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受伤以后,苏宴就没再见过达达,听人说达达腿伤好的差不多,被重新送回幼儿园上学,还听说,送达达去上幼儿园的第一天,达达不想去,把总统府闹了个天翻地覆,听说这些事的时候,苏宴在心里默默的算计,达达不可能是她的孩子,她从小乖巧懂事学习优秀,才生不出这混世小魔王一样的孩子。
门口响起一阵轻响,盛朗熙提着一兜橙子推门进来,看了苏宴一眼,蹙眉:“怎么又站在窗户底下?这几天风大,小心感冒!”
苏宴回头微微一笑,趿拉着拖鞋过来:“你担心我?”
“少自恋。我担心我自己,你生病少不了要麻烦我,我怕麻烦!”盛朗熙从塑料袋里掏出一个橙子,在桌子上揉搓了一会儿,用小刀刻了一个印儿,没一会儿,一个完整的橙子出现在苏宴的面前。
苏宴接过那个橙子看了看,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技能!”她张嘴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液溢满口齿:“你最近好像很忙!”
盛朗熙拿出另一个橙子,看她一眼:“怎么,想我了?”
苏宴怔了一下,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阁下,我觉得您最近有些恃宠而骄!”
盛朗熙边徒手给剥橙子边跟苏宴搭话:“恃宠而骄?谁宠我了,你吗?”
苏宴无语,盛朗熙表面看着沉稳大气,不爱说说话,其实私底下跟一般普通男人无异,都是一样的、爱、撩、妹!
盛朗熙一连剥了三个橙子放在水果盘里,他去洗手间洗了手,用纸巾擦着手从里面出来,看苏宴一眼:“怎么不说话了?”
苏宴不答,低头吃着橙子,过了一会儿说:“中午一起吃饭吧!”
“不行,我约了人。”
苏宴抬头看过去:“女人?”
盛朗熙笑了笑,走过来,站在病床边:“吃醋了?”
苏宴轻咳一下,认真的说:“阁下,您是一国总统,请不要这样说话,有损您的威严!”
“威严是给外边人看的,在自己夫人面前摆什么威严?平时工作太乏味,我也要有些闺房之趣。”
不知为何,苏宴的脸烫了起来,说实话,她确实被盛朗熙撩到,但生性不愿服输的她,嘴硬道:“我们又不是真的夫妻,要什么闺房之趣?”
“来日方长,假的说不定就能变成真的。”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盛朗熙站起来,从茶几下面拿了几份他上次遗留下来的文件:“晚上给你一起吃饭,我走了!”
“走就走,跟我说什么?”
盛朗熙脚步一滞,回头看苏宴一眼:“你才是真的恃宠而骄!”
这是易珂回国后,盛朗熙第一次主动请她吃饭,高兴之余,她特别装扮了一番,原本就很漂亮的她更显得光彩照人。
如约到了雨花台附近的饭店,易珂进入包厢的时候,盛朗熙已经到了,他上身穿着一件米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开,袖口折了两折,挽至肘处,黑发如墨,脸如刀刻,一双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低低的垂着敛去不少光华,易珂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比急几年前更有魅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男人沉稳大气。
易珂稳了稳荡漾的心神,推门进去:“来了很久?”
盛朗熙抬头:“没有。刚研究完菜单。”
他把菜单递给易珂:“想吃什么,自己点。”
涂了豆蔻红的手指细细的翻看着菜单,易珂一边看菜单一边偷眼去看盛朗熙,以她多年跟盛朗熙的相处经验,他今天心情很好,应该是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所以才邀她来一起吃饭。
为了保持身材,易珂每顿吃的很少,她象征性的点了几个菜便放下菜单跟盛朗熙说话:“听说总统府最近在装修。”
盛朗熙端起一杯热茶慢慢的饮着,轻轻的嗯了一声:“过段时间要有人住进来,收拾一下才显得有诚意。”
易珂回国后一直住在酒店,虽然她的叔叔阿姨一直要求她搬回家住,但是她跟叔叔阿姨家那些姐姐妹妹不好相处,就没搬过去,昨天六叔跟她说,总统府空房间很多,只要她不觉得拘束,随时都可以搬进去。
易珂的眼底是掩不住的雀跃,她的手指摩挲着精致的茶杯,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故作姿态的问:“这么大费周章,一定是你很重要的人。”
盛朗熙沉思一下,点点头:“算是吧!”
