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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苏宴呢,苏宴算什么,她没有得罪任何人,却因为你们男人的野心成了离了婚的女人与达达骨肉分离。”简闵追问道。
楚源握着水杯的手一顿,抬眼朝易珂这边看过去,轻勾了一下唇角:“苏宴跟阿朗在一起的时候,你横竖看她不顺眼,现在她离开了,你又替她打抱不平,你们女人啊,我真是搞不懂!”
“这有什么搞不懂的,我讨厌苏宴是因为她无论从哪方面讲都配不上总统夫人这个头衔,我替她打抱不平是因为站在女人的立场觉得她很可怜,跟阁下在一起那么久连个婚礼都没有,连个正式需要总统夫人出席的场合都没参加过,觉得她也挺可悲。”
简闵的回答让楚源惊叹不已,不知从何时起率真鲁莽一根筋的小丫头已经学会了一分为二的看问题,这实在是个很大的进步。
楚源朝她投过去一个赞许的眼神,隔了几秒,又发出轻轻的一声叹息:“你只想着苏宴如何委屈如何值得同情,你可知阿朗心里也恨不好过,他本来打算的是等国内的局势一稳定就就结束掉跟易珂的关系重新”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响起了一连串的咳嗽声,楚源跟简闵对视了一眼,放下水杯起身去开门。
盛朗熙披着一件黑色外靠趿着一双棉质拖鞋缓缓的走了进来,看他虚弱的样子,楚源想要上前扶他一把,盛朗熙却朝他摇摇手拒绝。
“易南行走了?”楚源问。
盛朗熙点点头:“如你所料,他的那一批科技产品就是想要进军欧洲,要我上位之后给亲自给他审批。”
“这个老狐狸一点亏都不肯吃!”楚源蹙眉道。
盛朗熙没有应答,越过他,朝着趴在床上的简闵走过来,最后在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抬了抬眼,看了一眼她的背部,低声温柔的问:“还疼吗?”
楚源跟简闵说了那么多,但简闵仍是怒气难消,尤其是得知盛朗熙为了总统之位才跟苏宴离婚后,她嘴上不说,心里却对他有几分意见。
简闵抱着一个松软的枕头偏了偏头,赌气着不说话。
盛朗熙轻叹一声,偏头对楚源说:“让陈医生过来看一下吧!”
“看什么看,阿闵皮糙肉厚,没事!”
楚源嘻笑着,惹来简闵一记凌厉的眼神。
“以后不要意气用事,凡事要三思而后行。”盛朗熙柔声对简闵说。
“在家里也这么累,还让人活不活了?”简闵小声的嘟囔着。
盛朗熙伸手把她竖起的几根头发抚平,耐心的说:“现在是特殊时期,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
本来还气鼓鼓的简闵,因为盛朗熙给她抚头发的动作变得柔和起来,她轻咬着嘴唇抬眼看盛朗熙,他最近瘦的厉害,精神也很差,还动不动就咳嗽。
简闵心中酸涩,就像楚源说的盛朗熙的处境很危险,稍微不慎就会被盛子清搞的再无翻身机会,别人都只看到了他的无情,他其实更多的是无奈。
身负那么多的希望与责任,他能怎么做?
“阁下,等你重新当上了总统还会把苏宴找回来的,是吧?”
盛朗熙在简闵的心中是完美的,是无所不能的,她不允许他在人格方面有任何的缺失,她虽不喜欢苏宴,但更不想盛朗熙担上为了总统之位抛弃结发之妻的骂名。
盛朗熙宽大袖口里的手微微一紧,盯看了简闵几秒站了起来:“以后有什么事提前跟我说,不要鲁莽行事,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盛朗熙就转身朝着门外面走去。
望着他虚弱的背影,楚源疾步过来狠狠的戳了简闵的额头一下:“刚说过你还不懂察言观色,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没事提苏宴干什么?你管他以后找不找苏宴回来。”
楚源瞪了简闵一眼:“你们女人就是目光短浅,一个的小情小爱看的比任何东西都重。但你仔细想想,在国家利益人民安居乐业面前,那些小情小爱算得了什么,国都不国,家都不家,你还谈什么恋爱,跟谁谈去?”
