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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让人心疼。
蓝思琳躺在地上怔住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待沈园哭声渐消的时候,才托起她的肩膀,无奈道:
“你看看我。”
“嗯?”满脸眼泪鼻涕的沈园用袖子擦了擦脸,下意识地依言看去。
只见那蓝思琳的脸庞忽然极为怪异地一阵扭曲,重新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五官,身后的头发也仿佛魔术般变长,沈园甚至能感受到有两坨柔软的事物正在逐渐变大,把她吓了一大跳。
短短几秒间,方才的“蓝思琳”已经彻底换了一个人。
一个极美,极媚的女人。
眼角有一颗泪痣,如同画里面走出来的女人。
像猫一样的女人。
就连沈园也忍不住看得两眼发直的女人。
那女人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一双勾魂夺魄的眸子饶有趣味地和沈园对视着。
“诶——诶?!!!”
沈园的脸蛋霎时间变得通红,坐起身来连连后退:
“你你你你你你你是谁?”
女人轻轻地笑了笑,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我是谁,很重要吗?”
沈园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忘记了思考,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仿佛魂都被抽干了一样。
自己……刚刚……好像……
抱着她哭了……来着?
沈园的脸蛋越变越红,仿佛随时要滴出血来,羞愧欲绝地倒在了墙上。
那女人却越看越觉得有趣,打趣道:
“没想到你对你的小男朋友还挺痴情的呢。”
“怎怎怎怎么可能!”沈园又开始结巴了:
“我我我我就算是被抓到荒岛上给猩猩大王做压寨夫人,我也绝对不可能会找他那样的男朋友!”
女子仿佛是听到了天下最有趣的笑话,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偏偏那银铃般的笑声又没有任何违和感,毫不作伪的姿态反而让她整个人更添几分风情。
“有……有什么好笑的!”沈园已经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去了。
女子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笑眯眯道:
“抱歉,我只是突然想到,那个家伙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诶?”沈园眨了眨眼睛:“你认识蓝思琳?”
女子有些无奈地白了她一眼:
“我要是不认识他,又怎么会扮成他的样子?”
“对哦!”沈园后知后觉地应了一声,又问道: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女子慢慢站起身来,脱掉了身上的白色斗篷,淡淡道:
“没什么了不起的,雾城的人总是会一些小戏法。”
“雾城的人……所以说,你不是白衣人那边的咯?”
“我当然不是。”
沈园诧异道:“那你是什么人?”
女子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轻笑道:
“我是皆破先生的手下。”
“噢……”沈园道:“所以说,你不是来杀我的咯?”
女子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我当然不是来杀你的,我是来救你的。把手给我。”
“噢……”沈园依言伸出了手,女子把手搭在她手上的镣铐,也看没到有什么特别的动作,那镣铐便仿佛遇到了极恐怖的高温一般,直接气化蒸发成了一团白白的烟雾。
沈园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好……好厉害……”
……
……
沈园跟着女子穿过了黑暗的甬道,走上了楼梯。
再往上一层的地方,便有了黯淡昏黄的灯光,只是大致的格局看上去也和地下那一层没太大变化,两侧都是一些设计怪异的牢房。
沈园战战兢兢地躲在女子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里是哪里啊?”
女子随口应道:
“动物园。”
“诶——诶?!动物园?!”
女子点了点头:
“准确的说,应该是动物园的地下设施,早已经荒废了好多年了。”
沈园的脑袋有点晕乎乎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不是被关在监狱……是被关在了动物园……”
正迷茫间,沈园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吓得她直接惊叫了起来,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女子转头望了一眼,眼角含笑道:
“你怕什么,不过是个白衣人而已。”
“诶?”沈园闻言,诧异地低下头去,才发现那果然是白衣人横倒在地的尸体
…0……0……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
……0……0………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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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吗?”
女子摇了摇头:
“这些其实都不是人……应该说,是一些原本是人类,却又被改造成了类似人偶的东西,我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
“咦——咦?!所以说,这几天给我送饭的真的不是人啊!”沈园越想越毛骨悚然。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阵,路上横陈的白衣人尸体竟然越来越多,沈园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些人都是你干掉的吗?”
女子不以为然道:“是啊。”
“真……真厉害啊……明明我只干掉了一个,就差点把命都丢了……”
女子笑了笑,正要说些什么,忽然把视线转到了前方昏暗灯光照不到的角落处,微微蹙起了眉头。
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
沈园显然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躲在女子身后,小脸吓得煞白。
越来越近了。
快到了。
通道里的灯光骤然熄灭。
短路的呲呲电流声在通道里响起,而后灯光再次亮起时,两女的面前骤然出现了一道惨白的身影!
一个白衣人已经要扑到了两人面前!
“SH…………………………”
沈园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控制不住自己狠狠地一拳砸上了那白衣人的面门。
随着一声惨哼,白衣人倒飞出去七八米,挣扎着爬起来,艰难地摘下了头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张满是鼻血的蓝思琳的脸。
“沈园……七七?!!!”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彻底失控的沈园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再次把地上的“蓝思琳”扑倒,一顿狂风骤雨拳密密麻麻地落在了蓝思琳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去死吧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停!!沈园!!你给我停!!”
