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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徒手搬起来床边的一把桌子咣当一声扔到墙边,原本放在桌子上起装饰作用的塑料花小花篮,不等乔翘过去捡,那个男人一脚就踩了上去,把花篮以及里面鹅黄色的雏菊小花踩了个稀巴烂。
这批装饰花篮是乔翘跟苏望一同挑选买回来的,为了让来这里的客人都能有个阳光明媚的好心情,他们特地都选了靓丽的颜色,鹅黄,粉红,雪青,浅蓝现在都被那些闯入的人无辜的扔在地上,遭受着践踏的欺凌。
乔翘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在别的店员都抱着头朝疾步往外走的时候,她却步伐坚定的朝刚才跟他说话的那个男人走去。
她用尽全力抓住那个男人的衣角,眼中带着倔强的神色:“这家店的所有人属于苏望,你们没经过他的同意就闯进来属于违法行为,在我么报警之前,请你们马上出去!”
一个光头男人抱着一把椅子走过来,看见这边的光景,轻佻的笑着:“老五这妞儿是不是看上你了一直缠着你,不过我说你这爱捡破鞋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老五狠狠的瞪了光头一眼。
他被人奚落,心情十分不爽,乔翘缠他缠的紧,他一个不耐烦,反手抓住乔翘的头发向后一扯,借着向外的张力,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后啐她一口,愤怒道:“再胡搅蛮缠我干死你!”
乔翘的后脑勺撞到斜放的椅子上,伴随着眼睛里冒出的金星是钻心的疼痛,不屈的她双手撑地刚想站起来,从外面赶回来的苏望冲了过来,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扶乔翘起来而是冲着擅闯进来的那群人大喊:“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
那群人对他熟视无睹,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继续把桌椅归拢在一起准备封店。
“都特么的给我住手!”苏望就近抓住老五的衣服恶狠狠的说。
心情本来就不爽的老五回头瞪他一眼:“怎么,想动手?”扔了手里的物什,抓住苏望的胳膊就给他来一个过肩摔,把他狠狠的摔在地上。
“苏望,你没事吧?”
乔翘挣扎着起来,踉踉跄跄的走过去,想要查看一下苏望是否受了伤,苏望一把把她推开,扶着一个东倒西歪的椅子站起来,抹了一下唇角淡淡的血渍:“回去告诉霍成一声,欠他的钱一个星期以后还。”
老五朝光头使了一个眼色,光头掏出手机往仓库的方向走了走,拨了霍成的号码。
没有一分钟霍成挂了电话走过来,吊着眼梢,流里流气的说:“成哥已经给你的时间够多了,今天这店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收回!”朝周围的人打了一个眼色,大喊着:“兄弟们快点干活,干完一票成哥请我们喝酒。”
人群里发出一阵兴奋的呼应声。
“你们谁敢再动我的店,我砍了他的手!”苏望发狠说道。
不过发狠归发狠,他们人多势众,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小毛孩子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苏望年纪虽轻,骨子里却有一股子狠劲儿,见众人根本不理他的恫吓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从旁边操起一把椅子,朝着最近的人砸了过去。
那个人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丝毫没有防备,这椅子下去不偏不倚的砸到他的头上,他后脑勺的位置顿时有一股鲜红的血顺发梢流下来。
众人听到动静均朝这边看过来,这一看不打紧,马上乱了套,操家伙的操家伙,挥拳头的挥拳头,在乔翘惊恐的尖叫声中,他们把苏望摁倒在地上狠狠的揍了起来
苏望的后脑勺缝了十三针,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星期。
医院还没说可以出院,他便擅自从医院偷跑出来,一直在他身边做陪护工作的乔翘找不到人,可把她急坏了。
多亏她之前留了个心眼,趁着苏望的熟睡的时候在他手机上设置了定位,她通过自己的手机可以随时得知他的去向,这才让她在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在市郊的大马路上成功的找到他。
“苏望时间不早了,跟我回去吧!”
乔翘蹲久了,腿有点麻,她扶着苏望的膝盖挪动了一下,跟苏望并排坐在求粉阵阵的马路边。
“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光难过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回去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找亲戚朋友借点钱把点赎回来。”
苏望冷嗤一声,斜着眼睛看乔翘:“亲戚朋友?你有可以借给你一百多万的朋友吗?”
