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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要哪样?你想换个姿势?”邪魅暗沉的声音落下,埋在她体内的**突然狠狠地抽动起来,娇软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被来回的推进……
白皙的丰满因为身体的扭动而晃起来,攫住了男人的视线。
深邃的眸光一变,雷池用力的撤掉了她身上的胸衣,柔软的丰满立刻弹跳出来。唇齿衔住跳动的草莓,缓缓地摩擦着……
“呃…滚……”乔唯一不由自由的溢出奇怪的羞耻声。
女人背对着后面的镜子,光裸的身躯映在了镜子里,刺激了雷池的神经。身下的抽动愈发的厉害,每一下都凶狠的往她的深处顶进去……
“滚啊——我要杀了你——”乔唯一被他折磨得发疯,只能大叫起来。
雷池的冰冷的唇角抽出起来,声线变得十分冷冽,“不奇怪。五年前你就已经想要杀了我,不是么?”
**猛地一挺,钻进了更深的地方。
乔唯一全身紧绷,所有的筋脉都跟着痉挛起来。
叮铃铃……
极致的粗暴的欢爱中,乔唯一的手机在地板上响了起来。
锐利的视线眯了一下,雷池狠狠地踢开脚边的手机,继续侵占着身下的女人。
乔唯一的脸因为疼痛变得更加惨白,眼角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放开!不要!”推拒着如山一样压在身上的男人,乔唯一声音软了下来。
一定是情深来了酒吧,找不到自己才打电话过来的。
手机的的铃声还在坚持不懈的响着……
“放开我!你混蛋!”迷乱中,鞋子也不知道被她踢到了哪里,双手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地划过血丝……
砰砰砰——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砸响了。
“唯一,你在里面吗?”
林情深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
乔唯一刚要开口说话,身体突然被猛地贯穿,“呃……”
第17章 跟从前一样迷人()
“乔唯一!在不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不舒服?”
门外,林情深见她不回答,越来越着急起来。
乔唯一的身体被他顶的难受,想要出声又怕被林情深知道些什么。
雷池欣赏着她羞愤急切的脸色,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眼中带着玩味。
“放开我。”乔唯一压低声音,愤愤的低吼,“出去!”
大掌捏住她的浑圆,雷池眯着眼睛,“味道跟从前一样迷人。”
“乔唯一!说话啊!是不是不舒服?”
林情深拍门的声音震耳欲聋,偶尔还使劲的踢上两脚。
她实在担心乔唯一的身体状况……
“还不回答?万一门被他们撞开,你想让大家看到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雷池挑着她的下颌,目光清冷。
“情深,我没事。”乔唯一唇瓣轻轻颤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我肚子有些疼,你先去花店买束花吧。我一会儿给你打电话。”
“好。有事给我电话。”
听着林情深从外面回应了一句,没了动静,乔唯一才松了一口气。
“滚开!”狠狠的瞪着身上的男人,乔唯一咬牙切齿。
冰冷的唇角扯动了一下,雷池退出她的身体,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
“怎么?想光着身子出去?”
看到乔唯一迈过他身边要去开门,雷池讽刺的开口。
手摁在了把手上,乔唯一顿住了。
身上的制服被他撕得十分干净,全身**的想要蜷缩起来,遮住自己的羞处。狠厉的视线剜向男人,脸上全是不甘心的气氛。
“你想怎样?”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乔唯一恨恨的说道。
嗤笑了一声,雷池脱掉自己的外套,走过来,扣在她的身上。长长的外套刚好能包裹到女人的臀部,关键的部位和曲线都被很好地遮蔽起来。
一把抱起乔唯一,雷池拉开门,朝着酒吧里面的包厢走去。
踢开包厢的房门,径直把乔唯一放在了床上。
一沾到床,乔唯一立刻扯开了被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紧紧的缩在了里面。
“送套女式衣服过来。”雷池拿起手机,走到窗边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透进来,洒在了他完美修长的轮廓上。
服务生很快就送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进来,发现缩在被子里的乔唯一还有些吃惊,被雷池狠厉的目光瞪了一下,才麻溜的离开了包厢。
躲在被子里穿好衣服,乔唯一觉得下面还是一阵一阵的痛着。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咬牙,乔唯一对着他颀长冷峻的背影问了出来。
为什么要第二次见面就在洗手间里强。暴了她?为什么他知道自己的名字而自己却对他毫无印象?
