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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谈妥了三十多家小铺子,姐姐你真是雷厉风行。”
饶是舒绿也是行动派,但自认比起欧阳婉的行动力,她还是差着一线。
欧阳婉赧然一笑…对于舒绿的夸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就是这样,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做起事情来却又相当果敢决断。
展眉也正是为她这种“水样的柔韧”所打动。
“可到了这几天,我收到一个风声……”欧阳婉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据说,西州路那边的大商家,也打算进京做香业生意………………唉。”
嗯?西州路?西州路横跨西北和燕北…是大梁商业最发达的省份之一。但是香业向来是江南东南两地的特产,西州人怎么也要掺一脚。
呃……舒绿突然有了不太好的联想。
“消息可靠吗?”舒绿问道。
欧阳婉说:“应该是可靠的。这西州的曹家,向来很少涉足京城这边的生意,我还没查到他们在京城搭上了什么门路………………”
“等等,西州,曹家?”
舒绿突然有了很不好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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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注定是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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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也知道这西州路的曹家么?”
欧阳婉见舒绿表情怪怪的,忙追问道。
舒绿叹气道:“我刚刚和一个西州曹家的女人有了些小过节。真是……也太巧了!”
如果欧阳婉早几天跟她说,她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反应。
可是好死不死的,那位和她在普化寺里起过争执的于家五夫人曹氏,就是出身于西州曹家。
这却不是舒绿自个去查探的,而是从普化寺回来的路上,游王妃随口告诉她的。还感叹说曹家也想往世家的方向发展,教出的女儿却这般骄横,真不是家族中兴之相。
这曹家是西州旧姓,在太祖时以贩马供给朝廷军队起家,渐渐也发展成了西州一带的大富商。不过家中子弟读书好的不多,反而是武官一系出了些人才。曹氏的祖父属于曹家的旁支,其本人就是在军中任职的将领,不过她的父亲却是个举人。
正因为她的父亲和于阁老的二儿子是一齐中举的同年,后来曹氏才能嫁进于家这种书香门第,当然也和她带来的大笔嫁妆有关系。
然而曹氏的丈夫于辉在读书上实在没天分,后来只得想法子学妻子的祖父,在军队里谋出身,反而另辟蹊径,升官也不慢。不过武官比起同级的文官地位要差很多,曹氏也常常怨恨丈夫“没出息”,枉为于家的子孙。
谁知先帝一死,兴耀帝夺得帝位,于氏被立为皇贵妃,于辉也立刻摇身一变成了“国舅爷”。这下,曹氏心里乐开了花,撺掇着于辉一定要调动进京城来,享受这京城的花花世界。
于辉终于调回了京营·还连升两级成为骁骑营的副将。曹氏跟着夫君风风光光回了京,自信心空前膨胀。皇贵妃大姑子和她也挺投缘,常常召她进宫去相陪,而且每次进宫都有赏赐·整个于家的妯娌谁能和她相比——谁让皇贵妃就于辉这么一个亲弟弟呢?
可是,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曹氏,却被一个小姑娘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地落了脸面!
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啊!
曹氏也不想想,是她自己先为难信安王府的下人,人家才过来找她理论的。要不是她非要巧珍给自己磕头,何至于闹得游王妃亲自给她难堪?
“娘娘·那凌舒绿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小贱人!”
此时,曹氏正坐在皇贵妃于氏的永熙宫里,一脸愤懑地向皇贵妃诉苦。
皇贵妃于氏比曹氏年长几岁,却保养得极好,看不出和曹氏有年龄差距。平心而论,二人都算是美人。但曹氏的五官并不耐看,只能算是庸脂俗粉。皇贵妃却美得雍容贵气,即使像现在这般只穿着寻常宫装·依然流露出一种慵懒的美态。
听着曹氏絮絮叨叨地说起在普化寺里和凌舒绿起冲突的经过,皇贵妃并没有插话。她捧着一盏香茶,间或轻呷一口·脸上表情平静淡然。但一双凤眼之中时而流露出的阴狠神色,还是让周围的人感受到丝丝的寒意。
“哼······临川王府也和信安王府勾搭到一块儿去了么。
皇贵妃喃喃自语,冷罢了一声。
“是啊,娘娘,他们根本就没把咱们于家放在眼里嘛。那临川王妃还说要到咱家里去找老夫人说这事,这真是······太欺负人了!”
