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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真传-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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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未料到的天意() 
尚未来得及防备的她一下子就触到了一条蓄势待发的青龙,纵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它的形姿和温度。

    许是太窘迫,瑜真瞬时红了脸,甚至觉得那里好烫,羞得要抽手,却被他拦住,耳畔的低笑声清晰得贯耳入心,“这里是不是更敏锐?”

    声音轻如羽毛,挠得她心痒,又不敢承认,羞着否认,“甭问我,我不晓得。”

    “握住感受得不真切?那不如我进去?”

    如今三十出头的瑜真驻容有术,粉面含羞时别有一番风韵,看得傅恒微恍神,埋在她颈间轻嗅美人香,“说来也怪,许多夫妻相处多年后会渐渐疲倦,而我爱了你十几年,竟从未生过厌倦。”

    这话太容易被反驳,“才成亲那半年不是很讨厌我么?宁愿躺书房都不来找我。”

    他也不想啊,还不是被迫?“我一过来你就跟我吵架,我不走难道留在这儿被你欺负?”

    一脸忿然的模样倒令瑜真掩唇失笑,“承认你吵不过我?”

    不愿认怂的傅恒扬眉狡辩,“那是大丈夫心匈宽广,不与你小女子一般见识罢了!”说来他不由感慨,“哎呀!大约是那半年把架吵完了,所以如今没架可吵。”

    “怎的?你没事找事,还想跟我斗嘴?”

    “没想斗嘴,只想斗一斗体力。”说了这么多,傅恒才突然发现被她带偏了,“不就是想进去么?怎么你反倒拉着我瞎晃悠?”

    “五个月哎!我晓得你忍得辛苦,可我们也得为孩子着想不是?”

    “大夫说了,这胎很稳固,偶尔亲热也无妨,轻柔一些就好。我保管不用力好不好?”

    瑜真故意呛他,“不用力哪有感觉?还不如不要。”

    “很懂啊你!不得了,出师了啊!”笑逗着,傅恒倾覆于她,

    掩帐翻雨云,轻解绫罗裙,依稀倒影恍,心漾只为君。

    转眼入了冬,初雪纷扬,一连下了三天,得了风寒的瑜真不敢喝药,想扛过去,奈何天一直未晴,病重难愈,忧心的傅恒四处打听,傅文说有一位大夫,会推拿穴位,疏通经络,缓解风寒症状。

    听闻要按压手臂,瑜真有些担忧,“这男女授受不亲,把脉尚可,怎能按手臂?”

    “无妨,他的女儿也会这手艺,专为女子治病。”

    是姑娘那就无需避忌,瑜真这才放了心,任由那女医师为她诊治。傍晚时分,乌雅府有人来请,说是清岩少爷找他吃酒。

    瑜真不大想让他过去,“雪才停,入夜后路面上冻,滑得厉害,你还是莫出门的好。”

    若然是旁人,傅恒必定推辞,但是清岩就另当别论了,“清岩轻易不会找我,找我必是有事,我还是去瞧瞧罢!说起来也是你妹妹的心上人,自该比旁人亲厚些。”

    倒是给她的面子了,瑜真反驳不得,只能应下,送至门前又特意嘱咐他,“莫乘马车,太危险,还是坐轿罢!虽然慢些,到底稳当。”

    “晓得了,你快进去,门口有风。”摆摆手,示意她回屋,傅恒这才转身,拢了拢貂裘,隐于清晖月光照耀下的银白夜色中。

    放下暖帘,瑜真这才进了屋。火盆中烧着碳,星火点点,暖得人懒洋洋的想钻被窝,连晚膳都不想用。

    这样的时刻,她不由想起了芳落和白茶,以往两人都还在府中时,一到冬日,三人时常围坐在一起,做着针线活儿,说说笑笑,好不自在。

    而今两人都各自有了归宿,没机会聚在一起,替她们欣慰的同时又有一丝遗憾。想到此,瑜真忽然生出一个念头,等天晴雪化路好走时,派人请她们过来一聚,吃着火锅再热闹一番。

    闲想着,用罢晚膳,洗漱过后,她早早的拢着汤婆子入了被中,辗转难眠,担忧傅恒。

    且说傅恒到了乌雅府之后,但见厅中不止清岩,还有他的小舅子明山,前阵子还听他说打算成亲,傅恒笑问道:“年前可能喝你的喜酒?”

