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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朗熙点点头,收回目光,似是无限感慨的说道:“十八岁就是大人了。”
盛朗熙没有让唐璨走,唐璨便缓步跟在他的身后。盛朗熙像是一个长辈一样跟唐璨絮叨着一些问题,问他在来这里多久了,适不适应,吃饭可否习惯,工作累不累。
唐璨均一一流利作答,没有丝毫矫揉造作,这让盛朗熙有些刮目相看。
两人不知不觉就聊了半个小时,盛朗熙扫了一眼客厅的大钟,淡淡的对唐璨说:“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吧,你不是说明早还要早起么?”
“嗯,明早要跟后院的树木浇水。”唐璨礼貌的跟盛朗熙道了晚安,转身朝前走了几步,又转过身对着欲要上楼梯的盛朗熙说:“阁下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盛朗熙站在第一级台阶上,靠着扶手看着他,点点头:“问吧。”
“你为什么要跟之前的苏宴姐姐离婚,她那么好。”
一时间,盛朗熙的心中刮起了惊涛骇浪,苏宴,这个被府里列为禁词的名字,他已经有半个月没听见有人说出这个名字了。
他看着唐璨,刚想问什么,胸腔一股浊气涌起,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唐璨看他咳的厉害,赶忙从茶几下面拿了一个茶杯给他倒了一杯水送过去。
盛朗熙接过来却不喝,待咳嗽停止,便亟不可待的问:“你见过她?”
刚才唐璨说他入职还不到一个星期,而苏宴早在半个月前就离开了,盛朗熙这句话不过是下意识的问出口,稍一想便知不可能了。
谁知唐璨点点头,说:“嗯,我跟苏宴姐姐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蔷薇区还没拆迁,她还在那里卖水果,有一天我饿的不行,便趁着她不注意偷了她的钱包,谁知她一个女人比我跑的还快,不但没让我得逞还臭骂了我一顿,还说要割我jj”
说起那晚与苏宴的相识,唐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唐璨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也受过基础教育,他第一次从报纸上看到苏宴的照片时,他就认出了她,这也是他之所以想尽办法进总统府做工的原因。
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是唐璨能感觉出苏宴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善良女人,当天他碰壁很多次,只有苏宴给了她一些钱让他解决了暂时的饥饿。
他当时说要还她钱就一定要还,这就是他来这里当花匠的初衷。
盛朗熙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脸上一片震惊,他疾步从楼梯上坐下来,激动的抓住唐璨瘦弱的肩膀:“当日的情景到底是怎样的,你且细细的给我讲一遍。”
刚才不是都都讲完了怎么还让他讲?唐璨看了一眼盛朗熙有些焦躁又有些期待的眼神,心中像是明白了什么,清了清嗓子,便把与苏宴那次相遇的来龙去脉细细的讲了一遍。
讲过之后,盛朗熙仍是不满足,拉着唐璨走出客厅,来到院子里的回廊里,借着回廊旁边温和的灯光,迫不及待的问:“她当时的表情是怎么样的生气,怎么样生气,是不是嘴巴一瘪,眼睛瞪的大大的”
周围静悄悄的,夏虫在夏末秋初这个时节不知疲倦的唱着歌,好像在悼念以往的岁月。
唐璨一边极力回想一边穷尽毕生的词汇描述当日的情景,尽量满足盛朗熙的提问。
几句话就可以讲清的事情,在盛朗熙近乎苛刻的情况下,他讲了整整两个小时,最后连苏宴当日穿的衣服上掉了一颗纽扣都讲到了。
如不是唐璨困的要死,一个劲儿的打哈欠,说不定盛朗熙要问道天亮。
让唐璨回去休息后,盛朗熙独自在回廊里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他回到卧室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四十,为了不打扰到别人,他的步子迈的很轻。
进入到卧室,他凭着感觉往床上的方向走,也没开灯。
脑子里全是唐璨跟他说的关于苏宴的事情,那个女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外表刻薄小气跟什么似的,其实心地特温柔特善良。
昏暗中,盛朗熙窸窸窣窣的脱着衣服,他感觉有些累,便躺到床上准备歇一歇再洗澡。
谁知他的身体刚挨着床,一双女人滑腻的小手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下意识的身体后撤,那人却把搂的紧紧的。
一阵熟悉的香气扑入她的鼻腔,短短的几秒他的理智便恢复了原位,眼睛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他紧蹙着眉头低头凝视着床上的女人,沉声道:“易珂你想敢什么?”
