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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生,二回熟,也就是说他们已经……
只是而且她的身体确实有些酸疼,跟做了某些运动的后的感觉一样,唯一比较舒服的是身体比较清爽。
难道说她真的跟这个男人呢跨过了那最后的横沟?
楚画心这下子真的是欲哭无泪。
看着那埋在被子里,仿佛在说,我誓死要当鸵鸟的某人,慕亦寒心情很不错的起床,前往浴室。
楚画心听到浴室门被关上的声音这才抬眸,裹上睡衣,迅速的扫过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第98章 解除婚约(五)()
慕亦寒从浴室出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内那凌乱的大床,还有楚画心一时着急忘记拽走的床头角落的内衣,蔷薇色的薄唇飞扬。
鸵鸟只有多刺激刺激,才会去反抗。
楚画心拿着衣服随便开了一间房奔了进去,并且迅速的上锁。
心仿佛要从胸腔内跳出来,拿着衣物的手都紧张的出汗了。
用手敲了敲脑袋。
同样的错误犯一次情有可原,犯两次那就是猪了。
既然知道自己喝酒坏事,为什么昨天还要跟容阡陇他们拼酒,现在好了。
什么一回生,二回熟,他以为是在交朋友啊!
懊恼的又捶了自己几下,楚画心这才动手穿衣。
不过,在翻遍所有的衣服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内衣后,她这下子是恨不得切腹自杀了。
四月下旬的天气已经有些暖意了,穿的衣服不厚,不穿内衣,她不是暴露狂。
穿——就要在再次回到房间内拿。
回去?!
他这个时候应该还在洗澡,犹豫再三,楚画心选择回去,其实是没得选择,不穿内衣是绝对不能出去的,到时还不是要困在这里。
猫着身子,楚画心像做贼似的,悄悄打开一点,探进半个脑袋,听到浴室里传出的水声,还有些不放心的往房间内瞄了瞄,没看到男人的身影,刚准备松一口气进去的时候……
“画心,我给你带早餐来了。”
容阡陇那特有的高昂腔调在这寂静的早上,就犹如给此刻的楚画心打了一剂鸡血,没有任何思考犹豫,一鼓作气的整个人撞进了房间。
撞,是的!楚画心是撞进去的。
容阡陇准备向她炫耀的早餐愣在半空中,眨巴着无辜不解的眼神,而后转身问向傅浩铭,“画心见鬼了?”
“见了。”你不就是那鬼。
只可惜,还现在困惑中的容大少没反应过来。
鬼,他这房子有鬼?
不怪楚画心那么大的反应,试想你衣裳不整,连内衣都没套上,突然有人叫你还是男人,你会不反应大的立刻将自己藏起来。
只是藏什么地方都比藏这个房间的好。
人的脑电波有时候就是喜欢短路,楚画心是逃离了尴尬,却躲进了暧昧。
听着那细微的开门声,看着某人不着一物,只拿着一条毛巾擦拭有一下没一下擦拭着头发出来的,眼神由下滑到上,一览无余之后……
楚画心立刻别开眼,某人的赤裸让她忘记了此刻的自己似乎也好不到那里去,并没有立即捂住自己,那在衬衣下若隐若现的美好,引诱着刚用冷水冲下去的渴望。
慕亦寒深深的看着站在那手足无措的女人,没有立刻去拿东西遮盖自己,双目深沉的仿佛要把她给吞下去。
尤其是她那还不自觉流露的羞涩和纯净,都让他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只可惜——
还不是时候,现在还不是吃掉小野猫的时候。
强逼着自己移开目光,慕亦寒拿过一边的衣服套上。
楚画心就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猜测他应该是在穿衣服了。
穿衣服——
猛然反应过来,抑制住那到嘴的尖叫,楚画心双手环抱着自己,一张脸红得充血。
第99章 解除婚约(六)()
“你是在找这个?”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画心就觉得耳边一阵热气,悄悄的睁开一条缝,当看到慕亦寒拿着自己的内衣递到眼前时,整个人差点没石化。
老天不需要一天刺激她这么多次吧!
