通了韩以臣的电话。
不过这次,电话很快被接通。
韩以臣拧着眉头,嗓音却依旧的冰寒至极:“有什么事?”
在电话接通的瞬间,程兰真的想把心底委屈一股脑的倒出来,她想哭着说:“以臣,我怀孕了,但是孩子保不住!”
可是当耳膜里灌入的却是冷的让她再一次坠入冰窖的嗓音时,她忍住了。
她不想卑微到用怀孕来换来他的安慰和原谅,况且孩子还保不住!
不过,愣了几秒,她苦笑了下,深吸一口气,做最后的努力,说:“以以臣,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没必要!”
冷冷的说完,挂了电话。
程兰听着突然而至的忙音,缓缓放下手机,突然捂着小脸,笑了。
只是,笑的时候,眼泪却从她的指缝间滑落
想到韩以臣差不多一个星期没理她,她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她哭得很厉害,很大声,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
哭了好一会儿后,程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行尸走肉般的回到了诊室!
只是她不知道的事,不远处的一双眼睛正在紧紧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韩以臣下颌紧绷的盯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门被推开了!
伊天宇推开办公室的门,靠在门框上,盯着韩以臣面无表情的俊脸,问:“还在生嫂子气了,今晚晚上还不回家?”
韩以臣视线从手机屏幕上转移到了文件上,随后低头翻起了文件,丝毫看不见他深邃的眸底此时到底带着怎样的情绪。
看到这里,伊天宇更加不解了,皱着眉问:“我说你生哪门子气啊?后来你不是赶过去了吗?伊天泽也没碰嫂子啊?”
韩以臣语气不咸不淡:“说完了?”
伊天宇在一边看着,笑容越来越深了,不过,笑意却不达眼底,却忽然轻咳了一声,好心的提醒道:“我说你啊,适可而止啊!别作的把嫂子作跑了”
“闭嘴!”韩以臣低声呵斥,冷凝着他:“给我滚出去!”
伊天宇正想再不怕死的教育一番时,林栋的嗓音窜了过来。
“韩总,会议要开始了,他们都到了!”
韩以臣扫了一眼手机的屏幕,起身,拿起文件夹朝门外走去,只是不知道的是,他刚离开,他的手机就想起了急促的手机铃声。
会议开完已是两个小时后。
回到办公室,刚做回办公椅上,韩以臣快速的拿起手机,当看清屏幕上十几个未接电话时,他嗖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
“夫人刚才一直在医院。”
韩以臣骤然捏紧了电话,声音顷刻间就变得紧张起来:“她一直呆在医院干什么?”
“做了人流手术。”
韩以臣脸色忽然刷白,深邃的眼眸,染上了猩红,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保镖暗吞几口唾液,硬着头皮确认道:“夫人做了人流手术!”
“啪!”
手机瞬间掉在了地上
“姚瑶”程兰一见好友,眼眸泛红,瞬间哽咽出声:“我我心好痛!”
“兰兰,你怎么了?”姚瑶放下手里的笔,满脸不解的上前抱住她颤抖的身子,心疼之色布满眼底:“是不是和韩以臣吵架了?”
程兰鼻头酸涩,哭的越来越凶,终于将她压在心底的委屈汇聚成泪河,找了个对象和途径尽情的释放了出来。
姚瑶没有继续追问,抱着她,不断轻抚着她的脊背。
哭了好一会儿后,程兰终于好受了些,擦了擦眼角的眼泪,问:“姚瑶,你姑妈什么时候能回国?”
“她下个月就能回国呀。”说完,姚瑶眉心一锁,不解的问:“你找她干什么?”
程兰吸了吸鼻子,认真的说:“我想让她给我检查一下身体。”
说完,她瞬间抓住了姚瑶的小手,又开始抽泣起来:“我怀孕了,可是胎停孕,我我刚刚做了流产手术,医生说我以后怀孕的机会很小了”
说到伤心处,程兰心揪的痛的快要窒息,又开始哽咽的说不出话了。
闻言,姚瑶的心也像被针扎了一样,有些刺痛。
“兰兰,医生说了是什么原因了吗?”
“说了!”说完,程兰吸了吸鼻子,愣了几秒之后,还是把第一次伊可儿帮助韩以臣让她流产的事实说了出来。
听程兰一说完,姚瑶眉心一揪,气愤又不解的问:“韩以臣他是不是太残忍了,怎么会这样对你?”
程兰擦了擦眼睛,酸涩的扯了一下嘴角:“瑶瑶,我相信他是有苦衷的,这件事过去这么久了,我早早就原谅他了,我希望你替我保密。”
姚瑶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指抵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呀,真是太善良了!他说什么你都信!”
“瑶瑶,我不是傻子,以臣对我有没有爱,我能感觉出来的,我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将他否定到底,而且我我爱他,我做不到不原谅他。”
“好吧,我支持你!”姚瑶无奈的撇撇唇。
这毕竟是他们夫妻间的事,她也不好多说,而且她也能感觉出来韩以臣对程兰的爱。
见姚瑶没有继续纠结,程兰松了一口气,接着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我有点怀疑伊可儿和以臣的关系”
接着程兰将早上在韩以臣办公室看到的,还有上次伊可儿当着韩以臣的面突然下跪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姚瑶拧了拧眉头,想了一会,认真的说:“兰兰,这个伊可儿有问题!”
“真真的?”
其实这也是她过来的一个主要原因,她怕她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失去了正常的判断,所以过来找姚瑶帮忙分析一下。
“是的!”姚瑶眯了眯眼,有认真的说:“如果我没有判断错,她喜欢你老公。”
“可是她她有男朋友的啊?”
程兰还是自欺欺人的替她找着借口。
“你傻啊,障眼法你不懂吗?”姚瑶怒其不争的暗翻一个白眼,接着说:“如果我推测的没有错的话,她给你吃的药应该是有问题的,第一次清宫手术时,肯定又做了手脚。”
程兰心一沉,瞬间惊慌不已,“不不会的,她不会那么狠毒的!”
姚瑶暗叹口气:“这只是我的猜测,等我姑妈回国,我让她给你好好查一下,或者你有时间,我们去一趟美国也行。”
说完,怕程兰招架不住,又胡思乱想,姚瑶盯着此时明显不再状态下的程兰,认真的安慰道。
“兰兰,你不要担心,这个还是要看韩以臣的态度,如果他深爱你,相信你,伊可儿怎么使坏,都无济于事所以我建议你,找机会试探一下韩以臣对她的态度,但是千万别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在韩以臣面前说她的不是。”
知道姚瑶是真心帮她的,程兰忍着内心酸涩和恐慌,点了点头:“好,我知道怎么做了!”
“嗯!”姚瑶看着她的苍白的小脸,嗓音透着心疼:“先不要多想了,赶紧回去躺在床上休息,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知道了!”
毕竟是动了手术,程兰带着身心的钝痛,回到红玉山庄,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再一次泪流满面。
下身痛!
心痛!
为了那个还没成型孩子的从自己身体里剥离的这样残酷的事实而痛!
为了韩以臣的不理解和冷漠而痛!
上一次流产好歹有他陪着,而这次却是她一个人忍着极度的煎熬独自疗伤!
休整了一下午,程兰的思绪稍微清明了些。
对于韩以臣的冷漠,她已经麻木了,经过半天泪水的洗礼,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