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甘露殿的宫人急慌了,宫中人人得知皇上多宠皇后,皇后突然病得这么重,皇上岂不是会要了他们的脑袋!
甘露殿的宫人赶去凌霄殿里禀告皇后病了的事,宋昱敬倒是没急着过去看卫如意,只是吩咐了太医过去。
“蕴妹为何得的病,还有南山庄子着火的事,查清了吗?”宋昱敬冷着脸色问身边的陆如海。
陆如海恭恭敬敬的回道:“蕴公主得病的事,跟赵侯府的那位二公子有关系。他的心上人中了绮罗丝之毒,他对蕴公主有救命之恩,蕴公主为了报答他,便主动与他的心上人换了一半的血,故而,蕴公主不是生病,而是气虚血亏。南山庄子着火,与卫家有关,是千叶百花的人做的。”
“哼!”宋昱敬脸色阴沉的可怕。
“朕都不舍得伤害蕴妹一根汗毛,却有人害得她失去了一半的血!”宋昱敬都想将赵雍淳那些人抓来都杀了。
之前,南山庄子着火,宋蕴大病去了南山,这事让他还有点怀疑,觉得宋蕴去南山是另有目的,如今知道真相,宋蕴的确是得了重病,南山庄子的确是养病的好地方。
幸亏,宋蕴去得晚,要是早去两天,岂不是就被卫家的人烧死在庄子里了!
想到此处,宋昱敬眼中燃起阴狠的杀意。
“卫家胆敢去动昭王府名下的庄子,必定是知道什么秘密,你派人去南山那边盯着。”宋昱敬吩咐道,至于卫家的人,差点害死宋蕴,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卫丞相的大公子卫子尘文武双全,又是灵妙山的高徒,精通兵法,就将他派去永陵城把。”
“永陵城?”陆如海惊了一下。
“嗯。”
陆如海默声应下,匆匆出去办宋昱敬交代的差事和去丞相府颁旨。
卫子衿和大哥卫子尘、二哥卫子辛及父亲卫秉风在书房里说起南山的事,并且很确定宋蕴还没有找到昭王留下的东西,或许宋蕴根本就不知道南山有昭王留下的东西。
正说着,下人就来报,陆如海带着圣旨来了。
“皇上口谕,卫大公子卫子尘文武双全,精通兵法,朕特令其明日一早赶赴永陵城带兵。”
陆如海这话说完,卫家的人均露出惊恐的神色来,永陵城,那儿可是一处邪门的地方,去那边带兵的将领可是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的。
宋昱敬这是要卫子辛去死啊!
“陆公公,皇上为何突然派我大哥去永陵?”卫子衿上前去讨好问道,悄悄的将一锭金子塞进陆如海手里。
陆如海却是动作敏捷,反手就将金子塞回了卫子衿手里,他冷道:“口谕说得很清楚,是大公子文武兼备,皇上赏识。”
说罢,陆如海就出了丞相府,留下丞相府一家人脸色愁云惨淡,忧心忡忡。
“卫家不是都跟皇上结盟,近来皇上与卫家的关系也是十分融洽,怎么好好的,皇上突然就要针对我们卫家?”卫秉风忧色道。
卫子衿沉着脸色,叹了口气:“恐怕是南山庄子着火的事,皇上已经知道与卫家有关,如果蕴公主早两天去南山庄子那边养病,蕴公主就可能被烧死在庄子里,皇上定是为此迁怒卫家。”
“父亲放心,儿子就去永陵,正好探一探永陵到此藏着什么事情。”卫子辛不想让父亲和弟弟妹妹担心,神色无惧的道。
被送到赵家的西山庄子养病的宋蕴,丝毫不关心京中的那些风波暗涌,京中越乱,她就越高兴,最好他们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无法注意到她才好。
宋蕴被安排住在庄子的茉香馆里,院子里种了一大片的茉莉,茉莉清香,让宋蕴心情舒畅无比。
赵家的这处庄子着实大的很,分为东西南北四个大院子,西院那边是庄子里的下人们住的地方,也是他们劳作的地方,院子里摆满了收成的庄稼,青菜萝卜、四季水果,还有酿酒等等;北院是个练武场,住着护卫们,里头也有跑马场,有兵器房等等,宋蕴住茉香馆便是在南院,另外赵锦衣住的锦绣阁、赵老夫人住的闲宁苑都是在南苑,而赵景林则是住在东院的景程轩。
