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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君不依,他这么久没有见到林双,心里有些担心,林双再出去又不回来了。
“子君也去,娘带子君一起去。”小子君抓着林双的裙摆不肯松手。
“子君乖,娘保证天黑前就回来,娘会给你带好吃的回来好不好?上次娘是被坏人带走了,但是这次不一样。”林双摸摸儿子的头。
“娘保证吗?”小子君扬起小脸,脸上依稀还挂着泪珠。
“娘保证,娘从来没有骗过子君对不对?”林双蹲下身,朝着儿子保证道。
小子君这才肯松开手,在林双的胳膊上又蹭了蹭,这才跟着孟然站在路边看林双和兰草上车。
俩人赶着车一路往前走,兰草忍不住问道:“林双姐,你是带我直接去留家要卖身契吗?那样能要到吗?”
“当然不能!”林双很肯定的回道。
“啊!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兰草一听根本要不到,心里不踏实起来。
林双给了兰草一个笑,她已经想好了,只要兰草配合演出就行了。
“兰草,你别着急,一会儿你只要”林双附在兰草耳边嘀咕了几句。
“这这样就能要到卖身契了?”兰草有些不敢相信,抬头疑惑的看向林双。
“十有八、九是没什么问题的。”
见林双如此肯定,兰草点点头,不就是说几句话扮个苦大仇深的脸么,这个她能做。
若不是林双姐,自己这辈子可能就交待在大牢里了,又怎么还有机会获得自由身,所以兰草一切都听林双的。
就这样一路到了西城,林双将车先赶到了一间布意坊。
挑了两块布料,这凉快布料是准备做了衣衫来答谢连济和白芷的。
这次若不是他们,她怎么可能出来。
扯好了料子,林双就带着兰草直奔县衙。
“兰草,我先去吧马车拴好,你去击鼓。”
兰草应了一声,朝着鸣冤鼓跑过去,拿起鼓槌照着鼓面敲打起来。
等林双拴好车过来,里面已经跑出来两个衙役:“何人鸣冤?”
林双款款向前:“差爷,民女鸣冤!还请县官老爷给做主。”
两个衙役进去通报,那县官一想,有人鸣冤,自己的好处又要来了,自然赶紧升堂。
可等鸣冤之人被带上来,县官就不免心里有些发苦:看来这次的好处是要不到了。
堂下之人他认得,就是昨日才被连家大公子保出去的林双,怎么今日她又来。
可是,昨日他收了连家大公子许诺的上好人参和外面根本千金难买的天仙果,那可都是御用之物,一般的皇子都未必能有资格用。
他能有机会见识一下都是祖坟冒青烟了,更何况
所以,县官也只能佯装一本正经的来处理,虽说连家大公子的话一言九鼎,可东西还没拿到,万一得罪了这位连大公子的朋友,东西真变假,他都没地方哭诉去。
“堂下何人?因何事鸣冤?”
听见县官问话,林双朝着县官施礼:“回县老爷,民女林双,有一珍稀之物被人抢夺,还请县老爷能为民女做主。”
“噢?是何稀罕之物?”一听有宝,县官顿时眼睛一亮。
“回县老爷,民女和离,夫家赔偿一块十亩地,这块地后来卖给了城外羿员外家的大公子,大公子有一块宝石,当初就是以地换物,谁知民女和离的前夫,不知道哪里打听到民女有此宝物,硬是将民女掳去软禁,后来更是将民女和留家丫鬟兰草一并诬陷”
林双说到这里,偷偷的用手掐了一下兰草。
这会儿兰草回过味儿来,连忙也在一旁磕头:“求大老爷为我们申冤。”
“大老爷,林双只求大老爷能替我们做主,林双定会报答大老爷的。”
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县官转了转眼珠。
城外的羿员外谁不知道,他家可是西城最大的富庶人家,能从他手里换到的东西,尤其又是用那么大一片地换的,这宝物一定特别有价值。
难怪当初那个留卫,肯花那么多钱陷害林双和自家丫鬟,看来果然是有内情的。
这么一想,县官本就想卖林双一个面子,现在更是觉得里面有利可图,立即朝着衙役吩咐道:“你们去路岭村,将留卫缉拿归案!”
