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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这里不欢迎你!”盛朗熙淡漠的说。
“你”易珂气的说不出话来。
来之前家里的老嬷嬷教导她说,男人骨子里都是小孩儿,跟自己的老公相处要拿出些耐心,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女人要有女人的样儿,必要的时候装装柔弱撒撒娇,凡是忍让一点宽容一点,男人大多都喜欢柔情似水的女人,你一柔弱,他就什么火都发不起来了。
易珂本来也都想的好好的,在家里还特地演练了一遍,但是真到了跟盛朗熙面对面的时候,她就控制不住想发脾气,盛朗熙说的话真是太气人了!
“我跟你爷爷已经谈好,等事情一完我就会和你离婚!”盛朗熙淡淡的说。
“休想!你们休想!”易珂歇斯底里的冲他大吼:“你们各自的目的达到了就把我一脚踢开,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易珂恨盛朗熙也恨自己的爷爷。
她承认,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场婚姻是一场交易,交易的两端是盛朗熙跟易南行各自收益,但是她仍抱有希望心怀侥幸,她希望盛朗熙能爱上她,侥幸易南行看在她是他的孙女的份上,能少计较一点得失为她的终身幸福考虑一点。
她错了,错的那么离谱,他像是飞蛾扑火,得到的只是体无完肤的伤痛。
“这些一开始你就应该想到。”
盛朗熙丝毫不为易珂眼中的伤痛所触动,他看着她流泪,像是在看一尊木雕,情绪没有一点的波动。
“好,很好!”易珂恨恨的咬了一下牙,眼中跳跃着阴狠的凶光:“你们不让我好过是吧,好,咱们谁都别好过!”
她的话音刚落,外面轰的一声,一个闷雷打下来,外面下去了紧促的小雨,盛朗熙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再看看处在崩溃边缘的易珂:“下雨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不走!我是你的妻子,这里是我的家,你凭什么赶我走?”易珂恨恨的擦掉眼角的泪水,冷冷的看着盛朗熙:“你们不是要做交易么,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利用到何种地步!”
厨房做好了晚饭,易珂在这边吵的很凶,佣人远远的看着,也不敢过来,待易珂气势汹汹的回了二楼的房间,佣人才怯怯的过来禀告;“阁下,晚饭做好了。”
“叫达达下来,我们吃饭!”盛朗熙没事人似的说。
易珂回到房间越想越气,挥手就把床头柜上一盏精致的水晶台灯打落在地上,觉得不解气,又砸碎了几个玻璃杯才算好一些。
渐渐冷静下来的她靠窗站着,眼中的眸色比窗外的天色还暗,他们都不让她好过,都利用她是吧,好,那她就把这个世界搅个天翻地覆,让谁都不好过。
从地上捡起摔碎屏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伴随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她语气阴沉的说:“喂,霍成跟苏望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我知道他现在在哪”
苏望真是稀罕死了达达这个宛如糯米团子的小外甥,他不仅长的可爱会讲话而且还特别聪明,苏望跟他下飞行棋竟然都下不过他,让他这个飞行棋高手真是又惊喜又失落。
“其实你已经下的很不错啦,比我妈咪强太多。”饭桌上,达达用筷子扎了一个肉丸子,一边吧唧吧唧的吃着一边安慰着他这个横空冒出来什么都不记得此刻神情有些失落的舅舅。
苏望之前吃了些饭现在还不饿,出于礼仪他在饭桌上坐着,象征性的夹一些清淡的菜吃,乔翘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神色匆匆的走了,苏望问她这么晚了还下着雨去哪,她没说。
苏望听到达达说自己的姐姐,马上来了兴趣,漆黑如玻璃球的眸子看向达达:“你妈咪也会下飞行棋么?”
“当然。只要是玩的东西我妈咪差不多都会,但是技术都很烂,没有一次能赢过我!”
达达本来心情很好的吃着肉丸子,提起自己的妈咪突然变得伤感起来,他用筷子戳了几下碗里的肉丸子突然抽抽啼啼的哭了起来。
泪眼婆娑的看向一边吃饭一边看报纸的盛朗熙,瘪着嘴说:“爸比,我想妈咪了!”
