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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笙以前觉得他是个很坏很坏的阴险家,逼得上官家破产,欺负了上官雄和上官灵母女,间接害得母亲罗佩莲精神有问题。
可是,这一刻,她才觉得拓跋野才是个阴晴不定说翻脸就翻脸的大坏蛋,在前任女友回来后,他就这么凶她了!
“你想我做什么?”上官笙懒懒的问他。
对于这个男人在她戴着面具进来,也能一眼就认出来,不得不说,有几分本事!
乔公子的声音还是这么好听:“想你,想见你!”
上官笙这时候回头,看着他戴了一张面具,他戴的是小白兔的面具,这倒是让上官笙乐了。
这个男人不动声色之间毁她上官家,还是个纯情小白兔?
怎么可能!
她有几分醉意,不由将身体靠在了男人的肩上,“既然想我,就带我走吧!”
她宁愿和这个仇人走,也不愿意回到拓跋野的家里去!
原来爱情于女人,比什么都重要。
乔公子将她一个公主抱,抱回了她的房间里。
上官笙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乔公子握住了她的小手,“你醉了!”
“我才没有醉”上官笙的小舌头都有些打结了,“我要一个男人,我现在就要”
她的小手,已经是摸入了男人的胸膛,她不知道,这是在点火吗?
“不后悔?”乔公子的双眸有些深邃。
“不后悔!”上官笙坚定的摇头。
她的小手扯开了他的衬衫,然后去扯他的西装裤
而乔公子的手也滑入她的巫师袍里,在她冰肌玉肤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当巫师袍解开来,他惊艳于她独一无二的美丽!
第073章 玩物()
他拓跋野和乔以霜都在一起了,她上官笙为什么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就算这个乔公子是上官家的仇人,可是上官笙一向就是这么大胆和特立独行,她偏就敢惹这个男人!
何况,她现在还有几分醉意,她才不会为了男人守身如玉,她现在就送拓跋野一顶绿帽子!
她的眼神有几分迷醉,她在看着这个男人的身材时,竟然觉得他是块好漂亮的玉石!
小手忍不住东摸摸西摸摸!
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眼里,已经是只有贴身的小衣服了,她的巫师袍早已经滑落于地面。
她的肤色晶莹剔透,可能是由于红酒的原因,还有一点粉红粉红的,一如纷嫩少女般,惹得男人移不开目光。
“还要酒”她嘟着樱唇小嘴。
乔公子转过身,去倒了一杯红酒。
当他端着酒杯走过来时,却是看到了上官笙已经是躺在了沙发。
房间里的沙发是纯黑色,而她却是白嫩如初生婴儿般,这样的黑白效果太过于震撼。
乔公子蹲低身体,将酒杯递给了她。
“宝贝儿,给你”他轻声细语,声音比美酒还醇厚。
上官笙伸后去接,结果还没有喝到嘴里就先洒在了她的身上。
清凉的感觉,让她瞬间清醒了一些,她不由睁大了美眸,看着眼前戴着小白兔面具的男人!
醉了之后,总会有一些特别大胆的举动。
可是,当清醒过来后
乔公子似乎看出了上官笙的清醒,他低下头,去吻她肩上的红酒,刚才的红酒洒在了她的颈间,肩上
他的唇很柔软,就连那具小白兔面具,也是柔软至极。
上官笙知道,只要她想,今天晚上,她和他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之间好想流泪,双眸有眼泪溢出来。
乔公子看着她流泪,于是停了下来。
“我突然之间不想了”她低声呜咽着。
乔公子低头,看着面具下的她,双眸装满了泪水,“是不是不想对不起老公?”
或者是“老公”二字戳中了上官笙的泪点,她一下了就哭说说道:“我为什么要对得起他?他都不知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我都快成绿乌龟了,我报复他一下有什么不对?可是我,可是我”
她要和陌生人来一场第二天早上说再见的情事,她还是有些做不到!
