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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赌局,实际上这是宋青山在跟我宣战,我们斗的不是运气,是法。
宋青山嘿嘿一阵冷笑。“不过如果我赢了,我的条件就是,恢复杂物间,将血棺恢复原位,你要陪我的猫,我也没有什么特别要求,我要你身边的猫。”
这家伙自从进来后,就贼眉鼠眼的看着灵猫拉拉,明显,他喜欢拉拉,想从我这里赢过去。
“行,如果你输了呢?如果你输了,我要你在道上摆酒,公开给我道歉。”
我也不想从这家伙身上捞什么好处,也没什么好处可捞,但是我名声不能输啊。
宋青山提着鸟笼,缓缓走出房门,走出院子,距离房屋两百米左右的距离就放飞了鸟儿。
他的嘴中念念有词,这鸟就好像他的向导一样,在前面给他引路。
我注视着宋青山的行走路线,也许是对自己太自信了,他故意走了靠近音乐喷泉最近的路,这音乐喷泉还没有竣工,工人有事没来施工,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但是看他的路线,大门是必须经过的,关公雕像和两头大狮子这一关,我也想知道宋青山怎么过。
我和小青都蹬蹬蹬跑下楼,站在客厅,见证这伟大的一幕。
宋青山这鸟儿款款飞过音乐喷泉,还故意停在没有竣工的龙头上面,唧唧咋咋叫了好几声,这是公然的挑衅啊。
“鸟,破,疾”宋青山念了一个口诀,这是催促鸟儿入门。
鸟煽动着翅膀飞到大门前十来米的时候,一道细小的光从狮子眼中飞出去,这个光线,小青是看不到的,但是我和宋青山都能看见。
小青看见的是那鸟儿原本是平稳飞行,忽然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扑打着翅膀,凄惨的叫了两声,但是没有坠落,而是在距离地面几公分的时候忽然再次飞了起来。
鸟儿这次颇有一飞冲天的气势,那身体竟然朝着大门的雕像扑去。
难道这鸟瞎了,竟然连门都找不着,这雕像是震杀阴阳的关键,它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果然,这鸟还没飞到关公像前,虚空之中亮出了一道小闪电,呲啦一声打在鸟儿身上,鸟毛都燃了起来。
宋青山却面不改色,口中念念有词,宋青山念的,我大概能听懂一部分,这好像在茅山里面是一种破咒。
看来为了要破我这风水格局,他也是拼了,小青揉着眼睛惊讶的叫了起来。“这鸟怎么了,怎么身上的鸟毛燃了起来,它会死吗?”
这个时候,她竟然关心起那鸟会不会死。
“不会,你看它越是燃烧它叫得越欢呢。”
“为什么?”我又不是百科全书,怎么能够回答小青这个问题。“不知道。”但是我隐隐感觉不妙,这关公雕像震杀能力好像不够猛啊。
仔细一看,这关公雕像身上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条红色的缎带,我立即问小青。“这缎带是你放的吗?”
“嗯,我看好多人家雕塑上面都披着这种缎带,很好看。”小青不知道,这缎带特别是红色的缎带是不能随便放的。
关公雕像之所以能够震杀鬼神,是因为关公是作为武神被人供奉的。
香火才是保证关公战斗力的关键,而这块缎带,看起来虽然普通平常,但这颜色,和关公的图腾精神有些犯冲。
在图腾鬼术颜色篇中,红色是情欲的颜色,缎带是放纵情欲的意思,人们崇敬关公,一方面是关公的战力,另一方面就是关公的为人,这红色缎带,简直就是狗尾续貂嘛
之前是没有的,估计也是小青最近才放上去的,我之前来查看也没完全留意。
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宋青山那只火鸟翩翩飞过关公雕塑,进入了小青的院子,宋青山仰天一阵狂笑,好像已经胜券在握一般。
单从这一局来说,我算是输了,但是我们打赌的是这鸟儿能不能飞到鬼小青的卧室。
要飞到鬼小青的卧室,它只有两条路径。
一条越过屋顶,突破我四棵镇魂树的封印,进入小青房间。
一条是突破窗户上我放置的小盆栽,进入小青房间。
就算进入小青房间,估计它也不会好过,我在小青房间里面也有布局,那四个铃铛。
鸟儿翩翩着徘徊在窗户外面,似乎它也在思考着究竟选择从窗户呢,还是选择阳台。
不管它做什么选择,要突破我的风水封锁,绝对不会那么容易。
思索再三,这只鸟竟然选择突破窗户上的盆栽,想进入小青的房间。
