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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师傅说我守身十年学成阴阳罐术,就将女儿许配给我,为了那一刻,我守身近二十年,结果没想到,功成那天,煮了二十年的鸭子却被人一口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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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金童玉体()
十年前我父亲给我两条路让我选,一条跟他做工地,一天挣个两三百过日子,一条,让我跟高鸿正师傅学拔罐。
那时候不明白拔罐是做什么的,我这个人比较懒,搬砖不适合我,所以选择了拔罐。
高鸿正,一个在公园里面专门替人拔罐的老头,相貌猥琐,却极其有女人缘。
没有生意的时候,他经常会跟不同年龄的女性们在露天k歌,有时候还陪她们跳舞,这些异性中,不乏容貌美艳气质绝佳之辈,很多人不明白,一个长得跟老蛤蟆似的死老头,竟然风光无限
我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遇见高鸿正的时候,身体正好不舒服,结果让高鸿正给拔罐几次后,原本在大医院都没看好的,让高鸿正捣腾几次后,竟然完全康复了,所以,高鸿正在他心中,就是神一样的人物。
我选择拔罐,懒是其一,这第二个原因是因为高鸿正的女儿,他的女儿高花花完全继承了她死去母亲的所有优点,长得跟范*冰冰似的。
高鸿正这个人喜欢到我家蹭饭,因为我老爸虽然是一个农民,却有一手好厨艺,但凡我们乡下红白喜事总少不了请他做大厨。
我娘走得早,老爸一手把我带大,可惜我不争气,高中连一个中专都考不上,高考成绩那是一个全班倒数,成为一个大笑话。
我是倒数第一,高花花倒数第二,我们天生就是一对。
要说我为何会倒数第一?其实在进入高中的时候,我还曾经做过半年的学霸,但自从高花花转学来之后,情况就发生了逆转性改变。
高鸿正来我家蹭饭的时候,我和高花花就躲在厢房里面玩亲亲的游戏,自从我亲上高花花之后,成绩急转直下,每次考试,满脑子都是和高花花xxoo的画面
我们算是一见钟情,他爹带她来蹭饭的那天,我就拉了高花花的手,带她去看我们家的果园。
果树下,趁高花花不备,我亲了她,她竟然没有反抗。
这就是一个信号,一来二往,以为顺理成章办了她没商量,结果,我发现我去扯高花花的裙子的时候,高花花立即变得很敏感起来。
“张龙,你真的喜欢我?”
裤子都快脱了,说这些有意义吗,可惜那裤子我用了三年都没有脱下来。“喜欢我,你就娶了我,我的第一次要在洞房花烛夜给你。”
为什么大部分的女孩子都有着这样让人捧腹的情怀?
高中三年,我败光了从小学到初中佼佼者的荣誉,一直以来,我老爸就是将我当大学生看待的,结果隔壁的二傻子上了二本,我这个经常嘲笑二傻子的却连中专都没机会上。
所以我老爸很伤心,高考成绩下来那天,他买了好多肉,打了好多酒,还约了高鸿正过来划拳聊天。
高花花也来了,劝慰我老爸。“叔叔,现在上大学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做点生意强,我表哥研究生毕业,五年了,一直还是一个卖汽车的,连自己都养不活”
高鸿正也劝我老爸。“老张,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你不能一根筋,看我,虽然读书不成,但是也不是没有作为嘛,对吧。”
这父女俩都是喜欢吹牛逼的主,我喜欢高花花,一来她跟我的偶像冰冰一样美,二来,她说话直接,不拐弯抹角,而且不怕说错话。
“那毕竟是少数,任何时候,知识都是第一生产力。”老爸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生产力都是放第一位的。
“看你那死脑筋,现在赚钱就是王道,什么生产力?我没什么文化,一天挣一个八九百我就心满意足了,现在,花花也被我养大了,我觉得这一生,我值了。”高鸿正酒量原本就不行,很快就酩酊大醉。
“我是恨儿不成钢啊,现在这社会,有知识就是高人一等,媳妇也好娶。”
“哈哈哈,不如我们结成一对亲家,以后让张龙跟我学技术,花花做一个娴内助,这不是两全其美?”
