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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滕锋
母亲:颜怡缘
学历:英国经济学硕士
配偶:暂无交往对象
家庭背景:其父是靠石油发家,靠着祖上财产投资,短短几十年就创资产几千万,是商界的传奇。滕宣茹在大学时代出国留学,后在英国取得了硕士学位,毕业跌破众人眼镜应邀到贵族中学任教,从而开始教学,先后得到数十个职称,上流人士不乏年少才俊欲亲芳泽,博卿一笑,可惜她从无结婚的打算,直到26的高龄也不肯接受家庭的安排相亲。
后面还有一些她们家族的一些商业情况,她粗略看过一遍,缓缓合上资料,她完全符合挑拨者的形象,没有恋人,也不打算结婚,除非她心有所属,否则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会造成这种状况。而且她出国的时间也很敏感,恰好是在她转校两个月以后,出国十分匆忙,那一次聚会中也只有她一个女孩子。
不由自主地再看了一眼她的照片,她的脸十分美丽,成熟兼有魅力,大大的眼睛似乎十分闪亮而且执著,只是单看照片都会觉得遍感压力,她只是一个平常人,在疑似情敌面前也会觉得微微自卑,不然也不会见到聚会上的那个女子就黯了神色。
若是以前,她绝不会只看到这样一张照片就黯然,只是如今,默默看了她半响,无声地叹了口气。
第62章 爱情的最初伤害(2)()
第二天她把资料带到了苏情家里,因为前一天喝太多咖啡的关系,她完全没有精力,软软地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着话,出门的时候脸色憔悴得厉害,面色苍白,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她几乎以为自己要倒下了,几乎居然被她走到了。
今天的太阳还出得那么大,照在她的眼里几乎要闪花了,路边的树也没什么精神,懒洋洋地伸展着枝叶。
除了滕锋的资料苏情看得很仔细以外,还有一个人她也看了很久,叫温斯,是程安最好的朋友之一,他和程安不同,程安在大学毕业后去了美国进修,而他一直在大学里读完了硕士,毕业后直接进了自己家里的公司帮忙,这几年做下来已经到了副总的职位,这与他的开拓进取有关,他自进公司后给公司带来了不少收益,另众董事纷纷刮目相看,对他快速跳级的事情没有人异议。
这简直是完美的人生,事业非常顺利。
但是奇怪的是他的配偶也是空缺,而且缺得很彻底,在他身边除了女性朋友以外,根本没有出现过女朋友,因为家里逼得急,他偶尔找了朋友作戏,登报夸大后又毫无进展,最终不了了之。
苏情分析得的确很有道理,如果他有喜欢的人,这样也解释得通,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表面看得到的,他不交女朋友也有可能是对恋爱没有兴趣,一心都在事业上面,更有可能已有了对象,但为了保护她,不想让她受伤,她知道有很多男人都会这样保护自己心爱的人,不希望她们外界受到打扰。
程安给了她资料,但他肯定不会泄露朋友们的隐私,他打印的这份资料大多都是可以查得到的,也算是公开消息。
苏情嘴角咬了笔,一边说着一边在资料上划记,“除了这两个人以外,其它的人肯定都是知情者。”
“知情者。”
这个伊澈也知道,无力地凑过了一颗头过来,看着她拿红色的笔在记号,滕宣茹和温斯的下面都划了长长粗粗的一条红,兼之打了波浪,还写了重要两个字,以示非常重要。
第63章 爱情的最初伤害(3)()
她看得眼睛都晕了,指着那纸上的字道,“知道就行了,你的习惯真是自然,看见什么重要的一定要打上记号。”
“那是当然。”
她抛了一个媚眼过来,把伊澈彻底电倒了,“我觉得女孩子的心思多一点,她当初可能耍了什么手段也不一定,但也有可能是温斯,有的时候不叫的狗才最会咬人,他的性格平和儒雅,也有可能为了某种原因下了毒手。”
“这样说来两个人都有嫌疑,我想不出来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情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你这么傻,怎么会知道?”
