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八岁,还没结婚,两个越谈越投机,后来就提出和她分手。”何萍用手指指女孩。
我又点点头,网恋,太普遍了,好像每天这种事都不少。
“女孩当然不干,男孩就天天喝酒,对她不理不采。还告诉她,如果同意分开那十五万彩礼就不要了,她就天天哭喊着让他不要再这样好好过日子。后来看实在不行了,她就想让他们见见面吧,等他知道不对了,就会回到自己身边的。就同意让男孩子去找那女的见见面,本来想那个女人比他大那么多,几天就会够的。可是这一走就是两个多月,男孩一点消息也没有。她却发现自己怀孕了,两个人又没有登记,即使父母同意要这个孩子,他要是和那个女人登记了,自己该怎么办,于是就决定去找他。这不,和咱们是一路,天津下车。”
“你确定是天津?”我狐疑地问她。
“我看过他们的上网记录,是天津。”现在的小孩玩手机比我们要厉害多了,我也不得不信。
“你能确定他们在天津的哪里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女的叫什么名字,他总是叫她胡姐,有一次还叫她美婷。所以我知道她的名字一定是胡美婷。”她答得也干脆。
“孩子,你知道一个名字什么用都没有。中国人太多,你知道在天津就可能得找出十几个叫胡美婷的。”
“我不管,我一定要找到他,如果他不和我登记,我以后怎么办,我现在是不合法的。”
“你这种情况,虽然不太合法,但是法律上对这样的婚姻还是有一定的保护的。不用太担心,我给你出个主意,回农村他的家里去,他的父母会给你解决的。”
“我不的,如果我不去找他,他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我们结婚的事全村的人都知道,我又得给他生孩子,他要是在外面和别人登记了,我算个什么啊!”
“可是你找不到他的。”我无语了,这样的事,这世上太多了。谁也没有办法,命运怎样安排,轨迹是固定的。
“你帮她算算,看看往哪个方向啊!”何萍又插了一句。
我瞪了她一眼,现在我怎么给她算啊,我也不会摇卦。
“姐,你会算啊,你给我算算吧,我到底能不能找到他。”
“这个,嗯,我不会算的,别听她瞎说。”我又瞪了何萍一眼,不是没事找事嘛!
“嗯,小姑娘,我给你算算吧!”就在这时,刚才被我们弄伤手的大胖子却开口说话了,我和何萍都吃了一惊。
那女孩看向胖子,又看看我们,点不知所措。
“啊呀大哥,你会算啊,快,快,给这女孩算算,小姑娘啊,你可遇到贵人了。”何萍反应倒挺快的。
“我的事您都听到了啊!”女孩子脸红红的问。
“我听到了,我这有六个大钱,你随便在这个纸上扔六次就行了。不是说摇卦吗?正好,我会。”胖子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弄得我脸都红了。
女孩子接过了大钱,一连扔了六次,每次她扔完胖子都在纸上记一下。等六次扔完了,胖子把大钱收好,开始用手指掐算起来。过了一会,他才开口说,“小姑娘,你还是回家吧,你男朋友过不了一个月就回家了,你去找也找不到,他回家之后就会给你一个交待,回去等吧。”“那么我们还会有可能吗?”
胖子摇了摇头,“我说的交待你还不明白吗?卦象上说他这次是真心的,你们没希望了。至于说孩子,我们都是不伤一命的,怎么处理虽然你自己说了算,但是留条命总是积德的事啊。”
女孩子开始捂着脸哭了起来,我们也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好。何萍用手摸着她的头发,一个劲的安慰着。
我则看向胖子,看他一脸的歉意,似乎也想去安慰下,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用手肘捅了他的胖肉一下,“哎,你算的准不准啊!”我小声的问他。
“我只是按卦象上说的。准不准的,反正我以前算的还是挺准的。”他一摊手,一脸的无奈。
“小姑娘,你下站就下车返回去吧,我刚才也给你算了下,和他算的一样。”我对那女孩子说。何萍和胖子都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冲他们眨眨眼睛。他们也立即明白,这种情况就是劝她回去,难道还让她孤身一人到天津去找人吗?
