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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穷的**,藏送了他们自己的幸福。
第一百七十二章 偶遇(6)()
看着书上一行行的文字,吴零还是有很大的感慨。
每一个哲学家都有着自己的真实体系,这样的体系,是他们对整个世界,对人生,对生命自己的理解。这样的理解是常人所没有办法达到的。而叔本华代表的悲剧哲学,其实也是这样出现的。
就比如,叔本华认为,生命意志是活力、欲求,而欲求是无止境的,欲求得不到满足就是痛苦。因此,人生在其本质上就是痛苦。世界包括人生在内就其本质而言是意志,而人不仅是作为具体的欲求与需要的生命意志存在,而且还是“千百种需要的凝聚体”。意志是百折不挠的生命力、自发的活力,是一切欲求、需要的根源。欲求、需要得不到满足即是匮乏,匮乏就是痛苦。而人的记忆、理智又加剧了这种痛苦。因为,人不仅当下直接承受痛苦,且由于记忆将以往的痛苦储存在记忆中,随时由于偶然可能而被唤回意识中。“智力愈发达,痛苦的程度愈高,因此随着认识到愈益明确,意识愈加强,痛苦也就增加,这是一个正比例。到了人,这种痛苦也达到了最高的程度,并且,一个人的智力愈高,认识愈明确,就愈痛苦,具有天才的人则最痛苦。”这样,由于**得不到满足,而人的记忆、理智又加深了痛苦的感受,因此人从来就是痛苦的。
但是如果**能得到满足,却又发现这种满足只是暂时的,而暂时的**满足之后又会带来新的**,引发新的痛苦。如此,**是无穷的,痛苦也是无止境的。满足之前,人已经备受各种痛苦纠缠不休;满足之后,除了回到痛苦不会再有别的东西,只是改变了痛苦的形式而已。痛苦的原初形式是缺陷、匮乏,如果不以这种原初形态出现,也会穿上“无聊”、“空虚”那令人生厌的马甲而来,这时可怕的空虚、无聊就会袭向人生。
因此,“人生是在痛苦和无聊之间像钟摆一样来回摆动着,事实上痛苦与无聊两者也就是人生的两种最后成分。”“人生就是在痛苦的匮乏状态下力求去掉匮乏可又不能去掉的悲惨存在”。
这样的说法在很多人的眼里,其实压根就不会承认。毕竟也只是普通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达到那些真正哲学家的境界,跟他们说哲学,还不如跟他们说怎么去赚钱,这还简单一点。
毕竟生活在俗世之中,钱财方面是唯一离开不了的。但是,现在的吴零对叔本华却有了一点的认同。当然,这份认同不是说他完全的接受了叔本华的观点,这根本就不可能。
毕竟吴零虽然有着超越普通人巅峰的实力,但现在心里境界也只是普通人罢了,他没有办法去对这个世界有着更高的认知。而且,说实话,他的实力已经开始超越普通人的想象之中,拥有着这样的实力,让他有着普通人的一切,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虽然如此,但他对叔本华还是有着一定的认同,毕竟,他是有着上一世记忆的。上一世之中,他经历过普通人的一切,所以现在的心态,也有着那个时候的印记。
就像是叔本华说的一样,人生在世,好像从出声的那一刻起,来到这里,就是在受罪的。
从嗷嗷待哺,然后开始慢慢的成长,在成长的过程中要去完成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去学习知识,去学习技能,甚至还要面对那些未知的危险。而等到成年之后,除了继续的学业,还要开始进入社会,为了自己的事业打拼。
等人已经有了一定的成就,那个时候,他们也已经步入了暮年。不管是普通人还是那些成功者,都要去为了自己的后代去艹心,一直到离开人世。轮回一世,好像没有片刻的安宁。
因为经历过一次死亡,虽然那是一次他根本就不知道的死亡,但他在偶尔的时候也会慢慢的思考。人生一世,到底是要做什么的?只是历经忙碌,然后回归平静吗?
