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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浓密的发丝狂野生长,发梢凝结着腥臭的血『色』。
天花板下,地板之上,全都被这些血发填塞。
产鬼双手一分,漫漫的血发粗粗分成了两份,分别击向了陈少宗和曲先生。
看得出来,它对曲先生十足怨恨,只是出击还不够,魂体也冲了过去。
陈少宗捏碎了一张等级提升卡,将小乔升上了二级,点了二技能预判的扔在了产鬼脚下。
甜蜜恋风:英雄在指定区域召唤出一道旋风,对区域内敌人造成伤害(中量),并击飞1。5秒。
产鬼一脚踩下,粉『色』甜暖的风眼瞬间集聚,微风变做狂风,席卷着它飞撞在了天花板上。
中量伤害勃发,粉碎了它所有的发丝。
轰!
七八块天花板显出了裂痕,产鬼咳出黑『色』的浓雾,又重重摔在了地板上。
曲先生吓了一跳,虽然看不清但也知道情况危急,他躲到了陈少宗身后,“陈师傅,杀了它啊,拦住它啊,我老婆就快生了,就快生了!”
“放心,”陈少宗回了一句,向着受伤的产鬼冲去。
“技能已命中敌人,被动治愈微笑已激活,您已成功增加25%移动速度,持续2秒”
被动加持,陈少宗很快就冲到了产鬼身边。
大敌当前,产鬼竟然理也不理陈少宗,它扬起拳头,狠狠打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它肚腹上有个刀痕一样的狭长伤口,这一拳下去,它的拳掌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产鬼就像不知道疼痛一般,变拳为掌,在自己的肚腹中扣抓破坏。
“啊!”那边的曲先生就跟感知到了产鬼的痛苦似的,他捂住了肚子直挺挺的摔在地上,疼的满地打滚。
“陈,陈师傅,救我啊!”曲先生脸『色』发白泛青,剧痛使得他浑身都在颤抖。
“负心人!”产鬼语气怨毒的自语着,另一只手也进了肚子里。
它的肚中鼓起了两团凸起,活老鼠一样上蹿下跳,在脏器之间疯狂。
“啊!!”曲先生的冷汗层层沁出,他直接疼的昏死了过去,即使晕厥,他仍然抽筋似的肌体颤栗,显然疼痛没有因此而减少。
不过三两秒,曲先生就疼醒了,他哑了嗓子,嚎都嚎不出来,只一大口血喷出。
陈少宗再不留手,“不愿意好好商量,那你就死吧!管你是不是曲先生所讲的佳佳了,血脉骨肉,不是让你这么用的!”
两张等级提升卡之后,陈少宗用出了小乔的大招。
粉『色』的微小星辰从天而降,星尾如细直的线条,正正指引着星辰落在了产鬼身上。
星华缭『乱』:英雄召唤流星不断向附近的敌人坠落,每颗星辰会造成伤害(大量),当多颗流星命中同一目标时,从第二颗流星开始将只造成50%伤害,每个敌人最多承受4次伤害。
流星雨落尽,一次大量伤害加三次中量伤害,将这黑影级的产鬼打了个魂飞魄散。
九号的提示音响起:“您已成功获得金币*100,经验*100”
曲先生身上的剧痛止了,他干呕了两声,后怕的问道:“陈,陈师傅,那只鬼?”
陈少宗叹了一口气,“死了。”
“那就好那就好,”曲先生喜不自禁。
“曲先生,佳佳她是不是眉『毛』上有一颗小黑痣?”陈少宗顿了片刻,忍不住发问道。
刚刚那只产鬼的眉『毛』上,生了一颗小痣。
“你怎么知道?”曲先生惊道。
陈少宗还没回答,产房内嘹亮的婴儿哭声应和着落日的余晖,点亮了这一层的走廊。
“没什么,恭喜你了,”陈少宗轻轻一嘘,挤出笑容道。
“哈哈哈哈,我得谢谢你才是,”曲先生志得意满的站起来,兴奋道。
他脖子上的黑线突然断了,看来十足坚固的瓶子落在地上,碎开。
曲先生一脚踢开了碎玻璃和小小的粉末,迎向了自己新降临的孩子。
第135章 染血的三轮()
确认了一下自己的银行卡,五万块到账了。
陈少宗看着曲先生抱着自己的孩子,夕阳洒在他身上,为他笼上了一层为人父的光辉。
“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管别人这么处世生活呢,”陈少宗向着楼下走去。
等待出租车的过程中,陈少宗刷了一会儿手机。
他自己发布的帖子上,新出现了一条回复。
“又有生意喽,虽然只有五千块,但好像很近,”陈少宗在地图上查了一下位置,从『妇』幼保健院过去只需要一个多小时。
“过去天应该就黑了,先跟那边沟通一下,看用不用连夜赶去,”陈少宗照着回复上的联系方式拨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个老迈的声音,他好像很害怕,恳求着陈少宗早一点到。
“那就走着,”陈少宗叼起一根烟,抽完后,他已经进到了地铁站。
这一次的目的地也在城外,跟当初喜气鬼的距离相近,但是是一南一北,并不在同一个方向。
从距离目标地点最近的地铁口出来,有个骑着电动三轮的老者正在候着,座位上放了张硬纸板,上面写着…陈师傅。
陈少宗走过去问道:“是蒋老爷子吗?”
