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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你说的都对,但是苏望离开学校好多年了,我怕他”
“这你不用担心,我所在的中学是省重点中学,我们学校的老师也都是省特级教师,只要他脑子还有高中课程这个知识结构,我就有办法让他把学习搞上来。年轻人脑子好使,我看苏望的面相也不是那种特别笨的学生,所以你不妨让他试试,第一次考不上还有第二年嘛,反正他年龄也不是太大。”
经乔母这么一说,苏宴也变得振奋起来,让苏望上大学接受正统的大学教育一直都是她的梦想,以为这辈子无望了,谁知柳暗花明又一村。
尤其是乔母说到她所在的中学是省重点中学里面的老师都是特级教师时,她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比她当年考上大学都高兴。
“好好好,既然阿姨什么都想到了,就都按照您说的办吧,入学费用什么的您都不用管,我有钱,再贵的学费我都供得起。”
乔母说的那个学校苏宴早有耳闻,里面的学生要么是学习特别拔尖考进去的,要么是家里特别有钱掏赞助费进去的,因为名额有限,有时候掏钱也不一定能进去。
其入学难程度,堪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与之相对的是这个学校的升学率,有人说一脚踏入踏入这所中学就等于一脚踏入了大学门。
苏宴的态度让乔氏父母暗松了一口气,乔父一直紧绷的脸上竟然浮现一丝欣慰的笑。
“我不愿意。”一直没有沉默的苏望突然开口道。
在场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苏望,苏宴急的不行,过去拍他一巴掌,小声的说:“你不愿意什么啊你不愿意,你知道哪所中学多难进么”
“反正我不愿意。”苏望笃定的说:“我可以跟乔翘结婚,可以出苦力想活她,但我就不愿意上学。”
“听听,你听听,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乔母刚缓和的脸色又变得铁青起来,她怒气冲冲的瞪着苏望:“我这是在为你好,别不识抬举。”
苏望似要说什么,被苏宴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住,她转过脸笑着对乔母说:“他这么多年没再进过学校门心里也是胆怯,回去我定会好好给他做一下工作,让他消除心里障碍,早点回到您给指点的正道上来”
乔翘望着苏望,眼中透着不解的迷茫
本来谈的挺好,棘手的事情眼看着就要解决,在结尾处因为苏望的一句话不欢而散。
临走前,乔母还在嘟囔:“我看也别结婚不结婚了,这么不听话的孩子我们可不敢把乔翘嫁给他”
苏宴陪着笑,不停的做保证,苏望只是一时想不开,回去给他做做思想工作,他就会同意的。
回去的出租车上,苏宴沉着脸一言不发,苏望好几次想开口跟她说话都没敢。
回了萧慕锦的公寓,苏宴蹬掉脚上的鞋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苏望夏垂着头面色平静的把她的鞋子放在鞋架上摆好。
在书房上网的萧慕锦听到动静,啃着一个苹果出来,看看苏宴禁闭的房门,再看看苏望:“怎么了,事情谈的不顺利?”
苏望笑了笑,启唇刚要说话,苏宴咣的一下拉开房门,从里面冲出来指着苏望说:“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那么好的事情为什么不答应,她妈妈是特级教师,什么样的学生都教过,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实在学不会还有我呢,我什么都不在行,就是学习能力强,我不会,还有你萧大哥,你萧大哥是什么人,智商高达一百六,有他在,你怕什么,不就是个高考吗,有什么可怕的”
萧慕锦拿着苹果朝苏宴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你别自己一直叨叨,能不能让人家苏望说句话?”
“他说什么说,他就是懒,不想学习多么好的一个机会,我当年想拼了命就没考进去这所学校,现在人家把大门都给他敞开了他都不进,怎么有这么傻的人啊真是气死我了”苏宴拍着额头,很生气很生气的样子。
“到底怎么回事?”
萧慕锦把自己剩下的大半个苹果递给苏宴,苏宴嫌恶的瞪他一眼:“去给我倒杯水。”
萧慕锦巴巴的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她,她仰头一口气灌下去,觉得心里的火气没那么大了才把今天在乔翘家的经过跟萧慕锦说了。
萧慕锦听了以后,不屑的切了一声:“我还以为多大的事你,运来就这事。”他朝苏望看了一眼:“不去就不去呗,男儿志在四方,谁规定男人要有一番作为就一定要上大学?”
