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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总裁!”
他将电话话筒提起,跟往常一样,他还没有说话就听到了魏正豪仓劲的声音透过电话传了过来,“你现在马上回家来一趟,你刘伯父和思琦现在都在这里,你可以逃避不来,但这个问题一天不解决,你每天也会过得不舒坦。”
仍然跟往常一样,还未等他回答,电话就被挂断了,电话传来‘嘟嘟……’的忙声。
过了一会,魏寒才缓缓地将电话放回原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真讽刺,他们虽然是世界上最亲密的父子关系,但说的话次数却还没有跟普遍人说得多。
说得最多的一次,应该是那天在订婚宴上的休息室里。
可,即便是那一次,都没有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话,而是像仇人一样的针锋相对。
这是不是可以论为是一种可悲呢!
魏寒略微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椅子上的大衣,起身离开办公室。
他不是惧怕老爷子的警告,而是他想去看看他们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
这个游戏,他才是主导者,所以他非常乐意跟他们一直玩下去。
他乘着电梯来到j&k国际地下停车场,上车后将车子启动,并戴上蓝牙耳机,拨打了出去,电话接通后清冽的声音说道,“妍妍,我现在有事要回家一趟,我会安排人过来接你和亮亮回家。”
他原本打算,下班带着妍妍一起去接亮亮回家的,看来不行了!
“好,你开车小心点。”电话那头的安欣妍微顿后咛嘱道,“阿寒,见了你爸爸后,一定不可以情绪激动,答应我好吗?”
“……我尽量。”魏寒淡淡地道,他会尽量控制的,但他也不敢保证能不能控制得住。
“好,那你开车慢一点,拜拜!”安欣妍也没有勉强他一定要答应,他能这么说,就已经不错了。
“拜拜!”
半小时后,魏寒的车子抵达魏老宅,他将车停好后进入老宅里,就看见魏正豪、刘善昌还有刘思琦坐在大厅沙发中。
他的唇角挑起一抹冷笑,举步往客厅里走去,并在刘善昌和刘思琦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冷冽倨傲的眸光扫过他们。
刘思琦对上他冷冽的眸光,想起了早上在办公室的那一幕,身子不由得畏惧的缩了缩。
而刘善昌愤怒地对着他冷哼了一声,别开脸。
魏寒不以为意地淡淡开口,声音中有着一丝不耐烦,“爸爸,有什么话请你快说,我很忙,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浪费。”
“你这是什么态度?犯了错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们刘家,还有思琦一个交待。”魏正豪还没有开口,刘善昌却气愤地开口。
魏正豪蹙了蹙眉没有开口,锐利的眼眸看不出情绪,但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悦。
魏寒蹙紧眉头,冷冽地望着刘善昌,薄唇轻启冷冷道,“犯错?请问我何罪之有?为什么要给你们一个交待?”
反正他答应妍妍,只是对他爸爸要控制情绪而已,至于其他人,他才没有必要好言相向。
“你让我们刘家和思琦在众人面前难堪,难道这不是错,是什么?”刘善昌双眸冒着怒火,沉怒地嚎叫,对于魏寒的态度,愤怒到了极点。
刘思琦坐在一旁边不出声,假装委屈的啜泣,这次的到访是她要求她爹地来的。
目的就是想用魏正豪来压住魏寒。
她就不信魏寒会毫无畏惧,毕竟目前掌管一切的还是魏正豪。
“刘老先生,你是选择性失聪?还是得了老年痴呆症?我记得我说过,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答应过你们订婚的事情,要怪也只能怪你们的一厢情愿,关我什么事!”魏寒不悦地皱着眉,语气刻薄地反驳,丝毫不留情。
“魏寒,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爹地,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长辈!”刘思琦看不下去,出声音维护自己的父亲。
魏寒冷讥地看似不经意地道,“长辈么?在我眼里他只是个与我毫无关系的普通人而已。”
除了他在乎的人,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路人甲。
“魏寒,你别太过份,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你简直就是个败类。”刘善昌被魏寒激怒得浑身发抖,毫无形象地站起来指着他大骂。
他对魏寒的态度,简直是愤怒到了极点。
自订婚宴以来的这两天,他就憋了一肚火,如果不是顾着魏正豪的情面,他才不会对他这么客气。
魏寒冷笑着正想反驳时,倏地,一直未说话的魏正豪,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杯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见魏正豪的反应,刘思琦眼底闪过一抹幸灾乐祸,而刘善昌却脸上也有一丝看好戏的表情。
魏寒深邃的眸光中去,浮现着一抹的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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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还能轮不到你来教训。”魏正豪苍劲的声音中夹杂维护的怒意,同样威力十足。
即便他之前再怎么疏淡自己的儿子,但他也绝不允许一个外人来训斥他。
这是出于做父亲的本质吧!