曹氏说着说着,还拿出绢子来抹抹眼角,似哭非哭地说:“都是因为夫君他被调到西南大军去了,我没个人可依靠,人人才踩到我头上来曹氏这一诉苦·恰好说中了皇贵妃心中的痛处。
她就这么一个亲弟弟,居然被信安王那个老东西,生生给弄到前线去打仗了!如果是平常调动,皇贵妃还不至于这么激动。问题是她害怕信安王在军中太有影响力,到时候让人在背后给于辉来个冷箭直接弄死,再说他是战死的……报仇都找不到人啊!
当然·皇贵妃也知道,信安王不至于干出这么蠢的事。于家和信安王府,也不是死仇,只不过因为各自的政治诉求不同,没法结成集团,所以才不得不互相斗法。
再说于辉在于家,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花费人力物力来弄死他,百害而无一利。
皇贵妃理智上明白这些事情,但情感上还是没法接受弟弟被送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所以她才会不顾皇上的忌讳,亲自向皇上求情,结果却换来皇上一顿怒斥,还被禁足了足足十天。
那陶皇后又落井下石,说于家家眷进宫太勤······真是胡说八道,她陶家的人就不进宫?自己在宫里待得闷了,让弟媳妇进宫来说说话,当得什么大事!
这些日子,皇贵妃在宫哩着实难熬。
好容易等到皇上收到了西南捷报,心情稍有好转,才解了她的禁令,让她可以偶尔召家人进宫相陪。
然而曹氏一进宫,说起这些事情,又刺得皇贵妃心里阵阵不爽。
“别不说这些了!”
皇贵妃挥手阻止了曹氏的苦情倾诉。她和这个弟媳妇亲近,可不仅仅是为了联系感情,有更重要的原因在里头。
“上回你说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曹氏听皇贵妃说起正事,忙收了那本来就不存在的眼泪,谄色道:“我们曹家的一批老管事已经进京了。等他们安顿下来,就能开始慢慢把生意铺开了。”
“嗯……很好。”
皇贵妃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这笑容让曹氏倍感鼓舞,赶紧又说:“这些老管事,都是曹家本家里做惯事的大掌柜,有他们在,保管能把生意迅速做起来。只要香药局这边帮忙,咱们这盘生意不愁没得大赚……”
“斓嗯,好了,我知道了。
皇贵妃阻止了曹氏的邀功。曹氏讪讪地住了口,脸上却还依然留着兴奋之色。
于阁老要顾忌着影响,不能出面替孙儿媳妇撑腰做生意。怎么说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文官领袖,怎能和商贾之事沾边?这事要传出去,于阁老的声望就别想要了。
但是有了皇贵妃的支持,曹氏的底气,那叫一个足啊!
她相信自己的香药生意一定能开展得顺顺利利······想到丰厚的利润,曹氏情不自禁地咧开了嘴巴,完全没有了一丝方才的哀戚神色。
另外这边,舒绿和欧阳婉紧急商议后,决定还是按照原地计划开展收购。再让欧阳婉手下的管事们,把西州曹家新进京的这批人的动向摸清楚之后,做出相应的决策。
“看来我和这姓曹的,天生注定是冤家对头呢。那么多生意,她干嘛也要选香药生意来做啊!”
舒绿对着展眉大吐苦水,觉得她真是饱经坎坷,命途多舛。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老天爷你可不可以少考验我一点点呢?
展眉很重视这件事。谁让这里头主事的两个人,是他这辈子最在乎的两个女人呢?