盛朗熙抖了抖报纸抬起头,不咸不淡的说:“忍着。”
“忍不了,我这次真的忍不了了呜呜呜”达达赌气的扔了手里的筷子,坐在儿童安全座椅上哭了起来。
鼻子一抽一抽,肩膀不停的耸动,别提多伤心。
苏望看了一眼盛朗熙心中疑惑,自己的孩子都哭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哄一哄?
他又等了一会儿,发现盛朗熙根本没哄达达的意思,不管他哭多大声,他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苏望看不下去,绕过桌子坐到达达这一边,抽出纸巾温柔的给他擦眼:“达达不哭,你妈妈出差过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就能见到她了!”
达达一把甩开苏望的手,抽泣着说:“爸比骗我,夏夏骗我,你也骗我,你们都把我当傻子么?爸比跟妈咪离婚,妈咪再也不会回来了!”
苏望怔了一下,震惊的看向盛朗熙,其实从易珂出现后他就有些怀疑,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哪能还让另外一个女人住在自己家里?但是他因为失忆什么也不记得,怕中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没有想系的问。
现在达达这么一说,他真感觉真有那种迹象。
盛朗熙感觉到他的目光,从报纸上抬起头来轻咳一下:“小孩子不懂事,你别听他的。”
撒谎真难受,越扯越瞎扯!
“你才不懂事,那么好的妈咪不要,非要娶一夜母夜叉进门,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达达鼓着腮帮子,泪眼汪汪的怼自己的爸爸。
苏望尴尬的拽拽达达的衣角,小声的说:“达达不能这么跟爸爸这么说话。”
“要你管?”气头上的达达火气真大,见谁怼谁。
这让盛朗熙很是头疼,自从苏宴离开后,达达变得越来越叛逆,稍有不顺心就乱发脾气,以前他教育他,他不敢反抗,现在不行了,只要他一说他,达达就拿苏宴说事。
“妈咪不在了,没人给我撑腰了,你就开始欺负我了!”
“你只会吵我,一点都不爱我,我想我的妈咪,妈咪你在哪里”
“你有本事吵我为什么没有本事把妈咪找回来?只要你把妈咪找回来,我保证再也不惹你生气!”
如此之类,每天都在上演,这让盛朗熙很是无语。
别的事情都好说,唯独在苏宴的事情上他觉得十分亏欠达达,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不能让感受到母爱。
偏偏达达不是那种见好就收的小孩儿,盛朗熙越是忍让,他越是的得寸进尺,父子两个一大一小最近闹得不可开交,这个问题让盛朗熙比办一件人命案还感到棘手!
他这边正想着该怎样给苏望解释这件事,把他还是他姐夫这个谎圆下去,餐厅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楚源浑身湿漉漉的走了进来,他一边不客气的让佣人给他盛饭,一边拉了椅子坐下,
一天没吃饭的他真是饿极了,佣人一把饭端上来,他就就着一盘菜连扒了好几大口,然后灌了几口热汤,觉得饥饿的胃好受了一些,他才鼓着腮帮子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目光转向盛朗熙,眉眼掩饰不住的笑意:“这个好消息说出来,你可别幸福的晕过去!”
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以及盛朗熙不屑的的神情中,楚源一字一顿的说:“苏!宴!回!国!了!”
第235章:回归()
饭桌上沉寂了整整好几分钟,除了楚源不顾形象的啪叽啪叽喝汤之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他抬头环视一眼在场的人,为自己这句话能带来这种效果得意不已。
“楚叔叔,骗人的都是小狗!”达达脸上的泪水还不曾被风干,但是已经不哭了。
楚源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一下唇边的油渍:“刚得到她所乘飞机入境的信息,只要她的飞机不临时刚航,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性。”
他表面上在回答达达的问题,这句话其实是说给盛朗熙听的。
但让他意外的是盛朗熙听到这个消息后,眸光除了微微闪动一下,并没有其他方面的反应,这让楚源有点受挫,为了让盛朗熙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并希望看到他因为这个消息欣喜若狂的样子,他特地冒雨过来,他想象中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苏望疑惑的看盛朗熙,他不是说姐姐出差过几天就会回来?为什么大家听到姐姐回国是这个反应?难道姐夫跟姐姐的婚姻真的出了问题?