小青房间一共有三个窗户,分别对应三个方位,这只鸟选来选去,竟然选择了东南方位的窗户。
我暗中一惊,东南方位我放置的盆栽是战斗力最弱的,这只鸟,竟然能够自己判断,可见这只鸟也非寻常之物了。
东南方位我放置的是两盆多肉和绿萝,这两类植物都一个共同的属性,怕火。特别是绿萝
宋青山忽然打了一个呼哨,这只鸟竟然折返身体飞到宋青山身旁,宋青山拿出一个酒葫芦,朝着鸟儿喷了一口酒,原本鸟儿身上的火焰就还没有熄灭,此刻嘭一声,火焰高涨。
这么猛烈的火竟然不能损伤鸟儿一点皮毛,这只鸟五估计宋青山修炼肯定不止十年。
宋青山肯定也识破了我的格局,找了这么一个弱的位置做突破口。
鸟儿带着浑身的火焰,好像火球一样,嘭一声朝着多肉和绿萝撞去。
咣当,多肉和绿萝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厉害,竟然被这鸟儿直接撞落到了客厅。
这只鸟就站在窗台上,浑身的火焰还在呼呼燃烧,撅着嘴巴嘲笑我呢。
眼下我只有指望室内这铃铛的格局了,希望这个不起眼的格局不会被宋青山发现,毕竟铃铛被我伪装了,铃铛外面被我用卡通图片遮蔽,一般是看不出来的。
“哈哈哈,认输吧,小子,就算是你师傅出山,也未必能够阻挡我的神鸟哈哈哈”
“你的鸟还没有进入小青的卧室呢。”我不得不提醒宋青山,赌局还没有出结果呢。
宋青山环视了一周,不禁又笑起来。“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房屋的格局能够阻挡神鸟吧,我告诉你,这鸟我养了十五年,十五年,你能想象它有多强大,你也看见了,它不怕火,哈哈哈,不怕火”
宋青山拍了两下巴掌,示意神鸟飞入小青的卧室,小青是一个门外汉,压根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幕,她看不懂,但是她不想我输。
小青不知从什么地方弄了一个弹弓,上了一颗大石头,对着窗户上的神鸟就是一下。
咻一声,那颗石头直接飞出去,击打在神鸟的头部,神鸟竟然没有躲过,顿时额头被那急速飞去的石头给打得头破血流。
“滚,臭鸟,滚出我的房间。”小青这是不想我输呢。
神鸟竟然爆了一句粗口。“臭女人,臭女人”声音跟八哥差不多,但这鸟的种类绝对不是八哥。
宋青山哈哈大笑。“小青,你不会幼稚到用弹弓想打死我的神鸟吧,你太无知了。”小青也傻了,这个弹弓威力可不弱就是一个成年男子,吃这么一石子,也不会这么淡定吧。
“鸟,还站着做什么,进来,进来,我们和胜利只差一步了。”
神鸟也欢腾着叫了几声,煽动着翅膀,朝着小青的卧室里面飞来。
从窗户到小青的卧室只有几米的距离,可这只鸟却飞得很缓慢,它的翅膀好像被凝固住了一样,煽动得很慢,鸟儿的表情也是非常的古怪。
第47章 恐怖晚餐()
那只鸟儿距离小青床铺只有两米的距离,忽然怪叫一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然后直挺挺的坠落到地上。
就在这只鸟儿进入房屋的那一刻,我就非常留神房间里面的一切。
隐隐中,空气中传来非常微弱的金属碰撞的声音,这种声音非常细小,但我那颗心终于落了下来,是我布下的铃铛阵起作用了。
宋青山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只鸟无缘无故就这么坠地了,他不愿意相信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走过去,拿出身上的酒给这鸟灌了一口。
半天,这鸟儿才发出微弱的叽喳声,看来这一次尝试让它付出了惨痛代价。
宋青山盯着鸟儿,神情复杂。“我竟然输了,鸟啊,鸟”听起来,似乎他责怪着这鸟不争气。
“你的鸟已经不错了,就好像你养的猫,可惜啊,宋青山,你虽然有一身本事,为何不用到正道上。”
我端了一杯茶递给宋青山,怎么说,这个人是有真本事的,先不管猫妖的事情,鬼家的很多事情,关键点还在宋青山身上。
“好吧,输了就是输了,小青,张龙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我之所以跟你赌,一来你乱篡改我的风水格局,我很愤怒,另外,我觉得你是一个门外汉,只懂拔罐,不懂阴阳看来,我错了。”
宋青山接过我送过去的茶,吃了一口,我笑眯眯的问他。“这茶,你可懂?”