高鸿正说出来的毕竟是醉话,第二天他就改口了,完全不承认他说过这样的话。
我老爸对高花花也很中意,可惜高鸿正忽然改口,大家情面上也不好过,所以当我选择跟高鸿正学技能的时候,他虽然生气,骨子里却是很开心的。
“儿子,这次拜师对你的人生非常重要,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啊。”
我很明白老爸这句话的含义,拜师固然重要,能够把高花花拿下,那才是最重要的。
“爹,放心吧,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我爹立即马下脸来。“煮熟的鸭子自然飞不了,但是要落自己嘴啊,别让黄鼠狼给叼了!”
这个黄鼠狼我以为是高花花的堂哥,那个研究生四眼仔。
别看高鸿正纵容高花花这么说,其实高花花的表哥王正奎卖汽车的工作还是高鸿正走的关系。
王正奎的老板是高鸿正的忠实客户,因为卖一个人情,安排了王正奎免实习从业务经理做起,可惜王正奎不争气,硬是五年来一辆车都没有卖出去过,让人白养着,每个月拿固定工资,小日子过得一块钱恨不能扳两半来花。
高鸿正在外面可不是宣扬那股知识无用的论调,而是经常在外人面前夸王正奎。
说这么多,就是想说明我去拜师所面临着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高鸿正答应收我为徒弟,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所以这天,我和老爸提着厚礼去拜见他。
高鸿正住在一间靠近郊区的平房,有点偏僻,我老爸在门外就点了炮仗,拉着我进门,进门就要叫我下跪。
高花花听说我要来拜师,早就化好妆等候多时了,门一开,她就想过来拉我的手,谁知道高鸿正面色严峻,冷喝了一声。“别无礼,老张,入我拔罐门,有些事情我要先说在前头,免得以后不好做人。”
高鸿正提出了几条规矩,第一条就是十年内我不能一心二用,特别是不能动情。第二条,十年学成后必须娶高花花为妻。
规矩很多,我就记住了这两条,意思是说我这十年内不能对高花花动情,十年后,我必须娶高花花。
师傅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我和老爸都吃不透。
十年,是做一个学徒的期限,十年学成,可以开店走江湖,这些规矩我还是懂的,但是高鸿正却说了一件让我和老爸都吃惊不已的事。
他要验证我是不是童子之身。
“老张,拔罐这一行不是你们普通人想象的那样,今天实话告诉你吧,我高鸿正其实是阴阳罐术第十九代传人,你们也知道我无男丁,所以,张龙既是我未来的女婿,也是我的儿子,更是我的传人”
“老高,你扯78蛋,学个拔罐和是不是童子有什么关系?”我老爸脾气也不好,立即嘲弄起师傅来。
“如果只学阳罐,一年可成,但不可走江湖,也不可开店,阴罐,是一种道术,巫术,学成,十年可以入门,十年功成,可以做我传人,娶高花花,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拔罐有拔阴罐的,听起来似乎很有意思,完全勾勒起我饥渴的学习欲,更何况,高鸿正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只有阴罐入门,才有娶高花花的资格。
“师傅,你想怎么验就验吧,我绝对是一个童子,这么多年,我连手都没有动过。”这个海口夸大了,其实私底下看a带动手不下上百次。
高鸿正手上拿着一根银针,然后从身边古色古香的工具盒里面取出一瓶液体,液体是蓝色的。
“那就滴血吧。”
我将手给了高鸿正,他用银针轻轻一扎,血就被吸入银针上,再通过银针一滴滴入液体中。
“老高,你用的这是什么玩意,怎么有一股尸臭味道?”
“哈哈哈,这是千年尸骨炼制而成的尸油,配合了十几味中草药炼制而成。”
老爸的脸顿时都绿了。“你从哪里弄的尸骨?还千年的,你怎么知道是千年的?”老爸就是一根筋,喜欢跟高鸿正呛。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做我们这行,没有点材料是不行的。”
血通过银针滴入尸油之后,很快就有了反应,里面蓝色的液体竟然变成了红色。
“变红了这什么意思?你解释一下。”
高鸿正摸了一把胡子,笑眯眯的说。“果然还是金童玉体,很好,好啊。”
“这么说,是过了?我儿还是童子?”
