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来了,我没事,别担心,黎叔我王妃”
“王妃!王妃,这是怎么了!”荣王一进来,就听到自己儿子的哭声,然后看到王妃躺在那,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看着人事不省的王妃,一脸慌神。
秦玥玺摸了摸青锦的脸,拉着手,全身山下看了个遍,才真的安心下。
一听荣王的话,心有提到嗓子眼上,怎么阿锦遇刺,王妃反而躺着了,人。
“你们两个,都先冷静下,暖春,你来说说情况。”她自己情绪也不稳,对胎儿不好,又担心黎叔,根本没心思说。
听了青锦的话,两个大男人总算安静了下。
暖春将刚才的情况描述了一遍,原来,这刺客就是王妃,而王妃没事,就是被点了穴道,黎叔替青锦挡了一下,人中毒昏迷不行。
也就是说,如果刚才不是黎叔,此刻,皇后是否安然,两说。
荣王听完,人已经跪下了,“娘娘,皇兄,王妃绝不会是刺客,一定不会的,皇兄,皇后,一定要相信臣,臣拿性命担保,她绝对不会刺杀皇后的。”
皇后的人,也绝对不会编造这样的谎话,自己的儿子和王妃的丫头也在场,如果不属实,一定拼了命也会讲的。
但是,他相信王妃,王妃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有数,可这是刺杀,是谋后一国之母,皇后还怀着身孕,就是皇嗣。
一个亲王这么做,是为什么,不言而喻,就是大位,是谋反啊。
尽管和皇上的关系摆在那,可是心里还是又惊又怕,这一切太突然了,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古怪的事。
太匪夷所思了,秦玥玺也觉得不可能,荣王妃就是再蠢,四弟就是再有什么心思,也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的行刺。
“先别想了,王妃的情况有些反常,我让人请了南宫,红雾一个人忙不过,一会让南宫看看再说,现在主要是黎叔,黎叔的毒,太厉害了。”
“阿锦,有红雾在,南宫也马上到,他们是世上最了不得的神医,黎叔不会有事,宽心,宽心,乖,别怕,我在。”秦玥玺知道,青锦在害怕。
“四弟,你先起来,一切等弄明白再说。”自己这个臣弟是个什么,他心里明白,绝对不会有二心,而王妃一个妇道人家,自己的夫君都没想法,她要的只是和睦罢了。
更不可能做这是,阿锦说不对劲,肯定就是有什么不对劲。
青锦的手有些凉,秦玥玺握的紧紧的,他也怕,看着黎叔的样子,他无法想象,要是刺在阿锦的心窝上,现在,是什么清醒。
黎叔也不能有事,否则,阿锦心里的都难受,黎叔于她,与父亲无异,黎叔对阿锦,也是当成眼珠子看的。
“皇上,我想问问,这王妃的丫头。”杨喜突然开口。
荣王一听,连忙到,“翠儿,快跪下,总管问什么说什么,说实话。”杨喜是什么人,绝对不会乱开口的。
见秦玥玺点头,杨喜看向翠儿,“你仔细想想,王妃今日在王府,或者出王府后,可见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无论大小,都要一一讲。”
既说王妃不对劲,那总不可能平白就不对劲。
第402章 破绽(2更)()
其实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这事要搁在平时,哪里轮的上他杨喜来问,都想到了,眼下,都是关心则乱。
这事,还耽误不得,越早知道蛛丝马迹,就能越早做出判断。
翠儿早就吓的魂飞魄散了,听到荣王熟悉的声音,好像看到主心骨,反应过来,连连磕头,“奴婢不敢隐瞒,奴婢好好想想。”只要能救王妃,她什么都肯做。
努力安静想了想口,从王妃起床,到所有的细节,都一一回忆了一遍,把见过的人,做过的事,出了王府到皇宫,冲皇宫到宸宫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细节,都一一说来。
说的很仔细,生怕露了什么。
杨喜抓住中殿,听后脑中迅速整理一遍,问道:“王妃要入宫带小世子见皇后的事,府上多少人知道?”