易珂内心叫嚣的厉害,里面像是住了无数只小鸟,争先恐后的飞出来舞蹈。
“朗熙”
“易珂!以后不要那么说了,对你名誉不好。”盛朗熙放下茶杯,看着易珂。
易珂眼中上过一丝茫然,笑着问:“说什么了?什么对我名誉不好?”
“你对苏宴说你是达达的母亲。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
“哦,你说这件事”易珂沉默一下:“难道你不觉得我跟达达很合得来吗?而且我也愿意做他的妈妈”
“易珂,达达有他自己的妈妈。”
“有吗?在哪里?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出现?”易珂眼中的笑意一点点散去,渐渐变得冷却:“朗熙,你瞒的了别人瞒不了我,达达是怎么来的我一清二楚,你没必要连我也防着,当年”
“易珂!”以前的事盛朗熙不想再提,他打断她的话:“我今天让你来,有两件事要通知你,一,以后不要再说你是达达母亲这种话。二、我已经跟苏宴登记结婚了!”
第77章:是不是喜欢我()
没有语言能形容易珂听到这句话后的心情,她睁大眼睛,震惊的看着盛朗熙,好大一会才恢复了语言功能:“你不爱她,她也不爱你,六叔说你们都是假的怎么会你骗我,我不信,我不信”易珂痛苦的摇着头,她可以容忍盛朗熙爱上其他女人,但不能容忍他跟别人结婚!
与盛朗熙结婚,是她这些年来的梦想与坚持,她不能容忍在她还没有付诸行动的时候,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成了现实,何况,她还爱着他!
旁边椅子上搭着盛朗熙的外套,他伸手从里面掏出结婚证摆在易珂的面前,勾了一个淡笑:“祝福我吧?”
易珂怔怔的拿起那个暗红色小本,打开来看,右上角贴着盛朗熙与苏宴的合影照,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左肩稍后,抵着苏宴的肩膀,一向不苟言笑的他,左脸颊竟显出浅浅的酒窝,跟苏宴登记结婚,原来他是这般高兴。
一个不愿意相信的真相直抵易珂的心脏,她睁大眼睛望着盛朗熙,不会的,苏宴那么平凡,他不会喜欢她的!
盛朗熙收回结婚证,服务员端着热气腾腾的菜上来,他招呼着易珂:“吃饭吧!”
易珂盯看着盛朗熙,在眼眶中的泪快要涌出来的时候,她用力挥掉满前的茶杯,茶杯叮当落地,粉身碎骨。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易珂冲盛朗熙大吼,什么端庄优雅全都抛之脑后。
盛朗熙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脸色镇定如常没有一丝慌乱,他沉默片刻,仰头看着易珂:“易珂,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变成了什么样子?我没变。是你变了,你变心了,你再也不是年那个盛朗熙了!”易珂控制在控制,最终还是哭了出来。
“那我问你,我生日那天发生了恐怖袭击,你当时在哪里?后来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盛朗熙眸光如寒星,冰冷不容忽视。
易珂看着盛朗熙:“我、我”
盛朗熙亦看着她,出口的话冰冷如雪:“行刺苏宴的人是你对不对?”
易珂震惊睁大眼睛,眼中带着慌乱:“你、你胡说!”
盛朗熙闭了闭眼,双手交叠放在餐桌上,迟疑几秒:“易珂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我深知你的为人,也相信你是被别人利用。你应该知道,从我继任总统一职,就一直跟我叔父盛子清不合,你尊敬他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跟他同流合污做出一些伤害别人的事,我绝不会置之不理!”
“朗熙,我”
“你在国外过的好好的,何必蹚这趟浑水?”盛朗熙站起来,拿起外套:“何去何从,你自己好好想想,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糊涂事,我原谅你一次,但绝不会原谅你第二次。”
一桌子的菜,盛朗熙一口都没有动,就结账离开。
雨花台总统办公室。
六叔一脸震惊的看着盛朗熙:“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相信易小姐是盛子清那边的人!”
