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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有人开门,我走到窗户边,朝着那门看去,孟然,我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正在推我的木门。
因为月亮被乌云遮蔽,我看不清这人的脸,甚至不敢肯定是不是人。
我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这个时候,算是阴气最旺盛的时候。
那个白色的影子似乎想冲进门来,但是几次都失败了。
我不敢出门,因为我的道行还比较浅,如果是遇见猛鬼,没准小命就丢了。
就算这玩意进入院子外面的木门,在楼下也有一道大铁门守护着,而且白天的时候,我已经在门上挂了一个锁妖镜。
这面镜子是我们走江南的时候遇见一个茅山师傅给的,据说避邪效果非常好。
不管了,我索性吹灭了所有的烛火,关掉灯泡,用杯子盖住自己的头,想用这种方式快速睡去。
我白天的时候就知道,这鬼屋可没这么好住的,毕竟这院子里面还残留得有鬼小青母亲的尸骨,这是很不利的,在阴阳术中,最忌讳的就是阴阳的界限没有划分。
这种阳宅里面养尸骨的事情,虽然有人在做,但毕竟我是知道一些忌讳的。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又传来那种用石头砸门的声音,而且,我感觉黑暗中,什么东西正毛茸茸的钻入我被窝中来。
我用手一摸,摸到了一颗猫头,是拉拉这个调皮鬼。
注定这不是一个和平的夜晚,那婴儿的啼哭越来越频繁,还伴随着妇人无可奈何的叹息声。
黑暗中,我忽然发现之前在我院子里面砸门的白色东西,似乎正趴在我窗户上,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
拉拉已经冲出被窝,朝着那窗户冲过去,隔着玻璃犬吠起来。
借着外面的月光,我看见那白色的东西正撞击着我的玻璃窗,好像随时要将玻璃给震碎。
如果这真是鬼魂的话,太他妈欺负人了,都欺负到家里面来了。
我慢慢起床,走到工具箱边,拿了一个罐子,从里面倒了狗血,和尸油混合在一起,然后端着走到窗户边。
“拉拉”拉拉听见我叫声后立即撤了回来,我走到窗户边,大着胆子将窗户打开,对着那白色的东西就是一碗狗血。
其实我还没来得及看清那玩意是什么,它就哀嚎一声逃之夭夭了,从逃跑的姿势来看,这玩意绝对是鬼魂之类的。
我用残留的狗血在窗户上画了一个震鬼符咒,然后回到被窝,直接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来到院子查看。
赫然发现花园里面有一株花的下面多了一个洞,这洞可比一般的老鼠洞大好几倍。
在洞口,似乎有什么东西爬过的痕迹。
我用一张纸钱,沾了狗血,点燃,往这个洞口绕了两圈,里面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其实我是怀疑那脏东西就是从这个洞口里面出来的,但是没有证据,加上有店面要照看,我只能匆匆离开。
在我走出院子大门的时候,在两百米远的地方看见了以前看见的那胖妇人,抱着她的孩子,孩子还在哇哇乱叫。
“你是新住进来的吧,我叫张海梅,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孩子哭了一宿,没吵着你吧,这房子好久没住人了,你是帮忙来看房子的吧?”
昨夜叫唤的果然是她的孩子,不过我也很奇怪孩子都这么叫了一晚上,怎么今天还有力气叫得这么大声。
“你孩子是怎么回事?这样叫下去,孩子身体要跨啊。”
张海梅抹了一把眼泪。“我这孩子也奇怪了,以往从来没有这样过,也不知什么原因,昨天晚上叫个不停,今天还叫,我这不着急送他去医院呢。”
我扫了一眼那孩子,孩子胖乎乎的,小眼睛特别有神,只是神色不是太好。
一般的小孩子睡眠充足后第二天早上醒来,是最精神的时候,但这小孩,却看起来不太寻常。
第11章 人心不足()
张海梅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解开衣服准备给他喂*奶。
目测这孩子已经三岁以上,这个年龄应该早就断*奶了,三岁多的孩子了还连妈妈都不会叫。
张海梅一边絮絮叨叨的跟我哭诉起来,我哪有时间跟她闲聊。
“这娃为何还不断*奶?三岁多了吧?”