赵老太太很是喜欢宋蕴,只不过宋蕴是来养病的,她也不常来打扰宋蕴,却是吩咐了庄子里的人断不能怠慢了宋蕴,但凡庄子里有什么新鲜东西,也是第一个先送去茉香馆给宋蕴。宋蕴住的茉香馆和赵锦衣住的锦绣楼挨着近,她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无事便去锦绣楼里,坐在一旁,看赵锦衣练武,她会细细的看赵锦衣的招式,然后记在心里,一次两次是记不住,但看了几日后,她就记下了许多的剑招。
“蕴公主对练武感兴趣?”赵锦衣收了剑,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擦了脸,过去问宋蕴。宋蕴真奇怪,已经连着三天来看她练剑,也不说什么。
宋蕴前世嫁给赵景林的时候,这位小姑子带兵在外打仗,等小姑子回来,赵景林已经死了,她也被宋昱敬接回了宫里,故而与这位小姑子并没有接触过。
她对赵锦衣的脾性摸不太清楚,只是能够感觉到赵锦衣身上的沙发戾气很重,不似平常女子柔弱有风情。
毕竟,上一世赵锦衣亲手杀了自己的夫君。
宋蕴对赵锦衣,说起来有几分惧怕。
“我就是无聊,又好奇,就来看看,觉得你练剑的样子英武帅气,很好看。”宋蕴真心道。
“你若有兴趣,我可教你几招。”赵锦衣道,态度挺好,英武爽朗,眼神虽然凌厉,却是干净清澈,一见到底。
“我身体还没好,不能学,等我好了,必定跟你学。”宋蕴道,对赵锦衣也没那么害怕了。
赵锦衣点了下头:“好,那你可以先看我练剑,等你身体好了,我再教你。练了一早上的剑,我身上都湿透了,先回去洗澡。”
赵锦衣去洗澡,宋蕴就回了自己的茉香馆,仔细研读那三本册子,要趁着没有人注意她到时候,彻底掌握好父王留给她的这些势力,还有,她要学习兵书权谋、练武。
这些,都非一朝一夕能做到的事情,所以,在她尚未强大之前,绝对不会让自己引起太大的关注。
赵雍淳从南山回到京都之后,暂时不去想宋蕴和他之间的事,他眼下有三件事尤为紧要,一是幽蓝,二是阻止云阁的人跟昭王府为敌,三是,去参军。
近来,他一想到宋蕴就令他烦躁不已,心思一点都沉不下来。但他有很多事要做,未来有很长的一条路要走,决不能让一个宋蕴分了他的心神。
于是,他这些日子强逼着自己不去想宋蕴,不去听与她相关的任何事。
“打听到幽蓝的消息了,”澜月楼里,裴钰高兴道,可随后,他就面带忧色,“幽蓝的确在蕴公主手里,不过,因为上回澜月的事,她与我们彻底闹翻,要从她手里拿到幽蓝,恐怕不容易”
第50章 你是我夫君()
屋中,一阵沉默。
连裴钰都觉得赵雍淳对宋蕴做得过分了,但是,赵雍淳将澜月看得重要,若宋蕴和澜月之间只能活一人,他会选择澜月倒也不稀奇。
裴钰轻咳嗽了一声,打破尴尬的气氛,道:“好在蕴公主和澜月都没有事,蕴公主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你备份礼物,去给她道个歉,或许就没事了。”
赵雍淳脸色凝重,低沉,江寒的一番话,让他彻底的明白,宋蕴已经与他们分道扬镳。他是彻底的将宋蕴的心给伤了,不管做什么,宋蕴都不会原谅他。
更不可能将幽蓝给他。
“我会想办法拿回幽蓝。”赵雍淳沉闷的饮了一口酒,辛辣醇香的酒入喉,刺得他的心突然疼了一下。“再有几天,我就要去参军,菀公主出嫁再即,当初我们答应了帮蕴公主破坏菀公主出嫁,还有帮她与萧赫旻退婚的事,在我参军之前,至少把这两桩事情办妥。”
裴钰点了头,虽然他们跟宋蕴闹翻了,但宋蕴救了凤澜月,也救过阿淳,这两桩小事若不帮她办好,那他们也着实太无情无义。
不过,裴钰纳闷问道:“你还要去参军?这些日不见你提起,还以为你放下参军的事了。”
赵雍淳认真坚定的道:“参军是唯一一件我自己想做的事,我离开之后,京都这边,需要你多帮忙盯着。”
裴钰疑惑追问:“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就非参军不可?”