可是,她又不想承认,于是补充道:“我没准备好”
“我等你,准备好了可是要找我!”乔公子体贴无比的说道。
他伸手将上官笙抱入怀中,她在他的怀里肆无忌惮的哭了一回,小小的肩膀都在不断的抽泣着。
只是,一会儿传来了乔公子的吸气声,她不由不明白的望向了他。
“你的面具太硬,烙得我很疼”他说道。
乔公子说着,将她的面具取下来,露出了一张倾城倾国的小脸来,加上这张小脸是梨花带雨,一瞬间就击中了他的心。
英雄流血,让美人柔情之至。
美人流泪,让英难侠骨柔情。
“不如,离了婚,跟我”他低声语,伸手拭去她的泪水。
上官笙却是淡淡的一挑眉,“我有他的宝宝”
说起这个宝宝,她方发觉,她已经是穿得这么少了,于是马上从他的怀抱里起来,捡起地上的巫师袍套在了身上。
她重新将狐狸面具戴在了脸上,然后打开了房间的门,走进了夜色里。
苏家的前身是有帮会有关的,所以,就算现在洗白了,仍然是摆脱不了旧日的习气。
苏雅在拓跋野的办公室里遭到了上官笙羞辱之后,她就一心想着怎么样复仇!
凭什么那个丑女人都可以和拓跋野这么近,她好歹比上官笙漂亮很多!
“大小姐,我们都准备好了!”属下阿呆上前道,“就等着那个丑八怪出来后,我们就会将她装进麻袋里,然后丢进海里去喂鱼了。”
苏雅点了点头:“好。”
半山豪宅。
黑暗之中,总是有一双眼睛在暗处冷冷的盯着她,仿佛她就是他的猎物,是他的食物,亦是他的玩物。
上官笙半夜醒来,她是被这一双眼睛给惊醒的,由于怀孕,她晚上饿了就容易醒来。
而此刻,她在黑暗之中巡视了一遍四周。
当她看完,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后,她伸手抚在了小腹上,她从来就不怕独守空闺,她只是觉得他给了她的疼爱,却又将她从云端上一脚踢下来,这样的他,怎么让人觉得是如此的居心叵测?
她现在不想动,想起他前几天晚上还在半夜醒来给她热牛奶喝,现在不由苦笑了一声。
就在这时,打火机在黑夜里响里。
“啪”一声,火光乍现。
上官笙不由吓了一跳,要是房间里有人,她一般情况下,都是会知道的。
很显然,当打火机的光亮在房间里照起来时,她看清楚了坐在了轮椅上的男人,那一张妖孽到了倾城倾国的俊脸。
她竟然是不知道拓跋野什么时候进来的?
或者,是因为她怀孕的关系,睡得很沉吗?
可是,就算他半夜来了,还想怎么样?
“这么害怕?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拓跋野冷酷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来。
亏心事?上官笙凝了凝眸,“那不过是人刚睡醒过来的本能反应罢了。”
于是,她直接无视他这个人,然后准备下楼去热一杯牛奶喝。
拓跋野也没有说话。
上官笙不知道他今天半夜怎么会回来,反正不管是为什么,她喝了一杯牛奶后,再回来睡觉就是了。
她下了楼,打开了冰箱,拿了纯牛奶出来,倒了一满杯,放进了燃气灶上,慢慢的用温水热它。
蓉姨一听到厨房有声音,立即披衣服起来。
自从罗佩莲精神方面出问题之后,她也来拓跋家做佣人,一是陪伴着罗佩莲,二是照顾着怀孕着上官笙。
“二小姐,你饿了,怎么不叫一声我?”蓉姨走进来,将她拉到了一边,“我来热,你快坐下来休息!”
“蓉姨,你白天照顾我妈就够累的了,何况你也知道我的,我从不是金枝玉叶,这些小事情,我完全可以自己做的。”上官笙轻声道。
蓉姨是在年轻的时候就侍候着母亲的佣人,她待自己也是当女儿一样的疼爱。
“可是你现在怀孕了,你是拓跋家的少奶奶嘛!”蓉姨说道,“我来!”