喝了酒的易珂脸庞红扑扑的,眼神迷离诱惑,她的双臂如蛇一般缠住盛朗熙的脖子,赤果的上身紧贴着他的胸膛,她先是望着盛朗熙吃吃的笑了几声,然后娇滴滴的说:“我们是夫妻,就应该做夫妻之事。”
丝质的天鹅绒薄被顺着她的肩膀滑下来,她竟然一丝不挂什么也没穿。
盛朗熙闭了闭眼,忍着心头的厌恶,直视着易珂的脸,用下命令一般的口吻说:“放手!”
“不要!我是你的妻子,我想跟你一起睡。”
“放手!”
易珂撒着娇扭动了一下身体,嗲嗲的说:“不要嘛,人家就是要跟你睡。”
如果说之前盛朗熙念着小时候的情分还能容忍易珂的话,那么今晚之后,他对易珂的厌恶达到了极点。
易珂的私生活混乱他早有耳闻,本想睁一只眼闭一眼忍过这段时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不知廉耻的爬上他的床!
易珂的手再次缠上来的时候,盛朗熙粗暴的把她推开,因为厌恶和耻辱,他用了全力,易珂如一滩泥一样倒在软塌塌的床上。
感觉到盛朗熙的冷酷无情,易珂打开床头的灯,她像是受到了莫大的耻辱一样瞪着盛朗熙,拥着被子冲他低吼:“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妻子,从结婚到现在你碰都不碰我一下,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吗?”
盛朗熙背对着她,声音像是从冰水里滤过一样透着凉气:“你心里应该清楚,我为什么会跟你结婚。”
“对,我清楚,我十分清楚,你不就是为了借助我们易家的势力重新夺回总统的职位么?但你没什么不想想,我明知道这场婚姻是场交易还要嫁给你,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系啊?”
盛朗熙冷笑:“你为什么明知道这是场交易还要嫁给我,这其中的真正原因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
易珂怔了一下,从床头抓了一件浴袍穿上,跳下床,疾步走到盛朗熙的面前:“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跟你结婚不是因为爱你,而是因为另有所图?”
盛朗熙疲倦的挥了一下手:“随便你是什么目的我都不想知道,我要休息,请你马上出去!”
“凭什么要我出去?我是你的妻子,我就应该跟你睡在一起。”易珂像是失去了理智,像是疯了一般朝盛朗熙扑了过来。
她紧紧的搂住盛朗熙的脖子,对着他日渐消瘦的脸一顿狂吻,嘴里念念有词;“我爱你,你就必须爱我!你是爱我的,我长的这么美,不信你没有一点反应”
说着,她的手朝盛朗熙的下体一通乱抓。
盛朗熙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右臂用力一挥,就把易珂挥倒在地上,他像是受了莫大屈辱一般冲她低吼:“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爱你么,别痴心妄想了!要想别人尊重你,首先自己要尊重自己,这辈子除了苏宴我不会再接受任何一个女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第215章:后悔()
易珂听到这句话后,丑恶的脾性变本加厉的暴漏出来,她爬起来,扑倒在盛朗熙的脚下,抱住的双腿,如一个骂街泼妇一般咆哮:“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苏宴有什么好的?她床上功夫很了得吗,你不试试我,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比不上她?”
说着,易珂像是失了心智一般开始脱身上仅有的一件浴袍,,没有几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她赤身果体的跪坐在盛朗熙的脚下,像是一只没了羽毛的骄傲孔雀一样,明明很丑陋,她自己却浑然不知:“你看看我,我哪里把她差,比不上她的地方我可以去整”
盛朗熙用那种厌恶垃圾一厌恶的眼神扫了易珂一眼,他恨恨的后腿两步,像是避开恶心的苍蝇一样避开易珂的双手,脸上挂着轻蔑又绝望的神情,出口的声音像是冰冷的岩石一样透着坚硬。
“苏宴才不会像你这样自甘堕落,你越是这样,我越讨厌你!”