蓝思琳的惨嚎声贯回响在整个通道。
沈园气喘吁吁地停下了攻势,眼前那张再也熟悉不过的肿成了猪头的脸带着不可遏制的愤怒:
“你干嘛啊!母猩猩!”
“你说什么?!”沈园顿时怒从心生,又要开打,忽然愣了一下:
“等等……”
沈园机械般地转过头去,犹豫着问道:
“姐姐,这个人不是你的手下吧?”
七七笑意盎然,摇了摇头。
沈园咽了口唾沫:
“那他也不是易容的白衣人?”
七七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了,戏谑道:
“我觉得不是哦。”
沈园的面色又变得煞白,只听见身下的人呻吟道:
“死八婆,你再不从我身上起开,我就要直接变成骨灰盒了……”
沈园支支吾吾的:
“你……你你你……你真是蓝思琳?”
蓝思琳一脸的生无可恋:
“难不成我还能是你爹……”
“我我我……我不信!你证明给我看……”
“哎……”蓝思琳叹了口气:“我偷了你的奶糖……”
“你说什么?!!!!!!!!!!!!!!”
“呃……啊疼疼疼疼要死要死要死别别别别停!爸比!我错了!停!”
……
蓝思琳痛苦地挨到了墙上,幽怨地长长叹出一口气: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他娘的就不该来救你的……”
七七小姐笑意嫣然:
“这可未必哦,刚才我去救小妹妹的时候……”
“停!!!!!”沈园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极羞耻的事情:
“
…0…0……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
…0……0…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
怎么样都好,唯独这件事情七七小姐一定不能说出去!!!”
七七很辛苦地掩饰着脸上的笑意,便真就不说话了。
“哎,所以说……”蓝思琳挠了挠头发:
“七七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七七道:“我当然是来救小妹妹的。”
蓝思琳叹了口气:“你果然不简单。”
七七笑道:“你不也是吗,这几天来我一个个地方排查了整个雾城,才辗转找到了这里,你又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蓝思琳无奈道:
“稍微动用了一点关系,让谢老板帮忙,得到了整个雾城的监控录像,发现16号当天这八婆跟着白衣人转进了街道的摄像头死角就没了踪影以后,就以那里为中心,检查周围的所有录像,将能够确认的所有死角在地图上一个个标记出来,然后再划出半径三公里的圆,再用排除法将不可能藏匿的地方一个个排除……最后就只剩下这家动物园,还有一个研究所。”
沈园疑惑道:
“那你干嘛只来了动物园,万一我被关在了研究所呢?”
蓝思琳道:
“你以为我是像你这样的白痴吗?我和谢老板再加上皆破先生的几个心腹早就兵分两路去了两个地方,至于我选择来动物园就纯粹是感觉,总觉得像你这样的母猩猩被关在动物园比较没有违和感……”
“你说谁是母猩猩?!!!”
“谁说话谁就是母猩猩!”
“你……我才不是母猩猩!”
“那我现在脸肿的跟他妈猪头一样,不是母猩猩打的还能是什么打的?”
“那是你活该!谁叫你穿了一身白!”
“那是伪装啊!白痴!我混进敌人老窝还不能伪装一下蒙混过关啊?!”
“那……那也是你活该!”
“对!我活该大老远跑回来救你!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你什么意思啊!”
七七小姐看着不断犟嘴的两人,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插嘴问道:
“跟你来的还有谁?”
蓝思琳想了想,道:
“一个叫‘猴儿’的,身手真厉害,不过我俩潜入这里的时候,看见了地上到处都躺满了白衣人,我就大概意识到情况有变,所以才让猴儿先去通知谢老板加派人手,自己就先进来了。”
“哦,对了……”蓝思琳伸手进斗篷里,掏了掏,取出了几件物什,丢到了沈园怀里:
“你的。”
沈园下意识地一把接过,赫然正是她被拿走了的水胆玉石项链,海螺手串,还有那支无坚不摧的……笛子。
沈园感动得眼里都有泪花要溢出来了
“小海螺……还有笛子……项链……太棒了!!!”
七七看见沈园手里的物什,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头。
蓝思琳挠了挠鼻子:
“我在地下一层的尽头房间里找到的,还被锁紧了保险箱里,恰好学了一点溜门儿撬锁的本事。”
沈园一脸幸福地蹭着怀里的饰品笛子,早已听不见蓝思琳说的话。
蓝思琳长长吁出一口气,道: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们就先回城主府通知一下谢老板吧。”
他的语气有些沉重:
“……现在是十点半,留给我们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距离八月十九,还有一个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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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进行FLAG结算……
解锁FLAG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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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结算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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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99。“先生”原来是小姐 “猩猩”呆萌似笨猪()
谢老板回到城主府顶楼的时候,看见眼前的混乱景象,愣了一愣。
本是空旷的房间里竟然热闹异常,足足有七八个人在各处或坐或立,做着自己的事情。
名为猴儿的瘦小年轻人正和蓝思琳蹲坐在墙边,两人像是久别重逢的老烟鬼般相谈甚欢,还在不停地吞云吐雾,地上摆放着皆破先生的烟灰缸;醉鬼像具尸体一样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手里还不忘握着一瓶没喝完的酒;老实憨厚的纤夫站在门旁看着混乱的场景傻傻地挠着头;饥肠辘辘的沈园正和老饕风卷残云般地抓着满地的食物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