“应该不少,昨天晚膳,王爷跟王妃替了这么一句,王妃就张罗起来,王妃的性子急,且平时就分外佩服皇后,有事皇后说让来见的,特别高兴,让下人张罗,给小世子挑身喜庆的衣衫,所以,府上很多都知道。”
“对,没错,昨天晚膳的时候,我跟王妃说完,王妃就特别兴奋。”都怪他,这么急的说干嘛。
不过,谁也不知道,一趟进宫,会出现这样的事。
“也就是说,很多人知道王妃今天要入宫见皇后,你刚才说,从昨天晚上到早上,王妃都和平时差不多,伺候的人也是老人,在王府也没见着什么特别的人,坐了马车出王府,一路上就停过一次对吗?”
杨喜似乎抓到了什么重点。
秦玥玺和青锦也反应了过来,认真听着下文。
翠儿点头如蒜,“就是马车好像被什么东西挡着下,车夫下车去查看车轮,当时,奴婢抱着小世子,小世子想看外面热闹,奴婢就撩开车帘给他看,王妃也笑着撩开了另外一边。”
“马车停了多久?”杨喜继续追问。
“停了有一会,车夫说,车轮子被什么东西卡着了,要弄开,的下车一下,有人太重不好挪。”
“所以你说你们下车了一下,但并没见着什么特别的人对吗?”
“对,没有什么陌生人打过照面,小世子好奇,就蹲下看车夫挪车,街上人特别多,奴婢担心小世子被人喷着,就蹲着扶着,没多会,马车就好了。”确实也没听什么人与他们说话。
杨喜眯了眯眼,“这么说,在你蹲下的这一小会,你并未看到王妃在做什么对吗?”
“就一会会的时间,王妃也没离开,就站在奴婢旁边。”翠儿生怕他们不信,不停的重复。
是不是谎言,大家能听出几分,杨喜也没多为难他,有让人去传了车夫。
好端端的,大街上,马车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被卡着,这其中要是没什么问题,谁都不信。
青锦的脸色不太好,处心积虑,消息灵通,测算无漏,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对手,是真的防不胜防。
杨喜在了解情况,南宫炔火速赶到,看着在意的没事,就放下心了,再看黎叔,立刻知道中毒,而且是剧毒。
“南宫,先看看王妃,我点了她的穴道,解开口,你查看一下,有些不对。”
暖春将王妃的大概情况说了下,退到一旁,护着,生怕她有跟疯了似的咬人。
穴道解开,王妃整个人弹坐而起,双眼无神,目光呆滞,眼神空洞的像是个没了魂魄的躯壳。
“摄魂大法?这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绝学,这王妃怎么会中招?皇后,是她突然用发簪刺向你对吧。”那就对了,这中了摄魂大法的人,只要听到暗令,就会立刻发作。
而中了摄魂大法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南宫,她这情况如何能解开?”摄魂大法,她有过耳闻,但是知之不多。
南宫看了一会,又替她把了下脉,叹了口气,“可以解,但是时间久些,就是解开,她也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特别是对她施展摄魂大法的人,记忆会被抹去。”
而且,这摄魂大法若不快些解开,这王妃八成就会变成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疯子,最后精神崩溃,会不停的自残,直到死亡。
“麻烦你了。”就知道,找他一定有办法,反正欠他已经够多了,不在乎多些。
麻烦是麻烦,不过也是少见的症状,他自己也感兴趣,不过,想到有人正在暗处,伺机而动,想要对那女人不利,不对,不是不利,是要置她于死地,想想,心里有些害怕。
这皇宫何等森严,他刚进来就察觉到了,这宸宫,可以说是密不透风,可是对方竟还是有手段出其不意,趁其不备。
这人,到底是谁,为何非要置她于死地。
“王爷,麻烦您帮着将王妃扶起,可能要在颈部行针”意思是,可能回看到些肌肤。
荣王立刻明白,亲自扶起,将衣服稍稍往下拉了些,人命关天,哪里还在乎这些,听到自己王妃是被人陷害的,整个人都松了些。
这是多大罪啊,若是没这位南宫少主证实,他都不好辩驳啊。
“师叔,师叔,我知道是什么毒了。”知道毒了,才能对症配解药,这人太阴险了。
青锦神情一紧,“快说,何毒?”用了这么长时间,才查出来,一定不是寻常毒。
红雾拿着发簪走过来,“师叔,这个上面是浸了四种不同毒草的毒汁,而且这毒只有见血才会起作用,但是见血后,立竿见影,更奇妙的是,这四种毒有互相有催发的功效,因为草花之毒一般都发作比较慢,但是这四种正好互相催发,所以黎叔中毒后发作特别快。”
好灵巧的心思,好狠毒的心,好阴险的手段。
“又是花草红雾,快些去陪解药。”是个善于侍弄花草之人,好大的雅兴,好毒的心思,手段更是了得,青锦手慢慢握了起来。
隐藏在黑暗之中,随时准备咬上一口,这人,不抓出来,如何心安,“杨喜,将那簪子拿着,问问。”
杨喜明白,拿着簪子又问起了王妃的丫头,“这可是你们王妃的簪子,仔细看看,她出门时可带着这个?”