简闵被楚源问的哑口无言。
她也认为楚源说的都对,但又觉得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垂着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苏宴觉得自己像是过着天堂的日子,本来在飞机上还闹着要返程的她,现在直抱怨萧暮锦没有早点带她过来。
她这辈子都要生活在这里,不,下辈子,下下辈子她都要生活在这里,这里的生活简直太舒服了。
苏宴统计了一下,在属于萧暮锦地盘的区域内,他总共有十八套别墅,每套房子最少五百坪,还不算院子跟游泳池占地,每套房子按照h国h市的最便宜的方佳算,这十八套房子最低估计超过两个亿。
这只是房子的价格,加上车库里的苏宴至今没清算完的豪车数量,萧暮锦的保守身价在五个亿以上。
五个亿。苏宴查了好半天的零才算清的数字。
有钱这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在这里过的舒坦。
苏宴每天都睡到自然醒,醒来洗漱完毕有专门的佣人按照她的口味送来美味的早餐。
吃完早餐,碗筷自然不用收拾,不等苏宴换完衣服,就有人把餐桌打扫的一尘不染。
换好衣服就出门溜达,这里实在是太美了,蓝天白云下的辽阔海域,零星分散在海里的绿意盎然的可爱小岛,松软干净的海滩,高大挺拔的椰树林,红砖铺就的林荫小道,仿古典设计的木质栈桥,如蘑菇一般的茅草小屋,豪华的小型游艇,身材堪比模特男侍者这里一切的一切都让苏宴亢奋到不行。
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在这里不用做具体的工作,每天就是玩,想着玩就怎么玩,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不管吃什么玩什么都不用担心钱,在这里什么都是免费的根本也花不着钱。
还有比这更舒坦的生活吗?
这天,苏宴吃完早餐,在佣人的帮助下打扮完毕,还有一点值得一提的是,萧暮锦给她送过来的衣服太漂亮了,什么款式都有,能满足一个女人对任何风格衣服的需求。
苏宴穿着一件色彩亮泽薄如轻纱的及地沙滩裙,带着一顶宽沿太阳帽走出了她睡觉的别墅。
这里的气候真好,不冷不热,海风吹过的时候空气里弥散着某种鲜花的香气。
苏宴沿着海滩信步的走着,昨天她跟一个男潜水员约好了,今天要浅海去看珊瑚。
唯一让苏宴感到不自在的是萧暮锦不知道去了哪里,害得她这个路痴每次出门都要花好久才能找到回去的路。
这里房子的建筑外形都差不多,附近的景色又都是大同小异,也难怪苏宴经常会迷路。
因为心情像是度假的感觉,苏宴走了快半个小时一点也不觉得累,她看见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景色不错,大片大片的鲜花开的十分绚烂,招蜂引蝶,一派恣意盎然,她眼睛亮了了一下,提着裙子上了鹅卵石铺就的小道,朝着那片花海疾步走去。
第207章:无名岛岛主()
苏宴即将要走到那片花海的时候,从凉亭那边突然冲过来两个人,没等苏宴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就被两个人蛮力压趴在地上,一人扼制住她一只手,她刚上身的崭新的裙子就那么给满是灰尘的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来到这里后,萧暮锦曾对她进行过洗脑教育,让她摒弃她骨子里的奴性,在这里,他萧暮锦是至高无上的主人,苏宴跟他一起自然也享受跟他一样的特权。
萧暮锦让苏宴不要客气,尽管把架子端起来把派头撑大,可劲儿的把自己往女皇那方面造。
本来苏宴还挺不好意思,但当了解到萧暮锦要每月要付给他们的薪酬后,她彻底摒弃奴性翻身做主人,誓要把萧暮锦花出去的钱变成同等的劳动值。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苏宴歪着头冲那两个人大吼。
那两个人生的高高大大,黑皮肤,白牙齿,样子憨憨丑丑,他们协力把苏宴从地上拎起来,嘴里乌拉乌拉的说着什么,苏宴仔细听了半天也没听懂一个字。
她正准备用国际通用语言跟他们交谈时,其中一个人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条绳子,手法熟练的把苏宴给绑了!