“对了,哥哥哈,我发现婉儿手上多了一串珍珠手串耶。”
舒绿突然冒出一句不相干的话。
“…···然后呢。”展眉的表情开始有点不自然。
“没啊,我以前都没见她戴过手链镯子之类的东西。那天我真的只是无意问了一下,无意的····…唔……她的脸红得好厉害啊······”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好了······”
“嘻嘻,我想说的是,哥哥你买礼物为什么不带上我去啊?我高雅的品位还不足以给你当购物参谋吗?”
展眉伸出一根手指,往舒绿眉心用力一戳,戳得她大呼好痛。
“因为我不想听到你像一只母鸡一样,在我耳边唧唧歪歪!”
展眉的冷言冷语击退不了舒绿的好奇心,舒绿还是嬉皮笑脸地看着哥哥,小声说道:“哎,哥哥,老实说,你和婉儿到哪一步了?接吻了没有?”
“轰”——
舒绿目瞪口呆地看到哥哥的冷脸顷刻间变成一块大红布,比川剧里的变脸慢不了多少……
噢噢噢噢噢······真的····…哥哥真的亲过人家了耶······
再也没法忍受妹妹的“侵犯隐私”,展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绮霞苑。舒绿看着哥哥飞速离开的背影抿嘴直笑,轻声说:“哥哥,或许过些日子你要感谢我哦……”
“因为我想到该如何让老王爷接受你和婉儿姐姐的婚事了···…哼哼,看你到时候还装矜持?”
舒绿觉得自己真是个好妹妹——还有妹妹比她更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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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尚兰“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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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眼睛里恨不得射出一支箭来。
王明华见状微微一笑,“看来你打错算盘了,我如今还要不要去飞仙县呢?”
“去,当然要去!”阮玉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我总不能白来一趟,他不过是被猪油蒙了心,早晚会看到我的好。”
她嘴唇抖动着,脸上烧着怒火,像带刺的玫瑰,王明华叹息道,“你何不就真的从了我?我定会把你当个宝的。那李公子有哪儿好?你要这样作践自己?”
“你不明白的。”阮玉幽幽一叹。
那日遇到劫匪,师父派给她随行的丫环奴仆全都独自逃命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躲在马车里,那些劫匪偏还不立即抓了她,只是吓唬她,让她在林子里钻来钻去,他们在后面笑着追赶。
那样丧心病狂。
可她不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家乡闹灾,她跟弟弟就是被大伯父一家子抛弃的,嫌弃他们累赘,嫌弃他们要分一口饭吃。
后来沿路乞讨,什么样的人没有遇见过?
可是,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被这样羞辱致死的时候,他出现了。
阮玉把茶盏在手里转来转去,又摇摇头,“你这样的公子是不会明白的。”
王明华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心疼,但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等到李源清跟杜小鱼回来的时候,王明华就答应去飞仙县了。
这里面定是有阮玉的功劳,到底是帮了黄立树,且不管她有什么目的,杜小鱼还是向她表达了感谢之情。
事不宜迟,四人第二日就启程去往飞仙县。
隔了一日才到,那王家没有再纠缠在谁是谁非的问题上,忙着请王明华去给他们家小儿子看看。
他果然是个医术高明的,在房里闭门施针了半日,那王家二公子就清醒迨来,只没有彻底好透,说还得连续施针三日才行。
王家就把王明华留在家里,日日好酒好菜的招待。
杜家总算松了口气,赵冬芝把阮玉请了来,百般感谢,“幸好你出了主意,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
阮玉只谦虚的笑着。
赵冬芝还备了礼送给她,是对玉镯子,水头十分好,价格应是不低阮玉推辞不收,“这怎么好意思要,光我一个人也请不来的,不是还有李大人跟杜姑娘一起去的吗?”
“我听说你胭脂铺的生意都没来得及谈,可不是给我们家耽误了?”赵冬芝忙道,“这点东西算什么?”
阮玉的面皮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