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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弃你?”墨隔玉笑了,须臾,道:“他昨夜在城楼上放你,有两种可能,一是真心实意的放了你,说明他并非同西玥轩一伙,二是他故意放了你,为的是找到你的落脚之地,好连根拔起!”
“连根拔起?”环念音惊了一惊,若真是这样,那这个西玥拓算得也太深了!
“莫非,这一点,先前你竟没想到?”墨隔玉问。
“没有”,环念音摇头,先前就只顾着满肚子疑惑西玥拓此举到底要表示个什么,而忘了他此举背后可是有什么阴谋!
墨隔玉那番话,甚是醍醐灌顶,环念音感到有些慌,若真是如墨隔玉所说,他要连根拔起的话,这后果……
见环念音这边半晌没声音,墨隔玉开口叫,道:“音儿……”顿了顿又道:“你先莫急,我说的那些不过只是推测,你想,西玥拓要找到你势必得在你离开时跟踪,凭你的功力,又如何察觉不出身后有人跟着不是!”
听墨隔玉这样一说,环念音又放心了许多!我怎么觉着这脑袋里一阵还比一阵混乱!
“音儿,我看你是 这几日太过疲劳,快些睡吧,养足了精神就不乱了!”墨隔玉温声说着,“你在那院防守的严实,别人是闯不进来的,就算他西玥拓真的带兵来围,你们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安全离开,放心的去睡觉吧!”
环念音站起身打了个哈欠,算下来,自己这几日却是没怎么休息。同墨隔玉道了别,闭了阵,抬手揉揉额头往榻上走去。
走了几步,想起没关窗户,回身又将窗户关严实了,方回榻上躺下。这一觉,不知为何,睡得格外踏实。
营地的军帐中,墨隔玉收了阵后沉眉静默良久。起身出了帐,皓月当空,一旁睡意浓浓的扶木见墨隔玉出来一下子醒了神,“公子!”
“明日一早,叫西玥笳过来我有事要说,你下去歇息吧!”
“是,公子!扶木再守会儿,等换岗的来了再走!”
“不必,这岗空会而就空会儿吧!不碍事!”
“可……”
墨隔玉淡淡的看了扶木一眼,虽淡,但却满含不容反驳之意。扶木见之,颔首一礼,退了下去。
谙城内。
三日后,花无颜自赛芳楼经扶映给环念音传来信,说有重要的事要同环念音等人说。
信传来时,一行人刚用过早膳。环念音只略想了想,也没耽搁,便往赛芳楼去了,同去的还有环闻、环琴。可没走多远,就见扶疏追了出来。
“少夫人,公子来信,说笳小王爷昨日往谙城而来,这会儿该是到城外了,让少夫人接应一下!”
“若笳?他怎么来了?”环念音蹙眉。
环闻、环琴也有些不解。
“小丫头可是你同墨隔玉说了西玥拓之事?”环闻想了想后问道。
“恩,说了!”环念音答着,恍然大悟,想来墨隔玉是怕自己搞不定西玥拓,才故意将语气关系较为密切的这个西玥笳小王兄找来帮自己吧!
想想又有些自责,前方战事更为要紧,如今就西玥拓一事还要是他分心……。
不过说来也怪,自那夜城楼一面后,这几日来也不见西玥拓有什么举动动静。
“少夫人,那接下来……”扶疏问道。
环念音看看天色,“这样吧,出城接应若笳又我和扶疏去,哥哥们代起去见一见花无颜!”
“不妥!”环念音话刚落就被环闻否决。“小丫头,出城的路你没我和环琴熟,办法也没我们知道的多,我看还是你同扶疏去赛芳楼,我和环琴出去接人吧!再说,人花无颜可是指定首要见的是你”。
听环闻这样一说,环念音想了想,确实挺有道理,便点头应下,带着扶疏往赛芳楼去了。
赛芳楼后院依旧还飘着股药香,倒是花无颜的气色看起来比先前好了许多。
一见环念音进屋,软榻上的花无颜就起身,看起来略有些焦急。
“念音姑娘”,一边喊着,一边朝一旁立着的三宫招了招手。三宫往前两步,递上手里的卷轴。
花无颜接过来后,又急忙将环念音引到桌旁,自始至终都没留个空档叫环念音说上句话。
解开卷轴上的细绳,是四张羊皮纸叠在一起而成,最上边还放了张字条。这什么东西?一眼瞟上去倒像是话本子里讲的那些传世藏宝图似的。
花无颜打开后是以环念音看,自己便退到了一旁。
环念音心下疑惑,顿了顿,走过去先拿起那羊皮纸上的字条,展开一瞧,倒愣了愣。上头写着:请务必将此物转交于九环门环念音!