蒋祥点头道,“陈师傅吧,辛苦你了。”
“没事,我们现在就走?”
“嗯嗯,时间快到了,”蒋祥回道。
“什么时间?”
“那只鬼物出现的时间,”蒋祥害怕的看了一眼周围夜『色』,好像黑夜里随时会有什么东西冲出来。
陈少宗笑了笑,“好的。”
蒋祥拍了拍身边的座位,“陈师傅委屈一下,就坐这个吧。”
“正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陈少宗并不介意坐这个。
但当他走近的时候,眉头还是皱了皱。
不是嫌弃简陋,而是三轮车厢里,有点让人膈应。
这辆三轮车不是很旧,外层绿『色』的喷漆还很鲜亮,里层放东西的地方则比较肮脏。
一层不知道什么家禽的小屎混着类似鸡鸭绒『毛』的『毛』羽盖满了车厢,日积月累,积攒下了这么多,已经是清理不干净了。
其中甚至还有不少血迹,有的干了,有的还新鲜。
这会儿是夏秋之交,天气依然略显闷热,车厢里味道怪怪的,引人作呕。
蒋祥递了根红南京过来,“陈师傅担待一下,不远的。”
陈少宗埋下了半个屁股,心中疑窦大起,这蒋祥看起来就是个平凡的老农,怎么会招来阴魂呢?
最关键的是,他能不能付得起酬劳啊?
电动三轮启动起来,蒋祥笑着搭话道:“现代科技真发达,谁能想到在网上还能找着捉鬼的师傅呢。”
“您也很『潮』啊,还会玩贴吧呢,”陈少宗回道。
“不是我,我一把老骨头了,哪里会玩那个东西,是我儿子鼓捣的勒。”
“哦?那老爷子您是做什么的啊?”陈少宗问道。
“养鸡的,土鸡,现在土鸡好卖,值钱,我包了半个山头嘞,专门养这个,儿子给我打打下手,嘿嘿,”蒋祥憨笑道,『露』出了黑黄的牙齿。
陈少宗这才放下心来,“半个山头,规模真大啊。”
“唉,本来平平安安的,谁能想到招来那么个怪东西,我家的土鸡都几天没下过蛋啦,”蒋祥心疼的叹道。
京南周围有不少小山,十分钟不到,蒋祥就开到了。
刚一走近,就是一阵腥躁气扑面,咕咕的鸡鸣声连绵,更添闷热与烦躁。
六排高高的鸡舍阻隔了山野间的凉风与清气,陈少宗心头发闷的随着蒋祥走进了一间铁皮棚子。
这就是蒋祥和他儿子的住所了。
还好现在人民生活丰富,各项家电成本也下来了,看似简朴的铁皮屋里,冰箱空调一个不缺,堂屋里还有台笔记本电脑,运行着一个陈少宗没玩过的游戏。
电脑前并没有人。
蒋祥扬声喊道:“蒋洋!洋儿!”
声音贯彻了铁皮屋,远远『荡』了出去。
回答从隔壁的山头传过来,“哎!就回了~~”
蒋祥笑着对陈少宗道:“晓得陈师傅你来,我儿可激动嘞,肯定是去下套子,抓野味去了。”
陈少宗放眼望了望,疑『惑』道:“这么小的山,也有野味的吗?”
“有!大的没有,小的可多呢,兔子、鹌鹑、大田鸡,随便都能『摸』到不少,烧出来,喷香!”