“多谢大老爷明鉴。”林双连忙叩头,兰草也跟着林双朝着县官磕了几个响头。
“你们先下去吧!歹明日一早过来问案。”
林双和兰草不是犯人,不可能让她们留下,所以县官吩咐两个人明日一早再来。
谢过县官,林双带着兰草出了县衙大门,兰草这才长出一口气,迫不及待的朝着林双问道:“林双姐,这样就能告倒留卫了吗?”
听着兰草孩子气的问题,林双笑笑:“当然不能。”
“又不能?那我们为什么要来县衙告状,而且我们还是说谎的。”说起来,兰草突然有些心虚。
想到为什么,林双冷然一笑:当然是为了让留卫也尝尝被诬陷的滋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招惹她们。
第273章 缉拿()
林双早就知道,这种案子根本不会让留卫本身有什么太大的损失。
她们当初被投入大牢,没人知道她们的事情,留卫又给县官塞了银子,而她们俩又没钱,自然是没有办法。
可留卫不同,被直接抓过来,就算真有什么事,也是有留府上的人拿着银子过来赎他。
最多就是让他肉痛又丢了银子,再有就是那块宝石,那可是留卫在上一世,直到病歪歪的,没钱抓药吃饭的时候,这才不舍的拿出来,而林双也就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留卫还私藏了一个那么贵重的东西。
不过,即便只是让他出点钱,林双也不想就这么放过留卫,找找他的晦气,也算是出口气,否则她和兰草两个人的大牢也就白蹲了,最主要的是,她要借着县官的口,将兰草的卖身契拿回来。
这便是林双的计划,她一来想让留卫也尝尝被人诬陷的滋味儿,再有就是兰草的卖身契。
从这位县官听完她的话之后贪婪的眼神上看,林双就知道,那县官不仅信了她的说法,而且动了心思,所以在出来之前,林双还又对县官加了一些彩头,让他能更尽心。
所以,在她出县衙大门之前,见县官起身,林双便抬头朝着县官喊道:“县官大老爷,能否允许借一步说话。”
等师爷把林双口述的事情记录下来之后,林双在那记录的文书上按了手印,这案子算是接下了,而且因着连济的关系,县官办事也加了速度,所以这会儿衙役已经出门去捉拿留卫了。
但是,单单靠着连济的面子,林双觉得还不够,所以她才又临时加了一步棋。
“师爷,将民女林双带到后堂来,本官还要详细了解一下案情。”那县官已经看出林双似乎还有什么不方便在公堂上说的,装模作样的朝着师爷说了一句,随后迈着四方步往后堂走去。
林双起身,朝着兰草开口道:“兰草,你去县衙门口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现在,林双的话对于兰草来说就是指令,她知道林双姐不会害她,于是点点头,朝着外面走去,而林双则随着师爷一路往后堂走。
到了后堂,那县官早已经卸了官帽坐在太师椅上喝茶,见林双来了,碍于连济的面子,县官还是让人给林双准备了一张椅子,旁边还有一些糕点。
当然,林双来此可不是为了饮茶吃糕点来的,她没有坐下,直接朝着县官施了一礼:“县老爷,林双有一事相求。”
“林双啊!你此次是身为原告之人,有何事但说无妨。”县官说着不断的打量林双,似乎像是看着一个钱袋子一般。
在县官的印象之中,但凡来打官司的人,都是他获取钱财的途经。
早就摸准了这县官的秉性,林双心里鄙视,可到底她不过是一介小民,这才开口回道:“县官老爷,这个案子还请您多多费心,民女也没有什么值钱之物,唯一值钱的宝石还被那留卫掠夺而去,钱财都乃身外之物,就算这官司打赢了,民女也不想再要那什么劳什子的珍宝,总归人平安才是关键。”
说到这里,林双顿了顿:“民女只想要回兰草的卖身契,以后我们姐妹勤劳做事,也不愁会饿死。”
话,林双只说到了这儿就没有再说别的,但是隐含的意思,县官也听明白了。
他微微有些三角的眼睛里,一双黄豆大小的眼珠转了又转:也就是说,这林双只要官司打赢,还有那个叫兰草的丫头的卖身契,别的都可以不要了。
那价值十亩地的宝石县官心里有了底,自己原本以为最多能从林双这里榨些碎银子,没想到却是捞了个大的,这可把县官乐坏了。
隐去脸上的兴奋,县官装出一副同情的模样:“林双呀!你一个和离的妇人也委实不容易,能有个人帮衬着确实会好很多,行了,原本你便是连大公子的朋友,本官定当尽心为你办妥此事,还请放心。”