魏正豪此话一出,另外三人都同时怔住了。
他们都以为他会出声训斥魏寒,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
魏寒心弘一震,不敢置信,吃惊地望着自已的父亲。
刘思琦则一脸的错愕,这跟她预期的完全相反。
刘善昌被尴尬与怒气烧得满脸通红,此刻魏正豪的维护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刘善昌气愤地着望着魏正豪,“好,你竟然这么维护自己的儿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们刘氏投资度假村的资金,我会立即通知撤消,这就是你们恼怒我的后果。”
这次的度假村项目,光刘氏就投资了二十亿,这笔钱也算是笔大数目。
以目前j&k国际资金状况来看,一时是凑不齐这么大笔金额的,这样的话就会造成度假村项目资金临时欠缺,而导致停工,每停一天的工都将是巨额的损失。
魏正豪没有受到威胁,反而不容置疑地厉声道,“随便你,要退就赶紧退,我们j&k国际才不会在意那点小钱。”
刘善昌被气得怒吼道,“小钱?好,姓魏的,这话可是你今天说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我魏正豪做事从不后悔,慢走不送。”魏正豪沉声道,他现在已经是彻底跟刘家撕破脸了,并下了逐客令,因为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这些都无所谓了,撕破就撕破,他纵横商场几十年,还怕了他不成。
“哼……思琦我们走。”刘善昌黑着脸起身,叫上刘思琦离开魏家。
刘思琦怔然错愕了一下,双手握了握,看了一眼魏寒后,才起身跟着离开。
魏寒此时正蹙紧眉,用无比复杂的眼神望着魏正豪。
仿若眼前的这个人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个今天第一次才认识的陌生人般。
他感到震惊极了!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对他一直冷漠疏远的父亲,今天竟然出人意料地,在外人面前出言维护他。
心间被一股复杂奇异的情绪,充斥得满满涨涨的,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陌生得让他感到害怕。
魏正豪被他这么盯着大为所窘,不自然地轻声地干咳了两声,“咳咳……我有些累了,你也回去吧!”
看见魏寒此时的反应,魏正豪一抹愧疚滑过心间,暗暗地叹息。
看来他这个做父亲的真的是太失职了。
就连做为父亲对儿子,最基本的维护都能让自己的儿子如此震惊与不敢相信。
他的人生可真是失败!
魏寒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木然地缓缓起身,打算离开。
可,当他经过魏正豪身边时,脚步微微停住,溥溥一张一合,最终开口,用低沉暗哑的嗓音轻声说道,“……谢…谢!”
魏正豪坐着的身子一震,眼睛瞬间感到无比酸涩,他从没有想过魏寒会对他说这两个字。
他脑中回想起那天安欣妍对他说的话,‘亲人的温暖对魏寒更重要,我知道他最渴望得到的就是父爱,渴望得到您的关怀,所以我请求您能够试着多关心关心他。’
是啊!