说来也奇怪,孩子咬住奶就开始拼命吸,张海梅一脸无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家三毛就是断不了奶,一断就哭闹,我奶*水不是很多,完全不够他吸”
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不是我多管闲事,而是那个孩子吸奶的样子非常凶残。
张海梅的表情也很古怪,极力忍受着孩子的折磨。
“昨天晚上已经喂了他十几次了,孩子好像永远吸不饱一样,只要一醒过来,没有奶*水,他就会哭”
三毛这种情况我也见识过,五年前我和师傅去了某山区,这个地方非常偏僻,一路上我们还得自己用弯刀开道。
我们到了一个村庄,这里居住了十几户人家,因为山路阻断的缘故,这里的人消息非常闭塞。
进入村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妇人,坐在松树下,披散着头发,正在给一个男人喂*奶
那名吃*奶的男人应该年过三十,胡子巴扎的,这么大的男人还吸奶,当时我很诧异。
妇人看我们是外乡人,好酒好菜招待我们,师傅在夜间的时候将妇人找到房间谈话,问了一些关于吃奶男子的事。
妇人说那是他儿子,现在已经三十五岁,从小就断不了奶,一断奶就不停嚎叫,寻死觅活的,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鬼了。
“他这不是撞鬼,是惊魂了。”我还清楚记得当年师傅说的话。
惊魂在我们业内被称为走魂,意思是灵魂被人勾走了,人一旦失去了魂,行为会变得非常怪异
大概是因为妇人对我们有恩,师傅竟然叫妇人将男子叫来,然后嘱咐妇人去取两枚两日内诞生的鸡蛋,黄酒一瓶,金竹条一根(大小筷子粗细)
夜间,师傅给*吃奶男子进行了叫魂仪式,民间有用鸡蛋叫魂的习俗,不过比较粗糙,一般没有什么效果。
叫魂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有着严格的程序要走。
黄酒一碗,化纸一份。
化纸就是写有男子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纸钱燃烧后化入黄酒中,这一步是确定男子的身份,接下来,师傅用沾有化纸灰烬的金竹条轻轻抽打着吃奶男子的后背,一边抽一边默念经文。
这个过程持续时间二十分钟,在这个过程中,男子不停的嚎叫着,附近帮忙的人控制着男子的手臂和大腿,避免男子发狂。
接下来就是黄酒温蛋,蛋熟后,师傅用手握蛋从吃奶男子的额头开始,一路轻轻滚动,上下来回,这个过程持续时间将近三十分钟,一边滚一边喊着男子的名字,这个过程业内就叫‘滚蛋’
就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张海梅惨叫一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一直乖乖吃奶的三毛竟然咬了张海梅,在张海梅喂*奶的位置留下了一圈齿痕。
三岁多的孩子,牙齿已经很有力了,张海梅虽然眼泪花花的,却没有跟孩子生气。
但我却留意到,这孩子留下的齿痕有点古怪。
三毛口腔里面的牙齿并不多,张海梅之前也说过这孩子的牙齿长得很不好,我留意到,三毛的牙齿非常不整齐,但是这咬出来的齿痕,竟然非常整齐,而且颜色也不对。
一般咬过的齿痕要么是红色,要么是紫色,但这齿痕却是黑色。
也许是我过分的注意到张海梅那不该注视的位置,张海梅有些紧张,拉了衣服遮挡。
三毛吃不到奶,又开始噩梦般的嚎叫起来。
那声音时高时低,让人心烦意乱。
张海梅当即又掀开衣服,准备再次给孩子喂*奶。
我伸手阻挡了,然后对张海梅说:“张姐,你这样没用的,你这孩子是走魂了。”
张海梅瞠目结舌,她自然不知道走魂是什么。
“是一种病吗?”