之前我去拜访宋青山,他拿茶考验我,现在,同样的问题我将了他一军。
宋青山二话不说,轻轻的品着那杯我特制的茶水,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只奇怪的笔来,刷刷刷就开始写。
写完了,茶水也喝完了,然后将鸟儿放入笼子里面,对我鞠了一个躬。
“是我骄傲了,小青,我走了,以后你的安全就让张龙负责吧,鬼老爷子,小青终于开始转运了,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出现了一个能够保护小青的人物了,哈哈哈”
“前辈,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希望你解惑。”
宋青山头也不回。“你是想问我为何送血棺给小青吧,我不会告诉你的,有本事你自己查去,后天,龙凤茶楼,我摆酒,帖子我会发出去,愿赌服输,再见。”
宋青山这人身上有一种傲骨,我算是体会了,看着他离开庄园,小青却还在跟我求解。
那鸟怎么烧不死?
那鸟怎么进屋就半死不活的?这是道法吗?
她的问题太多,这些问题我能给她解释得透吗,我摸了一下她的小脑壳,笑嘻嘻的说。“这个问题,你不必想,很多想不通的,你就当看一场电影吧。”
小青这个人也非常放得下,这下才想起来,要给我弄好吃的呢。
小青在厨房里面忙碌着,想起宋青山找我斗法这件事,还有之前拜访宋青山时候发生的事,这个人虽然不能称为阴阳大师,但对阴阳,绝对是懂行的。
听他的语气,以前保护小青的重任是他,现在似乎变成了我,这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口口声声说保护小青的人,怎么会送血棺这么不吉利的东西给她,又怎么会在棺材里面养了一只猫妖?
宋青山临走的时候都没有问我怎么破了他的鸟儿,我相信他并没有看出我在房间布下的奇妙阵法。
这阵法不是我自创的,是从我师傅笔记里面学来的,在宋青山眼中,他就是茅山正统,所有外行都是业余分子。
其实在阴阳这一行,并非茅山独大,很多神秘秘术都未必出自茅山,而且对阴阳的理解和感悟上,茅山只是其中一支流派而已。
我只是感觉这点有些不符合宋青山的性格,一般好斗的人都充满了对未知事物的认识渴望。
按照我的设想,输了,宋青山认输之后,必然跟我讨教这其中的说法。
没有,这个人的确非常古怪。
从一开始进入房间开始,他就充满了一种自负,扫了一眼这房间的风水格局轻易就下了结论,就这一点,我敢断言,不论他如何努力都成为不了大师的。
恐怕能够欺骗的也只有鬼跳门这样的门外汉了。
小青做了好几样糕点,这丫头做的糕点非常香甜。“张哥,这么久了,我是不是该见见你爸妈了。”
小青主动提出要见我爸妈,我妈她是见不着了,她死了好多年,从小就是我爸将我抚养大的。
我爸,只是我不敢肯定他这个状态是否应该让小青看见,至少我在心理上还没准备好要接受这件事。
“过一段时间吧,小青,你急什么?”
“张哥,我们处对象也有一段时间了,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父母,我想啊。”
小青这个人说话比较直率,我也习惯了。
“我妈死了快二十年了。”
小青立即捂住了嘴巴,收住了要说的话。“张哥,真是对不住啊,我”
“生死有命,小青,你对不起什么,人的命数都是天定的,不用说对不住。”我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的确有些沙哑,听起来好像要哭的样子。
我娘是生病死的,从小我对她的印象就是一张照片,从照片上来看,我娘好美。
和我爹那副天生粗矿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