环念音低头向那几张羊皮纸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好大一跳,是谙城四个城门的暗岗明岗分布,还有守卫士兵巡逻士兵时间顺序的具体安排……
环念音愣住了,抬头问花无颜,“这个,谁送来的?”
第一百四十章 明哲保身()
环念音看看他,点点头。
“少夫人”,扶疏看着花无颜跨出门去后接着道:“其实西玥轩并不知这赛芳楼是我们墨影阁的!”
“不知道是墨影阁的?”环念音蹙眉,“如此说来,这赛芳楼还别有名头?!”
扶疏点点头,“赛芳楼是安亲王府暗地里的家产,但这背后的实际势力又是墨影阁!”
“如此说来,安亲王府同墨影阁交情匪浅?”环念音笑了笑,问。
“交情这个,不深,但也不浅,算起来,倒是各取所需!”扶疏顿了一顿,又接着道:“昭圣国官员律法又规定官员不得入青楼,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规定形成了一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风潮,成为谙城大多数官员聚在一起拉帮结派议政是非的场所,而赛芳楼不论是在保密还是规模方面都堪当首选,也因此,安亲王府和墨影阁同时掌握了朝廷多数官员的‘罪证’!”
扶疏说完,环念音默然,片刻方道:“那那些来这儿的官员就不知这地儿本是安亲王的?”这种叫安亲王揪小辫子的事儿,同在朝为官的其他官员不可能不防啊!
“暗地里的,又有墨影阁支持,很难查到!再有就是这赛芳楼的老板娘虞娘,在这谙城中,无论是商商之间还是官商之间都甚为吃得开,那些官员来了,也只道是老板娘左右逢源的好,致使背后有了许多权贵们的支持,让这赛芳楼屹立不倒!”
“虞娘?老板娘?谁的人?”环念音问。
扶疏有意片刻的凝眉思索,“这个,只知道她当年是安亲王带来的,其余就不知了!”
老板娘是安亲王的人,这头牌又是墨影阁的月魂之一的清目,头牌跟老板娘……配合的好也叫墨影阁隐的好!
“所以,哪怕西玥轩来查。就算查到了也是查到安亲王府头上,再加上西玥轩刚登皇位需要拉拢人心,就算知道是安亲王也暂时不会去动,这样。赛芳楼就成了个安全的地方!”环念音分析一番道。
扶疏点着头。“正是如此!”
“那这城门布局图……”环念音接着说,“安亲王定知道花无颜上了躲进这儿,莫非是他送来的?可他又是如何知道我正需要这图,难道是墨隔玉说的?”
“不,不是公子”,扶疏边想边说,“如今少主若要在谙城有什么举动,必会告知扶疏或是扶映,可,我俩并未接到公子的任何指示!”
“这……”环念音想到了西玥拓。“可他又怎知花无颜藏在赛芳楼?”
环念音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听得扶疏有些疑惑,“少夫人,您说的是……?”
“西玥拓”,环念音答。“你可知西玥拓与安亲王府有甚关系没?”
“这个,没听说有……”扶疏敛眉,顿了顿又道:“不过,西玥轩登基后西玥拓从七皇子皇子成了七王爷,府邸与安亲王府相邻!”
“相邻……”环念音喃喃道,心下有了嘀咕:小七拓拓,你怎么像个谜似的!
从赛芳楼出来已接近午时。谢绝了花无颜要留二人用午膳的好意,快速小心的往住处赶。
环闻环琴两位哥哥去接若笳进城,这会儿子该是已经接回来了吧!
院里没人,屋子里倒有些热闹。环念音、扶疏落身在院中就瞧见除了自己,其余人全都聚在屋里,明显显一副听什么听得津津有味兴趣盎然忘乎所以的样!
正对屋门坐着的环闻一抬眼。恰见环念音抬脚进屋,顺带就说了句:“小丫头回来了!”
