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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相公要崛起-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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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养牛的地方,进了其中一户院子,见院里搭着简单的牛棚,里面关着十几头的大牛,这些大牛很是萎靡,有的趴着。有的站着,见有人进来,竟然连眸哗声,都不出来!

    头领道:“我们一股脑儿地把那些病牛都隔离起来,那个胡商也抓了起来。已被判了斩立决,要不是他已经的过了天花,这次也就一同带来了”。

    李子勋道:“商人为利,他又千里迢迢的从草原赶来,怕受损失也属正常,砍他的脑袋,倒也有些过了。”顿了顿。又道:“也幸亏了他。要不然我们这场辨证,还真是难以进行下去呢!”

    李子勋来到一头大牛的跟前,叫头领打起火把,他仔细地看向生病的大牛,见这是头母牛,别的地方因天黑看不清,但可以看到嘴边和脖子下面。有不少的小包,并有白色脓液流出。

    李子勋直起身子,道:“不错。就是牛痘,症状和天花是差不多的!”他看了眼周围的牛,又道:“这么多的病牛,足够辨证所用了。”

    李子勋将这个院子里的牛大致的全都看了一遍。这才和周济世离开。守军头领为他们安排了住宿的屋子。加派卫兵,保护两人休息。

    第二天清早,李子勋起床后。洗漱吃喝完毕,出了小院,见周济世早起来了,他们便一起去看那些死囚。士兵们办事利索,已将这些死囚放开。剃光了头,洗干净身子,穿上衣服,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着李子勋修理他们了!

    死囚们一见李子勋到来,就象看见活阎王似的,啊啊叫着,不住往后躲,他们当然知道是要被用来做辨证的。别看他们被判了死刑,可真要是知道死亡就在眼前,还是禁不住害怕,而李子勋就是代表着“死,亡。”绝对的活阎王一名。

    见李子勋脸露稍有不忍之色,头领赶紧过来,道:“李爵爷,您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这些人都是罪大恶极的,您现在看他们可怜,其实被他们害了的人,那才真叫可怜呢。”

    李子勋想想也对,“这里哪个人所犯罪恶最大?”

    头领上前拉出一名四十岁左右的汉子,道:“这个恶棍对父母不孝,竟棍杀其父。饿死其母,十恶不赦,判的是凌迟!”

    李子勋道:“那就是他吧。别的人还没有到来,先拿他做个开端。”不管怎么说,辨证天花恶疾。是有危险的事,如果能先在恶人的身上得到证明,那对好人便是一种保护。

    这恶汉听说要第一个,拿他开刀。嗷嗷叫道:“我怎么是罪最大的了。那个人还谋杀朝廷命官呢,这算是造反。比我的罪大!”

    头领笑道:“少说废话,说是你就是你!”将这恶汉拉出了屋子,带去牛棚。

    进了牛棚之后,李子勋叫人取过一把小刀,在一头病牛身上,弄出些牛痘痘浆,沾到小刀之上。转过身来,对准恶汉的手臂划了一刀。

    恶汉啊地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直接挺地晕了过去!

    其实这刀并不狠,只是划破了皮肤,出点血珠而已。连药都不用上。伤口半天功夫就能愈合,这恶汉皮糙肉厚,哪可能被划了这么一道小口,就疼得晕过去,根本就是被吓晕的!

    李子勋想了想。道:“一刀可能不保险,再割一刀吧!”蹲下身子。对着恶汉的另一只手臂,又划了一刀,将刀面上的痘浆全都涂抹到伤口上,这才道:“这回应该保险些了,他必得牛痘无疑!”

    头领在旁看着,道:“这就行了。未免太过简单了吧?按着常理,他应该在十来天后就会作天花的,那样岂不是直接证明了此法有效,那又何必招集更多的人来呢?。

    李子勋忙道:“不用十多天,估计着只要两天功夫,他的牛痘就会发作,但症装会非常轻,只是引发水瘾罢了。我们再从他身上的水瘾里,取出痘浆,给别的人种上。看别人的反应,那才是真正的种痘。并非是直接让人得上牛得的天花。没那么简单的”。

    头领哦了声,然后把恶汉提起来,找了间独立的屋子,扔了进去,派人好生看管。不可让这恶汉因为恐惧,而自寻短见什么的!

