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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来拍拍男人的肩膀:“好好照顾你家孩子,呃是你的孩子吧?”苏宴目光移向隔壁病床上的小孩子:“儿子?”
“嗯,儿子。”男人淡淡道。
“好好照顾你儿子,明天别忘找我看病,我走了,拜拜!”
苏宴的脚还没刚迈出去一步,手腕被男人紧紧抓住:“你不能走!”
苏宴顺着男人的手看向他的脸,长的人模狗样,怎么这么霸道?
甩开男人的手,苏宴迎上他的目光:“私自扣押医护人员违法知道么?”
“知道!”
“既然知道,请不要知法犯法!”
苏宴瞪男人一眼,气呼呼的朝门口方向走,真是岂有此理,她救人还救出麻烦来了。
她还没刚走到门口,两个黑衣人冲过来,一人架住她一只胳膊,把她押到男人面前。
男人轻勾了下唇角,好像在嘲讽苏宴刚才的行为有多愚蠢。
“放开我!混蛋!忘恩负义的家伙!”
苏宴怒视着男人,恨得她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
躺在病床上的达达悠悠转醒,他垂着眼睛看一脸愤怒的陌生女人,唇角漾开一丝柔柔的笑,虚弱的开口:“妈咪,是你么?”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的惊愕,他走到病床前,难得露出一个笑脸:“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达达的目光却越过他看向苏宴,软糯糯的说:“妈咪,你是听说达达生病了所以才回来了吗?”
苏宴挣开保镖的手,左右看了看,疑惑的对达达说:“喂,小孩儿,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叫谁妈呢?”
“妈咪”达达撇着嘴,下一秒,豆大的泪珠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委屈的不得了。
苏宴的目光在达达身上溜了一圈,这孩子胳膊上腿上打了石膏,应该是骨折,可是
她朝男人的方向悄悄挪动了几下,戳戳他,小声的说:“带着你儿子做个脑ct吧,我怀疑”
“闭嘴!”
男人的目光射过来,让苏宴浑身一哆嗦。
苏宴正想着怎么说服男人带他儿子去检查一下脑子的时候,一个高挑的女人踢着正步走了进来,只见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职业套裙,乌发一丝不乱的盘在脑后,衬衫最上面一颗纽扣也紧扣着,身体被衣服包裹,仍掩盖不住她傲人的身材。
“先生,家里一切准备就绪,小少爷可以随时出院!”女军官简闵一板一眼的说道。
男人眼中难得散发出一丝的柔情:“好。你去联系一下医生跟保安,随时做好出院准备!”
简闵扫了一眼旁边的苏宴,目光马上又正直无比的看向男人:“好的,先生!”
简闵一走,苏宴就抓住男人的胳膊:“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你儿子这个样子怎么能出院?不要觉得家里有家庭医生就可以为所欲为,再好的家庭医生也赶不上医院的医疗设施,万一你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抢救都来不及!”
第4章:啥是重点()
男人甩开她的胳膊,冷嗤一声:“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忠言逆耳!”
病床上的达达虚弱的翻翻眼皮:“爸爸,妈咪也我们一起回家么?”说完,可怜巴巴的瞅着苏宴。
刚开始苏宴还不觉得他们父子有哪里像,男人的长相一看就是冷酷无情那种,他的儿子却软萌可爱一副可以随便捏的样子,现在林初找到他们的共同点了——脑子都不太正常。
“不!”男人道。
达达嘴巴一瘪,嘤嘤嘤的哭了起来:“我不管,我要妈咪我要妈咪”
哭了一会儿,男人丝毫不为之所动,达达没达到预期的效果,转头开始攻苏宴这一条线:“妈咪,我求求你跟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我也求求你,不要再叫我妈妈了不好?我不是你妈,不信问你爸!”
达达一听,哭的更凶,双肩不停耸动,胸腔一震一震的。
这就是苏宴为什么不喜欢小孩子的原因,爱哭,不好哄,说一不二,她一个未婚少女怎么随便给人当妈,她还要不要嫁人啦?
再戳戳脸若寒霜的男人:“喂喂喂你儿子哭啦,还不去哄哄?”
