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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锦王这是想引蛇出洞。”樊伯牙替青锦回了话,若是给对方时间,对方自弃一子,他们才真是得不偿失了。
引蛇出洞?张寒侗抿唇,点头,这次动静这么大,怕是城中会引起不必要的骚动,的事先坐下准备,动作也要快,不能拖太久了。
大家商议一番,周详布置,青锦的目光落在墨云鹤身上,既墨家在进,或许还能有大用。
感觉到自己被人盯着,墨云鹤顺着感觉寻过去,最后,看到青锦正盯着自己,咦!是锦王,他竟记住这个人的脸了,木鸟,对她答应给他看木鸟原图,想着,冲着青锦笑的很甜。
娘咧,这小子,不会是看上小姐了吧,不对不对,这情况应该是互相看上眼的节奏,不太好吧。
樊伯牙也发现了,看了一会,思索片刻,突然有些明白,锦王,这是在打墨家的注意,不过,这么一来,或许会有意外收获。
“既你们都商议好了,就去办吧,有什么事,派人告诉本王一声。”她在这,他们反而拘着,事事禀报,麻烦,况且,她还有事要办。
“樊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锦王请!”樊伯牙起身随性。
青锦边走边道:“黎叔,你自己与樊公子说吧。”具体如何描述,年纪这些,还是当事人更为清楚。
黎叔也不客气,将要找的人大概说了一遍,黎叔一说,樊伯牙就直接,他要找的那个,是已经放走的那个。
“实在不巧,是有这么个人,但是已经放走了,本想用他查出些东西,不过,人尚在视线内,一会让和禾带黎叔去。”此人与锦王,绝非一般的主仆关系。
如今锦王的风头过剩,让很多人,渐渐忽略了琳琅银庄,据说,这个琳琅银庄基本收都是这个黎叔一手打理的,如此人物,岂是平庸之辈,多了几分敬重。
这样的人,却能卑躬屈膝,安于本分,甘于替锦王当个仆人,打点一切,亦可见,锦王之魅力。
黎叔松了口气,道了谢,因着一连串的折腾,又没休息好,脸色有些发白,额头冒了汗珠。
“白墨,先送黎叔回去休息。”
这一次,黎叔不在坚持了,伤口似乎有些疼,确实不宜这么折腾了,免得小姐还要担心他。
“锦王!”墨云鹤追了出来,他的心思,早就扑在木鸟的原图上了。
青锦停步,似乎猜到了他会追出来,樊伯牙一旁看热闹,这个墨公子,颇为有意思,锦王似乎对他的无礼也不甚在意。
白墨带着黎叔先回去,估摸着小姐还有事要办,有暖春在一旁伺候,没事。
“樊公子若没事,便一道吧,墨公子,正好,去你府上看看墨老爷子。”
事自然有,不过,有爹在,不差这一时半刻,“锦王诚邀,荣幸之至,正好,去跟墨老爷子道声谢。”
去他家?墨云鹤摸了摸头,他是想去锦王那看原图啊,他家又没有,可是人家已经动身了,正待追上去说个明白,就被墨水、墨汁拉住了。
“公子,想看图,急不得,锦王在,又不会跑了。”其实是想说,那是锦王,公子,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拦的,您到底是明白还是不明白啊。
话说他们家公子,他们两自小就跟着,也快二十个年头了,至今,都搞不懂,公子到底是聪明呢,还是糊涂。
有时候,精明的吓死人,有时候,却稚嫩的如幼童一般,不明白
暖春默默跟着青锦上了自家大哥的马车,这邀人,还是随手拖个车驾用用啊,不过,看自家大哥好像还挺乐意的。
“锦王是想借墨家的人,探一探这城中的密道?”如此一来,就可以阻断他们暗中联络,只能逼到明面上,这一招,可是会让对方很头疼啊。
樊家人果然聪慧过人,一眼便知,“只剩几日之期,本王帮帮公子,公子是否该谢谢本王。”这事,说到底,不管她出发点是什么,收益最大的是樊家,毋庸置疑。