女孩子抬头看了看我,一脸的凄婉,看着让人心疼。她点点头,又低下头哭了起来。
大家一时都无话了,安静在车上是不可能,一会报站的广播就响了,我们一起帮着女孩拿着行礼下了车,并嘱咐她路上小心。才咳声叹气的回到座位上。又有人上车坐在我们的旁边,是个男的,拿着个手提电脑,上车就开始打开了,而且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业务真忙,上车没有十分钟就接了四个电话。
我对这个家伙没什么兴趣,对胖子比较感兴趣一些。便招呼他坐过来,因为我旁边还空着一个位置。胖子也挺不客气,径直坐到我的旁边。我伸出手,“我叫高海萌,大家都叫我萌萌,挺高兴认识你。”
“那我也叫你萌萌吧,我叫李子风,河北人,我是做小生意的。”
“我叫你李哥吧,李哥,你那个摇卦我知道,是中国一种比较古老的算术,和周易有很大的关系,周文王就是用摇卦的。你真的挺厉害,你能告诉我是怎么算的吗?”
其实摇卦自古就有,我总认为周易不是地球人发明的,那真的是一门神奇的书。卜筮术盛行于先秦,延续至明清。《礼记。表记》云:“三代明王,皆事天地之神明,无非卜筮之用。”就是用甲骨占,篮以耆草占,后来又产生了樗蒲卜、金钱卜、十二子卜、瓦卜、抛古卜,蛋卜、签卜,以占卜所得的信息反馈,判断吉凶。三国时管辂、北魏时关明都以卜筮称著于世。清代王夫之认为应当具体对待卜筮,君子占易是以鬼谋助人谋,有助于思维和决断,其灵验是偶然的,因此要依实际情况因时因地做出判断。但是我觉得现在的六爻是综合了八卦,周易等奇书,加以改变,因此更加准确。
“这个学习需要天长日久,不是三天两天就能就会的。”胖子摇着头说。“刚才你朋友也说你会算卦,你是怎么算的啊!”
“我这个说起来让你笑话,其实我不会,我是个神婆,是那种仙和鬼上身算卦的,离了这些,我一无所知。所以李哥,看你用六爻算术,真的是佩服极了。你要是能教教我,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李子风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会,笑了笑,“很少有人会这么介绍自己的,你对自己本事没自信吗?”
“那倒不是,只是我现在才刚刚出马,运用的不是很熟练,很多的时候都得在家里才能做到。当然还得配合摆香案,做法事,有点像茅山术。”
“没关系,你这种我见过很多,算卦都是很准的,你只是还不怎么会运用。”
“那么李哥,你这种本事可以教教我吗?我拜你为师吧,你看看是不是要收个学费什么的?”
“收什么学费,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只是我的小买卖也挺忙,等有时间了,你尽管来找我。”
“那太太谢谢你了李哥,不,师父。呵呵,我傻笑起来。
他也笑了,拿出了一张名片,“这个你拿着,尽管来找我。”
我双手接了过来,心里很高兴,我一直挺羡慕那种掐指一算就知道天下大事的,像诸葛亮那种,以后我也可以做到了。哈哈,哈哈哈。
第十九章 丢玉
第十九章丢玉
一路上我问起李子风是什么原因开始学习摇卦的,他也很直接。
“我六岁那年得了一场大病,我爸妈想尽办法,到外求医问药,结果病不但没好,还越来越严重。
有一天带我去河南的商丘,听说那有个神医,什么怪病到了他那里都能治好。走到半路上钱被小偷偷走了,我爸妈就抱着我在路边哭。我妈哭得眼睛都出血了,这时有个过路的道人,看我们的样子就出言询问。
我妈就把我们的事和他说了,那道人给我把了脉,说没什么大事,他能治,便把我带到了一个小道观里,我还记得那道观叫清风观。在那住了两个月,那个道人一分钱也没要。我爸过意不去,每天出去干点零活,拿回来的钱都给道士。那道士起初不要,后来见我父母执意要给,就收下了。
我一直在那把病养好,后来那道士问我想不想和他学习卜算之数。我那时还小,什么也不懂,我爸妈却十分高兴,就把我留下,独自回了河北。我在观里一住就是四年,每天道长都教我背八卦,学习通阴阳之理,直到我完全背熟了为止。
后来道长见我年龄大了,该上学了,就让我先回家,每年放假的时候去学,就这样一直学到我初中二年级。我已经能够用手指熟练掐算的时候,道长却在这时去逝了。我大哭了一场,每年放假还都去道观祭奠,一直到现在。”
“那你是怎么验证自己算卦的水平的呢?”我问他。
“很简单,找个人问他的八字,算算就行了。我第一次给人算卦是我工作的第一年,有一个同事在单位突然很闹心,我就帮他摇了一卦,算出他家里被盗。他不信,结果他老婆中午回家发现家里被盗一空。从那之后,他们就极信我,有事就问我,我就拿他们做了实验,几乎都很准。”
“太厉害了,只有算事准吗?推算人的一生可以吗?”