他的话音刚落,苏宴走过来拍了巴掌,恶狠狠的低声说:“我这边做他的思想工作还做不过来呢,你能不能就别再拖后腿?”
萧慕锦摸着被打的地方,恶狠狠的怼回去:“他自己不想上你逼着他去也学不好,谁也不想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还有啊苏宴不能再打我这个地方,我都快被你打出脑震荡了!”
苏宴瞪他一眼:“再让你胡说。”
萧慕锦咧嘴呲牙的想要报复,只听正在把外套挂在衣架上的苏望问:“姐姐,萧大哥,你们的感情这么好,为什么不直接结婚在一起?”
萧慕锦闻言微微一怔,笑了笑,清清嗓子说:“谁说我们没结婚,我们没结婚会住在一起?”
“可是”可是你们没睡在一起呀。
“你别听他瞎说!”苏宴把苏望拉到沙发上坐下,缓了缓语气:“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只要把你自己管好就行,现在这里没外人,你跟我说实话为什么不想去上学?”
苏望看了苏宴一眼,垂着清澈透明的眼睛,想了想说:“我不想连累姐姐。”
苏宴怔了一下,这是什么理由?
萧慕锦像是听懂了苏望的话,过来跟苏望挤在一起坐,都苏宴说:“你想啊,他要是去上了学,家里的生活开销是不是都得你一个人负担?一旦上大学,最少得四年不能正经工作,苏望怕你一个女人累着”他戳了一下苏望,笑了笑:“你是这个意思吧?”
苏望看了萧慕锦一眼,不置可否。
其实萧慕锦说的只是一部分,从得知苏宴跟盛朗熙离婚后苏望心里就一直不舒服,他甚至还恨那个表面上看上去的挺和气的盛朗熙,同时的暗暗的发誓,不管他的记忆能不能再恢复他今后都要好好的保护他这个姐姐。
因为他这个姐姐是真的对他好。
苏宴听闻萧慕锦这么解释,不知心底怎的有几分酸涩,她一直都希望苏望能听话懂事,现在他听话懂事了却是在失去记忆的情况下,果然,做人不能太贪心,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十全十美。
第243章:H国发生了一件大事()
她揉揉了发酸的鼻子,故作轻松的说:“哟,还知道心疼我呐?不是之前张口闭口给我要钱的时候了,我告诉你苏望,别觉得我跟乔翘她妈妈说什么有一笔这辈子都花不完的分手费,那都是为了让她妈妈消气编出来的骗他们的,我才没什么钱,你跟乔翘的将来还是要靠你们自己,别觉得对不起我亏欠我,我除了能把那套房子给你们结婚用之外,不能给你任何物质上的帮助,你别指望我,也指望不上我,所以收起你那副觉得亏欠我不忍我受苦受累的心思,我不能给你什么,也不需要你的感激。”
苏宴说完这番话后苏望沉默良久,他说复学的事让他想一想,过几天给她答复。
h国发生了一件大事,逃逸在外的盛子清落网了。
当人们还没从“恶有恶报”喜悦中反应过来时,盛子清在扣押来京的途中畏罪自杀的消息不胫而走。
一时间,盛子清三个字成为h国街头巷尾共同谈论的话题。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负责押解的人员干什么吃的?”楚源听到这个消息后,怒不可解的低吼。
简闵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儿:“你冲我发什么火,人又不是我弄死的!”
楚源摸摸鼻子:“对不起啊阿闵,我情绪太激动了。本想着几盛子清落网后能亲诉阿朗曾被迫害的事实,有利于制造话题,借机丰满一下他的形象,把他推入人们的视野,重新成为焦点这下倒好,全都泡汤了。”
“你别搞那么虚的,现在的人民素质比以前高了不少,可没那么好糊弄。”盛朗熙拿着一本文件快步走过来。
他把文件递给楚源,从容不怕的样子好像重新回到以往当总统的时候:“内阁通过了我申请复位的议案,这次就让我们跟六叔真的比试一场。”
楚源看了盛朗熙一眼,总觉得他今天跟以往有什么不同,但又不知不同在哪里,他缓缓的翻看着文件,当看到文件上的一个陌生的名字时,他蓦地抬头:“跟你一起参加这次候选的不是六叔?”
