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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气势恢宏的保证,楚画心要说不敢动那是假的。
跟倾月一路走过来,也遇过不少好心,只是这般的维护和在乎还是第一次。
“你哥那边放心,三哥的人已经过去了,你哥不会被打扰,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打个电话过去好点。”
经他这么一提起,楚画心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一直都还没给倾月打电话。
虽然有人在外面保护着不让他受到打扰,不过没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一定很担心。
拿过电话匆匆拨打了过去。
那边也似乎一直在等着她的电话,响了不过一声就被接通了。
听着那熟悉温柔的嗓音,楚画心用力的捏紧手,在这边再三保证这只是误会,她不会有事,那边这才放弃要过来的决定。
“……事情很快就会解决,你乖乖呆在那边,如果没必要不要出去……”似乎还有些不放心,楚画心又让他把电话给那照顾他的曹阿姨,又叮嘱了一番,这才挂断电话。
安抚了倾月,接下来自然是要解决所有的事情。
大家之所以将矛头对准了倾月,无非是以为她跟徐泽凯还是未婚夫妻,只要澄清两人的关系,事情就会容易得多。
而那些想要借机打击自己的人,以为目的达到也会收敛了。
这样一想,楚画心立刻去拨打那个已经有好久都不曾联系的号码。
指尖落在上面,顿了下,这才拨过去。
那边也很快就接通了,声音还有些焦急。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徐泽凯,这件事是你去说还是我说?”顾不得在场还有容阡陇和慕亦寒,楚画心直截了当的问道。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见楚画心拧了下眉,犹豫了下才道:“……好,我现在过去。”
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楚画心就准备离开,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对着两人道了声谢谢这才又转身离开。
不过,这次被容阡陇拉住,“我送你。”
“这里是郊外,不说公交,就算是打的也不见得打得到,你不是赶时间吗?”截断她打算拒绝的话,容阡陇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拉着她就朝外面走去,离开前还不忘对慕亦寒眨眨眼说了声再见。
虽然看着像是被强迫,不过在他说了打不到车后,楚画心就打算答应的。
一路上,容阡陇不断的说着话,那唠叨的程度堪比老太太,不过也多亏他的多话,让楚画心紧张担忧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
当到的时候,她已经完全镇定了。
“要不要,我在这里等你?”绅士的询问,在得到楚画心的拒绝后,难得的容阡陇这次竟然爽快的答应了。
楚画心和徐泽凯约的是室内一家餐厅。
自然是习惯性的包厢,推门进入,当看到那几日不见的熟悉身影,楚画心的心还是下意识的紧了下,薄唇微抿,微微一顿这才走了进去。
一直看着窗外的徐泽凯听到动静,转过身来,暗沉的目光对上她澄澈的瞳眸,脸色有些阴沉。
第151章 尔虞我诈(五)()
他的怒火让楚画心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多在意。
他现在生气应该都与自己无关。
这样一想,楚画心越发淡定,在他对面坐下。
“徐泽凯,那件事你要什么时候才对外宣布?”
直奔主题,就连一点寒暄都省去了,这让徐泽凯以为她这是多跟自己说一句话都不愿意。
她现在就这么不待见自己?
还是说,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人了,所以其他人在她的心底已经什么都不算了。
女人还真是薄情和多情。
冷笑一声,徐泽凯身体往后靠去,望着她的眼神满是嘲讽,“楚画心现在这么急着与我撇清关系,他容阡陇就那么好?”
听着那暗含讽刺的话语,楚画心下意识的拧了下眉,“徐泽凯,我不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知道?楚画心你不用装了,刚才我都看到了。两年里都不见你对谁笑得那么放荡,没想到你喜欢的是容阡陇那种!”
听着他一口一个容阡陇,那姿态好像她跟他有一腿一样。
只是,偷情的人不是他吗?
