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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出头的男人也是时候成家立业,有喜欢的姑娘挺好,最好是两人喜结连理,百年好合!”
虽是祝福的话,可她说出来却是咬牙切齿,心不甘情不愿的,瑜真瞧她这幅神情顿感好笑,“进展没那么快罢?海丰也没说什么啊!也许只是为了公事才多说几句,而被旁人误解呢?”
“为什么都好,与奴婢无关,懒得管他的闲事。”
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啊!“若然真不在乎,那你为何面露不悦?好像很不喜欢听到他与别的姑娘有牵连呢!”
窘迫的小阁立即反驳,“才没有!夫人莫要误会,奴婢并不关心他的事,只是觉得四夫人心怀不轨,他却与四夫人的丫鬟走得那么近,这不是让夫人您为难嘛!”
“这是他的自由,若真喜欢,我总不能棒打鸳鸯。”说这话时,喝参汤的瑜真特地观察着她的神色,但见她紧咬下唇,似是很难受,但还要故意强忍,
这模样令瑜真既觉得好笑又心疼,暗叹女儿家总是爱别扭,从不敢将自己的心思直言,不过也赖海丰,他自个儿从未向小阁表明什么,又怎能期待小阁先表露呢?
这心思像极了她年轻的时候,那时她与傅恒从新婚之夜就开始较劲,一直看不惯彼此,后来历经波折,渐渐对彼此改观,但都不愿先向对方表明,反正瑜真是打死都不可能先说,和现在的小阁一样心态。
指望小阁自己是不可能说出来的,但她总有法子让小阁在她面前显露深藏的心思,“说来海丰的确该成家了,而你也老大不小,是时候说婆家了,可有中意之人,大可告诉我,我来替你做主。你觉得亦武为人如何?你可喜欢?”
第394章 试探()
“呃亦武是个好人”
一听到好人这两个字,瑜真已经可以预想到接下来她会说什么了,无非是说亦武虽好,但她对他只是兄妹之意,并无男女之情,两人不适合云云。
默默的听她解释过罢,瑜真又道:”可我看你们平日相处得很和谐啊!还以为你们情投意合呢!莫不是害羞才说不喜欢罢?要不我先问问亦武的意思?“
“真的不必了!”小阁再次致谢,并强调不需如此,“奴婢对他真的无意,无需在夫人您面前撒谎。”
她的神态很坦诚,看得出来没有撒谎,既然不是亦武,那海丰的可能性就更大,于是瑜真又问,“那你心属于谁?大可以告诉我,我为你做主。”
“奴婢没有心上人,芳落和白茶姐姐都已嫁人,奴婢并无他想,只愿一直陪伴在夫人身边,于愿足矣。”
“你若愿留,我当然愿收,但若缘分到了,我也不会强留你在身边,姻缘乃是天注定,即使将来嫁了人,你也可以像白茶她们那般,时常过来陪我,也是一样的。”
她羞于开口,瑜真便主动提及,“海丰呢?你觉得他为人如何?”
被夫人突然问起此人,小阁略显不自在,“他不是喜欢素梅嘛!”
“我是问你如何看待他,并不是问他喜欢谁,你很在意这件事?”人的情绪一激动就容易语无伦次,答非所问,尴尬的小阁支支吾吾解释着,
“夫人不是在说我的婚事嘛!我还以为您让我考虑海丰呢!就想说他有钟意之人,我不做考虑。”
说来道去,还是因为中间隔着一个素梅,“倘若他没有呢?你是否可以接受他?”
“底下都传开了,他最近可是日日都去找素梅,不是喜欢又何必大费周章?”微撇嘴的怨怪模样颇有几分吃醋的意味,看笑了瑜真,
“也许是有旁的意图呢?”
夫人那意有所指的眼神,令小阁大惑不解,“此话何意?他对素梅还能有什么意图?”
“素梅是谁的人?她威胁明格这事儿你也知道,春和不会就此放过,他在查琏真的把柄。”
查四夫人?但也没见九爷予四夫人撕破脸,反倒是海丰与素梅越走越近再联想到夫人的话,小阁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难道海丰接近她是为了调查?”