    本是喜事,他却苦笑,“有酒,却不是喜事。”

    “怎么说?”看他这神情悲痛的模样,傅恒隐约觉得他的婚事可能出了岔子。

    伤心欲绝的明山又灌了杯酒,呛得眼泪流,说不出话来,清岩替他解释道:“他本打算娶于念为妻,奈何他母亲反对,前阵子不是还找了傅兄去说情嘛!”

    “此事我有印象,”傅恒点头应道:“他额娘不是答应了嘛!怎么又反悔?”

    “老太太给你面子,当时应了,过后又说,只准她进门做妾,妻子还得另娶,明山不愿,她就强行为他订下亲事。不肯被摆布的明山决心和于念私奔,两人准备坐船离开京城,却被他的长随出卖,

    原来那船夫就是老太太安排的人,目的就是趁乱将于念推入水中,一旦她溺亡,明山也就死心了。”

    提起来明山就恨得牙痒痒,“当时我看到她落水,跳下去救她,可我家的人只把我救上来,却不肯救她,眼睁睁看着她葬身江河!那天尚未下雪,但河水已经冰凉刺骨,我即便被救了上来,也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而于念无人搭救,早已葬身江中!”

    看他泣不成声,痛哭流涕的模样,傅恒虽未经历,也能想象那种失去挚爱的痛苦,而清岩亦深有同感,

    “为何我们的姻缘总是不由自己做主?为何皇上已经有那么多妃子,却还要其他的八旗女子入宫选秀?非得他挑剩下的,方可自由婚配?一旦被他看中,再无出宫的可能,收为妃子又如何?他真的爱她么?会对她好么?她的孩子被人害死,他竟然也不惩罚,不为她出气!究竟是否把她放在心上?”

    傅恒深知,这事儿若换做其他的妃子,必不肯轻易罢休,“皇上的心,哪里容得下那么多人?她不会争宠,自然也就留不住圣心。”

    瑢真的性子,他是知道的,纯真的女子,哪里懂得什么心机和手段,在宫中必然吃亏,“旁人捧在心尖的,偏偏被他抢了去,抢走却又不疼不宠,我实在不甘心!”

    再不甘心又能如何?终究已成定局,这辈子她都无法出宫,他也无缘得见啊!而明山之事,令人深感惋惜,此事傅恒也帮了不少忙,目睹他们如何走到一起,眼看着就要结为连理时,竟又被棒打鸳鸯,实在可惜!

    傅恒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清岩要找他喝酒,他和瑢真的事,也只有傅恒晓得,是以只能找他倾诉,若然与旁人饮酒,醉后胡言,提及皇上,那可是祸事一桩。

    对比起来,傅恒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很被老天眷顾的,除了云舒入府,糟心了大半年之外,他的感情生活尚算平静,没有其他的不如意,眼前人即是心上人,此乃人生一大幸事,实该珍惜拥有!

    今晚的傅恒不再是朝堂中高高在上的傅相,仅仅作为一个友人,倾听他们诉苦,劝解和宽慰。而明山也只敢在他们面前放下男人的尊严哭一场,哭过之后,他还得掩下悲愤,唤那个杀人凶手一声额娘,还得继续入宫当差,还得娶妻生子,延续香火,这是他的责任,哪怕不爱,也得娶,

    于念没了,他所有的盛情也都随着她的香消玉殒而付诸东流,冰冻于江面之下,再难溶解。

    饮罢酒,顶着寒风坐轿回府,哪怕有轿子,听着外头呼呼的风声,傅恒在较内烤着碳火还冷得直搓手,心想以后还是少出来,轿夫比他更难捱,

    还以为瑜真已然入眠,傅恒进屋时小心翼翼,生怕吵醒她,然而她竟翻了个身,唤了他一声,“洗好快入帐,汤婆子还暖着呢!”

    “怎的还没入梦?”说话间,傅恒掀帐而入,抱着她的汤婆子躺在被窝里,感慨万千。

    听罢明山之事,瑜真也觉可惜,“父母之命,君王之令,这样的姻缘,十有八九不幸福。”

    “庆幸的是,我们就是那一两个例外。”官场顺利,与家族本身的荣耀和地位密不可分,但情场的顺利,纯粹就是运气了,

    “你看姐姐的两个儿子都不在了,但她那个女儿三公主却过得很美满,她那位额驸,可是八九岁时就由皇上定下了的,由蒙古接入宫中教养,还好那孩子聪明伶俐,与三公主也鹣鲽情深,并无矛盾。”

    说得瑜真心下微动,紧紧拥住他腰身,不知为何,心底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大概是平静了太久,才会下意识的害怕有事发生罢,

    “所以我们要一直好好的,你都爱了我那么久,容忍我那么久,可不能半途而废!”