有这么讨谢的吗?大哥,小心啊,锦王出口,句句不虚,暖春这两边看来看去,一边担心锦王下嘴太狠,一边担心大哥糊涂应下。
“锦王若有所需,在下定当尽力。”能让锦王开口讨谢,是否也是荣幸。
果然,担心什么来什么,大哥啊,咱们要硬气一点。
青锦眸光扫了暖春一眼,到是会心疼大哥,她又不会平白欺负她大哥,“千机阁既查到越秀谷,想必对神蛊一族知道的不少,我想要神蛊族的踪迹。”说完,瞟了一眼一直特别安静的大白。
大白近来,一直跟随青锦,很多人都已知晓它的存在,只当是锦王养的宠玩,就是个头稍大了些,看着还挺威武的,站在锦王身边,到是像那么回事。
为了这只狼王,恐怕没那么简单,既然她敢兴趣,费点心思,也无妨,救命恩人的要求,怎好不满足。
“有消息,立刻告知锦王。”按说,明日应该是纳采吧,不知,又会传出怎样的热闹。
“多谢。”千机阁的实力,她还是很相信的,想必,会有好消息。
的确,她要找到神蛊族,不光是因为大白,还有一些事,她记得,阿玺跟她谈起过神蛊族,但是,据她所知,神蛊族是不会入世,更不会与外界人有所牵连。
老族长当初跟她说过,如果外面有神蛊族的人,一定是从神蛊族叛乱出去的,神蛊族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人寻回族中处置,神蛊族人,懂得的东西对外世来说,诱惑太大,会给世道带来不安。
马车晃悠悠的前行,车内归于平静,气氛却不见尴尬,这两人,到是都能安然处之的主,只有暖春,左顾右盼,却找不到话题。
还是认命,伺候人吧。
“到了!”
“锦王驾到,蓬荜生辉。”墨水机灵,先一步回来送信,墨古稀早就迎候了,此次墨家受封,但是府邸还需要些日子才能搬进去,不宜举家过来,再说,这建都的事已经在议了,到时候还的折腾。
所以,皇上也言明了,现在一切从简,大锦初立,多的是要使银子的地方,能节省的节省,本就没错。
“墨老爷子安好!打扰了!”下了马车,青锦抬步上前,没有女子的婉约,却是多了几分大气磅礴。
墨老爷子暗暗点头,封赏那日看过,却没有如此近看更真切,此女子,却不是凡人。
“墨老爷子,晚辈又来打扰了。”樊伯牙笑着跟上。
同一辆马车,看来都是从刑部来的,瞧瞧,人家的孩子怎么就这么会来事,自己家那个木头疙瘩,这会才慢悠悠的下马车,没有比较,没有伤害啊!
“哪里、哪里,锦王,樊公子,里面请。”墨古稀对青锦分外亲近,没什么,墨家人都比较随性,况且,当初墨古稀之所以果断的选着大元,其实就是冲着锦王。
这墨家,果然是性情中人,怪不得当初会给她写那么一封信。
“爷爷,锦王答应给我看原图了。”墨云鹤进来就嘟囔一句,像是跟自己爷爷陈述一下,又像是话里有话。
墨古稀略显尴尬,频频朝着自己孙子使颜色,有点眼力见好吗?答应就答应,用得着这个时候说嘛?
当然,不说,锦王万一忘了怎么办,你不是说不会答应吗?瞧瞧,以己度人,墨云鹤回过去一个眼神,理直气也壮。
气绝,干脆不看,“呵呵,小子不懂事,若有得罪锦王的地方,请勿见怪。”
“甚好。”聪明的光明磊落。
“无事不登三宝殿,锦王前来,可是有事?”还带了人来,应该是跟案子有关,墨家人都不擅交集,直来直往惯了。
当初,他给锦王的亲笔信,一直作数,但凡锦王有差遣,必不敢辞,可惜,这么多年,锦王似乎没用上啊,上次要南蜀王宫的密道图,人家好像也没用上。
这次,锦王大婚,到是可以琢磨琢磨,送个什么东西,精致点的,独一无二的,对墨家来说,到是贴切。
那些图纸,锦王慷慨相送,她或许不知,那对于以匠艺立身的家族来说,至关重要。
“想请墨家帮忙,查一查皇城的暗道。”
“查到后如何处理?”这一查,怕是会翻出许多东西,这一些根深叶茂的大家,多少都会有那么点隐秘,这也是立世之道,这万一都给翻了个底朝天,岂不是得罪一群人?