乔翘心里一惊,根据地咖啡馆是租的门面,七七八八加起来也就五六十万,怎么成了一百多万了?
她刚想问清楚,一阵风吹来让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只听苏望缓缓的道:“乔翘我们分手吧!”
乔翘还未从冷颤的寒意中恢复过来,苏望的话让她彻底陷入另一种寒冷中。
“为什么?”她呆呆的问。
苏望的手摸向裤袋,从里面摸出一盒烟,欲要从里面抽出一支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空了,一根香烟也没有。
他把空盒揉进掌心,用力的握住,烟盒的棱角扎着他的掌心微微刺痛:“因为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呵,多么敷衍的借口。
乔翘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昏黄的路灯下,她的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
她半眯着眼睛看向远方,远处万家灯火星星点点,她曾经也渴望跟苏望成为这万家灯火的一份子,家长里短,柴米油盐,她的企望不过这么简单,现在看来是不可能实现了。
“我不能给你的事业带来助力,不能借给你钱,不能替你分担任何债务,所以你才要跟我分手,对吗?”
苏望转过头,讶然的看着这个平时安静得如同小猫咪一样的女孩子,该多么的绝望与愤恨,才能违背本心说出这么刻薄的话?
依着苏望的性子,回复她说:“开什么玩笑,小爷是那张需要靠女人养的男人的吗?”
可是现实中他回复乔翘的话却是:“对,你说的很对,我就是那么想的。”
偏过去头,看向别处,眼底是冰冷的一片。
乔翘看着他的侧脸,下巴有青色的胡茬冒出来,脸上的伤痕淡了一些,灯光锐化了他那些痂痕,苏望仍是她见过的最帅气的男生。
“如果我能帮你还上那些债务,是不是就可以不分手?”乔翘神色平淡的说。
苏望冷冷的勾了下唇角,重新转过头:“就凭你每天做兼职挣得那些钱?”
苏望本身并不是这么刻薄的男生,但他现在烦得很,恨不得所有人都离的远远的。
他知道乔翘是真心喜欢他,看他跟人飙车赢得时候甚至有点崇拜他,苏望习惯了乔翘仰视他的感觉,习惯他是老大她是跟班的感觉。
他不想连累她,不想耽误她,更不想在这种状态下自己所有的安慰都来自一个文弱安静的女生。
她能崇拜他,但他不想依靠她,精神上的依靠也不想。
“你别管我怎样挣钱,是不是我替你还完账,我们就可以不分手?”乔翘微抬着下巴,执拗倔强的问。
苏望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勾了一下唇角:“好啊,替我还完账,我们就结婚。”
一百六十万对于乔翘这样的在校大学生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乔翘是工薪家庭的孩子,父母都是特别有钱的人,她甚至都不敢跟父母说她跟苏望的关系。
苏望抱着戏谑又故意刺激她的心态,用稀松平常的语调调笑着。
不过是让乔翘知难而退,对他彻底死心,苏望却用了最愚蠢的方式。
要知道他的这种方式,差点让乔翘送了命。
第223章:而是一只巨大的大白鲨()
苏宴真高兴,她终于学会潜水了,虽然仍需要在潜水教练的陪同下一同下水,但是当她通过潜水镜看到高大的珊瑚以及五彩斑斓的鱼儿时,她仍骄傲的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
她小时候有溺水的经历,很长时间对游泳都有恐惧,更别说潜水。
为了克服这一缺点,上大学的时候她故意抱了游泳社团,强迫自己去接触这一块儿。
本来她挺没动力也没信心,可当暗恋上游泳社团里的一位师兄后,心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每每想起去泳池就能看见那位师兄以及他浑身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腱子肉,她就充满了动力。
虽然直到毕业她都没向那位师兄表白,那位师兄也不知道她喜欢他,但在那位师兄的影响下让从小恐惧水池的她学会了游泳,这不得不让她感叹爱情力量的伟大,她的暗恋也有了价值。