男人扫了自家儿子一眼,淡漠的说:“随便他。”然后就坐到沙发上,继续看那一叠资料去了。
这后爸?
简闵办事效率很高,约莫半个小时就把一切打理妥当,她仍旧是踢着正步走进来,用接近机械的声音说:“先生,我们可以走了!”
男人合上资料,瞅了一眼达达,只见他眼睛红红的,小肩膀一颤一颤,冷哼一声:“总用这一招不觉得烦么?”
达达马上停止了哭泣,朝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不跟我玩,还不能让我跟别人玩么?”
说完,朝苏宴飞了一个媚眼:“是吧妈咪?”
苏宴全身抖了抖,敢情这孩子叫她妈妈就是为了好玩?
虽然苏宴一再的劝说威胁加恐吓,男人还是带他儿子出了院,来接的队伍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俨然电视上黑帮大哥出行的场面。
达达出院了,他原来住过病房空落落的,苏宴帮着前来打扫的护士整理了一下床铺,忽地想起男人的病还没给她看呢。
猛跑着追了出去,除了看见一个车屁股,哪还有男人的身影?
这让苏宴很是惆怅,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坐诊就这么夭折了。
垂着头无精打采的往回走,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听到小护士们在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什么总统什么儿子什么朗熙的。
难道又要发生政变了?
苏宴耸耸肩继续朝前走,她只是一个小市民,对政权交替一点也不感兴趣,她只想挣很多的钱拿给妈妈,让她尽早结束掉那个水果摊。
正想着找个地方眯一会儿,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苏宴!”
听到这个声音,苏宴死的心都有。她就知道,她无所事事的一下午,谭平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硬着头皮转过身,笑嘻嘻的对上一张满脸褶子的脸:“主任,您老还没下班呐?”
谭平瞪她一眼:“你给我过来!”
苏宴边跟随着谭平的脚步往里走,边给谈屿时发短信:“师兄江湖救急,师父要杀我!”
可是直到苏宴跟着谭平进了她的办公室,谈屿时也没出现。
谭平坐在椅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苏宴欲要解释一番,想起谭平平时“越反抗惩罚越重”的变态行为,她缓缓的低下了头:“对不起主任,我不该在上班的时候擅离职守。”
“苏宴你别跟我装,说重点!”
啊?重点?啥重点?
苏宴抬头疑惑的看着谭平,谭平又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指着苏宴的鼻子说:“你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徒弟,往日里但凡有好处我什么时候少了你的?现在你翅膀硬了,能耐了,给总统的儿子输血竟然不提前告诉我,是不是想要把这份荣誉独占了去你说你说?”
苏宴一脸懵逼,她今天给人输血没错,但总统是什么鬼?
“主任,我听说您九十岁的老母亲患了痴呆症!”
谭平看她一眼:“嗯,咋了?”
“您是不是被她传染了?”
谭平一怔,继而大怒,一拳头砸在办公桌上:“你个呆子,老年痴呆不传染。你再拐了弯的骂我,我就跟你断绝师徒关系,让你卷铺盖滚蛋!”
苏宴吸吸鼻子,翻着眼睛看天花板,自动消弭谭平的后半句话。
“别给我转折话题,给总统儿子输血到底是怎么回事?”
“让我说清楚之前,您能不能先说清楚,什么总统儿子啊?咱们这个小破医院什么时候能容得下总统那尊大佛了?”
第5章:竟然是总统()
谭平直视着苏宴的眼睛,确定她没眨眼、打嗝撒谎时,他才缓缓的说:“苏宴啊苏宴,平时说你没长脑子你还真没长脑子,今天你给输血的那个小朋友就是总统儿子盛逸凡,大好平步青云的机会就被你白白浪费了,唉,你啊你”
可惜死了,气的谭平直摇头。
苏宴一时间脑子有点转不过圈,如果说她给输血的那个小孩儿是总统的儿子,那个板着一张冰块儿脸的男人就是啊啊啊啊啊啊总统?!
苏宴震惊了,凌乱了,当场石化成一尊石雕。
那气派的护卫场面,那身材魁梧高大的保镖,那妖娆禁欲御姐范儿的贴身秘书,除了当今总统,还有谁能配的上如此大的阵仗?还有谁?!
