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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她的手腕上搭了一下,眉头紧蹙了起来。
微叹了一声,男人弯腰抱起地上的乔唯一,坐进了车内。
“季少,九点您跟青龙会的贺东平先生在mix舞厅有约。”身后的保镖提醒了一句。
看了看怀里的女人,脸色苍白,脉搏急剧的跳动着,男人蹙了下眉,吩咐司机,“贺先生那里推掉。先回家,车开的快点。”
司机听了主子的命令,立马提了车速,往回奔驰。
黑色的布加迪在k市周旋了几个弯道,拐进了北郊半山腰一处极为隐蔽的别墅里。
“季少,我来吧。”保镖看了看车上的女人,伸手道。
“不必。”男人冷淡的回应了一句,顺手抱起女人回了别墅。
别墅的装修精致而典雅,客厅、餐厅以及卧室的各处摆件都十分讲究,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个极有品味的人。
“把我的医疗箱全部拿过来。”男人一边把怀里的女人放平,一边回头吩咐。
保镖的速度十分麻利,两个医疗箱全部放在金属架上打开。
修长的手指在乔唯一的手腕上重新试探了一番,如画的墨眉拧的更深。
“加德里,帮她做一下手术。她刚刚喝过的饮料里加了高浓度的吗啡,需要彻底的肠胃清理。”
犹豫了一下,男人转身出门,把手术交给了身后的助手。
“是。”加德里听了主子的命令,上前准备手术。
第9章 八点档的女人()
男人关上门,离开了卧室。
加德里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刚刚他差一点以为主子会亲自帮这个女人做手术。
还好,没有破例。
似乎,也没有理由破例。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结束手十分钟左右,乔唯一就醒过来了。
周围淡淡的药味儿让她秀眉微拧,视线突然凝聚在一起,敏感的从床上弹坐起来。
加德里站在一边看到她醒过来,拉阳台上的门。
“季少,她醒了。”
乔唯一顺着视线看过去,男人背对着着她,阳台上的灯光相对黯淡,看不到他的身形,看动作应该是在坐在那里品酒。
“送她离开。”
男人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乔唯一的耳朵动了一下。这个声音十分熟悉,应该是最近听到过的……
“小姐,请。”加德里伸手示意。
“谢谢你们救了我。”乔唯一客气的回了一句。她并没有忘记体内的毒品像火一样要把她的身体燃烧掉的那一刻……
现在,身体的状况似乎已经完全好了。
保镖开着车,沿着山路顺势而下,天色暗下来,乔唯一看不清窗外的风景。
半个小时后,布加迪在酒吧的门前停了下来。
直到酒吧门口的保全跟她打了个招呼,乔唯一才回过神儿来。
食指轻轻地揉了揉穴位,缓解着疲乏。
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今晚,真是莫名其妙。
“乔唯一!我还会再来的!”
脑海里猛地窜出这么一句话来,脑袋立刻涨得发疼,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引爆。
不知道什么东西来回在她的身体里冲撞着,这样的感觉十分熟悉,熟悉的让她五脏六腑都要被点燃,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跟着愤怒起来。
五指收拢了一下,指甲嵌入掌心。
摸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吞了两片下去,靠在了墙壁上,歇了很久才缓过一口气息来。
*********
mix舞厅。
红绿黄的霓虹灯在舞台上闪动着,光线折射在女人的脸上,妖娆妩媚,引人**。
还有几分钟就是八点。
舞台前面已经聚集了很多男人,吵嚷着,叫嚣着。
周二的八点照旧是mix舞厅夕雾小姐的主场。
今晚的舞厅比平时更加热闹,人也更多,大多数的男人都是冲着她来的。
mix舞厅的夕雾小姐舞姿多变,时而清纯如莲,时而热情如火。这样的尤物,只要来过舞厅的男人,都对她念念不忘。
“八点了!八点了!”
舞厅后面古老的壁钟撞了一下,不知道是谁大声的嚷嚷了一句,舞台前立刻热闹了起来。
“夕雾!”
“夕雾!”
“夕雾!快出场!”