上官笙的心里一阵暖意,在冬天的夜里,有人心甘情愿的给你热一杯牛奶,其实不是牛奶的温度能暖人心,是那一个人的心甘情愿。
就像她曾感动于拓跋野的“真情”。
上官笙在窗边坐下来,看着黑乎乎的窗外的景色,她也没有看现在是几点钟。
反正,时间对于她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时机。
“二小姐,来!”蓉姨端到了她的面前。
“谢谢蓉姨。”上官笙双手捧着牛奶杯,一口一口的将牛奶喝完。
说实话,她不想上楼去看到拓跋野。
因为,对一个人生厌之后,不见,就是最好。
蓉姨拿过温热的餐巾给她:“喝了就回去睡觉,一觉睡到天亮。”
“好!”上官笙放下了牛奶杯,然后迈着有几分沉重的步伐,向楼上走去。
她回到了房间,打开了灯。
而拓跋野竟然还在!
这倒是令上官笙有了警觉,这个男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会还在她的房间里,那是肯定有事情。
但是,她不是个毛毛躁躁的小女孩,反之,她沉着冷静的坐在了书桌旁。
当她拿起毛笔正准备在纸上写字时,拓跋野说话了:“你不想知道即墨粟出了什么事?”
上官笙放下了笔,即墨粟是自己的死党,亦是今天得罪了乔以霜,拓跋野不会放过她,她不由望了过来!
她今天没有和即墨粟联系,是真的不知道即墨粟怎么样了!
这时,拓跋野打开了他手中的手机,放了一段视频给她看。
酒吧里,即墨粟喝了一点酒,然后被一圈的男人围在了中间,她有几分醉意,似乎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而那些男人的手全都向她伸了过去
“不——”上官笙就算再冷静,此刻看着好友被这么多的男人围住,她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她跑向了拓跋野,站在了他的跟前:“你怎么可以这样报复她?”
拓跋野看着她气乎乎的样子,冷唇一勾:“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是有仇必报的。”
上官笙凝视着他,她知道!她怎么不知道?
她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机,正准备给乔以默打电话,让他去救即墨粟。
拓跋野却是冷声道:“你叫人去救她,她会被这一群男人玩得更快!”
上官笙握紧了手机,她亦是明白,拓跋野的目的很简单,她敢叫乔以默,即墨粟是真的会完蛋!
“拓跋野,你想要怎么样?”上官笙放下了手机,双眸充满愤怒的凝视着他。
他让她知道即墨粟的下场,无非是想要控制她罢了。
否则,他大可以悄悄的整了即墨粟而不让她知道。
拓跋野这时凝视着她的小腹处,她身形瘦削,即使怀了孕也不见身形有什么变化。
上官笙是个聪明人,她终是执起了他的手,隔着睡衣,轻轻的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他可以完全不用在乎她,但是,他很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
拓跋野隔着睡裙,抚上她的小腹,依然是那么的平坦,可能是由于愤怒,她还有一些轻微的颤抖。
“放了阿粟!”她低声语,“我可以保证,我和她从此之后,都不会再去骚…扰你们了。”
对于不爱她的男人,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打一场没有硝烟的婚姻之仗。
所以,她愿意退出这一片战场,带着自己的好友,全部撤离。
拓跋野闻言,却是残酷的一笑,“今天以霜很伤心”
“我代阿粟受罚。”上官笙的心里一阵悲凉,她和他是真正的夫妻,他却是将怀孕的她当什么?
拓跋野将手机放了下来,吩咐鬼手道:“先放了她!”
上官笙的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如果是因为她,让即墨粟失去了清白的话,她自然是很内疚的。
拓跋野看着她,叫了一声:“上官笙”
上官笙没有应他,却是将脊背挺得笔直,就像是残酷沙漠是在的一株小白杨,迎着漫天漫地的黄沙,依然是会坚韧的生长。
她凝视着眼前的恶魔,却是淡淡的开口:“好吧!开始了,完了我还要去睡觉。”
拓跋野这时将轮椅滑到了她的书桌旁,拿起了那一支毛笔,然后道:“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教训,好好的生下这个孩子!”
上官笙伸手抚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既然你那么爱她?为什么不和我离婚,然后娶她?”
“你想要过安稳的日子,就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