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而是一脸怒火的易珂。
易珂淡漠的看了嗲嗲女一眼,嫌恶的推了她一把,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
嗲嗲女在后面追赶:“诶诶诶,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啊,怎么可以随便进人家的房间?”
让嗲嗲女更目瞪口呆的是闯进来的女人叫了霍成两声,霍成没答应,她用床头的杯子接了一杯自来水,扒开杯子,朝霍成的脸泼了过去。
敢泼京城阔少霍公子凉水,这女人活腻了吗?
霍成被浇了一个激灵,小鬼附身似的从床上弹坐了起来:“谁特么的”看见一脸怒气的易珂后,马上把脏话咽进肚子里,转换了一副嘴里:“珂珂啊,你起的好早啊!”
眼睛的余光瞥见穿着自己衬衫的嗲嗲女,霍成暴跳如雷,站起来冲过去对着嗲嗲女一阵痛打:“昨晚谁让你灌老子酒的,还上老子的床,穿老子的衣服,反了你了”
嗲嗲女被霍成打的抱头乱跳,嘴里啊啊的大叫着救命,易珂冷眼看了一会儿,呵斥霍成道:“你闹够了没有?”
“珂珂你一定要相信我,不是我主动的,都是这个女人,她勾引的我”
“行了,我没工夫管你这些破事,让她快滚,我有正事给你说。”
霍成怔了一下,原来过来不是抓jian的啊,吓死他了!
冲嗲嗲女不耐的挥挥手:“滚滚滚,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嗲嗲女也是委屈,昨晚还颠龙倒凤搂着她叫心肝宝贝的男人,怎么就翻脸无情到这种地步?
双目含怨的偷看了霍成一眼,抱着自己的嘤嘤嘤的走了。
嗲嗲女一走,霍成的底气足了一些,他从床头抽出一支烟,点燃,叼在嘴里,嬉皮笑脸的欲要去抱易珂,被易珂一个用力推开。
“死人了!”她皱着眉头说。
霍成怔了一下,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过了几秒才恍然大悟:“哦你说那件事啊,死了好,死无对证最好处理,你不是恨那个女人么,我替你出了这口气,你怎么感谢我?”
说着,霍成又要对易珂动手动脚,易珂不耐的打了他一巴掌,急急的说:“死的不是苏宴!”
霍成又怔了一下:“那是谁?”
易珂摇摇头,眉头紧锁:“不知道,好像是盛朗熙府里的一个小花匠。”
霍成手夹着香烟吐了一个烟圈,睨了易珂一眼:“不过是个小花匠而已,看你紧张的。”
易珂瞪着他:“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苏宴没死就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盛朗熙,盛朗熙一插手这件事,肯定能查到你跟我的头上。”
“查出来就怎么了,他还能把我就地正法?”霍成把易珂拉过来,安抚的拍拍她的手:“别担心,你我搞不定他,我上头还有我爹呢,我爹是谁,h市的首富,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那个姓盛的不给他个薄面。”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相信我,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就是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没帮你出了恶气,这一点挺让我遗憾的。”
易珂看他一眼,眉头深锁,沉思不语。
就在这时,门铃又急促的响了起来,易珂与霍成心里均是一震,两人对视了一眼,到底是男人,又一向骄横惯了,霍成从床头拿了一件浴袍穿上,走到门口,通过门上方的猫眼朝外面看了看。
看过之后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回头冲易珂说:“是我爸。”
房门被打开,霍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易珂看见他有些尴尬,霍父却是一副十分庆幸的样子,他慌慌张张的把两人拉到一块儿,气急败坏的说:“你们两个干的好事哦”
霍成与易珂对视一眼:“怎么了爸爸?”
霍父重重的叹了口气,想说什么没说出来,蓦地转了话题:“其他的话先不说,你们两个现在赶紧走,随便去哪个国家,等过了这阵风头再回来”
他边说边掏出一张黑卡塞进霍成的手里,霍成还不知道大难临头,拿着黑卡看了看,笑着说:“这张卡我给您要了好长时间您都不给,今天这是怎么了,良心发现了?”