“那就费事多了,大批八字我得批一个星期左右,小批也得三天。其实这方面说谁掐指一算就知道,并不可信。因为要想批的准确无误,掐掐指头是做不到的。不过摇卦就简单多了,都是有计算方法,并不难学。”
我们一路谈的很开心,我把何萍包里的吃的拿出来,一边说一边吃,李子风也不客气,和我们有说有笑的,一直到我们到达天津。他还得继续走,就和我们告别,也问我们要了电话号,说有事联系。后来我在他那里学到了不少的东西,真的受益匪浅。
到天津下了车,我们的包轻了不少。我把我厢子里的东西也拿了一些放在何萍的包里。她一直大呼小叫的说太重了,我也没理她。谁让她说帮我了。
找了一家旅店想休息半夜,实在太累了,我们可不想在街上转到第二天早辰。转过车站就有一家看上去不大却还算干净的旅店。住大宾馆太贵,我们也不想花那么多钱,就住到早晨,还是给婶省点钱吧。
“快进来,哎呦,看这大包小包的,挺重吧!”店里的大姐还挺热情,一边招呼着,一边过来帮何萍抬包。她的天津口音挺好听的,我就问她,“大姐,有没有干净还不吵的房间,就我们两个人住,不要和别人混住的。”
“这个,你们也知道现在夏天旅客特别多,房间只有一间了,是个三人间,我尽量不安排别的客人了,你们要不包房间吧,一百四一宿,还挺便宜的。”
“什么,一百四一宿,太贵了吧!”何萍马上站出来抗议。
“没办法,是三人间啊,你们俩个包了,也得花三人的价吧。这我还少要你们十块钱呢!”大姐可是当仁不让。
“那就我们两个人住一宿多少钱?”
“一百元,少一分也不行。我们的房间有卫生间,有洗澡间,又通风好,你们上哪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这大姐的嘴巴可不是白长的,不过这天津话的味道真是好听。
“好,我们不包房间,就我们两个,一百元。”何萍说着就开始掏身份证。
我把她拉到了旁边,“何萍,我们不差那四十块钱,要是她半夜在安排个什么人进来,我们丢东西怎么办?”
“你傻啊,我们住进去,她就不可能再安排人了,再说怎么就那么巧一定是一个单身的女人啊,怎么也不会安排个大男人进来的,我们也不能让啊,没事的,我和她说。”她推开我,又和老板说,“大姐,你安排人我们不管,但是可不能是男人,那样我可到派出所告你。”
“哎哟,你们就是不说,我也不会安排个男人进去啊,放心吧。”
何萍冲我笑着使了个眼色,我耸耸肩,不置可否,也从背包里拿身份证出来。老板娘快速的给我们登了记,然后带我们上了二楼,果然房间很大,有三张床,一扇窗口,一色的白色床单,看上去挺干净。告诉我们热水怎么用,电视怎么开了之后,就关门出了。
我往床上一躺,感觉全身都快散架了。何萍却忙着脱衣服,脱鞋,开电视。我也没理她,告诉她先去洗,我得躺会歇歇。她答应着就进了洗澡间,过一会就听到水声。我动了动身子以便于看电视,却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