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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她是昭王的女儿,这一次,或是下一次她遇到危险,他都会挺身而出。
宋蕴感激的看了赵景林一眼,心头一暖,他还是如同前世一般,护她,爱她,疼她,明明新婚夜的时候知道了她并非处子之身,他都不曾有过半点嫌弃之心,只恨自己没能在更早的时候保护好她。
想到前世的那些事,虽然她与赵景林成亲不过一月多,在一起的日子更是只有十多天,如今想来,却是每桩每件都让她内心暖暖,欢喜不已,那时候,她无疑是开心的。
突然,她眼眶里泪光涌动,鼻子也发酸起来,微微一吸,眼泪便落了下来,随后哭得一塌糊涂。
赵景林以为她伤心难过,被赵雍淳吓到了。
玉香以为她是委屈。
赵雍淳以为是自己太过分了,将她欺负得狠了。
宋蕴回房中关了门,将赵景林几人都关在外面,她趴在桌子上哭了许久,哭完了之后,累了,便打赵景林送来的盒子,看父王留下的遗物。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爱女阿蕴亲启”。
信封密封完整,赵景林并未打开看过,宋蕴打开信封,拿出那张有些旧的信纸,熟悉的字迹入眼,她细细的读着父王留给她的最后一封信。
这封信的内容,其实与何向荣曾与她说过的一些话没什么出入,父王在信中告诉她,他有很多的部下,想让她继承,又希望她一辈子都能生活得简单无忧,不会沾染上权势争斗里,所以很犹豫。但是,他又害怕自己遭遇不测,日后就没有人能够保护她,所以就留下了一样东西,看日后的机缘。
信中,给宋蕴留了线索,天南地北,山外之山。
地点是南山。
许久之后,宋蕴打开房门,玉香、赵雍淳、赵景林都在,她道:“换血救凤澜月,我答应你,此次,我若还活着,阿淳,我与你之间便再无关系,你也不在是昭王府的护卫。”
她可以找到父王留下的东西,拥有父王的那些势力,就不再需要赵雍淳的庇佑。
为了寻求赵雍淳的庇佑,她觉得这一段时间,好委屈。
赵景林想劝宋蕴:“蕴公主,这太冒险了”
可宋蕴却是神情坚定,吩咐了玉香去准备马车,等马车一准备好,就立即和赵雍淳上马车去了青叶酒坊。赵景林担心出事,便也跟着一块去了。
房中,宋蕴和凤澜月平坦在床上,江寒割破宋蕴的手腕,用一根管子将宋蕴的血引向凤澜月体内,同时割破凤澜月的手腕,将凤澜月的血引向宋蕴体内。
宋蕴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人也昏迷了过去。
呼吸渐弱,疼痛感也在渐渐失去。
而凤澜月的脸色渐渐好转,苍白散去,覆上些丝丝红润,呼吸也平稳起来。
整个过程很顺利,凤澜月和宋蕴没多久后就醒了,凤澜月脸色红润,宋蕴脸色苍白。
这个时候,赵雍淳看到凤澜月醒来却没有多少欣喜,只担忧的看着宋蕴,心突然的被刺痛了一下,又想到宋蕴说的以后与他再无纠葛,他便觉得沉闷得呼吸不畅。
宋蕴走路不稳,赵景林眼疾,扶助她,脸上的忧色已经在慢慢褪下,只道:“我送你回王府。”
宋蕴点头,握住赵景林的手,有他在身边,她很安心,很舒服。
江寒给凤澜月诊脉了一下,确定凤澜月已经没事,便立即跑出来,追上宋蕴,道:“蕴公主脸色不好,我随着一块去,给蕴公主诊脉,开药调理身体。
宋蕴没拒绝,江寒快步跳上了马车,给宋蕴诊脉,他额头上的细汗层层的往下掉,早在给宋蕴和凤澜月换血的时候,他就被汗水浸湿了衣裳,背后可见一大块汗渍湿透的痕迹。
好在,诊脉之后,宋蕴并无大碍,他才放心下来。
“开几副药,蕴公主卧床调养些日子就好。”
他的话因才落下,宋蕴就突然脸色不对,一口血吐了出来。
江寒大惊,忙又给宋蕴诊脉,发觉她脉象虚浮,体内气血浮动,此乃病危大兆。
“似乎,蕴公主的身体排斥凤澜月的血”
在他说话的时候,宋蕴连着吐了好几口血,几乎将凤澜月还给她的血全都吐了出来。
吐完血之后,宋蕴就彻底晕了过去,靠在玉香的怀中。
江寒给宋蕴诊着脉,发现宋蕴的脉象渐渐稳了下来,便放了心。
赵景林不懂医术,看宋蕴又是吐血,有是昏迷的,气急恼怒道:“若是蕴公主有半点闪失,本将军必定禀告皇上,让你们这些人为蕴公主陪葬!”