“你不能讨厌我,我那么爱你”
易珂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的朝盛朗熙扑了过去,盛朗熙避之不及,双腿再次被她的双手抱住。
“放手!”
拔高的声音让他的脸色涨红,刚平复些的症状又波动起来,他再次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们的争吵最终惊动了府内的其他人。
达达的佣人夏夏第一个赶到,当她看见赤身果体的易珂抱着一脸寒冰的盛朗熙时,她默默的退了出去,胆战心惊的躲在门外面,偷窥着事态的发展。
简闵赶到的时候,盛朗熙的门外已经围了一圈的人,她大喝一声,众人纷纷的给她让路,她拔剑出鞘,提着泛着寒光的佩剑就冲了进去。
当她看到房间内的情景后怔了一下,继而马上把剑锋对准易珂:“放手,再不放手我一刀杀了你!”
在简闵的概念里,盛朗熙的存在就是正确的指向标,不管盛朗熙跟人发生什么事,他永远都是对的一方,简闵永远都会站在他这一边。
易珂从小骄横惯了,哪里会受一个保镖的威胁,她抓起地上的浴袍草草的穿上,指着简闵大骂:“你算什么东西,连你你也来管我?”
抓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就朝简闵砸了过去。
简闵或许没有想到她会用杯子砸人,或许是她一门心思都放在咳嗽的盛朗熙身上没注意到易珂的动作,那个透明的玻璃杯直直的砸过来正中她的额角,鲜红的血顿时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来。
当第一个血滴到简闵的手背上她才发现自己的额头流血了,刚想冲过去,盛朗熙却比她早了一步,抢在她前面抓住简闵浴袍的衣领,眼睛里跳跃着愤怒的小火苗,样子冷酷的吓人。
“你疯了!”他定义道。
他是男人,男人不能的女人,不然他一定会狠狠的打易珂一顿,简闵是他的家人,是他的妹妹,也是他的底线,他不允许任何人打破她的底线。
“对,我就是疯了,有本事你打我啊,打了我,看我爷爷还会不会帮你,看你还能不能夺回总统的宝座!”
府里佣人里有个机灵的,发现情况不对后,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了楚源。
楚源正睡得迷迷糊糊,一听到说盛朗熙家里出了事,二话不说,开了车一路奔驰而来。
他赶到的时候,盛朗熙正抓着易珂的衣服与她对峙着,脸上是痛苦悔恨的表情,如果可以让他重新选择,他宁愿一辈子夺不回总统之位,也不要违背本意娶这么一个女人进门。
“大晚上的不睡觉这是干嘛呢?”
楚源疾步走过来,掰开盛朗熙的手,使眼色给夏夏,让她扶着易珂下去。
易珂是个执拗的性子,豁出去一切什么都没捞着反而还羞辱了一番,她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恶狠狠的甩开夏夏的手,歇斯底里的大喊:“别碰我!”
楚源轻咳一下,抓住盛朗熙的手腕:“反正今晚你也不可能睡到这个房间了,走,我们去客房,正好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说着,便用力的拉着盛朗熙往外走。
楚源来到这里后注意力全放在盛朗熙的身上,根本没顾得上简闵,当她拉着盛朗熙往外走的时候才发现简闵受了伤。
当即松开盛朗熙奔向简闵,拿开她捂着额头的手看了一下她的伤口,不用猜,他都知道是易珂干的。
冲着躲在门外面的一干佣人大吼:“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没看见有人受伤吗,还不快点去拿急救箱!”
两个佣人闻言急匆匆的朝急救箱放置的地方跑去。
看着一滴一滴的血从简闵的额头上流下来,把她清澈明亮的眼睛染的血糊糊的一片,他真是心疼。
闭闭眼,定定心神,转身走到易珂的面前,一字一顿的说:“你别得寸进尺!”
楚源跟人说话都是一副很轻松很幽默的样子,很少生气,但一旦生起起来,样子特别吓人,尤其那双眼睛,像是又无数泛着寒光的钢针从里面射出来,让人胆寒。
本来还想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易珂,在看到他冰冷至寒的眼神后,惊恐的踉跄后退几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没有。”
十几分钟后,盛朗熙的书房。
楚源把简额头上的伤口上了药之后包扎好,还没粘好最后一片医用胶布,只听“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