先不说她跟容阡陇之间是青白的,就算是有什么那也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起码她跟容阡陇在一起那也是提出与他解除婚约之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其他任何关系,她是个自由的人,有权力去选择自己的幸福。
他一个背叛了的人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口吻来说自己?
“徐泽凯,我只问你什么时候对外宣布?”耐着性子,再次问道。
她不想跟他争吵,也没必要争吵。
见她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徐泽凯只当她是心虚,再加上她不断的追问要求解除婚约,更让他恼火。
将面前的酒杯端起,一饮而尽,抹去嘴角的酒渍,眸色阴森,“如果我说我后悔了,不想解除婚约了?”
压抑的嗓音冷冽而冰冷,仿佛并不只是一个假象,他本就是如此打算一般。
闻言,楚画心一惊,诧异的望向他,眉宇紧皱,神情更是严肃。
他这话什么意思?
当初他们已经说好了,经过了那么多事情,他们不可能再在一起。
她或许不是很完美,但眼底绝对容不下一粒沙子,不是自己的她绝不强求,可脏了的,她也绝对不会勉强自己接受。
“徐泽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求你尽快澄清。我跟容阡陇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并不想多做解释,可现在婚约的事情必须说清楚。
她是可以对外澄清说那个男人是她的哥哥,可这之后呢?
那些人绝对会深入调查,知道哥哥的病,会不会也将她跟徐泽凯的事情联系到他的身上,到时所产生的流言蜚语,那些都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紧抿着唇,徐泽凯并不接话。
他的沉默让楚画心更没底,语气也愈发的严厉起来,”徐泽凯,你并不喜欢我。既然你跟杨静漪都已经在一起了,又何必还跟我牵扯不清!”
“我跟静漪……”
“不要说什么你们什么都没发生,这样的假话你自己都不会信!”
听着那坚定的话语,徐泽凯面色一白,难道她知道了?
第152章 尔虞我诈(六)()
仿佛没看到他眼底的心虚。
心虚——
现在从他眼底看到这个词,楚画心只觉得更加讽刺。
现在他还心虚什么?
“你……”
“徐泽凯,我们好聚好散,不要最后还成了仇人。”极其严肃的丢给他这句话,“别人不清楚,可你该清楚倾月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这两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以楚倾月为优先,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是会伤害到楚倾月的事情她都不会去做,就连尝试也不肯。
当初与自己在一起也是因为楚倾月,现在的离开的也是因为他……
那这两年里,她又有多少事情是单纯的为了自己做的,而不是因为楚倾月?
紧抿着唇,都有些泛白了,眸色也暗沉了不少,握着酒杯的手紧的仿佛要将其捏碎了。
两年来他不曾真正去想过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没深究过,她哪些事情有多少是真心的?
俨然没看到他难看的脸色,楚画心继续道:“你也知道有人想要利用倾月来迫使我们分手,那是他们不知道我们已经分开,只要你宣布我们解除了婚约,那些报道就会不攻自破。”
没有了价值的东西,大家自然不会再追着去调查报道,而那些人以为目的达到了,也会放手。
徐泽凯又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为什么他却不那么愿意。
“你可以对外说那是你哥哥,我也会派人去保护他,不让他受到打扰。”思忖了片刻,徐泽凯提议道。
但被楚画心直接拒绝,“那些人目的在于让我们分开,一日目的不成,他们就不会放弃倾月这个突破口。当初我之所以隐瞒也是因为这个,我们本来就要解除婚约,根本没那个必要。”
见她那么执意要跟自己分开,徐泽凯眉头紧皱,静静的盯着她,暗沉的双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泽凯,你该清楚我的性格,如果你不尽快对外声明,那么换我去。”
“楚画心你用得着对我那么狠吗?”放在膝头的手用力的握紧,似在极力隐忍着某种情绪,“你,你该知道现在对我来说是关键时期,如果我传出任何丑闻都会影响这次的竞选!”