这样英俊的脸不应该忘记的……
隐约中,心里总是在升腾着一股强烈又不甘的恨意,纠缠交织。
背着光,雷池冷冷的开口,“给你个机会,回到我身边,做我的女人。”
第18章 钓上金龟婿了?()
他还没有弄明白乔唯一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他不记得他,是在装傻充愣还是真的忘了些什么?她的表情是在让人难以捉摸……
“你做梦!死都不可能!”乔唯一穿好衣服,从被子里出来,“今天的事情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杀了你!”
背光的男人突然转身,大步的走过来,乔唯一注视着他的腿,一深一浅的,跛足的十分明显。逼着她靠在了墙壁上,伸手强势的钳住她的下颌,“杀了我?五年前你有杀我的机会但没有这样的本事,五年后你不仅没本事,连机会也没有!”
“放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乔唯一挡开他的手臂,眼神倔强。
“回来,做我的女人!”雷池的手抵在她身侧的墙壁上,给她带来了强势的压迫感。
“休想!无耻下作!”乔唯一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脚上。
眉心拧了一下,男人挪开手臂,给她空间,英俊的脸上勾勒出邪魅到骨子里的笑容,“不肯要这样的机会就算了。”
乔唯一依旧瞪着他。
“记住,很快你就会求着回来做我雷池的女人!”
凌厉而霸道的声音在房间响彻起来,乔唯一怔了一怔,雷池已经离开了房间。
深深浅浅的脚步映在了乔唯一的眼睛里,这样的背影竟然从心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仅仅是熟悉感而已。不是好感。
脊背僵了一下,乔唯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脖子上还有些清晰的吻痕,让她十分的恼火。回到更衣室,翻出自己的粉底遮挡了一下这些耻辱的痕迹,乔唯一才给林情深打了电话。
“我买完花了,一会儿回酒吧接你。”
扣上电话,走到酒吧门口不过五分钟左右,林情深的车子就在面前刺啦的一下停住。
“上车吧。”林情深推开车门,眼角微微上扬,风情妩媚。
乔唯一看了一眼她的服装,米白色的清淡颜色,不像之前环佩叮当的首饰,多了些庄重和严谨。
“你倒是知道点分寸。”乔唯一轻笑出声。还以为今天去公墓祭奠陆青山,她也会穿着的十分艳丽呢。
“切,我像是那么没脑子的人?”林情深冷嗤一声,潇洒的戴上了一款枚红色的墨镜,发动了炫丽的车子。
后视镜里,墨镜下流转的目光落在了乔唯一的身上。
半晌,林情深摘下眼镜,一边开车,一边盯着她的衣服,“乔唯一,哪里来的衣服?em春夏服装的新款?”
说着,还动手扯了扯乔唯一的衣领,随口赞叹道,“质感非常不错,是正品吧。哪儿弄得啊?”
她这个奔波于k市各大舞厅的首席舞女都没舍得买这么高端的定制装,今儿竟被乔唯一穿上了?