    正忙着呢,忽有人来报,说还有一些帮手到啦。李子勋和周济世赶忙出来。见小村子外面站着好些个人,个个满头大汗!

    他们都是益州城内自愿过来帮忙的大夫,其中几个还是之前跟李子勋合作过防疫的熟人。

    李子勋冲他们笑道:“你们进来容易,要想出去,怕是至少要两个月以后了,这小村子里,要啥没啥,能挺得住吗?”

    这些人既然敢自愿过来,自然都已经想到了这些,于是笑着回道:“这里挺好的啊,就是道不好走了些。他们不让我们坐马车进来,我们只好靠走的。都快热死我们了”。

    众人说说笑笑,进了营地,安顿好行李。便去营地外游玩,观赏山中景色。

    此后两天,还有一些被征集来的百姓陆续到来,先到的一批人,是想要脱籍的奴隶,人数相当不少,足足有一百五六十人。

    后面还有一批人,是普通百姓。以妇幼为主,他们虽是良家百姓。却生活艰难,此次慕容浩然出面答应了,只要参加,不论成功与否,都会给他们田地,赤贫如洗之人,倒也有不少人愿意铤而走险,前来参加!

    第三日上,人都已到齐,李子勋便下令封住通往营地的道路,营地进出,都要严加盘查。

    李子勋和众位大夫每天都去看那个被种了牛痘的恶汉,只是这恶汉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快发作,一直等到第五天,那恶汉的手上才长出了水瘾,但却极少,左手两个,右手一个,而且还都不大。如果不注意的话,都不不会察觉到他正在患天花!

    恶汉得了牛痘后。却没有什么太严重的不良反应,只是有点烧,但症状非常轻。这和平常百姓得了天花之后的反应不太一样。

    在正常情况下,得了天花的人会有高热症状出现,而且其它症状也同样很明显,不用医生去看,普通人一看那些症状,就可以断定得的是天花恶疾。

第244章:辩证进行中() 
这天正午时分,李子勋命人将那恶汉带到院子里,对着阳光,仔细观察他手上的水瘾,周济世和其他的大夫,也都围过来观看。

    李子勋非常认真,非常仔细地检查了这恶汉的病症,并用小刀从他手上的水瘾里,取出一些痘浆,装到了之个干净的小瓷盘里。

    这名恶汉这几天饱受折磨,心理上早就承受不住了,被杀很可怕,但被杀之前的等待,更是可怕!这几天他是使劲吃,使劲喝,吃完喝完就大声唱歌,有时候甚至会歇斯底里一番!

    当然只要他一疯,士兵们的鞭子就会落到他的身上,怕将他打死。往往每次狠抽之后,又给他包扎伤口,结果这恶汉受的罪更多了,旧伤未愈,轻伤又起!

    李子勋提取痘浆时,怕他突然疯,士兵们将他五花大绑,嘴里还堵上了布块,防止他咬人!

    李子勋命人取下恶汉嘴里的布块。身子往后躲了躲,他也怕这恶汉突然暴起,问道:“你有什么感觉,头痛吗?”

    这恶汉道:“痛!”

    李子勋皱眉道:“不太可能头疼吧,你并没有高热,而且看你神志清醒,怎会头痛?”

    这恶汉突然高声叫道:“被打的痛,他们天天都抽我,你看不见吗?”

    头领哼了声,道:“你殴打亲生父亲时,可曾想过你父亲痛不痛?抽你又能如何,有什么好叫的小心下次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你!”

    李子勋又道:“你的咽喉痛不痛?嗯。看你喊的这般有力气,想必是不痛的。那你的四肢是否酸痛?”

    这恶汉又叫道:“痛,换你被这么个绑法,你说会不会痛!”

    “那就是没绑之前不痛!”李子勋点了点头,道:“你没有呕吐和便稀的症状,这些我都观察到了!”

    站起身,他冲头领道:“把这人关回去吧,千万不要直接打死,留着还有用处。”

    头领道:“那还用不用再给他好吃好喝了?”

    李子勋想了想,道:“正常饮食即可,不必特殊照顾了。还有,不要让他自尽,我看他情绪不稳,很有可能受不了惊吓,自行了断。”

    头领答应一声,命人将恶汉扔回了屋里。李子勋命他们再提两个死囚出来。

    与那恶汉不同,其余的死囚多多少少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心想着有那个恶汉垫底。没准就辨证好了,用不着他们了。他们都听说是要用牛得的天花,种到人的身上,这也太吓人了,比被砍头都可怕。砍头不过是一刀,眨眼功夫就完事,连疼都不会感觉到,可得牛的天花就不行了,那会很痛苦的!