盛朗熙抚了抚额:“是不是盛子清的人还有待考证,但行刺苏宴的人确实是她,而且她跟盛子清私下确实见过面。”
六叔强力为易珂洗白:“就算她做了什么糊涂事,但我相信她也一定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
“不管为了什么,损人利己就是不对。好了,不说她了。跟楚源联系上了吗?”
六叔仍没有从易珂可能被盛子清收买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的表情怔怔的,反应过来盛朗熙在说什么,摇摇头:“没有。楚源从离开h国后就失去了消息。”
“千万不要出什么事。”盛朗熙小声嘀咕。
六叔看了盛朗熙一眼,迟疑道:“民政局的人说你跟苏宴已经领了结婚证?”
盛朗熙点点头:“嗯,领了!”
六叔眸色渐冷,生气却也无可奈何:“你最终还是娶了她。”
盛朗熙轻勾了一下嘴角,那是胜利的微笑:“木已成舟,六叔就不要再为此烦恼。”
“你一定会后悔的!”六叔说完这句话,便恨恨的出了总统办公室。
盛朗熙盯着被摔上的房门,无奈的摇摇头,但笑不语。
盛朗熙说晚上跟苏宴一起吃饭,到了傍晚,他真的出现在苏宴的病房。
“换一下衣服,我们出去吃。”
苏宴最近在追一部言情剧,剧情发展到男女主正是虐恋情深的时候,她盘腿坐在病床上看的入迷,摇摇手:“你自己去吧,我不饿!”
工作不工作就是不一样,苏宴以前上班那会儿,每天早起赶公交,早晨或吃或不吃,每到中午跟晚上的饭点饿的跟饿死鬼似的,恨不得把饭碗都吃掉。自从受伤来了医院,不是吃就是睡,运动量小,一天不吃饭也不觉得饿。
即使这样,苏宴昨天一上称,胖了整整五斤。
盛朗熙走过去,啪嗒一声把电视关掉,在苏宴准备发火的时候说:“你不是说总统府送的饭没味儿么?今天带你吃顿有味的,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真的?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你先把衣服换上,吃什么在路上想。”
来病房之前,盛朗熙找了一下苏宴的主治医生,对他说一会儿要带苏宴出去吃个饭有什么需要忌口的没,医生说除了别太辛辣刺激的食物其他都可以吃,而且还嘱咐盛朗熙,让他带苏宴出门前先给她抹一下牙膏。
盛朗熙在床头柜的药盘里找出主治医生说的那种药膏,打开盖子闻了闻,不是太好闻,对正在找袜子的苏宴说;“趴下,我给你上一下药。”
以前都是护士给苏宴上药,上药之前也也必会说“趴下”两个字,苏宴形成了条件反射,听到系“趴下”就乖乖的趴下来,不想其他。
待她好好趴在床上才想起来盛朗熙不是护士,男女有别,她怎么可以让一个大男人给她上药,而且还是腰部这么敏感的位置?
想要起来,后背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按住:“你再动来动去,弄疼你我可不管。”并且不轻不重的拍了苏宴的后背一下。
盛朗熙撩开苏宴宽松的衣服,揭开她伤口的包扎,看到里面狰狞的伤口时,紧蹙了一下眉头,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完全长好。
他用棉签蘸了药水一边小心的给苏宴涂一边说:“估计要留疤。多亏是在后腰,如果在其他明显的位置,还得带你去整容。”
“刀疤在后腰就不用整吗?穿露脐装或者露背装也会被看到,也会很丑的好不好?”
盛朗熙轻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记住你现在是已婚女人的身份,穿着得体是总统夫人的第一要则。”露脐装露背装她还真敢想。
“总统夫人夏天也要穿裤子,把自己包裹成粽子?”
盛朗熙又笑了一下:“谁说让你过包裹成粽子了?穿衣得得体,得体懂吗?”
苏宴故意给盛朗熙下套:“不懂。哎呀做你的夫人穿衣服好难,我都不知道买什么样的,要不以后你给我买啊,你买我穿,可以省去很多烦恼!”
盛朗熙哪会听不出苏宴话里的小把戏,为了惩罚她,故意手上用了一下劲儿,苏宴哎哟一声弹起来:“我就让你给我买几件衣服,你就对我下黑手,真毒!”
盛朗熙斜勾了一下唇角,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