其实他要说的不是这个,他想说的,她为什么可以那么淡定镇定的说放下就放下。
楚画心怔了下,望着他的眼神闪过震惊,很快却又恢复了平静。
他既然要跟慕亦寒一较高下,那么这次的竞选则是最为重要的机会。
当初杨静漪因慕亦寒弃他而去,那么他这次势必要在工作上扳回一次。
低低的笑了声,那笑有些冷有些疏离更有些陌生。
“你可以用任何一个不影响到你的方法来宣布。”
她愿做退步,就算将所有的帽子扣在她的头上都没关系。
其实徐泽凯为何不曾想想,为什么她坚持让他来宣布,就算是这个时候都是让他来宣布,这是为了什么?
无非也是在最后的时刻顾虑这一点,最后做的也是希望对他的伤害最小,却不想有些人根本不领情。
第153章 尔虞我诈(七)()
“这次的事情看起来是针对倾月,我想你一定知道对方要对付的是我。为什么对付我,那篇报道也说得一清二楚,目前最快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大家知道我们早已经解除了婚约。”
徐泽凯被堵得哑口无言,坐在那一动不动,只有那双比墨还要黑的双目用力的望着。
望着这样的徐泽凯,楚画心还想说什么,却是咽了回去。
就如她刚才所说的,就算没有缘分也不需要成为仇人。
一个人选择自己的幸福是没错,当初她也早清楚这个男人心中有人,是自己甘愿像个傻瓜一样跳进去,她谁也不怪,她只希望走得洒脱。
而他也能够跟当初决定跟自己求婚一样,放手得爽快。
“今天,今天过后如果你没有宣布的话。我只能对你说抱歉。”
留下自己的底线,楚画心不再看他,起身出去。
从来到离开,她都没碰过面前的酒杯,更别说那满满的一桌的食物。
而徐泽凯本有着一大段想要解释的话,到最后也没能说出口。
其实这些到如今已经都没有了意义。
他们之间在他滚上杨静漪床的那一天开始,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出了餐厅,外面阳光正灿烂,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揉了揉有些冰凉的手,这才跨步离开。
看到她出现,躲在暗处的容阡陇这才微微勾了勾嘴角,掏出电话给谁打了过去,聊了一番,这才离开。
可事情总是不受控制和预计的。
就在容阡陇离开后不久,一辆特殊车牌的车辆停在了楚画心的面前。
副驾驶上下来的中年男人一脸严肃,但对楚画还有这一份尊敬。
“楚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这车楚画心有些熟悉,见过一两次。
这是徐泽凯父亲的车,那这个中年男人口中的夫人应该就是徐泽凯的母亲谭鸳绮女士了。
沉静的盯着那身着军装的男人看了会,楚画心这才乖乖的上车。
虽然说是请,可这个男人那神情并不是请那么简单。
大有不论她愿不愿意,都必须去的架势。
与其拒绝之后被强迫,倒不如自己干脆点上车。
相比较当初第一次去见谭鸳绮的紧张,这一次她独自一人都要镇定冷静许多。
也许是知道这次之后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牵扯,不论对方要跟自己说什么对她再也没任何影响,而她也不用顾虑谁而去在乎,整个人放松了,也就轻松了。
对方带自己来的并不是徐宅。
虽然是军区大院,但里面要想隐瞒些什么也不是那么容易。
对方直接将自己带到了谭鸳绮工作的地方。
谭鸳绮是个艺术家,也是个军人,上校军衔。
来到她的办公室内,谭鸳绮正在处理着文件,只是对着那进来的人摆摆手,示意他出去,却没叫楚画心坐下。
都说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有时候一些事情并不是自我折磨,只是那么一丝尊严谁也不愿意放下。
谭鸳绮不开口,楚画心亦不出声,她不叫自己坐,她不卑不吭的站在那,姿态清雅淡然,不显丝毫狼狈。
两人比的无非就是看谁先沉不住气,谁先沉不住,谁就输了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