“不是。是他的儿子。”盛朗熙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往文件上的一指:“是他,单鳞,无名岛岛主,六叔的儿子。”
“六叔的儿子?六叔什么时候有儿子了?”简闵一头雾水的问。
简闵从小受六叔的恩惠,六叔于她有再造之恩,念着他们这一层关系,自跟六叔对立起来,盛朗熙很少跟她说起六叔的事。
简闵性格率直,思维简单,不善于理清那么多弯弯绕绕。
既是如此,盛朗熙便不想她为此变得纠结。
盛朗熙与楚源均看了她一眼,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没有去回答她的问题。
有些事还是让她自己慢慢知道的好,至少有个消化的过程。
楚源收回目光看向盛朗熙:“他都不是我们h国的人,有什么资格参加这次竞选?”
盛朗熙微微一默:“他手里有兵符。”
“什么,兵符?”
“什么,兵符?!”
楚衍跟简闵异口同声的惊诧道。
“萧慕锦不是把兵符还给了盛子清么,怎么会到六叔的儿子手里?”楚源问。
“不知道,六叔之前跟盛子清有勾结也说不定,不过没关系,就算他们手里有兵符我也不怕,我有信心打赢这场仗。”
楚源怔了一下之后,唇边的笑意一点点的漾开,从前的盛朗熙又回来了。
他相信,只要他保持这种状态,没有什么事能难得住盛朗熙。
盛朗熙重新找回自信,恢复了自我,楚源也跟着对前途充满了信心。
三日后,盛子清下葬,他作为盛家第二十九代孙埋在盛家陵园。
盛朗熙作为他的侄子出席了葬礼。
这天的天空十分阴沉,死者为大,老天爷似乎也在为这个可怜可恨又可悲的人默哀。
穿了一身黑的盛笑笑以未出阁女儿的身份给盛子清行了大礼,让他入土为安。
令人奇怪的是,盛子清没有跟原配葬在一起,两人隔了好远的距离,盛笑笑的母亲坟墓倒是离盛朗熙父亲的坟墓近一些。
盛笑笑说这是她母亲的遗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白露也来了,曾经倾国倾城一生因为嫉妒都在算计的白露瞬间老了好多,她不再风韵犹存,不再举止优雅,她像是秋风中一片脆弱的树叶在阴沉的天际下独自凋零。
因为不是盛家的人,她没有被列入送葬的队伍。
她与他们隔了很远的距离,独自遥望,看着那个曾经以为能把她带飞到天际男人的墓碑在秋风中冰冷的沉默不语。
她这半生都在跟豪门公子哥打交道,半生都在为踏入上流社会谋划,可结果呢,谁也没有给她一个结果,她以前是什么样子,往后还是什么样子。
没人记得白露,她死后甚至不能埋在这里,她终究会成为一个孤魂死鬼,谁也看不起。
“如果没有遇上陆则安就好了。”她最近经常这样想。
如果没有遇上陆则安,她就不会看到平民家的女儿也能摇身一变成为身份显赫的大少奶奶,就不会看到那场令她今生难忘一生都在渴求的盛世婚礼。
那样她就不会有嫉妒,就不会有野心,就不会半生都蹉跎在这上面而碌碌无为。
萧瑟的秋风中传来她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她朝盛子清墓碑的方向深情凝望了几秒钟,然后转身慢慢的朝着山下走去。
“那个人是白露么?”盛笑笑摘下墨镜,看着白露离去的方向,面无表情的问盛朗熙。
盛朗熙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可能是吧。”
“走的那么快,其实我想让她来给我爸献上一枝花的。”盛笑笑有点惋惜的说。
盛朗熙看她一眼,她苍白的笑了笑:“毕竟是他生前最爱的女人,如果他泉下有知,也想再看她一眼吧。”
盛朗熙沉默不语。
安葬完盛子清,盛家的一行人乘坐清一色的黑色轿车从蜿蜒的柏油路上从山上下来。
在山脚下,一辆同为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穿着不俗的司机在外面站着,车窗是暗色,后座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