想也没想的一把夺过,恼怒的瞪着那笑得云淡风轻的男人,咬牙切齿的低吼,“慕副市长,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我以为你会不介意。”无辜的眨眼,相比较她的炸毛,慕亦寒淡定多了。
不介意,不介意个屁啊!
她怎么不会介意,就因为她酒后主动强了他?
压根磨得咯吱咯吱响,楚画心狠狠的刮了他一眼,反正该看的估计人家也看完了,该吃的也吃了个干净,现在还来躲躲藏藏,倒显得矫情。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往往被逼到绝境之后,总会有不同的选择。
看着她放下抱着自己的手,拿过手中的内衣,故作镇定和坦然,因为羞恼而变得妖娆的双眸一瞪,颇有几分架势的指着门,“麻烦慕副市长出去,我要穿内衣!”
刻意咬重那三个字,也懒得去找借口,相信找了还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想,索性不找,实话实话。
瞧着她那就差没英勇就义的神情,慕亦寒适可而止,让小野猫撩出爪子就行,别挠伤了,到时就适得其反了。
“好,我下去给你留早餐。”
话落,淡定的走过。
慕亦寒才出房门,裤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里面传来慕亦琛惺忪的嗓音,“烧退了吗?”不时伴随着一两声呵欠。
“呵呵,说了人类最原始的方法往往是最管用的。”那边笑得有些暧昧,“怎么样?”
“烧退了,人也精神了,应该不需要吃药了。”
“小子,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昨晚你们有没有……”
“二哥,昨天我好像看到你的小护士跟一男人走得挺近的,好像还抱了人家。”淡淡的飘出一句话,打断慕亦琛要刨根问底的话题。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慕亦寒就听到一阵劈里啪啦,然后瞥到下楼的楚画心,果断的挂断电话。
盛了一碗粥放到自己身边空着的座位上,“吃早餐吧。”
恐怕楚画心到死也不知道,原来昨晚一切都没发生,只是她喝醉之后坐在地上睡着,还没完全退下去的烧又烧了上来。
慕亦寒本想送她去医院,奈何她怎么也不愿意,而吃了退烧药后的她,又一个劲的喊冷,慕亦寒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用自己来给她取暖退烧。
有些犹豫的看着那紧挨着他的座位,楚画心顿了顿,注意到容阡陇和傅浩铭那漫不经心的打量,故作淡定的在他身边坐下,捧着那碗粥喝得认真。
容阡陇古怪的看着似乎有些不对劲的楚画心。
因为顾虑都她大病初愈,不能吃太重口味的,所以选择清淡白米粥,还什么都没放,他吃着就觉得索然无味,画心怎么吃得那么香,好像跟山珍海味似的。
看着某人明显不敢抬起的小脑袋,嘴角的弧度加深,喝了口粥,淡淡称赞,“今天这粥不错。”
第100章 解除婚约(七)()
早餐时间对楚画心来说几乎就是折磨,好在这个男人比较忙,很快就被人给接走了。
待他一离开,楚画心对着容阡陇就是张牙舞爪的,“你昨晚干嘛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要喝酒的是他们,喝醉了跑了的也是他们。
跑了就算了,为什么要把她丢给慕亦寒啊!
看着突然找自己算帐的楚画心,容阡陇有点不在状态。
他还没从三哥突然夸赞粥好吃的惊讶中回过神来。
“啊,什么?”
“……”
对上容阡陇那比她还无辜的眼神,楚画心想算帐都觉得自己过分了。
看着他半饷,最后无奈的轻叹,摆摆手,表示没事。
容阡陇没反应过来,可有人反应过来了。
傅浩铭意味深长的望着她,暧昧的眼神让楚画心想要忽略都觉得困难。
“那个,这两天谢谢了。”
半饷,楚画心突然道。
闻言,容阡陇和傅浩铭都正了神色,她这话是要……
楚画心站了起来,对着两人鞠了一功,她知道这样做有些老土,可她除了这个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们表示自己的感激。
在她最无助,无处可去的时候收留了她两天。
看着她那么郑重,容阡陇微微拧了下眉,“画心,那天我对杨静漪她们说的话并不是玩笑。”
他是真想认她这个妹妹。
他是家里的独子,没有任何的兄弟姐妹,有的只是慕亦寒他们这帮兄弟,而女孩子接近他们都是别有目的,而且再加上三哥的特殊,几乎他们身边没有女人的出现,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喜欢不假,她有种想让人好好保护的欲望,当初并非淡单纯的看那些认不顺眼,而故意这样说的,他亦有一份真心。
“我知道,只是……抱歉!”