为了有站到宋蕴面前的身份,去娶她。
赵雍淳浅笑了声:“一个男人的责任。”
裴钰更是听不明白了,参军跟责任有什么关系?不过,赵雍淳不再说,喝完了一坛子酒之后,就离开了澜月楼。
萧赫旻近来尤其低调,也不惹事,除了每天当值之外,就是在府中怡情养性,他知道宋蕴病了,却不知她去了南山,之后又去了西山。
他在防着宋蕴联合裴钰给他下套,每日就在府中练剑、下棋,连与温皎皎之间传递消息都是用信鸽。
裴钰是实在没办法把一个女人塞到萧赫旻床上。
于是,只能先去办菀公主的事。
澜月楼消息网遍布天下,他很快查到幽州刺史府与敌国梁国有书信来往,似有谋反之心,他将这个消息和证据透露给姜御史,姜御史得了消息和证据之后,就立即进宫秘密求见宋昱敬。
第二日,宋昱敬派了心腹神武将军杜明灏,带兵三万,奔赴幽州,将幽州刺史府灭门。
幽州刺史府被灭,菀公主的亲事就此作罢,菀公主得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想到爱郎含冤惨死,她奔溃大哭,昏死过去。
实际上,神武将军带兵去围剿幽州刺史府的时候,刺史公子宁贺霖因为去了凉州采办货物,并不在府中。神武将军是刚从北寒城回京,并不识得宁贺霖,幽州刺史以一小厮顶替了宁贺霖,宁贺霖就此逃过一劫,悄悄乔装打扮后潜回京都。
在西山庄子养病的宋蕴,听到了些京都的消息,知道幽州刺史府已经被灭,菀公主的亲事作罢,至少菀公主不会再像前世那般嫁去幽州刺史府,嫁人后的一月遭受到那些悲惨经历。
公主出嫁在即,这未来父母一门就突然被灭门,一时之间,京都人心惶惶,愁云满布。
在西山庄子的宋蕴,却心情明朗,轻松自在。
有江寒这样的名医在旁诊治,西山庄子钟灵毓秀,空气好,加上宋蕴心情好,身体自然好的快。
“蕴公主气色好了许多。”赵老夫人来茉香馆里,看宋蕴正拿着一卷书在院子里看。
虽说是快到七月了,茉香馆却是树木葱郁,清香缥缈,沁凉如春,宋蕴在这院中坐了有半日了,身上愣是没出半点汗迹。
“老夫人来了,阿蕴是晚辈,该去给您请安的,却让老夫人来这儿看阿蕴,阿蕴实在罪过!”宋蕴放下手里的书卷,起身来,赶忙去扶着赵老夫人。
赵老夫人笑呵呵的道:“你这孩子温柔乖巧,我看着喜欢,就我们赵府里的几个孩子,个个闹腾,就喜欢舞刀弄枪的,没有半点斯文气,我呢就喜欢女孩子文文静静的,景林领着你过来,我打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得很。”
老夫人常年在庄子里住着,没有沾染过京都权贵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子,她没有因为宋蕴的身份而对她尤其奉承或看重,她就像是一个普通老太太,宋蕴是个让她挺喜欢的小姑娘。
仅此而已。
“阿蕴很是羡慕赵姑娘武功高强,别人欺不了她,她还能收拾坏人。”宋蕴道。
老夫人嘴上虽说不喜欢姑娘家舞刀弄枪的,但心里还是很为自家孙女自豪:“锦衣可比一般男子厉害得多,她十七岁就带兵打仗得胜归来,要说陈国里,可都找不到几个十七岁就能带兵打仗的少年郎。”
“那是。”宋蕴点头很是认同。
老夫人又犯了愁:“锦衣就是太厉害了,将那些男子都给压了下去,至今十九岁了,都还没嫁人。”
宋蕴想前世她嫁给赵景林的时候,赵锦衣才嫁人没多久。
她浅笑安慰老夫人:“凡事皆看缘分,或许没几天,赵姑娘就遇到了喜欢的人呢。老夫人您就别太担心了。”
听着宋蕴说话,老夫人心里高兴。
“瞧瞧,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却跟你抱怨了这么一大堆的话。”老夫人喊了丫鬟将一个盒子送到宋蕴面前,打开来:“前不久我镇子里买了几块赌石,中了一块水色特别好的翡翠玉,就让人拿去打磨了几样小玩意,今儿才做好了送来庄子里,我就拿过来让你先挑,等你挑了,再让景林和锦衣和其他的孩子挑。”
盒子里放着有五样翡翠玉雕刻的小玩意,有玉佩、玉簪子、玉指环、把玩的小玉狮子、翡翠玉骏马。翡翠水色好,翠绿的颜色在碎碎的阳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