霍父恨铁不成的打了霍成一下:“你个龟孙子废话少说,赶紧走,带着易珂走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总统套房的门被撞开,十几个手持枪械的警察冲进来,三下五除二就制服了霍成,给他戴上了手铐。
从小衣食无忧被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霍成一脸懵逼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警察,侧头愕然看向自己的父亲:“他们这是要干嘛?”
此次行动的负责人走过来,拿出一张逮捕令在霍成的面前晃了晃:“我们怀疑你涉嫌一起凶杀案,请跟我们走一趟!”
负责人朝同事使了一个眼色,同事便压着霍成朝外面走。
霍成一边挣扎一边大叫:“爸爸救我,救我”
霍父急的团团转,一边不停的给自己的人脉打电话一边嘱咐霍成:“你什么都不要说,我马上找律师过去,记住,什么都不要说”
霍成被警察带走了,霍父紧随着他们的脚步出去托关系了,若大的套房里只剩下易珂一个人在瑟瑟发抖。
她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害怕过。
这种害怕比当年她背信弃义没有跟盛朗熙一起出国,躲在机场的柱子后面看盛朗熙一个人转身离去时更绝望更让她心痛。
她害怕不是因为有人因她死了,也不是怕这件事曝光出来她会承受什么后果,她跟霍成都是没经历过什么磨难的人,与其说不害怕不如说想不到。
害怕的是这件事触动了盛朗熙,她绝望又清晰的认识,这次,她跟盛朗熙是彻彻底底的不可能了。
第275章:主仆相见()
秋风萧瑟,衰草凄凄,冷风卷着枯黄的落在半空中打一个卷,飘飘荡荡不知要飘向何方。
秋意浓。
在h市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有一座老式的庭院,庭院大门红漆剥落,年久失修,劲风一吹,发出吱嘎吱嘎涂的声音,如一个老人的沙哑声音一般,艰涩而沉重。
一辆白色轿车匀速从道路尽头驶来,最后缓缓在庭院大门前停下,司机兼保镖阿龙率先从车里下来,绕过车头,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把折叠轮椅,利落的展开,推到右侧后车门处,这才打开后座车门,让坐在里面的盛尊下车。
盛尊拄着手杖从车里下来,小心翼翼的坐在轮椅上,朝阿龙摆了摆手,阿龙便推着他朝着红漆剥落的大门走去。
大门虚掩着,阿龙刚想敲门,盛尊淡淡的对他说:“不用敲,你先进去看看。”
阿龙微微颔首,敏捷的身影一闪,便跨入到了庭院里。
不消多时,六叔边整着衣衫边慌慌张张的小跑了出来:“哎呀,老爷子您来怎么也不让人提前通知一声?”
盛尊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我要提前通知,你不知又要藏到哪里去,我还能见到你?”
六叔一副恐慌的表情,谦卑的躬着身子,陪着笑脸:“老爷看您说的,您就是再借给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您避而不见。”
盛尊冷哼一声,斜着眼睛睨着他:“如今你胆子这么大,还用我借给你胆子?”
六叔笑了笑:“老爷说笑了,您对我有再造之恩,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您面前造次。”一阵风吹过来,六叔赶忙侧了一下身,替盛尊挡了风寒:“外面风大,老爷快快进屋,以免受了凉。”
他上前一步打开大门的门闩,阿龙推着盛尊缓缓进入。
庭院从外面看着不扎眼,里面却布置得十分雅致,悬挂的兰草,盛开的秋菊,干净的石桌石凳,墙角还有一座恍若天成的人工假山,一条细细的瀑布从山顶直泻而下,假山下面的池子里养着几条红尾巴金鱼,金鱼在睡莲的叶子底下游来游去,别有一番风趣。
盛尊在假山前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六叔一眼:“你这点爱好倒跟年轻的时候无异。”
六叔笑了笑,垂头不语。
六叔年轻的时候在盛尊身边服侍,对他的喜好一清二楚,知道他喜欢喝茶,便把家里最好的茶叶拿出来,把茶壶系了三遍才煮了上好的纯净水沏了茶端上来。
盛尊坐在木桌前朝他摆摆手:“你别忙活了,我坐坐就走。”
六叔往盛尊的茶杯里续了一些茶水,笑道:“那哪行,我们主仆二人多年不见,再次见面怎么也该喝一杯,我这就打电话让人去准备,给老爷您接风洗尘。”
盛尊朝六叔摆了摆手:“行了你也别装了,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刚准备起身的六叔面色一暗,又坐了下来,他望着面前的茶杯沉思几秒,平静的抬头,迎上盛尊的目光:“看来老爷这次回国真的是因为三少爷来的。”
都是明白人,盛尊也不跟他打马虎眼,点了点头,呷了一口茶水,品了品:“对,我是因为阿朗才回来的,老五没了,我总得选个合适的继承人才能安心闭眼。”
六叔握着茶杯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到他的手背上,灼烫了一片红痕:“老爷准备让三少爷做你的继承人?”