“将军放心,蕴公主如今只是失血过多,好好调养些日子就会没事。”
回到昭王府后,江寒给宋蕴开了养身体的方子,宋蕴的身体闹成这样,江寒也有责任,于是主动留在昭王府里给宋蕴当大夫,日日给她诊脉。
赵雍淳从江寒口中得知了宋蕴的情况,想要来昭王府里看宋蕴,却是连昭王府的大门都没能进来,昭王府的防备比以往森严了数倍。
宋昱敬只知宋蕴是突然得了大病,来昭王府里看过一回,那时宋蕴还昏迷着,他将宫中最好的药材和太医都招了过来给宋蕴看病,听太医说宋蕴没有大碍,只是需要静养几月便好,宋昱敬才放了心。
宋蕴昏迷了有五日才醒来。
醒来时只看到床边玉香在守着,江寒坐在桌子前,一手撑着脸睡着了。
“公主,您可算是醒了。”玉香见宋蕴醒来,高兴道。
宋蕴让玉香扶着她坐起来,玉香又赶紧端了一杯茶来给宋蕴喝,然后又喊了院子里的小丫鬟将早就备好的燕窝粥端来。燕窝粥的温度和味道都刚刚好,宋蕴吃起来很香。
就是不知道宋蕴会在什么时候醒来,怕她醒来的时候会饿,章太妃每日都吩咐了下人熬好了燕窝粥,必定要在宋蕴一醒来的时候就能吃上,免得她饿着。
宋蕴吃饱后,有了丝丝力气,苍白的脸色也有了些好转,她道:“玉香,你去跟姨母说,让她安排一下,我想去南山的庄子住一段日子。另外,你去请梁措师傅过来,我想问一问他,这几日阿痕的功课。”
玉香应下,就赶紧去办了。
江寒此时也醒来了,他见宋蕴醒来,脸色不错,便过来给宋蕴诊脉,确定不会再有什么大问题,稍稍放了心。
宋蕴道:“江大夫这些日照顾我,应当也累了,你回房中休息吧。”
“好。”江寒也爽快,知道宋蕴这是故意要支开他,应下就出了屋子。
梁措将军到来,一脸的高兴,听玉香说宋蕴醒了,他担着的心才放下,就立即赶过来了。
“公主没事就好了。”梁措高兴道。
宋蕴此时并没什么精神,便与梁措长话短说,“我已经知道父王留给我的东西在南山,应该是在南山的庄子里,那东西紧要,父王一定藏得深,梁将军对父王有些了解,我让梁将军陪我一同去南山。”
“好。”梁措点头应下来。
随后,宋蕴又道:“将阿痕送回敬王府住些日子。”
“属下明白。”宋蕴虽还没拿到那东西,但梁措却已经自称为属下了。
宋蕴和梁措的话才说完,章太妃就急匆匆的跑进来,看到宋蕴果真已经醒来,脸上的忧色顿时化开,过来握着宋蕴的手道:“你这孩子总算是醒来了,你可知道你吓死姨母了!好好的怎么就染了这样的大病?”