最信任的丫鬟,说出这些也无妨,最起码能解了她对海丰的误会,免得一对有情人就此错过,实在可惜。
弄清楚真相之后,小阁终于松了口气,拍了拍郁结的小胸脯,“原来不是我想的那样啊!”
瑜真趁机追问,“你想的是怎样?以为海丰真的看上素梅?你就那么在意他喜欢谁么?”
“不是的”小阁的神态已然出卖了自己的心思,再怎么解释也无法掩盖内心的情感。
“这些机密的事我都没瞒你,我把你当自己人,你有心事也不该瞒着罢?这样一直忍着多难受,说出来会自在些。”
瑜真好言哄劝了一番,她才有胆量说出心里话,“不瞒夫人说,其实原本也没什么感觉,只是偶尔听他插科打诨,觉着他这个人挺有意思,我不开心的时候他时常会给我讲笑话,有个风寒咳嗽,他比我还着急请大夫。
我只当他是因为我们伺候着同一个主子才会这般热心肠,也没多想,直到最近看见他和素梅走得那么近,我才发觉自个儿见不得他与旁人走得近,竟有些吃醋!
这人罢!被人关心得太久,难免会胡思乱想,还以为他可能对我有那么点儿好感,但他从未与我明说过什么,我又有什么资格管他与谁在一起呢?”
有些感情的确是在不知不觉间萌芽,不出现第三个人很难察觉到自己的本心,素梅的事也算是个契机,至少让他二人看清楚自己的心,
“他是没好意思跟你说什么,但你不理他,可把他给急坏了,还跑来问我原因,我瞧着他是十分在意你的!”
“啊?”惊诧的小阁好奇询问,“他来找夫人?跟您说了什么?”
瑜真故作恍然,手支额头敲了敲脑袋,“前几日的事,我竟记不清了呢!”
心知夫人记性甚好,根本不可能忘记,急不可待的小阁羞赧低眉,“夫人您就莫要跟奴婢开玩笑了,你再好好想想嘛!”
再逗她该找地缝儿了,收了玩笑之心,瑜真如实将海丰之言重复了一遍,小阁顿感失望,拿着手中的鞋垫瞎戳着针,
“好像也没表明什么,他只是问一句,以为自己得罪了我罢?”
实则在瑜真看来已经很明显了,但当局者总会有种不确定的危机感,怕自己自作多情罢!“那你期待他说些什么呢?”
她也不敢期待,与海丰相处得久了便能看出来,甭看他在男人堆里风光,其实对于感情很懵懂,不似九爷那般满腹的柔情蜜意,指望他说什么,怕是没可能的了!
“看来还是奴婢一厢情愿,平心而论,他的条件在下人中也算上等,这么多年都未成亲,八成是打算孑然一身,不喜欢被女人牵绊。”
“难不成还喜欢男人啊?”打趣了一句,瑜真又宽慰道:“许是没经历过,才不晓得如何表达罢!得空我让春和指点一二,他自然开窍!”
“千万不要!”小阁生怕这种被人点透的感情不是发自内心,它可不愿强求什么,然而瑜真却与她举例,
“你不也是经我逼问才说出心里话嘛!他大约和你一样羞于面对感情,并不代表这样深藏的感情就不真实啊!”
最终瑜真成功说服了小阁,而她则安静的等待着,等着有一日海丰开窍,与她表明心迹。
自从知晓海丰接近素梅的目的之后,小阁再见素梅沉浸于旁人的恭维中时,不再有任何愤怒,有的只是深深的同情,被利用的确可怜,但这也只是她的报应而已,怨不得旁人。
明白真相之后,她再见海丰,也就没动怒,海丰照例与她打招呼时,她也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不过简单的一个字,都能令海丰开怀欢畅,忙凑近问她,“哎——你不生我的气啦?”
小阁满不在乎的嗤笑,“真是稀奇,我何时生过你的气?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罢?”
难道是他的错觉?笑容顿僵的海丰尴尬一笑,“哦——没有就好,我还怕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当,惹你不开心呢!”
“并没有!”正在此时,亦武打此经过,看见小阁便过来问她,“前两日你说帮我做了鞋垫,我一直在忙,没空过来拿,今儿个正好得空。”
来人正好缓解了小阁的无措,笑应道:“你且等等,鞋垫放在夫人的屋子里,我去拿给你。”
对他冷淡寡言,一看到亦武就满面春风,海丰忽然觉得小阁这态度明显的区别对待啊!