    到底怎么个痛苦法,谁也不知道,越不知道,越害怕!

    士兵们拉出两个死囚,这两个死囚被拉出牢外,放声大哭,嗷嗷叫着求饶。身子死赖在地上,士兵们只能象拖死狗似的,将他们拖出来。扔到院子里!

    在场围观的不少人,不但院里有。院外的也有,那些自愿来的普通百姓,看着这两个人嚎啕大哭的表情,无不脸上露出不忍之色。

    有的人便问道:“他俩犯啥罪了,一定要死吗?”

    一个拖着死囚的士兵,看了问话的那人一眼,道:“他们是父子,奸杀寡居一民妇,还有她的不到十岁的女儿,你说他们该死不该死?”

    百姓们脸上的同情之色瞬间消失,一起叫道:“该死,绝对不能让这种人活在世上,应该千刀万剐!”

    几个士兵一起过来,将这对父子按翻在地,手臂裸露出来,等着李子勋给他们开刀!

    李子勋冲这对父子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今日苦苦哀求,可曾想过,当初害人之时,那对母女是不是也向你们,如此的苦苦哀求,自作孽,不可活!”

    这种恶棍,没有什么好同情的。

    李子勋拿过小刀,在他们的手臂上各利一道口子,将痘浆涂抹到伤口上,接着用刀按压了一会,这才道:“他俩应该判的是斩立决吧?”

    头领摇头道:“不是斩立决,是秋后问斩,和先前那个恶汉不同。”

    李子勋道:“那么他俩的恐惧,会比上个人更强烈,把他俩绑好,嘴里塞上东西,防止嚼舌自尽!”

    头领答应一声,将早就吓得瘫软的父子恶棍,找了间独立小屋,扔进去好生看押。

    围观的百姓们感觉李子勋现在所做之事,配合上先前那三个人的表现。相当地恐怖,甚至有些人竟打起了退堂鼓。

    一个自愿者问道:“李大人,常人的了天花,只要能挺得过去,还有活命的机会,可得了牛身上的天花,会不会必死无疑啊?”

    李子勋看了这个自愿者一眼,温言道:“不要害怕,事际上牛痘虽是天花,却要比人得的天花轻得多。我们这次辨证的目地,就是要证明人得了牛痘这种轻微的天花之后,不会再得更产重的天花了。”

    其实这种说明,不管是官员,还是李子勋本人,都反复和他们说过了。但人人还是害怕,必竟无奈得上瘟疫,和主动去得瘾疫,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害怕是正常,不害怕的才是不正常的!

    这些自愿者仍是极害怕。他们当初想得挺简单,只是想着能通过此次辨证,那些奴隶们想着成为良家子,不再被人当牲口一样的使唤,而普通百姓呢,他们是想得到田地,从此能吃饱肚子!

    但是,看了刚才那父子俩嚎啕大哭的表现,不少人心里动摇了。想归想,做归做,平常叫着不怕死。死有啥可怕的,无所谓了,但如果死亡就在眼前,而且可以预知时间,那就极少有人会不害怕了!

    有个自愿者咽下口唾沫,忽道:“李大人,小人家中尚有高堂我是家中独子,前些日子头脑热,便参加了辨证,趁着现在还没正式开始。我能退出吗,我家有尖母双亲,等着我回去照顾啊!”

    世上的事,就怕有人挑头,有一就有二,有二就连串。这个自愿者要是会做人,背后说出这话,不管是李子勋还是王府,叹息一声,也就偷偷放他走了,总不能逼着人家参加吧!

    可他当着众人的面一说,别的自愿者也都叫了起来,纷纷要求退出,他们不敢参加辨证了,越叫越凶!

    李子勋心中不快,你们都是自愿来的,没人强迫你们来。这件事有危险,当初说得明明白白。做之前想清楚,做之后划,得坚持住!

    还没等李子勋说什么,守卫头领却怒了。他是最反感这种出尔反尔的事情的,这也就是在民间,如果是在军队里,这就是临阵脱逃,是要被砍头的,他这辈子因为这种事,都记不清砍过多少人的脑袋了,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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