盛尊看他一眼,不答反问:“盛家众多后辈中还有比他更合适的吗?”
“可是您以前说过”
六叔永远忘不了盛朗熙的父亲盛子远违背盛尊的意思娶了平民家的女儿陆则安时盛尊恼羞成怒的情景,他不仅当天在报纸上发了声明与盛子远断绝父子关系,更是指着盛子远的鼻子说:“今生今世你休想再用我一分钱,就是你的儿女也休想从盛家得到一丁一点的好处!”
那次,盛子远跟盛尊闹的很僵,后来关系虽然有所缓和,但一直都是磕磕碰碰。
有着较高商业头脑的盛子远在盛朗熙十六岁那边终于没能熬过去孤苦无助的处境,遭遇了灭顶之灾,千万家财一朝成为泡影,不久便郁郁离世。
有人说盛子远事业的衰败,其实是盛尊在幕后暗箱操作,试想,除了盛尊,谁敢对盛家的人使这么大的绊子。
盛尊不喜欢盛子远,连带着连盛子远的儿子盛朗熙也疏远了起来,当年盛尊把六叔派到盛朗熙的身边,对六叔说是为了方便监视盛朗熙,以防他有什么为父报仇的狼子野心,做出不利于盛家的事情来。
六叔待在盛朗熙数十年,盛尊却从来没问过他的动态,就是当年盛朗熙竞选族长,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眼的说:“既然是民主选举,那就尊重结果吧。”
什么监视,什么预防,到现在六叔才恍然大悟,盛尊不喜欢盛朗熙,不代表他不会让盛朗熙做继承人。
盛尊是个很理智的人,即使对方自己的仇人,为了事业为了利益,他也会把那人纳入麾下,更别说盛朗熙是他的亲孙子。
“你以为我想么,让他做我的继承人,还得让我拉下脸去跟他说好话,但是那你看看盛家的后辈,个个不成器,竟搞些艺术文学啊没用的玩意儿,天天不务正业,也就阿朗这小子还勉强算个人有个商业头脑的人,不找他,难道你真的让我毕生的家业拱手让给别人?”
盛尊抿了一口茶,眼风扫向对面的六叔,只见他的手指摩挲着素白茶杯的杯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盛尊轻咳一下又说:“我知道你也为难,好容易找回自己的孩子,想给孩子谋个安稳的下半身,这我都理解,但是没必要争什么总统之位吧?总统有什么好当的,天天忧国忧民,赚不到多少钱,得不偿失。对了,你那个孩子在哪,能让他过来让我见一见么?”
六叔眸色微微一晃,放下茶杯,赶忙说:“那孩子从小没受过什么教育,粗俗的很,怕惹老爷不高兴,还是不见了吧?”
“你这是什么话,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他身为半个盛家的人,怎么能不让见见?”
盛尊看了六叔一眼,招手让阿龙过来,吩咐说:“查一下六叔的那个孩子在哪,尽快安排我们见面。”
六叔一听,慌的赶忙起身拦住阿龙,笑着对盛尊说:“不劳阿龙先生动手,我自己来安排,自己来”
六叔转身之际,偷偷抹了一下额头,全是汗。
他算是明白了,盛尊此次过来就是来者不善,他挑明有意让盛朗熙做自己的继承人,就是无形中向六叔施压。
我的继承人就代表我,你跟他作对,就是在跟我作对。
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让六叔心生畏忌话,那这一个人就是盛尊。
六叔十八岁进了盛家,从给盛尊烧洗脚水开始一步步成为盛尊的得力助手,不管他现在有多大权势,心中装了多大的天地,见到盛尊仍是一副奴性。
日积月累,已经渗入到骨子里,想改也改不了。
盛尊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一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