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必定不是那么容易的,她不想将他们也拉下水,只能拒绝他们的好意。
“那你还……”
容乾隆还想说什么但被傅浩铭拉了下,抿了抿唇,不满的瞪着他。
没看到他在忙正事,死小孩!
“谢谢你们这两日的照顾,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不打扰了。”
来的时候没有带任何东西,离开的时候也就更轻松,只是心境多少有些不同。
“我说了,你住这里……”
“我们送你。”
容阡陇想留她,但又被傅浩铭拦住。
他今天是出门被脑子被门夹了吧,专跟他做对。
傅浩铭都懒得去理会这情商为负的笨蛋,起身拿过车钥匙就跟着楚画心出去。
见事已成定局,只能跟上。
楚画心并没有让两人送自己到住的地方,而是在市中心就下车了,容阡陇本想拒绝,奈何今天开车的是傅浩铭,乖乖的在市中心就停了下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楚画心消失在人流当中。
“你个死耗子,你明知道这两天徐家人因为她闹得整个大院都知道,以着徐泽凯那强势的老妈,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让她在我那里多呆几日避避难啊!”
原来,那晚楚画心独自离开医院后的第二天,徐泽凯就回家坚决表示自己的决心,一定要娶楚画心,为此还跟家里大吵了一番,并且据说还挨了老爷子一顿揍。
这几天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婚礼,大院都知道徐家小子要娶亲了。
儿子走不通,徐家绝对不会放过画心的,他敢肯定徐家一定会找上她。
傅浩铭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那你想不想你的画心妹妹早日与徐家撇清关系?”
他这不废话妈?不想,那他这两天做的事情为的什么?吃饱了撑着啊!
“那就让她早点回去。”
闻言,容乾隆拧眉深思。须臾像是明白了什么,嘴角缓缓上扬,一脸坏笑的看着傅浩铭。
“耗子,你学坏了!”
懒得理这二货,傅浩铭直接发动引擎离开。
……
正如容阡陇他们所言,当楚画心回到住处看到那站在门外的认时,顿在了那里。
第101章 解除婚约(八)()
听到脚步声,谭鸳绮立刻转身看着站在那的楚画心,眉心紧紧的拧着,她已经等了她一个多小时了。
去医院,说她已经两天没去了。
这个女人还真以为能够进徐家大门,当上书记夫人,所以就连和雅都可以不去了。
而且,她一直命人盯着这里,让她出现就通知自己,她昨夜一夜都没回来,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这让她不由又想起那视频,脸色也更加的难看。
楚画心望着那越来月那看的脸色,抿了抿嘴角,“徐夫人。”
不管如何,这一刻她还是徐泽凯的未婚妻,该有的礼貌她会有。
谭鸳绮面无表情的站在那,这一次身边没有薛盈月的母亲张曼丽。
上前,拿出钥匙打开家门,扭动的同时听到徐母那漫不经心的话语。
“这房子是泽凯的吧?”
其实这房子并不华丽,很是朴素,是徐泽凯大学期间自己打工赚钱买来的,因为有纪念意义,所以一直保留到现在。
这是他所有房子里最朴素简单的一间,当初他让自己选择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是选择这间,那时她还并不知道这房子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觉得有个地方落脚就好。
不过,她现在庆幸当初选择了这间,不然今天听到的恐怕就不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询问。
“嗯。”
淡淡的应了声,打开家门,看着谭鸳绮高傲的走了进去,拔下钥匙用力的握紧。
谭鸳绮直接就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