县官说的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林双心中腹诽,不过却也只是一连声的道谢,再之后,出了府衙,又听见兰草的问话,林双只是安慰她一定不会有问题,便一同上了马车,往西城的那家最著名的学堂驶去。
见过了弟弟林天,见小弟越发的出息,林双心里也是满足的,不过这次她的钱本也不多了,也就没办法再贴补给林天。
而且,因着事情已经解决了,林双也就没有把被捉进大牢的事情对林天讲,省的他记挂,学也不能安心。
和林天见面说了许久,林双这才带着兰草往回返,只等着明天一早再来府衙开堂,当然,她也没忘记回去的时候给儿子子君带些好吃的。
再说留卫,脸刚刚好一些,这会儿正心痒身边都没有俊俏丫头,想着要不要再买两个俏丫鬟回来的时候,却听闻有官府的人上门。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但是官府的人,留卫哪敢怠慢,连忙穿了衣服迎出来,可等他的却是一副枷锁。
“官爷,留某犯了何罪?为何要绑了留某?”留卫一见枷锁直接锁了自己,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的留卫顿时慌了,连忙又是招呼人给衙役塞银子,又是让人端茶。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那俩衙役吃了茶,又拿了银子,态度稍稍好一些:“我们是奉县老爷的指令前来带你问案的,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就知道是有人将你告了,总之,多准备些这个,你能少受不少苦。”
其中一个衙役掂了掂手里的银袋子,朝着留卫晃了晃说道。
“多谢两位官爷指教,容留某交待一下,耽误片刻。”
银子也拿了,又有小丫鬟端了糕点过来给他们,那衙役大方的朝着留卫挥挥手:“去吧!不过,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我们还等着交差呢!”
“是是,两位官爷先吃些糕点再喝点茶,留某一定速去速回。”
第274章 升堂()
因为两个衙役不肯给他松了手铐,只将他双脚上的枷锁去了,以便他行动却又不会被他跑了去。
所以,留卫带着手铐一路往后院跑,看到自己的心腹便让他去把林春和申余倩喊过来。
而他自己,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用不太方便的手开始翻箱倒柜,找出一些银票和银子塞好,这可都是保命的钱。
不过,随即留卫又把银子和银票拿出来一些,放在炕边被子旁的抽屉里,然后又用被子盖住。
趁着还没人到,留卫又把东西都塞了回去。
因为刚刚一番动作,累的他坐在炕沿直喘,这么多年的荒银,早就把他的身子亏空了,尤其前几天的那个病,每天又痛又痒,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所以整个人虚的不行。
也就在这个空档,林春闻讯赶了过来,而申余倩因着身形不便,所以还在半路。
一进门,林春便焦急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有衙役来拿你,这是犯了什么事了?”
“我也觉得纳闷,近些日子我一直将养在家,何曾有得罪过人,只是听说有人将我告了去,我却猜不出是何人。”留卫这一路过来思前想后了许久,可惜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他不是没有猜过林双,但是他料定林双被押在大牢,他又上下打点过了,不会有人帮她送信,她断然是出不来的。
更何况,就算当真有人替她送信,留卫琢磨着,林双娘家那边肯定不会有银子赎她,最多是通知林天那小子,虽然听说那小子有些出息,算是混出点样子来,可是没银子,一切都是枉然。
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林双,所以留卫也就更猜不出他还和谁结过怨。
“虽说你猜不出是何人,但是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