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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封了官。
崇王办事雷厉风行,果决狠辣,京都更多人开始注意崇王。
崇王定会成为下一个权臣,甚至在众多王府里,超越昭王府。
“恭喜王爷,没想到,回京之后,我们会进行得如此顺利!”
崇王府里,崇王府的管家恭敬谄媚的道,语气之间,难掩得意飞扬。
还以为至少要在朝中蛰伏许久,才能积攒势力。
没想到一下子拔除了卫家,朝堂空缺就多了那么多,宋昱敬又对他如此信任,那份名单里,就有一大半的人是他的人。
他可没有在麓山书院读了六年书,他在进了麓山书院一年之后,就学成离开了书院,只是未将这消息传出去。
这五年来,他在各地收拢势力,很多官员,从地方小官,在他的安排下,五年里慢慢的升到了京都,加上这回拔除卫家势力,他就顺势将那些人安排进朝堂。
表面上,他才回京,没有接触过任何官员,更不可能在官员里有自己的人,宋昱敬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查出这批官员里,会有人跟他有过联系。
第一步计划,实现得太过顺利。
如今,几乎大半个朝堂,已经握在了他的手里。
接下来,他的第二步计划,给宋昱敬一个重重的打击。
第79章 宋蕴被绑()
已经入秋的天气,白日没了炎热感,秋风吹着,凉爽舒服。
卫家一倒台,京都像是换了一片天,原先那些权贵子弟又换了另外一批,不过宋蕴没什么关系,能跟她相处到一块去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人而已。
赵锦衣来约宋蕴去山上狩猎,同去的就是赵家的兄妹几人、萧赫旻、梁王世子、辰兴侯世子、赵侯世子。赵雍淳一早回了澜月楼,故而此次狩猎没有跟着宋蕴一块去。
哑奴和如沁跟着,宋蕴的安全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一行人骑马到了山上,宋奕杭带着随从在一块空地上扎了好几个帐篷,近来他的心情甚是憋屈,从崇王回来之后,他的心情就没好过。
从小,他就跟崇王不对付,此次崇王从九幽回来,他就感觉崇王不简单,像是带着什么目的,偏偏,崇王把卫家这事办得太漂亮,立了大功,让人查出什么问题来。
他一脚踢向一颗石子,冲宋蕴信誓旦旦道:“阿蕴,我跟你说,他肯定不怀好意。”
不得不说,宋奕杭预感很准。
宋蕴笑了笑,道:“今天是来狩猎的,不是听你发牢骚。”
其他几人已经准备好箭囊,上马去山林里狩猎,宋奕杭便也赶紧上马。
宋蕴看着宋奕杭骑马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凝住,梁王府表面上看似与其他王府一样,与皇宫牵连并不紧密,实际上,梁王府早就心向皇宫,而宋奕杭自然早就是宋昱敬的人,不过,宋昱敬应当只是将梁王府当做朝堂上的助力,许多事情还是瞒着梁王府。
宋奕杭看似纨绔不可一世,其实,心性是良善的。
从一年前因为宋昱敬的指令,他舍弃了心爱的女子暮歌。
这一路下去,他和梁王府会为了宋昱敬舍弃多少?
性命,声誉
前世的时候,宋昱敬从一开始控制了她,而得到了父王留下的所有势力,一路顺利的收服了卫家、江陵府,更是将古兰小国打了下来。因为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事,所以梁王府并没有体现出什么作用来,一直平安无事。
而今生,宋昱敬总是磕磕绊绊的,并不顺利,卫家没有拿下,江陵府还在虎视眈眈,还有云阁,昭王势力,都是与他敌对的。
也不知道梁王府会不会被拿出来当筏子。
宋蕴叹了口气。
刚骑马离开的宋奕杭返回来叫宋蕴:“阿蕴,你还呆愣着干什么?赶紧来,不然猎物可就让两位赵将军给打完了!咱俩姓宋的是一国,可不能输给他们!”