手指轻轻一指落在樊伯牙身上,“查出来,告诉他,他自然会知道怎么处理。”案子结束,所有的一切就归于平静,这件事,也就没发生过。
“让我家小子跟樊公子一起,恕老朽之言,有些事,不便明说的,墨家绝不会说。”比如,那条密道,是谁家的,他们不过要抓人,找到各密道出口,守株待兔便是。
今日要是锦王不来,就是想到,也说服不了墨家,怪不得,她说要谢了,“墨老爷子放心,此事到在场的人截止,不该问的,晚辈一个字都不会提。”
这小子,当真不错,越看越不错,再看自己家的,越看越。
“墨老爷子可否移步书房?”青锦突然这么一句,弄的墨古稀有些微愣。
年纪大了,跟不上节奏,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私下谈事,好像不太妥当了,可见,锦王对这樊家大公子,颇为信任啊。
这才入城多久?年轻人的魄力,当真是望尘莫及了。
樊伯牙面无异色,既要避开,就是重要的事,又不瞒着他避开,就是信任以及为人的坦荡。
青锦,不负其明,青天之广阔,海纳之锦绣。
第294章 似曾相识(2更)()
“老爷子,皇宫周围细查,不可放过一处,但是不能过于明显。”无需多说,老爷子应该明白什么意思。
皇宫,此事竟还牵涉到宫中,墨老爷子终于知道,她为何要单独跟他交代了。
“锦王放心,臣明白了。”以臣自居,就表明不是为锦王办事,而是为朝廷办事了。
“有劳了,建都之事,会交给墨家,墨老太爷,可要辛苦了。”这是阿玺交代转达的,她只是如实带到。
墨老爷子听完,立刻跪下,“臣定不负圣上与锦王所托。”都城,交由墨家,就是对墨家最大的信任。
要知道,一国之都城沟渠四通八达,只要稍微动些手脚,后果就不堪设想,这种差事,墨家即便经受,也是在皇造局的统管下行事,不比现在,是掌管,天差地别。
几代之内,墨家可保荣华无忧,这是天恩。
青锦单手扶起老爷子,“墨家接这差事,最恰当不过,也该责无旁贷,统筹而建,各方面都要考虑周到,皇上让墨家接手此事,一是因为墨家在工匠造诣方面,无人能及,二是,北地,北地多为牧民,逐草而居,居无定所,就不会有归属感,要让他们安居乐业,心向大锦,先要解决这个居的问题。”
让北地定居?墨老爷子盯盯看向青锦,此话当真?北地地广人稀,其实也是物质丰富,更具特色,若是将北地统一规划,建城落村,引水改道,修路植草
那景象,何等繁华。
青锦郑重点头,颇有感慨道:“打下江山易,治江山难,想要百姓安居乐业,江山万里如画,更难,皇上用墨家建都,就是想给墨家立个声望,意在北地,墨家可敢接?”
非一代人所能完之事,起码要有人先行,或许,到他们老时,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北地,但是,这其中牵涉到工部、户部等等,用度花销可想而知,容不得一点假,更容不得有人从中作梗,比如贪墨
所以,只能只能信一家,从始至终,都由他们去做,就是乱,也乱在一家,不会让朝廷陷入动荡。
不会像当年一样,拔出萝卜带出泥,半个朝堂都搭进去了,那几年,大元险些就完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朝堂,本就是个人龙复杂的地方,不可能一片清明。
“只要皇上开口,臣就敢接,臣会立下族规,若墨家人,在此事上,贪墨、徇私、损百姓、朝堂之利,送交国法,逐出墨家,臣,谢皇上与锦王信任。”此等大事,什么样的君王,能有此气魄。
能活到这个岁数,能看到江山一统,能参与盛世创建,他这辈子还有什么求的,墨家,能得如此重用,利国利民,功在千秋后代,墨家还有什么求的?
只求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那定都选址之事,墨家就该多在朝中走动了。”阿玺跟她说的时候,她也颇为感慨,想的如此之远,如此雄心万丈,他的天下,就谁也夺不走。
他治天下,她便为他守天下,暗中从中作梗的,她就绝不会放过。
为了看一眼,他说与她听的盛世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