看过之后,翠儿一脸的疑惑,她不敢撒谎,“回总管,这簪子确实和王妃的一模一样,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前面这簪根长了些,而且没这么锋利,只是簪花一样,而王妃早上出门时,确实带的是这根。”
“谁替她带上去的?你可在场。”这种事,一般是贴身丫头伺候的,杨喜的眼色立刻暗了暗。
翠儿忙摇头,急道:“回总管,奴婢是一直伺候王妃,但是奴婢手笨,这挽发一直不好看,王妃就让熙儿做的,奴婢确实在旁边看着,当时,也没注意到发簪的变化。”都怪她,这手笨,要是她亲手拿的,一定会发现不同。
“熙儿人在何处?”一个经常给王妃挽发的丫头,亲手过的东西,怎么可能不知道变化。
翠儿已有些发抖,熙儿?“熙儿在王府,她很少陪王妃出门。”基本都是她陪的,是熙儿要害王妃?可是为什么啊。
“王爷!”杨喜抬手像荣王请示。
荣王挥手,“速去吧,不要惊动王府其他人。”只怕已经晚了,要真是熙儿动了手脚,人可能已经跑了。
王妃身边的几个丫头,平时都得抬爱,也很少拘着,她们要出王府,有的是机会和办法。
杨喜得了话,立刻让人去了,叹了口气,这真是祸起萧墙,“皇上,这贼人心思太沉了,应该是蓄谋已久,荣王府上怕也是早就安插了人,只是在等待机会,这绝不是偶然的。”怎么可能,刚知道王妃要入宫,就能迅速安排好这一切。
太可怕了,处心积虑,也就是说,这皇城内,皇宫内,或者哪里,可能都有那贼人的安排。
这是部署了多久,不动声色,不急不缓,只为有一天,能用的上。
红雾在陪解药,青锦靠着休息了会,因为刚才过于紧张和担心,整个人都有些紧绷,秦玥玺帮他顺了下背让她放松些,也是心疼不已。
这人抓出来,就该千刀万剐。
“阿锦,你休息下,黎叔这边,红雾已经在配解药了,王妃那边也没事了,你放心,只要这人在这世上,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恩,我知道,刚才是不是去翰林院了?这是恩科的关键时候,不可因我的事,弄的人心不稳,暂时别声张了,人前你也克制些,经过这事,我会更加谨慎些,一切等恩科后再说。”不用说她,她也要细细整理思路,找出破绽,这人既然做了这么些事,不可能一点痕迹没有。
他也知道,他现在分身乏术,朝堂上一大堆的事,不可再因她的事,劳心费神,他没发现,这几日他已消瘦了许多。
他的安慰,一样事关重大。
“我知道怎么做,好生休息。”扭头看向暖春和简姑姑,“寸步不离,守着。”
“是,皇上!”她们现在,连眼睛都不敢眨了,别说离开。
秦玥玺起身,杨喜离开跟上,荣王让翠儿扶着王妃,拍了拍儿子的头,让他陪着母妃,自己也跟着秦玥玺去了偏厅。
“小哥哥,她是你娘吗?”小安平早就没哭了,但是,吓得这么久才出声,也不敢去粘着师父了。
他是觉得这个小哥哥好可怜,姨姨踢她娘,但是她娘也欺负了师父和黎爷爷。
娘?小世子愣了下,老实的点头。
“小安安没有娘,小哥哥有娘,小哥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