苏宴如一只撒了气的皮球,蔫儿了。一个可以一步登天的机会,就这么让她错过了,忒难受了!
她忽地想起一件事,翻箱倒柜的拿出今天唯一由她撰写接诊记录,抬头问谭平:“主任,新上任的总统叫什么名字?”
对于她这种无知的白痴问题,谭平早就见怪不怪,他颇为惆怅的叹口气,缓缓道:“盛尊嫡孙,盛朗熙。”
盛爵?!就是那个全国首富?
本来已经破碎的心,瞬间碎成渣渣,苏宴欲哭无泪,仰天长啸:曾经有一次可以发大财的机会我没有去珍惜,如果上天可以重新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说,输血可以,拿钱来买,拿钱拿钱拿钱!
“主任,我给你说一件事,您千万要抗住!”
谭平给了她一个“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眼神。
苏宴把今天的接诊记录摆在谭平的面前:“总统他,今天来找您看男科。”
“啥?你说啥?”谭平看着苏宴今天唯一的接诊记录,上面三个字分明都认识,自己却像是眼花了一样,那三个字变成了好多重影,他拉开抽屉,慌乱的取出“速效救心丸”连吞两颗:“苏宴你给我说清楚,今天我去澡堂子的时候谁来看病了?”
苏宴指着接诊记录上的名字:“盛朗熙,当今总统!”
谭平一头磕在办公桌上,懊恼的用手捶着桌面:“啊啊啊总统总统总统”
苏宴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艾玛,心理总算平衡了!
“不过主任,您不是有手术才让我帮您坐诊的吗?现在怎么成了去澡堂子了?您到底是去给病人切皮了还是去给自己搓澡了?”
“现在这个还重要么?”
谭平拿着接诊记录的文件夹往桌上摔了一下,面壁气了一会儿,又转着椅子过来,用手肘碰了一下苏宴,压低声音问:“总统他哪出问题了?”
苏宴想了想说:“好像脑子有问题!”
谭平狠狠的捶了她一下:“我看你脑子才有问题。我问的是他下半身!”
“哦”苏宴又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他没给我看!”
谭平听后连连摇头:“苏宴啊苏宴,枉我把一身的本事的传授给你,到头来你学成了个棒槌!”
他把椅子向前拉进了一点:“总统来看男科,你还不趁着这个机会跟他发展点什么?只要你们有了那么一丢丢,你还成了飞上枝头的凤凰?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呐!”
苏宴眨眨眼睛:“这样也行?”
“怎么不行?总统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有把持不住的时候,然后你跟她就干柴烈火,天雷勾地火这事就成了!”
苏宴睁大眼睛,双手对着谭平拱了拱:“请师傅明示!”
谭平无奈的摇摇头,平时看着挺伶俐一丫头,关键时候脑子怎么成了浆糊呢?
他轻咳一下:“看在你我师徒一场的份上,为师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苏宴兴奋的凑过去头,做出仔细聆听的样子,谭平清清嗓子:“自古以来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总统阁下来看泌尿科,咱们泌尿科要求病人第一动作是什么?”
“脱裤子!”
“对,脱裤子!只要总统阁下把裤子一脱,嘿嘿,你就上下其手,欺身上前,最后给他来个长驱直入!一入到底这事就成了!”谭平顿了一下,继续说:“他是总统,最在乎名誉,肯定不敢声张你强了他,再说一个大男人被女人强了,多丢人啊。一旦事成,你就等着做总统夫人母仪天下吧,最不济也能做个二房。保管稳赚不赔!”
苏宴的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泽:“那二房有钱花么?”
第6章:回禀阁下不会太()
谭平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目光怎么这么短浅呢?别说钱,就是金山银山不可着你要?”
苏宴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真金白银堆满了整个房间,她坐在铺满钞票的床上,吃的用的,无一不奢华名贵,身边美姬无数,男宠环绕,啊啊啊,太特么的刺激了!
“可是师傅,万一他不脱呢?”
谭平朝苏宴翻了一个白眼:“你长着手干什么?他不脱,你不会帮他脱?实在不行,先脱你的再脱他的。”
苏宴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