林情深一扯衣领,乔唯一就有些紧张的避开了身体。
她的脖子下面还有很多羞耻的痕迹,不想被她发现。
“别闹了,好好开车吧。”
“衣服哪儿来的?该不是钓上金龟婿了吧。”林情深逗趣的眨眼。
“我衣服被酒水弄湿了,这是借了熟悉的女客人的,改天要干洗了还给人家的。”乔唯一随口编了个理由。
林情深信了她,也不多费唇舌,快速的朝着公墓驱车而去。
第19章 唯一,你哭了?()
陆青山葬在k市公墓的烈士陵园里,不是私人墓地,平时来的人极少,这会儿更显得萧条。
寻了陆青山的遗像安放处,乔唯一把手里的花束放在了透明的镜框前。细小的白菊花搭配着大朵的马蹄莲,纯洁而素净,花香淡淡的,幽静怡人。
兴许是管事的人偷懒了,遗像上竟然落了灰尘,乔唯一伸出衣袖在玻璃镜框上蹭了蹭,擦拭掉了上面的灰尘……
林情深站在她身后,吃了一惊。
这个没脑子的乔唯一!不是说衣服是借的吗?几万块的衣服竟然拿衣袖当抹布……
“你看,他永远都这么年轻。”乔唯一突然轻轻的说道。
遗像上的那人穿着警察制服,身材笔挺,眉毛浓密上挑,眼睛深邃有神,鼻翼薄而高挺,是个极为英俊的男人。
“他走了有五年了吧。”林情深的手摁在她的肩膀上,淡淡的回应着。刚认识乔唯一的时候,就是在墓园。
五年前,她来看望过世的父亲,碰到了乔唯一。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跪在烈士陵园的外面,脑袋使劲儿的往地板上磕过去,那么多人都在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在乎她。
林情深当时就躲在暗处,看着烈士追悼会结束,所有的人都撑伞离开,只有她还跪在雨里,最后体力透支的晕厥了过去。
那天林情深叫了人把她弄到医院,才知道她的身体极度虚弱,流产也不过一个月的光景。
有时候,觉得真是命运弄人。
看她这么单薄的身子,却仿佛经历了这世间所有的悲欢离合。
林情深有些动情,双手从后面搂住乔唯一的脖子,想要给她一些温暖和安全的依靠感。
吧嗒一下——
手背上突然被泪水沾湿了。
“唯一,你哭了?”林情深掰过她的身体,才看到她的泪水竟然无声的溢出了眼眶。
这五年,每一次来,她都会默默地哭起来。
“情深,你知道吗?陆青川告诉我,他哥哥死的特别惨!身上有十几口的刀伤和枪伤,就像被千刀万剐了一样。追悼会那天,所有人的都不肯让我来送他!他们都恨我!可我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乔唯一抽泣的厉害,抱着情深全身都在颤抖。
“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在这么恨我……”
“别哭了。唯一。”情深拍着她的肩颈,“你现在不是可以来看他了?现在不是没有人再拦你了?”
“是、是没人拦我了。”哽咽了两句,乔唯一转成低低的哀戚声。
在遗像区站了很久,乔唯一的腿都要僵直了。好半天,才收拢住自己的情绪。
“去看看你父亲吗?”乔唯一擦了擦朦胧的眼睛,回头问她。
今天也是情深父亲的忌日。
“好,一起去看看吧。”情深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爸走之前总是担心我过不好,现在他如果知道有你这样的好姐妹陪在我身边,肯定会很高兴的。”
乔唯一嗯了一声,跟着他去了私人的公墓园区。
第20章 要辞职()
情深的日子比她好不到哪里去,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带着姐姐离开了林家,跟她相依为命的父亲也在六年前离开了。
大概是两个人身世都有些曲折凄凉,所以才有那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从五年前一直到现在,关系越来越好,比姐妹都亲。
公墓里,林父看起来还很年轻,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让乔唯一觉得十分舒心……
离开公墓,乔唯一让林情深一个人开车走了。
她晚上在好几个舞厅有坐台,不能耽搁的太久。每年陆青山的忌辰,乔唯一到墓园看过他以后,都会消沉两三天,这次她没有那么多时间……
一想到在酒吧经历的种种,想到那个男人,乔唯一就浑身不自在。直觉告诉她那个叫雷池的男人绝对是有备而来,她不能在酒吧里打工了……
第二天,乔唯一直接去了经理的办公室辞职。
“唯一?来,快坐快坐。”经理一见到她进来格外的殷勤起来。
乔唯一皱了一下眉毛,没有坐下,“经理,不坐了。我是来辞职的。”
“辞职?不是我说唯一,你的合约不是还没到期的么。怎么突然要辞职了,是不是什么人惹你不快了?”经理关切的问起来。
“是没到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