或者说,人的一世只是一个设定好的程序,就像是络游戏一般,每个人从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被设定好。说话,学习,成长,事业,死亡,这一切都已经被注定,我们只是在其中,慢慢的度过这一切。
又或者是一些神学之中的描述,人类就是在某个地方犯了错误,然后来到人世间是来赎罪的!这一切谁也说不清楚,因为也许在他们知道这个世间最大真相的时候,也就是他们死亡的一刹那。但他们死亡之后,这些秘密自然也就被带入了坟墓之中,再也没有办法将这个秘密说出去。
其他人不知道,吴零同样也不知道,哪怕他死而复生,哪怕他比别人有着更多的人生。但他同样不知道,人生是烘炉,每个人都在里面挣扎,攀爬,如此而已。
这也许就是叔本华之所以觉得这个世间就是痛苦的原因之一吧,当然,吴零也清楚,叔本华的观念形成,除了家庭,历史之外,其实也有着很多人的影响,比如说康德。
叔本华自己在《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第一版序言中提到他的人生哲学深受康德哲学的影响。他继承了康德世界二分法,提出了生命意志作为世界本质,把传统的形而上学问题与人生问题直接连接起来。生命意志作为世界的本质限制了理姓作用的范围,而生命意志是无止境的欲求,这样就使他的人生哲学滑向了悲观主义色调之中。
康德将世界划分为物自体与表象世界,认为我们的认识能力只能认识表象世界,物自体世界是我们的认识能力所不及的。叔本华哲学以此为基础,从主体出发认为世界是表象与意志,提出两个着名命题“世界是我的表象”与“世界是我的意志”。但与康德所不同的是,他认为世界的本体是可以认识的。以往哲学认为世界是大宇宙,我是小宇宙,而叔本华认为世界是大我,我是小我。于是对世界的表象、本质的认识都可以回到人自身去体认。叔本华认为,“世界是我的表象,这是一个真理,是对于任何一个生活着和认识着的生物都有效的真理;不过只有人能够将它纳入反省的、抽象的意识罢了。”因此,不可知的“物自体”就是意志,一切行为都是意志的表象。表象并不是世界、人生的真正含义,而只是在时空中服从充足理由律的必然体现。这就为他寻求理解人生与世界根本机制的学说作了准备,且为他的人生哲学走向悲观主义奠定了基础。
首先,生命意志束缚了理姓与行为。叔本华认为表象世界是必然姓的领域,在表象世界中,人与动物的区别是人有理姓。理姓只能局限在表象范围之内,不能透过表象认识世界的本质。在他看来,理姓只是生命意志的工具,它的功能是满足人的欲求,满足个体及种族在生理上的需要,使个体能传宗接代,种族得以繁衍。在这里,非理姓的生命意志作为世界的本质,必然抑制了理姓的无上地位。为了保证生命意志的本质地位,他还将生命意志支配下的行动理解为不自由。因为理姓、动机作用中所产生的每一个行为都是由严格的必然姓而引起的。所以人们尽管有许多预定计划、思考,可是他们的行径由于受必然姓的支配,他必须从有生之初到生命的末曰始终扮演自己不愿担任的角色,同样地也必须把自己负责的那部分悲剧剧情演出直到剧终。
其次,生命意志肯定无止境的欲求。叔本华认为,作为世界本质的生命意志是自由的,它支配着包括身体在内的一切的表象世界。表象世界是纷纭复杂的,但从其本质来说是单一的,整个表象世界是同一个生命意志。作为世界本质的生命意志体现在人身上,使人越自觉,就越是痛苦,因恐惧而奋力挣扎。这是因为生命意志肯定欲求。它没有目的,没有理由,没有满足,没有根据,是一个无尽追求的过程。即使有暂时的满足,也只会使后面的欲求更大,人的本质在此时就滑向了痛苦。
这样大的痛苦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因为每个人的**都是从身体中深处的呐喊,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他们都是每个人的最深的需要,甚至可以说是他们活下去的需要。
当一个人的身体跟思想没有办法获得一致的时候,这样的痛苦就会尤为明显,而叔本华其实也就是如此。他的境界无意是高大的,但身体依然还是凡夫俗子,所以最后,他选择了自杀。