环闻话音刚落,一个一身玄袍的身影就蹭的站起来,“贤弟”,叫了一声紧接着又说: “近来可是想念为兄我想念得紧啊?”
环念音脚下的步子略微顿了一顿。“我想你做什么!”
“诶?”西玥笳越过众人走上前,“若不是你想我想得紧,墨隔玉这样着急的叫我不顾生死也要到你身边来?”
众人瞪眼。
不顾生死到自己身边来!不顾生死!!!身边!!!环念音真想现在就把他扔出城去!
“你来时,墨隔玉没同你说是来干嘛来的?”强压怒火,看了西玥笳一眼不咸不淡道。
闻言,西玥笳收了笑噤了声,讪讪的“呃”了两声。
一旁的扶梳看了他一眼,对环念音道:“少夫人,笳小王爷来之前公子已经跟他讲过一切事宜,还特别叮嘱过,叫他离您远点!”
“咦?”西玥笳看着扶疏,“这位又是墨影阁的谁?”
扶疏面色未动,抱抱拳道:“扶疏!”
西玥笳皱眉,“扶疏?扶映?你们俩是姐妹?还有扶木你们……”没人理他。
“你们方才聚在一起听什么呢?听得这样有滋有味?”环念音问。
“小姐,是笳小王爷在跟我们说战场上的事儿”,雨疏忙回答道。
“哦?!都是些什么?不妨我也听听……”环念音寻了个空椅子坐下,其余个人也先后坐了下来。
一听环念音说也想听故事,西玥笳换下那副讪讪的表情,立即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贤弟,你想听多少?我这就讲给你听!”
环念音看了他一眼,“你且说说前方战事如何?逃难的流民可有安置了?”
西玥笳敛神,正经道:“战事很顺利,按目前的情形来看,要不了几天就能打到谙城城下来了!至于流民,我们攻下的地方流民都有了安排,每到一地,多少都会有些年轻力壮的结伴到营地前说要参军,可都被墨隔玉拒绝了!不过,我往谙城来的这一路上,到处都有流离失所的百姓,寥寥无几的几个粥蓬被围得严严实实,有的人吃得到,有的人吃不到”!
“既然西玥轩这边粥少,隔玉公子那边对流民都有安排,那他们为何不去隔玉公子那边”。听着西玥笳这样讲,雨疏忍不住问道。
“两军交战有明显的界限,除非地方被攻陷,否则两地之人是不准想去哪边就去哪边的!”环闻解释道。
“如此。那尚未攻下的地方,百姓岂不是过得很苦?”雪轻道。
“江湖势力从不同的方向向谙城攻来,墨隔玉那方只是主要的一部分,是对西玥轩最好的牵制。为了打击江湖势力,西玥皇室国库已接近空虚,粥蓬也是在一个一个减少,若攻下谙城再拖延些时日,怕是得饿殍遍地了!”环念音慢慢说道。
“要我看,如今这胜负差不多也能分出来了,如他今瞧着大势已去。西玥轩作为皇帝,也不为百姓想想,早降了早完事,救黎明于水火啊!”环琴愤愤的说道。
“呵呵,西玥轩若是个知道民生疾苦的君王。当初也就不会盲目的挑起战争!”环闻看一眼环琴,笑了笑说道。
宁为太平犬,不做乱离人!好在墨隔玉带的军队距谙城越来越近了,攻下谙城这昭圣国的帝都,这场混战也该结束了。
“对了,小丫头”,环闻看着环念音说道。“花无颜找你去所为何事?”
闻言,环念音拿出那几张羊皮纸的地图,“不知是谁送了这个给他。要他转交给我!”
环闻接过去打开一看,怔了怔,一旁环琴、西玥笳也凑过头去,也是先后怔了一怔。往下一翻。写给环念音那张字条掉了下来,西玥笳瞧见了弯身捡起来,看见上头的字咦了一声,“这好像小七拓拓的笔迹!”
“小七拓拓?”环琴看向他,“是谁?”
“就是西玥拓!”环念音答。复又问西玥笳,“你看仔细了,这确实是小七拓拓的笔迹?”
闻言,西玥笳又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小七拓拓的字我只看过一回,这个真的很像啊!”
环闻皱了眉,“小丫头,可找送着图去的人问过了?”
“这图是包在药材里送去的,离开赛芳楼前,扶疏去问过了,程序与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