苏宴简直莫名其妙,同时又恼怒不已,她跟潜水教练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再耽搁下今天就看不上漂亮的珊瑚了。、
不等她有所反抗那两个男人就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其中一个像是扛麻袋一样把她抗在肩上,朝着花海后面一栋宫廷式的雄伟大气的白色建筑走去。、
苏宴吱吱的乱叫着,用力的拍打着扛她男人的那个肩膀,可是那个人就像不知道疼一样,一声不吭的继续朝前走。
凭着感觉,扛着苏宴的人好像下了几级台阶,然后走了很长很长一段路,最后她被扔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
把她扔到床上后,有人拽下蒙在苏宴眼上的眼罩。
等苏宴睁开眼睛并适应周围阴暗的环境后,那两个绑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打量着四周,这是一间很大很大的卧室,卧室里的布置很讲究很奢华,但是卧室没窗外,光线很暗,苏宴凭着头顶的一站小巧的荷花吊灯仅能看见卧室了的大概。
这是什么地方?
苏宴大喊大叫了几声,除了房间里轻微的回音,没有任何东西回应她。
或许是这几天过惯了嚣张的日子,又或许见识了萧暮锦在这里权势后觉得没人能敢伤害她,所以被扔进这样的环境苏宴也没有觉得多害怕。
她试着挪动了一下,那两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把她绑的这么紧,稍微一动,捆绑的手腕脚腕就十分的疼。
她约莫了一下时间,就算现在赶过来恐怕也赶不上潜水教练带她去看珊瑚了,既然赶不上,现在又出不去,那就睡觉吧。
不是苏宴的心大,实在是这里的床太舒服了,又大又软,还飘着淡淡的花香。
“萧暮锦财大气粗,中午不见我回去一定会来找我的。”苏宴抱着这种想法躺在床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周围是大片的空地,空地上有一百多个男人,男人分成八组,每组十二个人,他们的肩膀上共同扛着一根十米见长的木桩在进行负重练习。
“一二一二”豪迈充满野性男人的声音在辽阔的天际下格外的雄壮。
做负重练习的另一边有十几个枪把子,一字排开,成整齐的一列,萧暮锦站在距离靶子三十米地方,扛着一把新式狙击枪成俯卧姿势,对着靶子砰砰砰连开三枪声,然后错了一下脸,朝正前方的靶子看了一眼,利落的站起来,沉着脸把手里的狙击枪塞进黄莺的手里:“什么破玩意,还没老式的好用!”
黄莺拿着枪上下掂了掂,跟在萧暮锦的身后:“我也觉得没原来的好用,可是老大说这个更精准!”
“狗屁精准,他吃了对方的回扣!”萧暮锦气愤的说。
黄莺怔了怔,蹙眉道:“不会吧,我们不是早就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钱平分吗,他怎么能这样?”
萧暮锦横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他那是哄傻子呢!”
黄莺瘪了瘪嘴,再一想不对,美目一瞪,拿着枪口狠狠的捅了萧暮锦一下:“你说谁是傻子?”
“谁傻说谁!”
黄莺拿着枪欲又要去捅萧暮锦,萧暮锦一个勾拳过去,直接勾住黄莺的脖子,黄莺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撂倒在地上。
黄莺打不过他就开始使性子,举起手里十斤重的狙击枪就朝萧暮锦砸了个过去,萧暮锦身子一偏,狙击枪就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声响。
黄莺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迎着阳光,半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岛上最帅的男人,不屑的勾了一下唇角:“我听我的人说,你傻的都快成那个女人的贴身保姆了,你还说我傻?”
萧暮锦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朝她翻了一个白眼儿:”你懂什么,我这是实力宠。“他忽地想起来什么哦了一声,又说:“忘了你没谈过恋爱,根本不懂什么叫宠。”
黄莺抓起一把沙土朝她扬过去,拍拍屁股站起来:“恋爱能让人变成白痴,我才不要谈恋爱。”
“说你傻你还真是傻,那是苍狼为了让你替他专心卖命骗你玩的,恋爱啊,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了。”
萧暮锦一副十分神往的样子让黄莺很不爽,她虽然在武功,枪法,计谋这方面都赶不上萧暮锦,但这些东西都可以学,只要她肯努力,一定会有超过他的一天,但独独除了恋爱这一项,是她无法超越他的,因为她这辈子根本打算谈恋爱。
“等老大回来我一定向他告状,说你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哼!”黄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