    “那是自然!”伸指点了点朱唇,傅恒轻吻她唇角,“你之前受的苦已经够多了,往后一定会幸福的,等着这个孩子出生罢!一定会如愿的。”

    年前还没什么感觉,过罢年,瑜真便开始心慌,只因孩子将要出生,也不晓得是哪一日,是以格外紧张。

    晴柔也跟着心焦,“也不晓得是弟弟还是妹妹哎,一定要是个乖乖的弟弟啊!妹妹会跟我抢东西的!”

第318章 传奇降生() 
每年过节都要串亲戚,礼节繁琐,劳累又糟心,今年因着她临盆之期将近,也就有理由不去,但傅恒还是得去走一遭,

    “我的亲戚即便怠慢了也无妨,日后总能解释,你的亲戚却不能怠慢,不能让他们在背后说你的笑话,说咱们富察府不知礼,到时候你又不好解释,两边为难。”

    笑眯眯的看着他,听他认真说着话,瑜真感慨轻笑,“有时候觉得你心大,不会考虑太多,有时候却又发现你的心很细,比我考虑得都周到。我这人性子凉,只愿跟两位姨母家走得近,小舅舅怕媳妇儿,对我祖母不好,我都懒得搭理他们!”

    “偏你舅母嘴长爱说道,我若是不去一趟,不定她又跟人怎么说,诋毁我无妨,日后你额娘回娘家,又得听她数落掰扯,岂不难堪?是以咱得把礼做足了,你就在家好好歇着,我带着孩子们过去就好。”

    福灵安与福隆安都得去,傅恒也打算带晴柔,但她听闻福灵安也会去,就不肯同往,借口说自个儿不舒坦,不愿出门。

    连千山没亲人,也闲待在府中,抓了把葵花籽去找晴柔,问她最近为何不去找他,“忙什么呢?少见你人影。”

    “等到二月,我就要过十三岁的生辰了呢!那可就是大姑娘了,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我得避忌,不能老是去找你玩儿,免得旁人误会。”

    她居然还会在意这个?连千山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心中惊诧,但面上故作坦然,“谁跟你说什么了?有人误会什么?”

    晴柔自不可能将自己的母亲卖了,随口扯着,“就是底下人瞎传啊!她们还以为我喜欢你呢!”

    “这怎么可能呢?”反问,是自嘲,也是试探,连千山就想看看她会不会脸红,然而她只是附和的笑笑,“就是嘛!怎么可能呢?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根本没旁人想得那么复杂。”

    原来她真没有那个心思,是他多想了啊!然而此刻晴柔笑得坦然,他也不好表现出难受,干脆跟着笑,佯装无谓,来掩饰内心的失落。

    仔细想想也是,他是什么身份?漂泊无依,还是个小贼,穷酸少年一个,哪怕因缘际会入了富察府,痛改前非,但也依旧没家世,而晴柔是天之骄女,将来必会嫁个门当户对的夫家,所以他在瞎想什么呢?不可能之事,实不该奢望,所谓失望,不过是对自欺欺人的惩罚罢了!

    虽然晴柔很喜欢跟他闲聊,但也只是将他当作朋友,并未有其他情愫,那么他也该收一收自己飘飞的心,莫再幻想,到头来难堪的只是自己,怪不得旁人。

    正说着话。忽然不听他吭声,晴柔诧异问他,“哎,你怎么了?想什么呢?是不是有想到什么奇人趣事,还是神话故事?”

    才刚明明才做了要收心的决定,但晴柔一冲他甜笑,他竟浑忘了那些芥蒂和烦恼,忍不住想回应,不愿看到她失望的神情,立马点头说有,“故事多得很,不过我渴了!”

    看来又有故事听咯!欢喜的晴柔立即扬声招呼着,“雀儿!上大红袍!”

    一个讲得眉飞色舞,一个听得聚精会神,哪怕只是朋友,他也甘愿,只因她的笑容太暖人,他喜欢她的真性情,只要她高兴就好,他的心思不算什么,大不了一直藏掖着。别被发现,两人就相安无事,还能一直和平相处下去,于他而言,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怀孕这最后半个月,瑜真每天都觉得自己会生,然而每天都没动静,还以为会生在佳节,哪料元宵节已过,仍没动静,可急坏了傅恒,毕竟已过了稳婆预算的临盆之期,他生怕出什么意外,

    太夫人十分镇定,只因她已看惯了女人生孩子这件事,“过两天没什么妨碍,过半个月都有呢!这种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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