明明她让亦武等着,他却不想走,酸溜溜的问了句,“小阁还给你做鞋垫啊?”
“是啊!”亦武乐呵呵道:“她说闲来无事,就帮我做两双。”
“唔——她可真贤惠,尤其对你格外好。”
隐约闻出了酸味,亦武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觉挺匈扬首,不吝赞美,“小阁的确是位心灵手巧的好姑娘,谁娶了她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通常说这种话的人,似乎都有那个心思,海丰故意试探道:“喜欢就娶呗!跟咱们夫人说一声,夫人肯定同意将人指给你!”
偏巧被拿鞋垫出来的小阁听到这句,才有的好心情顿时被他打破,认为他根本不在乎,居然还怂恿亦武娶她!若然喜欢,断不会说出这种话!
悲愤的小阁压下委屈与愤怒,故意笑吟吟上前,将两双鞋垫送给亦武,还特地嘱咐他,“旧的换下罢!穿这些新的,给你做了两双,您先换着穿,手里还做着,做好再给你。”
一旁的海丰那叫一个气啊!可又不好说什么,只得咬牙攥拳的佯装打趣,“怎么只给亦武做,也不给做一双?难不成是看上你亦武哥哥了?“
“管你什么事?多嘴!”小阁揶揄道:“想用新鞋垫就找你的素梅去啊!只要你开口,她铁定帮你做!”
一提素梅,海丰就百口难辩,“我跟她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是怎样也跟我无关!我才不关心你们的闲事!”道罢小阁扭身便走,再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留下海丰一脸茫然,无可奈何的对亦武道了句,
“我跟素梅真没什么?”
亦武忍俊不禁的咳了一声,“我就更不关心了,你不必跟我解释,那什么,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一步!”
“哎………………”不甘心的海丰一把拉住他,再次质问,“你就跟我实话实说了罢!是不是喜欢小阁?要不我帮你跟九爷说说?”
看穿他心思的亦武灵机一动,顺水推舟,“我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心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若她不愿意,我也不能强求!”
“她都给你做鞋垫了,肯定是对你有意呗!”一想到自己没鞋垫,海丰就愤愤不平,面上还得笑呵呵的探话,着实心累,被他缠着的亦武也觉得累,干脆一句话打发,
“说得也有理,不如明天我就跟主子求个情,看九夫人愿不愿意放人,成全我和小阁。”
就这么试了一句,他还真有这个心思啊!这下海丰彻底懵了!
第395章 摊上事儿()
眼看着亦武心情大好的带着鞋垫离去,海丰恨恨的抽了自个儿一个嘴巴子!怎么就那么嘴欠呢?为何要给他出主意?他不说的话,也许亦武就不会有那份勇气!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啊!
接下来的海丰陷入了无限惆怅之中,本想试探亦武,哪晓得他大方承认,这可如何是好?倘若真被他捷足先登,那他哭都来不及啊!
隐隐不安的他再也无法平静,决定先到夫人那儿求支招。
听罢他的讲述后,瑜真笑嗤他活该,“感情这种事,最忌讳拐弯抹角,你还是大男人,有什么想法不能与小阁明言?为何定要一再试探,横生误解?“
“奴才不敢确定她的心思,又没胆子表明,这才想办法啊旁敲侧击,哪知会闹得无法收场!”自知理亏的海丰后悔不迭,然而此时懊恼也无用,话已说出,亦武又是个实在人,真有可能向主子求娶小阁哎!
昨晚才帮他在小阁面前说好话,今儿个他又惹了人家,恨铁不成钢的瑜真闷声数落,“那你这会子找我又能如何?”
明知这要求过分了些,海丰还是想说,”倘若亦武真来向您求情,夫人您能不能拒绝啊!“
实则拒绝很容易,直接说自己舍不得小阁,不愿放人即可,亦武出了失望之外也不能拿她怎样,但这么一说,海丰必然庆幸,仍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就得让他着急才好!于是她故作为难,
“亦武为人正直实在,的确是个好归宿,他们同是我的下人,倘若两情相悦,我总不能拦着罢!那样太不禁人情,会被人怨恨的。”
两情相悦四个字着实伤了海丰的心,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