以往他应该多给予他一些关心的,要不然他们也不像如今这样了。
希望他现在醒悟,还不算太迟。
他转身望向魏寒时,只见他离去的宽阔而又挺拔背影,一行清泪从眼角流下。
顾凌微见状走了过来,轻拍了下他的肩膀,眼睛里也是蒙上一层水雾,“看你,自己儿子说声谢谢,你都能感动成这样。”
魏正豪抬起手摸着顾凌微的手,说道,“微微,现在即便让我死,也已经瞑目了,孙子也有了,儿子现在也已经找到他的幸福了。”
他心底其实还有一件事,埋藏以久的事情未了。
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
顾凌微听他这么说,不满地说道,“说什么傻话,以后不许你说死什么的,你要好好的给我活着,看着我们的雪儿长大成人,结婚生子呢!”
“好,好,不说,我不说,好好的活着。”魏正豪连忙点头答应。
顾凌微蹲下身来凝望着他,眼里尽是不容置疑的坚定,“那明天你可以乖乖的跟我去住院了吧!”
“好,明天就跟你去。”魏正豪轻笑着点头应许。
顾凌微出声警告,“绝不可以像昨天那样偷跑出去,要不然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昨天魏正豪挂了刘善昌的电话,他让老冯去调查了魏寒在哪里。
却在调查中得知,安欣妍竟然跟魏寒住在一起,他改变主意去找安欣妍,让她放弃魏寒。
然后他对顾凌微故意说,自己想喝她熬鸡汤,在她回家熬鸡汤他就偷跑了出去。
他回来时就见顾凌微在焦急地找他,如果不是他跟她说孙子的事情,可能到今天都不会原谅他吧!
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再让她担心了。
魏正豪笑着道,“嗯……这次保证不会了。”
魏寒从老宅出来后,就直接回了别墅,一到家什么也不说,就上楼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安欣妍和亮亮都疑惑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安欣妍担心的上楼,轻敲了两下书房门后,推门而入,并将灯打开。
只见魏寒坐在书房的沙发里,将头埋在手中,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轻柔地将手抚上他僵硬的背。
魏寒抬起头凝望着她,清澈幽黑的眼眸里尽是茫然的不知所措,并蒙上一层水雾。
安欣妍见他这样,心被瞬间揪紧,温柔地说,“阿寒,发生什么事了吗?可不可以跟我说说?”
她想他应该是去老宅受委屈了。
“妍妍,我现在心里很混乱,我已经猜不明白,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了,是单纯的因为我是他儿子吗?还是其他……”魏寒伸手抱住安欣妍的腰,并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怀中,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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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明天就可以看见凡凡对刘思琦的惩罚了,大家期待吧!凡凡睡觉去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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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欣妍的手轻柔地一下一下的轻拍着魏寒的背,待感到他的背没那僵硬后,试探地缓缓开口,“阿寒,可以告诉我,你去老宅发生什么事了吗?”
当人的心里感到彷徨无助时,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个聆听者诉说,将心里的那份不安像倒垃圾般,全部倒出来,这样就会觉得一身轻松,不安感也会随着慢慢消失。
所以安欣妍才会一直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他说出来后,心中才会得已平复。
而她也将会是个非常好的聆听者。
魏寒微微松开她,仰头深深地凝视着她,薄唇微微律动,喉结也在滚动着,好似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般,最终才缓缓地轻声开口,“我……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要慢慢说,我会静静地等着,直到你整理好。”安欣妍微笑着,她的笑容仿若天使般纯洁,能安抚人心,使他浮燥不已的心得已慢慢平复。
魏寒将她身子拉下坐在他的腿上,并将她拥在怀中,双手紧紧地圈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呼了一口气后缓缓地开口,“我小时候,跟一般家庭的孩子一样,拥有一个完整而又幸福的家,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界最幸福的人,有爸爸、妈妈还有姐姐他们的疼爱,过着无忧无虑,幸福快乐的日子。”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宛如一首动听的钢琴曲般,不急不慢,非常有规律,而她就是名淘醉其中的聆听者。
说到这时,安欣妍明显感受到他的身体又开始有些紧绷起来,她知道他正在回想那些埋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