哪里有傻了?只是不肯想太多罢了。
“滕宣茹是中学教师,接近她可能容易一些,你明天去找她看看,如果她还记得你的话。”
“可是,这不是俗称的打草惊蛇吗?不要先问一下其他人吗?可能滕宣茹不会说。”
“如果她是爽朗的性格,也有可能会说。”
苏情意味不明的盯着她看,“告诉我,你是打算用什么战术,是攻其不备,还是光明正大?”
她垂了眼睫,看着桌子上的摊得大开的资料,“算是光明正大吧!资料我是找程安要来的,所以我不想逃避。”
她叹息着合上资料,“好吧!”
这毕竟是她自己的事情,还是要她自己面对。
伊澈踏上富远中学的范围之内的时候,学校正是上课的时候,校园里很安静,以往只能在体育课上才能见的一种安静,听着风吹树林的沙沙声音,身处在喧闹的学校却听不到热闹的声音真是很不习惯,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这里学校应该是很热闹的。
在接待室登记后,一个老师就把她领到了会议室里,送上一杯水后就退了出去,门也被带上了。
贵族校园就是不一样,处处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走在道上,也觉得浑身都是冷意,虽然是贵族,看来气息更加冰冷,校园设施比别的学校要奢华很多,应该是有钱子弟的家族撑起来的门面吧!
第64章 爱情的最初伤害(4)()
从窗口往下看,道旁两边种植了枝叶浓密的树木,从树叶的缝隙往下看去,仍是泛着淡淡金光的林荫,树下的落叶被扫得干干净净,看着这个景致,很有记忆重温的感觉,看了一会儿,端起桌子上的杯子,正喝着,却没注意红色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优雅端庄的女子走了进来,她下意识地端正身体,慢悠悠地放下了杯子。
女子穿着高级套装,面容上也满是冷意,开门进来的时候看也不看她就坐在了前面。
这样的阵势让伊澈越发紧张,她勉强抿了抿唇,将手提包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滕宣茹比想象中还要冷傲,一张脸完全没有笑意,其实从头到尾她也不看自己一眼,清泠的眼睛落在她边的墙壁,一声不吭。
这种气氛让她满腹话语完全咽进了肚子里,来的时候她想过了很多,她以为滕宣茹如果做了什么事情应该会虚心一些,至少恶言恶语也有了攻击和对象,可是她的表现完全超出自己的预料之外,不自然地再喝了一口水,却没料到遭到了她冰冷的嘲笑,“你是为了我们学校的茶水才来的吗?有什么话不说,在等什么?”
她意外地抬眼看着她,正看见她眼里的轻嘲,不禁有些受伤,看来不管什么时候,她在程安身边都是格格不入,根本不会遇到善待。
“对不起,打扰你了。”
滕宣茹又把目光调开了,完全没有意思理她。
沉默了一下,她又能开口道,“不知道你心里有什么想法,但是我四年前失忆,我想知道一些当年聚会上发生的事情,滕小姐据说当时也有场。”
“不错。”
她十分干脆地承认,锐利的目光抛过来,刺得她一窒,“不过你凭什么会以为我会告诉你?”
还未待伊澈张口,她又扔了个鄙夷的眼神,“更何况我一直讨厌你,如果你没有失忆,肯定不会登我的门吧!我才奇怪你变到了什么地步,可以向情敌摇尾乞怜了吗?看来这几年你的变化很大!所以才会重回他的身边?可能你不管交往多少人,只觉得他才是最好的吧!我能体谅你的心情,毕竟像这样傻的人不在少数,不过我要劝你,不要太真心,要不然今天你的眼泪绝对会比几年前还要多——”
第65章 爱情的最初伤害(5)()
“为什么是眼泪?”