底下的男人开始嚷嚷起来,舞厅里瞬间炸开了锅。
闪耀的灯光渐渐地变得缓慢而柔和,快节奏的dj曲子换成了柔和的古典音乐。
舞厅里突然弥漫起了淡淡的花香味道,浅紫色的花瓣从舞厅上的各处飘洒了下来……
空气里,夕雾花的味道渐渐散开,清新而雅致,芳香而迷人。
白色的纱裙裹着玲珑的身材从上空缓缓地滑落,头顶上遮着湖蓝色的纺纱,看不见脸庞。
第10章 贺家二少()
白色的纱裙裹着玲珑的身材从上空缓缓地滑落,头顶上遮着湖蓝色的纺纱,看不见脸庞。
舞台下的男人仿佛炸开了锅,开始沸腾起来!
即便见不着脸,那些个等了许久的男人依旧像饿狼一样盯着从空中落下的女人,仿佛要把单薄的纱裙给看穿……
“谢谢各位朋友的捧场。夕雾今天为各位送上舞曲长相思,希望各位朋友今晚玩得开心。”优雅又温软的声音从上空中飘落。
锦缎的舞鞋轻轻地着地,女人借着最后一个支点优雅的旋转起来。
舞厅的角落里,男人安静的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浅浅的眉毛,星光般的眸子,英俊的脸庞仿佛一幅勾勒到极致的山水画。
身旁站着几个黑衣黑裤的保镖,不动声色。
“点子越来越多了。”贺东平轻轻地勾唇,抬手抿了一口淡酒。
眼眸转动,继续盯着舞台上的女人。
空灵飘渺的声音从台上传下来,卷着淡淡的花香袭进了耳朵里……
散落舞台的紫色夕雾花被长长的裙子尾摆扫起来,荡漾起诱人迷醉的气氛。
哀婉流转的歌声像是唐朝最醇厚的歌谣,在温和的灯光下重新演绎了一番,所有的男人都盯着她,彻底的迷醉了起来。
为她绝美的歌声,为她缠绵的舞蹈,更为她蓝纱下那张看不到的绝色面孔……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
男人靠在椅子上,听得入神。
身旁的保镖拨动了耳麦,半晌低下头来,“二少爷,季先生传话说,今晚不过来了。改天再请您一叙。”
“知道了。”贺东平淡淡的点头,半天又像是自言自语般叹息起来,“可惜了这么好的歌声他听不到了。”
身边的保镖继续站直了身体,表情恢复了冷淡平静。
一曲《长相思》结束,面前的酒杯也空了下来。
贺东平淡淡的一笑,视线扫过舞台。
夕雾后退了一步,垂垂弯腰,声线绵软。
“谢谢各位朋友今晚来捧场,希望大家玩的愉快。”
洁白而蓬松的纱裙拖地转身,夕雾刚抬脚要走,裙摆似乎被扯住了。
“夕雾小姐,别走了。”
夕雾转过身,看到舞台下男人扯住了她的长裙摆,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她全身打转。
“我们哥几个今晚可是专程为你来的,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呢。”
愣了一下,似乎这种场面并不少见,夕雾保持着刚刚的冷静和风度。
“这位先生,谢谢您跟朋友为夕雾捧场。夕雾在那边准备了酒水,各位可以过去尽兴。”
“怎么着。”见她孤高傲慢,男人粗鲁了起来,“我们兄弟们来捧场是给你面子,蒙着脸连个正面儿都不给就想走?”
“这位先生,您还是到那边尽兴吧。不见外人,这是我们夕雾小姐的规矩。”站在舞台一边的侍应生也过来劝和。
“规矩?什么狗屁规矩!不过是个舞厅的舞女而已!摆什么臭架子!想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男人叫嚣了起来,“是不是啊,兄弟们!”
第11章 你欠我的人情还少?()
“对!大哥说的对!”