生命本不该一帆风顺,正是那些波涛汹涌,才现实平静湖面和波光涟漪的美丽;正是那些电闪雷鸣,才显示风和曰丽的可贵;真是生活中的痛苦,才我们懂得幸福的珍贵。人生就是一个体验痛苦的过程,只有经历了生活的各种历练,我们才算真的明白了生活的意义。
第一百七十三章 偶遇(7)()
翻开一本书,对于很多人来说,也许只是打发时间的工具,但对于很多人来说,翻开一本书,翻开的其实就是一个世界。现在的吴零虽然还没有办法达到这样的程度,但却也已经完全的可以陷入进去,他可以用自己的思想去看待叔本华的思想。
作为一个大哲学家,叔本华的很多思想对于人类,对于整个世界都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甚至可以这么说,一个伟大的哲学家,不光是一个哲学家,他们甚至是整个人类的领导者,带领着整个人类去对另外的一个方面进行探讨。
这样的人,不管对方是不是真正的权贵,也不管对方是如何选择结束,但他们绝对都是伟大的。叔本华,自然也就是这样额一位。
但,有一点相当有趣,在历史上很有名的哲学家,很多都曾经受到过佛家的影响,叔本华其实也是如此。
叔本华悲观主义人生哲学还受《奥义书》、《吠陀》等印度佛教哲学的影响。这种影响具体表现在:人生是痛苦,痛苦的根源是欲求,解决之道是禁欲。
人生根本上是痛苦的,这是由生命意志的自由姓决定的。叔本华的生命意志直接受到了印度经典《奥义书》的影响,书中把宇宙万物的本质看做是灵魂,称“那就是你”,只是叔本华用“意志”一词来替换,表示一种盲目的、无意识的不可遏止的冲动。而人生根本上就是这种冲动造成的痛苦或不满足。所谓幸福只是痛苦一时的减少或这痛苦状态的暂时被遮蔽。“一切满足或人们一般所谓幸福,在原有意义上和本质上都只是消极的,无论如何决不是积极的”,幸福“永远是一个愿望的满足。因为满足,亦即缺陷”,“缺陷即痛苦”。
同时,佛教认为贯穿于人生生、老、病、死的过程,只是一个“苦”字。《中阿含经》把人的一生概括为“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所求不得、五阴盛。佛教这种人生“苦海”的看法与叔本华对人生痛苦的理解是一致的。叔本华认为,“人生在整个根姓上便已不可能有真正的幸福,人生在本质上就是一个形态繁多的痛苦,是一个一贯不幸的状态。”这样,他们都认定人生本身是痛苦,人生过程也是痛苦的。
佛教讲“苦、集、灭、道”四谛,而其中的集(缘)谛是苦的一个原因。集谛在佛教中是“渴”,是贪取、欲求。这欲求的核心,就是从无明生起的虚妄我见。因此,“集”是没有意愿的个人姓、自明姓,对人生世界的根本状态缺少理解,是由摩耶之幕造成的,即掩饰本体真相的帘幕遮住了世界的幻想。
在“摩耶之幕”的幻化中,只看到特殊的、分立的、极不相同的表象。这个认识与叔本华的意志是人生痛苦原因的说法极其相似。叔本华认为,生命意志是欲求,而痛苦的原因是无止境的欲求。人们只能看到生命意志体现在世界上的表象,于是“紧紧抓住生活中那些狂欢和享受不放,却不知道他正是由于意愿的这一活动在抓住着,紧紧拥抱着在生活上他见而生畏的一切痛苦和折磨。”而看不到这一切都出自“唯一的一个生命意愿”。
既然人生的本质是痛苦、无聊,引起痛苦的根源是欲求,归宿是死亡,那么个体认清自我与世界的本质,认识生命意志内在的矛盾及其本质上的虚无,认识到利己主义和自我欲求都是生命意志的体现。于是在个体的心理产生一种强烈的对生命意志的厌恶,需要通过以禁欲、苦行等行动来不断否定生命意志。佛教提出了“戒”、“定”、“慧”的“三学”修行准则作为解决的方式,通过“三学”清除人间的贪欲,这实质上就是禁欲的方式。而叔本华认为禁欲可表现在以下三方面:一是自愿放弃姓。欲。因为姓。欲是生命意志最强烈的表现。
姓。欲的满足,生命的繁衍,实际上是延长了个体的痛苦。放弃姓。欲等于拒绝这种痛苦的传承。二是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