听着她的恶语,生平没有遭受到这样的对待,伊澈被气得浑身发抖,“我自认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如果她一样喜欢着程安,不是更应该为他着想吗?为什么要这样敌对,伤害到最后只能是爱的那个人。
她说着,忽然觉得有些悲哀。
原来滕宣茹也是喜欢程安的,所以才一直没有谈恋爱,也没有结婚对象,心里突然蜷缩了一下,像针刺一样痛,转瞬又消失得毫无踪影。
“什么是摇尾乞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伊澈什么时候都不会在你面前低头!”这句话几乎是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脑子里血液沸腾,手指尖也气得直发抖。
在情敌面前,谁都会变软弱为坚强。
她也一样。
被宣战的女子毫不在意地站起来,美丽的丹凤眼掠了她一眼,很快就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又不是小孩子了,谁和你作战,想要得到程安的心,不是装傻就可以的,与其说你的对手是我,还不如说是他这个人。”潜台词就是,只要他有喜欢,只要他有心,他就会护着那个人,以他的性情绝不是任自己喜欢的人在外面争得死去活来的。
但这句话她没有说,很好事情放在心里就好,不必说出来酸掉大牙。
她继续道:“要是实在喜欢他,何不在他身边守着呢?到我这来耍威风,是觉得我对你没有威胁还是太有存在感?”
在这么一会的时间,伊澈的愤怒已经慢慢平静下来了,她努力抑制住鼻间的酸意,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暗地里紧紧攥住了手掌心,“我来找你,你不会奇怪吗?”
一个消失了四五年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失了忆,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不会这么正常的表情吧!
滕宣茹背对着她站在窗口,“你放心吧!我的家教还不至于让我这么失面子,你要知道当年聚会的事情,去问温斯最好,他什么都会告诉你。”
第66章 爱情的最初伤害(6)()
“为什么是温斯?”
聚会上至少有六七个男孩子,温斯并不是最出众的那一个,其它的每个都有关注的理由,她总是潜意识相地认为这件事情绝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
“为什么是他,没有理由。”
她回头来看着她,似笑非笑,更让伊澈把她脸上的嘲讽看得一清二楚,“问谁并不重要,只要他肯告诉你不就可以了吗?”
“你为什么不肯说?”
她下意识地觉得她会告诉自己很多,偏偏她毫无在意的样子。
被质问的人意味更冷了,“你能容忍和一个情敌面对面微笑吗?你可以,我可是笑不出来。”
顿了一顿,又继续道,“虽然说你失了忆,这样说好像在欺负你一样,如果你能得他的欢心,为什么不让他什么都告诉你。”
何苦要去问别人。
伊澈窒了一窒,她每说一句话都像是一根箭一样,用力插进她的胸口,伤得全身无完肤,眉宇染了薄泪,“为什么你对我这么有敌意,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很讨厌吗?”
这句话一出,她的神情立刻变了变,不耐烦地道,“这要问你了。”
问她吗?两人说了这么久,好像都没有说到中心去,“我不仅要知道当年的聚会发生的事,还想让你告诉我程安的事情。”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气急帐坏地瞪着她,女子完全没有耐心地回头,很快就走了出去,“大侦探,去找温斯吧!”
被留在原地的伊澈颓然地坐到椅子上,心脏部位抽痛得厉害,她死命捂住腹部,像是火烧一样,眼角模糊地看着她的背影发怔,烈日下的绿叶也似乎染了阴冷的味道,轻轻晃荡的样子迟缓而胶著。眼底浮现出恍恍惚惚的影子,脚底软了一样,根本站不起来。无力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大热天居然冒了冷汗,这时膝盖也开始发软,眼前的东西都只都只剩下了模模糊糊的影子。
像是梦境一般,她听见自己的手机在响,于是去抓,抓了半天才抓天,手指颤抖着拨了号。
第67章 爱情的最初伤害(7)()
男子遥远的声音传过来,那无异于天籁。
“伊澈,你在哪里?”
唇边已经流出了鲜血,她蜷曲在椅子喘息,“我在富远中学,我好难受。”
那头的男子怔住了,陡地像是吓到一般,大声叫起来,“伊澈,伊澈,你怎么了,你说话啊!”可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缩在那里,恍恍惚惚看见小时侯的自己,扎着两个小羊脚辫,穿着小小的花衣裳在院落里奔跑,亮花花的阳光洒在裙边上,像是花团锦簇一般美丽,那时院子里有个水井,只要热了,额头上满满的汗,她就会掏出井里的水薄薄地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