江寒自然不会说出宋蕴是因为给凤澜月换血,才变成这样的,否则凤澜月可就得死了,他只是说宋蕴得了大病。
“已经好了,姨母不用担心。”宋蕴甜甜的道。
章太妃慈爱关怀道:“玉香说你想要去南山那边修养身体,这事,我明日就去安排,那边的确是个修养身体的好地方,原先你娘生你的时候,身体就不好,也是在南山修养了好长时间的身体。”
“嗯。”
宋蕴刚醒来,身体还没有好,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又无力想睡,
江寒自然不会说出宋蕴是因为给凤澜月换血,才变成这样的,否则凤澜月可就得死了,他只是说宋蕴得了大病。
“已经好了,姨母不用担心。”宋蕴甜甜的道。
章太妃慈爱关怀道:“玉香说你想要去南山那边修养身体,这事,我明日就去安排,那边的确是个修养身体的好地方,原先你娘生你的时候,身体就不好,也是在南山修养了好长时间的身体。”
“嗯。”
宋蕴刚醒来,身体还没有好,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又无力想睡,江寒自然不会说出宋蕴是因为给凤澜月换血,才变成这样的,否则凤澜月可就得死了,他只是说宋蕴得了大病。
“已经好了,姨母不用担心。”宋蕴甜甜的道。
章太妃慈爱关怀道:“玉香说你想要去南山那边修养身体,这事,我明日就去安排,那边的确是个修养身体的好地方,原先你娘生你的时候,身体就不好,也是在南山修养了好长时间的身体。”
第48章 新主()
一行人找到一处农家住下,索性他们此行人并不多,就宋蕴和玉香住在了一个房间里,其他人则是都在院子里抱了一堆稻草,简易的搭了个棚子睡下。
梁措当日夜里就去打听了南山庄子着火的事。
一早,宋蕴醒来,梁措就与她说了夜里打听到的事情:“三日前的夜里,庄子突然着了大火,庄子里的人都在熟睡当中,都被活活烧死,我们到来的前一天,大火才灭了,官府的人将庄子里的尸体收殓,调查了庄子起火的原因,是庄子里前些日收了大量的桐油,应当是那日庄子里有明火未熄,被打翻烧到了桐油,才引起大火”
这番措辞说完,别说梁措对这个结果不信,就是宋蕴也不信。
她道:“一来,起了这么大的火,夏日天气又热,庄子里熟睡的人就算是不被大火浓烟呛醒,也会热醒,怎可能全部被烧死?二来,南山庄子这边,地势宽广,桐油应当是聚集在一处,也该有专门的人看管,如果烧起来,看管的人也是敲锣通知,就算看管的人也睡着了,那也不可能一夜之间烧掉整个村子。我看,应该是有人先迷晕了庄子里的所有人,或者,在大火烧起来之前,庄子里的人就都已经死了。随后,庄子里各处地方被浇上桐油,各处放火,才会一夕之间,整个庄子都着了火。”
梁措点头:“蕴公主说的没错。属下还打听到,这个月里,有一群刀客来过这处乡下村子,庄子着火一事,应与他们有关。”
“他们会不会是冲着父王留下的东西来的?”宋蕴担忧问道。
梁措也是满脸忧色,心中亦是此想法。
一时,房中两人均是脸色严肃凝重,好一会儿宋蕴才开口道:“罢了,多想无益,或许他们并没有找到东西。”
随后,宋蕴又道:“事关昭王府,官府那边肯定一早上了折子到朝堂上,我们也派个小厮立即赶回去传话给姨母,说庄子被烧的事,我本就身体虚弱,大病未除,一路奔波劳累,再遇南山庄子被火烧一事惊吓,如今又重病,不宜赶回京都,就先在南山这边买一处宅子住着,未免姨母和皇上担心,将江寒请来南山为我看诊。”
“公主安排甚妥。”梁措点头道,不免对宋蕴更加敬佩。
才十六岁的年纪,以前也从未接触过这些,却临危不惧,面对突然发生的这些事情,还能安排得滴水不漏。
不管东西有没有被拿走,南山庄子突然遭到人屠杀放火,其中缘由不调查清楚,宋蕴也不会轻易离去。
宋蕴按了按眉头,脑袋昏昏沉沉的,失去了一半的血,一时之间还没有补回来,另外,她想到凤澜月怎么会中绮罗丝之毒?这毒怎么又出现在京都了?
“公主还是去好好休息,庄子那边,我会暗中再去查探一下,或许能够找到一些线索。”梁措说完,喊了玉香进来服侍宋蕴再休息一会儿。
而他,在离庄子不是很远的地方买了一处不错的小宅院,然后去农家将宋蕴接到宅子里住下,又给了农家一笔感谢的银子,才趁着天色渐黑,偷摸去查探庄子的情况。
庄子里到处都是木材烧焦和桐油残余的气味,表面看起来虽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但仔细查看后,发现有椅子是倾倒的,屋子里一些摆设也是乱七八糟,回廊的大柱子有很明显的刀痕,至于其他有关凶手留下的证据,却是一点都没有找到。梁措开始找昭王留下的东西会藏在什么地方。
即便大火烧过,那些东西不可能被烧坏,也不一定会被那群人拿走。
如果是埋在地下
昭王甚是喜欢桂花树,曾在他们面前提及过他与王妃在桂花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