宋蕴便赶紧骑马过去,哑奴和如沁也骑马紧紧相随。
前面草丛里一只灰兔跑过,宋蕴拔出一支箭射去,“啾”的一声,射中兔子。
哑奴跑过去把兔子捡出来。
“这兔子真肥,烤出来的兔腿肯定好吃!”如沁高兴道。
宋蕴也笑了笑,看到前面有只鹿跑过,她一拍马背,立即追过去,刚要拔箭射去,突然之间,一支羽箭从她背后飞射过来,她迅速身躯前倾,躲过暗箭,脚尖一点,踩在马背上。
哑奴和如沁察觉到宋蕴遇袭,立即赶来。
接着,无数羽箭从四面八方射过来,宋蕴拔了别在马背上的剑打开射过来的羽箭,哑奴和如沁也立即到宋蕴身边,将宋蕴护在中间。
宋蕴低声跟如沁和哑奴道:“是冲着我来的,有五个高手,分别在东南、西北、西南、正北、正东方向,三十丈外,武功与如沁不相上下,远在我和哑奴之下。另外射箭的都是些小喽啰,不值一提。既是冲我来,却又对我的实力预估太差。应当是”
宋蕴在脑子里搜索了一番会有哪些人会对她下手,而且能聚集到这些人力,最后锁定在崇王身上。
“是崇王!”宋蕴道。
很快,那五人从五个方位袭来,羽箭倒是停了。
既然是崇王的人,宋蕴断不可能暴露出自己武功极高的真相,全程由哑奴和如沁护着,宋蕴看他们打斗之间,似乎并没有想要她性命的意思,便嘱咐哑奴不要暴露所有实力。
果然,哑奴和如沁不小心露出一个漏洞,就有一人冲过来抓住宋蕴,一行人就要撤。
被抓的宋蕴朝哑奴递了个眼色,示意她们不要担心。
哑奴和如沁追去,随后就是一阵箭雨阻拦,二人便放弃了去追宋蕴,赶忙去找其他人告知宋蕴被抓的事。
这些人抓了宋蕴之后,就一路往山林中而去,最后将宋蕴藏在一处悬崖峭壁的山洞里。
宋蕴被抓后,赵景林等人急忙去追赶,未追到任何踪迹,几人担心之余赶紧回宫将此消息禀告宋昱敬。
宋昱敬一听闻宋蕴被抓,立即派出不少人去寻找宋蕴。
“阿蕴被抓?崇王的人抓走了她?”赵雍淳着急担忧道。
如沁点了点头。
宋蕴被抓已经两日,都不见她回来,如沁和哑奴有些担心,这才跟赵雍淳说了这事的经过。
如沁考虑过,他们在京中的势力不多,不容易找到宋蕴到底被抓去了哪儿,而且一动,容易引起崇王和皇上的注意,营救宋蕴这事,还是让赵雍淳和澜月楼出面,澜月楼消息灵通,而且京都他们的人多。
所以,她才会来跟赵雍淳说出此事。
赵雍淳气愤道:“她也太不知深浅!崇王在外蛰伏六年,手上的势力非同小可!”
说完,就立即去找宋蕴。
毕竟崇王回京就是他们撒下的一张网。
崇王有野心,要谋反,这事他们并没有掺和过,只是知道崇王的底细和野心,一路观察,想从崇王谋反这事上得到益处。
目前而言,崇王在京都并没有很大的势力,崇王府也只是个空壳子,他应该不会将人藏在崇王府。
皇上都已经派出那么多人去找了,却还没有找到任何消息,看来藏人的地方很隐秘,不可能是是市井有人的地方,不然就算皇上那边查不到消息,澜月楼也能得到些消息。
宋蕴在那山洞里两日了,没有人看管她,更没有人来给她送吃的。
她一开始觉得崇王只是想抓她让宋昱敬着急,乱了阵脚。
可是,那群人把她扔到山洞里后,就把她的腿给打折了,这里的山洞是在悬崖峭壁的中间,她若是完好无伤,倒是可以轻易离开。
但她的腿动不了,只能在这儿等着。
宋蕴在心里将崇王从头到尾骂了个全,心想等她离开了,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崇王,可一望着外面的悬崖峭壁,愁上眉头,只能叹气。
这个地方这么隐秘,应该很难有人找到她!
唉!
这一世,难道就要这样死了吗?
夜里,外面到处都是狼嚎声,山洞里的气温又极低,她也有两天没吃东西了,饿得眼发慌,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突然,她好像是听到了赵雍淳在叫她。
“阿蕴!”
