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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爱,右手恨-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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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你别忍”我心不由变的软柔。

    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她再受到半丝伤害,谁也别想。

    随后我用被单把她裹起,抱进浴室,让她泡了会热水。我以为泡会她就能睡,不想她睡的很沉,沉的让我有点害怕。

    于是天没亮,我抱着她闯出去。

    与路老大的人交锋我没讨到一点便宜,要不是慕清华来的极时,有可能连她都会受伤。

    把人送到医院,医生说她因为体虚加上体内残留的药物,所以才会沉睡,说没事等她睡够了自然就会醒来。

    可我还是不放心。

    慕清华见我身上一直在流血,还不愿去抱扎,很是恼怒,在床边就跟我吵了起来。

    对于慕清华,她是我在桐城为数不少的朋友之一,她为人仗义,做事公私分明,我知道她对我有那么点非份之想,但她向来有方寸,未越过雷池半步,所以我才会跟她走的比较近,但现在听她的说词,我觉的有必强调一下,我们只是朋友,她管的有点过多了。

    就在我与慕清华挣执时,她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我的那一瞬,眼底惊恐一闪而过,挣扎着要起来。

    “你别动。”我按住她,低声安抚,“别怕,这里是医院,正输液呢。”

    她躺了回去,双眸毫无灵气,淡莫的看着我。

    望着那双眼,我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刺疼。

    慕清华见她醒了,催我去抱扎伤口,我本不愿离开,可身上满是血腥味,坐在她边上也不好。

    可等我清理完伤口回来,她却不见了。

    走时我明明叮嘱慕清华帮我看好人,她却给我看没了,可想而知我走后她一定跟沈佳说了什么?

    那一刻,我从未有过的慌乱。

    追回公寓,她的家门紧锁着,任我怎么敲门,里面毫动静,也不知道她回没回来。

    理智让我冷清下来,可我就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心急如焚,生怕她出事。

    等到晚上十点多,我实在等不下去,跑下楼,让开锁的上来撬锁,那开锁的师博上来见我要撬的是她家门,很是懵逼,说他早上上来撬过一次,怎么晚上还撬呢?问我是不是这家人?

    我告诉他,早上那是我老婆,因为跟我吵架,所以她把门锁换了,我没地睡觉自然要把锁再撬了。

    开锁师博狐疑的看了看我,最后还是把门锁给撬了,再见我堂而皇之的进了门,他收了钱也没在多问便走了。

    我一关上门,便往卧室去。

    看到她安然的躺在床上,我吁了口气,悬着的心算是落地了。

    可是外面撬门声那么大,她怎么会一点也没听到呢,我心腾一下又提了起来,走过去,见她抱着被子缩蜷的身子,只露出半边小脸,额头满是汗,脸颊异常发红,伸手一探,触手发烫。

    我轻轻的推了推她,“喂!”

    她毫无反应,我没在迟疑抱起她就往外走。

    到医院,她已烧至三十九度五,医生建议吊水。

    虽然身上的伤很疼,但我不想放开她,就那么抱着她吊水。

    她靠在我怀里,身子灼烫,昏睡的很沉。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张小脸,越看她小时候的样子便越清晰的浮现在我脑海里。

    缘份这东西,真的很奇妙,我以为这辈子也不可能再遇上她,不想她此刻就躺在我怀里,已了我的女人。

    或许她醒来不会承认,但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让她承认。

    可我没想到她醒来态度会那样的冷漠,与那天晚上看我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她说,“以后麻烦你离我远一点。”眼睛冰冷,无情。

    那样负距离的“交流”过,叫我离她远点,怎么可能,老子做不到。

    于是我只能变成一个无赖。

    我霸着她家门钥匙不还,软硬兼施,让她乖乖的听我的话,她虽然很不情愿,却又对我无可奈何。

    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这样的想靠近,既便对着她的冷脸,我心里也是高兴的。

第255章 邵易寒 (番外10)() 
我本不是一个多情的人,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她就像变了一个人,变的冲动、幼稚,一点也不像自己。只要一想到她,整颗心好像都充盈了起来,那种感觉很美妙,长这么大第一次觉的喜欢一个人原来是如此的快乐。