我要如何跟张海梅解释,解释不透啊,毕竟我们还不是很熟悉,如果冒然告诉她她孩子撞了邪了,没准吓住她
犹豫了两三秒,想起之前张海梅说过,三毛以前都很乖,但就是昨晚哭闹不停。
昨晚我看见的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心中还没有谱,但是有一点很肯定,这东西和我出现有关联。
可以这么说,昨晚我刚住进这新宅,然后就发生了一些古怪的事情,然后三毛哭闹不停。
小孩,有些时候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这是他们的天赋。
所以三毛哭闹的事情并非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姐,你信得过我吗,你这孩子可能撞了脏东西,魂丢了,我可以给他叫个魂”我话没说完,张海梅一改常态,看我的眼神非常复杂。“叫魂,搞什么东西,我不信那玩意。”
说完,就抱着三毛匆匆离开。
张海梅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过没有她的允许,我也不敢随便给三毛做叫魂仪式,人有时候就是如此盲目自信。
回到店中,我也懒得去想三毛的事情。
十几分钟后,一辆靓丽的摩托跑车停在我店前,头盔揭开,鬼小青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见到的鬼小青非常闷烧,不爱说话,文静得有些可怕,外形上看起来也比较朴素大方
今天却一反常态,一身皮货,下面还是超短包臀裙,大长腿,高跟鞋的声音时高时低,她还没走到门口就取下墨镜,高声叫了我名字。
“张哥,今天有没有空陪我去走走?”又是来找我玩的,这样玩下去,我店还开不开啊。
所以我拒绝了鬼小青,鬼小青坐在工作台上跟我闲聊。
“张哥,昨晚还睡得好吧?”
我并不打算告诉鬼小青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有笑眯眯的说了一句还好。
但是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当初我被鬼打墙的时候看见那轿中的女人,和鬼小青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究竟这里面藏着什么样的事。
“张哥,给你看一个视频,哈哈哈,我鬼小青可是笑抽了。”鬼小青翻开手机找了一段视频给我看。
视频里面巴子正被四五个青年暴揍,看来杨丽是说到做到了。
鬼小青自从破罐后,精神状态完全和以前不一样,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体香,非常诱人。
所以,靠近鬼小青看视频的时候,我的心,小小的浮动了一下,鬼小青的身材完全不亚于杨丽啊。
巴子这事情也算是他咎由自取吧,放完视频后鬼小青并没有离开,而是缠住我聊天,碰巧也无聊,我也问起了她关于她母亲的一些事。
鬼小青的母亲叫麟角月,她们这一家的姓氏都比较怪。
麟角月已经过世将近十五年,她的尸骨就一直在那柏树下。
她的死,鬼小青给我说是气死的,其实她怎么死的我并不想管,我问这么多关于麟角月的事,完全是因为那次鬼打墙里面看见的幻想,我隐隐感觉到什么大事要发生。
正在我们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的时候,一辆跑车停在了店门口。
车门打开,杨丽搀扶着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头下车,他就是谷老头。
杨丽带谷老头来拜访我的小店究竟什么意思?
我正乱猜的时候,杨丽已经搀扶着他进入小店。
“张哥,我老公最近感觉有些不对劲,你给看看。”杨丽公然称谷老头做老公,我们也都算是习以为常了。
谷老头没有什么亲人朋友,算是一个孤独的老人,好在有钱,能够将杨丽这样的绝色女子圈养起来。
杨丽自从在我这里做了阴火罐之后,一天索要好几次,就是正常的男人肯定都受不了,何况是谷老头这样的糟糠老头。
加上谷老头接受过邪恶仪式,加持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这也是有因果报应的。
这个谷老头是出名的色,一双老鼠眼盯着小青不放,这让小青很不舒服。
“谷老头,你看什么鸟,丽姐你都吃不消,还想我?”
鬼小青说话也太直了,谷老头嘿嘿一笑。“有心无力,有心无力了,哎呀,张老板啊,听丽丽说你是一个拔罐高手,最近啊,我总是出虚汗,无力,感觉身体好像被掏空了一样,你给看看,诊断诊断。”
谷老头面部的死亡斑非常严重,眼睛塌陷,五官萎靡,就好像晒了好几天的青蛙。
“最近天气变化大,可能是湿气比较重,可以拔罐去去湿气。”在没有进一步确认谷老头的情况的时候,这是最保守的说法。
加上我也不知道丽丽是不是管住了自己的嘴巴,丽丽一下子变那么厉害,谷老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