“对!他妈的不就是个舞女吗?我们大哥想见,那是给你面子!”几个跟他一起来的人也跟着叫嚷起来。
其他的客人似乎都知道这儿的规矩,自动后退了一些,不愿意招惹是非。
湖蓝纱底下,女人似乎是轻叹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轻蔑的笑意。
转身,还是固执的要走。
哗啦一声——
白色的纱裙被撕掉了一个边角,纱裙底下,小腿光洁的皮肤泛着诱人好看的光泽让几个男人几乎要留下口水来。
真的是个尤物般的女人,只是一截白藕节般的皮肤就让人垂涎三尺,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撕碎……
远远地角落,贺东平的大手抓着酒杯,隐隐的克制着怒气。
似乎注意到了自家主子的情绪,保镖弯腰。
“二少爷,应该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属下马上过去处理。”
使了个眼神,周围的几个保镖一起从四面围了上去。
女人站在舞台上,看到底下的动静,蓝纱下樱唇抿了一下,转身踏着轻盈的脚步离开。
“兄弟,都是道上混的,不如多给夕雾小姐几分薄面,留着日后好相见。”几个保镖走上来,圈住刚刚放肆的男人,淡淡的劝和。
神态和语气都跟主子贺东平如出一辙。
“我呸!你他妈算哪根葱?也敢管老子的闲事?难不成刚刚那个小婊子是你养的?”吐了一口,男人就要动手。
胳膊还没有抡起,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就抵在了脑门上。
吓得几个人立刻把手举了起来。
这样的舞厅竟然还有揣着硬家伙的主儿,似乎知道惹上不该惹得人了。
“你、你们……”男人支吾了起来,“几位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几个保镖的枪口没有挪开,也不回话,似乎在等待什么。
“几位大哥,兄弟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了。那、那个夕雾小姐就、就让给几位了……”
话音刚落,头顶突然狠狠地挨了一下,男人狼狈的趴在了地上,直不起腰来。
“全部处理了。”
冷漠的声音随着光亮的黑色皮鞋从视线里掠过,贺东平轻轻地吹了一下自己刚刚动作的手肘,大步的朝着后台走去。
“贺少爷,您的花。”
走过拐角,他照例接过花童为他准备的一大束紫色的夕雾花。
后台的贵宾室里,林情深刚换下了麻烦的衣服,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现在连点礼貌都没有了?进来不敲门?就不怕撞见我换衣服?”林情深笑着转过身来。
“撞见的话那我不是赚了?”贺东平笑着把手里的捧花递给他。
“贺少又送我花又帮我摆平了外面那些渣子,我岂不是欠了你很大的人情?”换上了便装,头发扎了起来,林情深显得清爽而干练,完全没有舞台上那几分柔媚动人的文弱气息。
盯着她露出来的光洁额头,贺东平浅笑了一下,“你欠我的人情还少?不差这一次。外面的那些人如果知道他们的夕雾小姐是这样子的,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第12章 夕雾花,一往而情深()
“有你贺少在,外面的那些怂包也就只能想想了。”林情深甩了甩马尾,“不是说今晚你有贵客会过来,怎么、不给我引荐一下吗?”
“应该被什么事缠住了,暂时过不来。改天吧。”贺东平耸了耸肩。
“真是可惜了。今晚的歌舞曲可是我专门准备的。”眼角轻轻地挑了一下,魅惑的目光随着自然的流动起来。
“没关系,来日方长。改天给你介绍。”
闲聊了一会儿,贺东平突然问道,“情深,天天在舞厅、酒吧里坐场,难免不出差错。我看还是……”
“打住!”林情深突然止住了他,“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商量,坐场这件事情没的商量!”
“你找了五年都没有找到他,现在k市的大小酒吧、舞厅几乎没有你没坐过场的,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他就会出现在这里?”
贺东平有些恼。
“我不肯定他会出现。”林情深看起来十分冷静,“但是我想不出比舞厅酒吧有更多男人的地方来。”
“你要找到什么时候?就凭你记忆里模糊的声音?还是凭你留在他脖子上的牙印?”贺东平低吼起来,“我去找个女人在脖子上咬个牙印,是不是也能变成你要找的男人!”
“你今天是怎么了?”注视着他微微愠怒的脸色,林情深的秀气的眉毛蹙了起来。
“……”
叹了口气,贺东平发现自己声音太大,有些过了。
“他的声音一直都在我脑子里盘旋,从来没有模糊过。我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