    可我这快乐还持续不到一天,就尝到了苦楚。

    第二天,她一早就不见人影,显然是躲着我,联系不上她,无奈之下我便先去了公司。

    因为身上有伤,到了公司他们也不让我出去,让我在办公室里呆着。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我便早早的往回赶,回去的路上,我特地去xx专卖店给她选了一款最新上市的手机,心情颇好的往回走。

    见她的心有多热切,那么在楼前看到她跟一位女性朋友还有莫子玉时我就有多悲切。

    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从楼道里出来,她看到我的那一瞬,脸色变了变随即瞥开目光,好像我有多么的招人嫌弃似的。

    我想着那天她挽着我的手,在莫子玉面前与我装恩爱时的样子,心里便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虽有点郁闷,但是她已是我的女人,这一点我绝对不会让她改变的,既便她身边那个男人现在在她心里还占有位置,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清除的干干净净。

    看着她进了她朋友的车,我眼眸暗淡了下来,刚才急于想见到她的心,像似被浇了一盆冰水,凉透了。

    那种滋味真不好受。

    进门后,我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抚着身上的伤口,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一整个晚上我坐立难安,什么也干不了,无数次走到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跟个愣傻子似的。看着时间一秒秒过去,心里像是有十万只蚂蚁在挠,无比的难熬。

    后面实在忍不住,我干脆跑到楼下去等,那时其实还不到十点,可是想着她跟莫子玉出去,说不定两人就和好了,我就没法在屋里呆着。

    下楼前我不忘把新买的手机带上。

    站在楼下墙角,我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烟盒空掉,那时已快十一点了,可她还是没有回来。

    从未觉的时间会这样的难熬,原来等一个人是如此的辛苦,那种感觉我无法形容,只觉的整个人很沮丧,从未有过的颓败。

    就在我准备上楼时,听到外面传来气车的声音,便在楼梯边定住脚,转头往外看了一眼。

    见那辆宝马在楼前缓缓的停下。

    莫子玉先下车,小跑着过去给她开车门,绅士而有礼。

    他们在车前不知说着什么,没一会,我见莫子玉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她没有躲开。

    那一瞬间,我胸口像似被人重重一击,闷痛难受,跟着火气串了上来。

    她倒是没多做停留,转身便往楼道走来。

    我静站在楼梯边上,看着莫子玉站在原地,静静的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进了楼道,他才上车。

    楼道里很黑,她进来后并没有看到我,待外面传来汽车声,我听到她轻吁了口气。

    “你回来了。”我的口吻似一个丈夫等待着晚归的妻子,有点不悦。

    她听到我的声音,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像是被我吓到了。

    下一瞬,楼道的感应灯亮了。

    她一脸惊诧的盯着我,随即面无表情越过我,变的很陌生,便要往楼上去。

    “你不是说不爱他了吗,怎么还跟他在一起。”我终归没忍住。

    她脚步微顿了一下,似没听到一样,又继续往上走。

    望着她纤细又倔强的背影,我怒气上涌,疾步而上,一把拽住她,使劲一拉,她被我力道所带转过身,面对着我。

    我直视着她,淡淡的问道:“前天晚上的事你怎么想的?”

    她垂下眼睑,闷不吭声。

    我暗咬后牙槽,握紧她的手,“说话呀。”

    她让我别把那事放在心上,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说的云淡风清,好不轻巧。

    听的我差点喷出血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明明发生了怎么能当什么也没发生呢。

    现在这都什么世道呀,那有男人追着女的要负责的。

    老子我这面子往哪放呀?