盛朗熙对苏望疑惑的目光视而不见,他把手里的报纸叠了叠放在桌角,然后推开椅子站起来。
楚源想了一下,也推开椅子站起来,刚想追过去,软糯如团子的达达从座椅上滑下来一把抱住他的大腿,仰头睁着一双黑漆明亮的大眼睛:“干爹,你向达达保证,我妈咪真的回来了,如果没回来,你就带达达去找她!”
楚源蹲下来捏捏达达肉嘟嘟的小脸:“你个小人精,平时叫我叔叔,有事求我的时候才叫我干爹,我这个干爹当的真是太失败了!”看着达达满眼装满期待的样子,楚源真不忍心让他的愿望落空,他摸摸他的头:“好,我保证,如果你的妈妈没回来,我就带你去找她!”
达达高兴的手舞足蹈,啪叽在楚源的脸上亲了一下。
一米八多的汉子心都要被融化。
书架上摆满书籍的书房里,盛朗熙负手临窗而站,他如墨的眼睛望着窗外暗沉的夜,夜晚湿哒哒的,如同他现在的心境。
楚源得到的消息很少出错,苏宴八成是要回来了。
惊喜之后是深深的担忧与惶恐,她回来之后该怎么面对她?
一个多月的时间都在与敌方拉锯,并没有实质性的改变,易珂仍然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也一直没能复位,向内阁提出的各项惠民的建议也一直没得到审核。
他还在原地踏步,她却回来了。
书房的门缓缓的被推开,楚源先探进头看了一下,然后整个身子钻进来,走到盛朗熙的身后:“你好像不太高兴?”他试探的问。
盛朗熙转过身斜靠着窗台站着:“没什么高兴不高兴,她回来也不是因为我。”眼睛没有焦点的看向书架的一侧:“回不回来都是她的自由。”
楚源摇了摇头:“啧啧啧,这话里充斥一股酸腐气息。”
盛朗熙看他一眼,没了跟他谈话的兴趣,走到书桌前,就近拿起一本杂志随便的翻了起来。
“不是我说你,什么事你都挺果敢的,就是在感情的事上太拖泥带水。你把当初之所以跟苏宴离婚的真相告诉她,你并不是完全为了总统之位才选择跟她离婚跟易珂结婚,你是为了保护她,不让她在风头浪尖受到伤害”
盛朗熙有些不耐的合上那本不曾看一眼的杂志,朝楚源挥了一下手:“行了你别说了,我跟她之间的事情你根本不懂。”
楚源沉默一下点点头:“我还真是不懂,明明两个相爱的人却”
盛朗熙又朝他挥了挥手:“你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大军师楚源竟然也有被嫌弃的一天,他想生气生不出来,指点着盛朗熙。刺激他说:“行,你自己静静吧,听说苏宴在那个岛上一直都是跟那个萧慕锦住在一起,人家萧慕锦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比你盛朗熙实在不差什么,苏宴确实没必要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只听的“砰”的一声闷响,盛朗熙一手拍在梨花木书桌上,冷着一张脸:“你能不能出去?”
碰上他阴沉的目光楚源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小声嘟囔着往回走:“明明心里很在意,还装着没事人的样子”
这晚,盛朗熙独自一个人在书房坐到深夜,直到府里的大灯都熄灭,他才回自己卧室休息。
苏宴等人乘坐直升机到达市是两天后的深夜。
h市最近天气也很不好,秋雨缠绵了好几天也不停歇,苏宴为了让h国的人对她刮目相看,特地早早的找了一件长裙穿在身上,谁想飞机降临不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而且非常冷。、
一下飞机她就打了一个冷颤。
“又不是做贼,赶忙非要赶在深夜抵达?”苏宴打了好几个喷嚏,瑟缩着肩膀站在直升机的楼梯上,犹豫着要不要在直升机上过一夜,第二天白天再出去。
她不是怕黑,也不是冷,而是她怕身上这件全世界限量版的连衣裙没人看见,白费了她一番苦心。
萧慕锦与黄莺联合机长把行李从飞机上搬下来,他们都下了飞机,行李最多的人站在楼梯最顶端的台阶上犹豫着不肯下来。
“苏宴你磨蹭什么呢,快点下来,外面接我们的人等着呢!”萧慕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