想要到海底世界看看,一直都是苏宴的一个小目标,如今夙愿得以实现,与其说她为海底那些奇异的景象感到惊喜,不如说她终于实现了又一个人生目标而感到高兴。
苏宴对任何未知的事物都感到好奇,且孜孜不倦的寻求着这些未知事物的真面目,萧慕锦总说她是个问题女人,探知欲太强,有时候问问题问的他头疼。
苏宴觉得这没什么不好,好奇能让人保持年轻的心态,她觉得自己到了八十岁仍会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
外籍健身教练空森朝苏宴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时间差不多了该上去来了,苏宴朝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紧跟着教练的步伐向上游。
游啊游,怎么游不动?扭头一看,原来衣服挂在了一根珊瑚枝杈上,她被自己蠢哭,想要让教练帮忙弄一下,粗心的教练只顾着自己向上游,根本没发现苏宴没跟过来。
苏宴哀叹一声,折身回来,在那个珊瑚树附近上下浮动,既然别人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了。
再说这只是一件soeasy的小事,她有自信解决。
就在她扯笨拙的扯着被珊瑚树挂住的衣服时,突然从她的正前方游过来一个庞然大物,起初以为是潜水艇,毕竟这附近小岛上的人都是土豪,家里既然能有私人飞机有游艇,有个潜水艇也不足为奇。
可当那个庞然大物离她越来越近时,她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潜水艇,而是一只巨大的大白鲨。
苏宴看到大白鲨的第一感觉不是害怕,而是兴奋的感叹,我勒个去,这家伙也太庞大了吧?
还非常友好朝那只大白鲨挥手,嗨,哥们,你好呀!
直到她看见那只大白鲨把一只半米多长的大鱼咬成两截,她才知道害怕。
靠,这么血腥,她得逃啊!
揪着被珊瑚挂住的衣服拽来拽去,衣服像是跟她故意作对似的,怎么拽就拽不下来。
越害怕越慌张,越慌张衣服越拽不下来。
眼看着大白鲨就要游到她的身边,她竟然还有心思去想自己被大白鲨咬成两截的惨烈样子,就在她觉得自己要成为大白鲨的腹中餐的时候,身子一轻,一个穿着简洁潜水装备的人用小刀割破了她被珊瑚勾住的衣服,双手拖着她的臀部向上游。
苏宴扑腾一下头从水里钻出来,在后面的人助力一下,双手撑住抓住游艇甲板上的栏杆,脚步虚浮的爬了上去。
一上去,她摘了氧气罩等装备,成“大”字型平躺在甲板上,中午刺眼的阳光照射着她,她眯了眯眼,摘了面镜,双手张开,大口的呼吸,还是外面的风光好啊!
“砰”的一声闷响,萧慕锦脱了潜水装备,把面镜狠狠的摔在地上,贴身的泳裤显出他健硕的身材,他遮住苏宴头顶刺眼的阳光,指着如一滩烂泥状的苏宴低吼:“你是不是活腻了?谁让你今天下水的?”
苏宴睁开眼皮看他一眼,今天下水跟明天下水有什么区别么?虽然惊险,她现在不是的好好的么,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
她不紧不慢不知道后怕的样子让萧慕锦更是气恼,他踢她一脚,恶狠狠的说:“起来!”
苏宴不想当着外人的面跟他生气,没好气的坐起来,把头偏向别处,冷着脸不看他。
萧慕锦指着站了一排的潜水教练问:“谁带她下的水,给我站出来!”
苏宴一听他要迁就潜水教练,噌的一下站起来,拽着萧慕锦到甲板栏杆处,低声道:“你干什么啊?又不是他们让鲨鱼来我不是没事么,就别大惊小怪了哈!”
“大惊小怪?”萧慕锦怒极反笑:“”你这人真是心大,是不是被鲨鱼吞进肚子里才知道害怕,嗯,你这个傻大胆!”
“你才傻大胆!”苏宴瞪他一眼。
萧慕锦的眸色沉了沉,推开苏宴,朝潜水教练这边走过来,从头到尾扫视了一下那七个身材健美的潜水教练,心里骂道,全都特么的祸害,教人潜水练这么大的肌肉块干什么?
“谁带我老婆下的水,自己站出来!”萧慕锦冷冷的说。
苏宴听到老婆二字,惊的朝他这边看,刚想纠正他的措辞,萧慕锦一记凌厉的眼神射过来,她咽了咽唾沫,把头偏向别处,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