“张龙不止是童子,还不是一般的童子,他的筋脉十足的奇妙啊,你看这血气,多么的纯正。”老爸看了半天,看不懂,眼前就是一片红。
“好,就是好,张龙,回去收拾东西,简单的行李,我们要开始走江湖了。”
高鸿正看起来很开心,这么着急上路,我老爸都急了。“用得着这么着急吗?今晚我做厨,好好庆祝。”
老爸说完就拿着鸡往厨房里面进,厨房的门打开,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横在老爸面前的竟然是一具残存的骷髅,地上还有很多死去的小动物,看起来场面恶心之极。
第2章 一天三次()
这就是师傅用来炼尸油的骨头,还是花几千块从盗墓者那里购买的。
至于那些可怜的死去的小动物,完全是师傅用来炼制的材料,做拔罐这一行,需要用到很多材料,一些材料比较阴邪,不费功夫是找不到的。
和师傅走了十年江湖,我在松阳城开了一家拔罐的小店,十年功成,我做到了,对于阴阳火罐已经有了一定的认识,但是这一年,发生了一件让我痛心的事情,高花花竟然和一个大款老板私奔了。
因为这事情,高鸿正还和我断了师徒关系,跟着女儿去了沿海城市享清福去了,我老爸因为这事一病不起,都说自己看走眼了。
再好的青梅竹马也敌不过有钱人的洋枪大炮,白花花的钞票摆放在高花花面前,光是聘礼就三百多万,还有车子和房子。
高花花走后,我就成了唯一赚钱的来源,老爸一个月几千块的医药费,紧紧压在我肩上,还有高花花背叛的打击。
我憋了整整二十年,这只煮熟的鸭子真的如父亲说的那样,虽然飞不了,却落了别人的嘴。
特别是这段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父亲第二治疗阶段,我特别缺钱。
医院不是慈善机构,没有钱就得等死,老爸养我那么大,功劳有,苦劳有,我只有一个愿望,让他多活几年。
这天,连续好几天都没有人拜访我的小店,生意异常清淡,最近闹经济危机,到处一片萧条。
门外,我看见一个撑着油纸伞穿着暴露的女子正朝我店面走来,她叫杨丽,是别人包养的二奶。
我赶紧将门打开,这可都是有钱的主,好不容易上门一单生意,心情也好了不少。
“丽丽,是不是又上火了,最近天气热,可要注意身子。”
杨丽看起来并不高兴,和往常不太一样,往常杨丽来我店里,总是叽叽喳喳跟我聊个不停,现在的她,却有些反常。
“张师傅,最近很不对劲,总觉得头很大,不知什么缘故。”
杨丽进来的时候,我还注意到,不对劲不止她的神情,还有身上带着一股阴邪之气。
做我们这行,入门先看人,没有看人入木三分的本事,是成不了气候的。
杨丽面色赤红,额头渗出汗珠,眼神萎靡,耳有黑芝麻一样的丘疹。
“嗯,湿气比较重,拔个火罐吧。”
我也注意到杨丽耳朵下面的丘疹,这丘疹非常怪异,呈现丘陵状。
“丽丽,你说你的头很大,是怎么一个大法?”
“不知道,就是昏昏沉沉,好像这脖子都托不住脑袋那种感觉。”
“耳鸣吗?”
丽丽点点头,我心中也有了几分肯定,杨丽这种情况不是单纯的湿热作祟,她这是沾惹了阴邪的东西了。
“你最近是不是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跟哥说说呗。”
杨丽听我忽然说起这个,更加的慌张了。“怎么了,张哥,这事情古怪?”
我给杨丽做了一个简单的按摩,我捏着杨丽锁骨上的两根筋,轻轻往上提,杨丽哎哟一声叫了起来。“你下手轻点,痛。”
“你还没有回答我最近遇见什么古怪的事情了呢?”
“最近,谷老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跟我都是一天一次了事,现在,谷老头竟然三次还喂不饱,我问他是不是吃药了,他说没有,你说那个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厉害?”
谷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