“那看来我有口福啦,”陈少宗有点受不了屋子里的闷热,抬脚向屋外走去。
蒋祥拍了拍脑袋,“你看我,陈师傅你坐,我把空调开开。”
陈少宗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出去看看,您说的那鬼物一般在哪儿出现啊?”
“不确定嘞,有时候它是从山上下来的,有时候它是从鸡笼子里钻出来的,昨晚上,它特娘的居然是从房顶跳下来的,吓死我了都。
不过,最后它都会在那里呆着,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们,呲牙咧嘴的,凶着嘞,我们也打不着它,扔石头、烧火,都赶不跑它,唉,烦死喽。”
蒋祥这么讲着,抬手指了指屋外他所说的那阴魂最后会呆的地方。
那是屋外百米处的一株老银杏树,枝叶繁茂,播洒下了一大片浓荫,是个好极了的纳凉所在。
大概也是因为阴凉,便于做工,树下跟蒋祥的三轮车一样,堆满了鸡屎鸡『毛』鸡血,让人不想走近。
陈少宗眉头微皱,“老爷子,您确定您和儿子都看到了那只鬼吗?”
“是嘞,隔三岔五就见一趟,娘的,它要是个活物,我早都一把火燎了它了,”蒋祥忿忿道。
“怪了,按说黑影级的阴魂才可以轻易显形让人看见,可黑影级的大鬼怎么会这么悠闲,只是隔三岔五就来晃一圈吓吓蒋老爷子和他儿子,什么具体的事都不做呢?”
陈少宗正思考间,一阵凉风起了。
原来是蒋祥开了空调,又起了一听可乐递了过来,“这是我儿子喝的,你们年轻人应该都喜欢吧?”
陈少宗道谢接过,“您儿子跟我一般大么?”
蒋祥端详了一下陈少宗的脸,“应该比陈师傅你大两岁,但可你没稳重。”
第136章 野鸡()
“我家这小子啊,从小就不务正业,整天上蹿下跳的闲不下来,学也学不进去,班也上不下去,就喜欢上山下水耍,连个女朋友都不会找,娘的,要不是做饭还可以,老子早把他赶到市里去了。”
蒋祥骂骂咧咧的道。
陈少宗笑了笑,“哪有老爷子您讲得这么夸张,蒋哥要照您这么说,身体素质肯定不错,咱们每年过年祭祖,跟长辈先辈讨要的第一句祝福,可不就是身体健康嘛,挺好,挺好。”
“还是陈师傅你会讲话,”蒋祥附和了一下,往门外望了一眼,“这兔崽子还不回来,又忘了前两天被那小鬼吓『尿』了的事儿了。”
他明显有点担心上山未归的蒋洋,同样也很是忌惮那只时不时出现的阴魂。
陈少宗将喝了一口的可乐放下,起身道:“我去看看吧。”
“哎,那就谢谢陈师傅了,我做饭,做饭!”蒋祥如释重负,钻进了厨房里。
蒋洋在旁边山林那边,陈少宗远离了六排鸡舍,深呼吸了几口,山野的风很是粗犷,不同于城市。
还没等往山上走,蒋老爷子所讲的野味极多就有了体现。
陈少宗才走了三五分钟,就见着了两只长『毛』野鸡和一只灰『色』的兔子。
山不高,灌木却很葳蕤,这些野物一蹦一转,就藏进了漫漫的灌木里,找也找不到了。
“还真挺难抓的,”陈少宗正感慨间,山上一个人小跑了下来。
他很熟悉这片山林,遇到不及膝盖的草木,灵活的直接跳了过去。
“蒋洋?”陈少宗扬声问道。
这个一米七的村头汉子抬眼望来,有点惊喜的道:“你就是鬼吧的陈师傅吧?”
陈少宗笑着点点头,指指他手道:“收获不错呀?”
“嗨,就随便吃吃,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蒋洋憨厚笑道。
他的手上,一截草绳上系了一只肥硕的彩『毛』野鸡,看来足有一斤重。
另一只手则提了三尾草鱼,鱼鳞细密,颜『色』泛灰。
“这是稻花鱼,田埂里跟稻谷一起长起来的,鲜嫩味美还没污染,城里有钱也买不到呢。”
蒋洋见陈少宗一直盯着自己手上的草鱼看,得意的解释道。
“我也是农村的,”陈少宗笑了笑,“来京南好久没吃过稻花鱼了,所以这下子见到觉得比较新奇。”
“那这么大的野鸡,陈师傅你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