    “路老大手里可能有我们的录像。”在她要甩上门那一瞬,我说道。

    她整个人都定住。

    路老大那天的安排不可能没有目的,很显然那‘东西’是存在的。

    我告诉她,那东西我一定会拿回来的,让她放心。

    可她似乎很不放心,我察觉出她对我是有那么点在意的,比如她怕我再次受伤,也怕路老大的人对我不利。虽然她对我的态度不怎么好,可她言语中对我的关心我还是能感觉出来的,这让我很心慰。

    所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也要把那东西拿到手。

    不出我所料,路老大那天晚上确实在卧室里按了摄像头,我是从海涛那打探出来,海涛说,事后他还招了所有的弟兄一块欣赏了,只可惜精彩的地方没有录到,只听到我们的声音,他说那声音听着似乎更有画面感,引人遐想。

    这死变态。

    我一男的无所谓,可她不行,万一这东西以后流到外面,让她怎么做人。即便没录到我们那什么,我也不能让这东西留在路老大手里。

    但要从路老大手里把录像拿回来没那么容易,何况他现在对我恨之入骨,但不管有多难,我也得去。

    我让许哥出面约他来‘暗潮’谈。

    那天晚上他倒是给许哥面子,来了,我本想跟他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可这人渣很吊,说我想跟他谈,先喝两瓶白酒谢罪,再跟他谈。许哥在中间调节,说两瓶会出人命,何况我身上还有伤,喝两杯意思一下。

    路老大当时看着我笑的邪肆,说:“你要是不想喝也行,让那妞过来陪我一个晚上,那妞叫声妈的,老子现在一想起身下就石更了,那晚真是太便宜。”

    我未等他说完,抡起酒瓶就往他脑壳上气招呼去,“我去你妈的,王八蛋。”

    一旁许哥想拦都来不及。

    路老大的手下见他们老大头破血流,一拥而上。

    我伤虽还没好,但一个打十个不在话下,何况这里是许总地盘,我怕他个鸟。

    这一出手,算是彻底跟路老大撕破了脸。

    事后,许哥骂我太冲动了。

    可我问自己,若是再来一次,我想,那个酒瓶我还是会落在他头上。

    不想,第二天路老大竟然主动让人来找我,说我要是想要那个录像带,让我一个人过去找他。

    路老大的欲意很明显,无非想拿录像要挟我,再出口气。

    我答应她一定要把那东西拿回来,我想路老大在邪性,他也不敢弄出人命来,我最多受点皮肉之苦,何况我也不想别的兄弟掺和进来,一个人去又有何惧,以前执行任务,什么龙潭虎穴没闯过,路老大那个狗洞我还真不屑。

    于是我按约定一个人过去,在去的路上,我还是给王总打了个电话,我虽没把路老大放在眼里,但人不能肓勇,该防时还得防。

    到了路老大那,里里外外站满了人,他几乎把所有的手下都招集了过来。

    看这阵式,是想让我有来无回呀。

    我摩托车还没停稳,那些人便一拥而上,一个个手里都拿着家伙。

    那是我退伍以后,最血腥的一次拼杀,打到后面,我也红眼了,对方五十多个人且其中有十来个身手很不错,渐渐的我寡不敌众,一不留心,背上便挨了一刀。

    路老大坐在楼上,喝着茶,很是得意的笑道:“邵易寒,你现在求我,我留你个全尸。”

    我一脚踹开攻过来的人,朝楼上瞥了一眼,“老子字典里还没有求字。”

    他冷笑了一声,“行呀,挺有种的,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我没想到路老大真的敢对我下杀手,一个个攻上来几乎下的全是狠招,当然我的反击也没有手软,可终归双手难敌四拳,打到后面我体力不支,一不留神,背上又挨了一刀。

    王总带人来的时候,我几乎快成血人了,但我没倒下来,凭着常无人无法比的意志力,坚持着。

    我不知道王总跟路老大说了什么,最后他主动把录像带交了出来。

    那一晚,我身上总共挨了五刀,最为严重的为背上两刀,被送到医院后就晕迷。

    事后我不敢让她知道,又怕路老大的人再找她麻烦,便让强子跟着她。

    在医院里躺着那几天,我想着自己与她再次相遇的种种,短短不到一个月,我为她做了很多以前从未做过的傻事,也再一次确定,自己对她是来真的。

    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大海里漂流的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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