她抱着腿坐在,声音低低的,又虚弱:“我在这儿”
肯定是幻听。
她拿着石子在地上画着圈,又画叉,只有找点儿事情做,才不会让她太无聊。
突然听得峭壁上有树藤刮动的声音,接着,就看见赵雍淳拿着火把落在她的面前,宋蕴惊诧的抬头看着他,这一回,她不觉得赵雍淳讨厌。
“有没有受伤?”赵雍淳放下火把,蹲下来看宋蕴,仔细检查她身上,最后心疼的眼神落在她的右脚上。
“腿伤没大碍,就是动不了,还有我现在又渴又饿。”宋蕴虚弱无力的道。
赵雍淳先从山洞里找了几根干柴,生好一堆火,然后跟宋蕴嘱咐道:“外面山里有狼,我带着出去容易出事,你现在这里呆着,我去外面找吃的和水过来,等天亮了之后,我们再回去。别怕!”
宋蕴点了头。
赵雍淳立即就放心的出了山洞攀上树藤走了,宋蕴看他离开得那么决绝的样子,她想,如果换成在这儿的人是凤澜月,他肯定不会放心将凤澜月一个人留在山洞里。
随后宋蕴又甩了下脑袋。
她这是在想什么!
她定是饿得发慌,才会胡思乱想,她跟凤澜月比什么?
本来凤澜月在赵雍淳心里就比什么都重要,她也没有必要去跟凤澜月相比。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树藤又晃动起来,宋蕴慢慢的挪步到山洞口去,果然见赵雍淳回来了,他手里提了好几节竹筒和一只野鸡、一只野兔,背上还背了一捆干柴。
他下来后先看了宋蕴一眼,才放了心,他过去火堆里放了些干柴进去,又递来一节竹筒给宋蕴,竹筒里装满了水,另外还有几个野果子也一并给了宋蕴。
宋蕴喝水,吃野果,他则是将已经处理好的野鸡野兔放在火上烤,另外将几棵野菜放入一节装了水的竹筒里,也放在火边烤着。随后,他从山洞里找了一堆干草扑在地上,将他身上的外衣脱下扑在干草上面。
“东西还得要一会儿才能吃。困了的话,你先睡一会儿。”
宋蕴看了看铺好的地方,她便小心的挪步子过去,赵雍淳看了她一眼,蹲下身将她抱起来走到铺好的地方,轻轻的将她放下。
宋蕴太饿,睡不着,但是有些累,也只是微微眯眼小憩养精神。
没多一会儿后,她闻到烤肉的香味就坐了起来,赵雍淳将一只鸡腿递过去给她,还有用竹筒弄的野菜汤一同送过去。
“你好几日没进食,一下子吃烤肉会不舒服,荤素搭配,少吃些肉。”赵雍淳道。
他弄来的野菜不少,其实白水煮出来的野菜味道并不好,但宋蕴实在是太饿了,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她一共喝了两个竹筒的野菜汤,吃了两个鸡腿和两个兔腿。
吃饱了后,才安逸舒服的躺下睡觉。
第二日天色刚亮,赵雍淳就背着宋蕴攀爬树藤从山洞里出来。
经过三天了,其实,宋蕴的脚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赵雍淳一直背着她。
可能是摆脱了困境,不渴不饿,宋蕴才注意到更多的事情,她已经有三天没洗澡了浑身都散发着汗臭味,还有脸上也觉得脏兮兮的。
尽管伏在赵雍淳的背上,她还是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不高兴的埋怨道:“为什么我就非得要天亮才从那里出来?你找到了我,可以去通知昭王府的人来救我,这样,昨夜我就能回到王府,不用吃那么难吃的野菜汤和没有味道的烤肉,不用睡在硬邦邦还扎人的干草上,还能昨晚就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真的,回想起来,她昨夜肯定是将脑子给饿坏了,为什么就听了赵雍淳的安排,愣是在山洞里多遭了一夜的罪。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赵雍淳提醒背上那个满语气里都是埋怨和嫌弃的宋蕴。
宋蕴撇开头,不理他。
正好看到前面有条小溪,忙道:“我要去洗澡,这一身臭烘烘的都要把我自己给熏晕了!”
赵雍淳没有放她下来,提醒道:“你有能换的衣服吗?这个地方,可没有哑奴和如沁给你看着,你就不担心我再偷看你洗澡?”
“哼!”宋蕴不高兴的很,可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一身的味,却又不得不担心赵雍淳说的那两个问题。
“好了,别嫌东嫌西了,到了前面的村子里,我想办法给你弄来衣裳,让你洗澡,再吃顿好的。”赵雍淳道。
宋蕴不再说话,安静的趴在赵雍淳的背上。
许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