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如今,还是没能胜了这场站。
江叙枫攥着她的手更紧了,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言而不行的人?”
方雅淳笑了笑,伸出另一只手放于他的手背:“我怎么可能不理解你的心思,你是为了陇越不受伤害,我又怎么会这么想你!”
只是……
他回CK还算事小,可是陇越那孩子本就对他有误会,现在岂不是觉得父亲是违背了自己原有的信念,只为了打压他。
那样的话,他对江叙枫的误会岂不是更深?
见她笑容暗下,江叙枫已然看穿其心思,安慰道:“没关系,反正他恨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既然他已经无法改变孩子恨自己的事实,那就只能用另外的方式保护好孩子。
孩子的成长,他已经缺席,现在只能尽力弥补。
江陇越拿着这份协议,思忖了很多。
刚才,张西榆告诉他董事会的情况,江陇越已经确定,他是真的误会爸爸了!
父亲从未想过要用CamilleKing来打压自己,相反,是他差点毁了父亲的公司,也让父亲彻底输了与爷爷的这场战。
凌半夏说的对,尽管是父亲根本不爱母亲,但是他其实从未恨过自己,也并未将自己牵扯进上一代的恩怨里。
现在这情况,自己签下这份协议,才是最好的选择,不至于让父亲的心血白费,也不至于让自己被赶出董事会。
他提起笔,最终在最后一页的“甲方签字”后,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写完了,江陇越将其放在一边,目光转向床上的凌半夏。
她似乎是真的因为逛了一天的街而累得不行了,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
江陇越走到她身边坐下,愣愣地看着凌半夏的睡颜。
她闭着眼睛,鼻翼因浅浅的呼吸而翕动,面目宁静安详。
江陇越弯下身子,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轻若羽毛的吻。
起身,再看着她的脸庞,恍如镀了一层薄薄的珠光,温和而明丽。
他微微一扬嘴角,伸手要去碰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江陇越一惊,未免门外的人继续敲吵醒她,慌忙起身去开门。
“少爷……”张西榆的话还没说出口,江陇越便将其打断:
“嘘——去外面说。”
他尽量放低声音,与张西榆一起走到门外,轻轻关上了门。
“有个姓高的小姐在楼下客厅,说是找你。”
“高小姐?高翠兰吗?”
张西榆一时没忍住,喷笑出声。
那位小姐是高翠兰的话,那少爷岂不就是……
江陇越居然还会拿自己开玩笑打趣,真是少见!
待他往楼梯口去,张西榆也准备跟上,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喊自己。
“半夏,你没睡啊?”张西榆惊讶道。
刚才看江陇越这么低声细语,她还以为是凌半夏睡着了呢。
“你刚才跟他说的,是什么事?”
凌半夏倒不是好奇心那么重,只是有些担心。
她担心会是江陇越公司里的事情,会不会是哪些个董事来家里威逼他了?
“哦,有位小姐在楼下,说是要找少爷。”
听到这个回答,凌半夏可以判断并非自己刚才所想的那样了,只是,心里还没有放松的感觉。
“小姐?是……什么样的小姐?”
张西榆眼珠一转,神秘地笑道:“和你一样漂亮。”
话落,她粲然笑着,下楼去了。
保姆端上了茶水,坐在沙发上的衣着华贵的女子,优雅地举起茶杯,小呷一口。
江陇越下楼来,坐在她对面。
“什么事?”
他一向开门见山。
女子都有些心惊,反问:“您都不问我是谁么?”
“等你说出找我何事,自然会知道。”
江陇越声线冷淡。
女子轻轻一笑,说道:“传言江陇越少爷高傲冷淡,对人不会多说一句废话,看来不是假的。不过,在我这里,您刚才的话要反过来。我只要说出我的身份,您就能知道我来此的目的。”
“那就请您别废话了。”江陇越都有些不耐烦。
知道自己不喜欢拐弯抹角,还不快点进入正题。这个女人怎么回事!
“我是斯诺依化妆品牌董事长高雅萍之女,我叫高漫星。”
江陇越没听说过她的名字,倒是听说过她母亲的名字,从爷爷口中的听说的。
这么说她是……自己的那个相亲对象!
“所以呢?”
可是,他还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来干什么的!
看她这样子,不像是要来把自己争取成她男朋友的。
但凡是女生都懂得在自己歆慕的对象面前保持矜持,可看她这直接找上门来的样子,一点不像是刻意要给自己留个好印象的。
所以,她不会是为自己来的吧?
“我还听说,江陇越少爷一向眼高于顶,无论多么优秀的女孩子都看不上!因此,对于自己不入您的眼,我也不觉得有什么挫败感。”
见她还没有进入正题,江陇越已经忍无可忍了。
他起身,伸手指向门的地方,冷冷道:
“高小姐,门在那边。”
第一六三章:床上大战()
高漫星苦笑一声,同样起身,急匆匆地说:
“别别别,其实我今天来,只是想看看我和您的那些广大追求者们,究竟输给了一个什么样子的女孩。不知江少爷,可否答应我的这个请求?”
此话一出,江陇越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居然是为凌半夏来的?如果说这女人对自己存有肖想,那这点很好理解。
可是并非如此啊,那她是为了什么?
还是说自己想多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为他而来?登门来跟凌半夏挑衅?
什么狗血剧情!
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可是白莲花本花了。
不过,这女人不像是那么蠢的啊。
“没有什么胜负之说。不管是人是物,合适最重要。”江陇越回应她道。
“我只是想见见令夫人,仅此而已。”高漫星却坚持。
“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我们逛了一天的街,我太太现在很累,在休息了。”
不管她什么心思,凌半夏现在休息了,这个女人是见不到她的。
“这么说,我来得不是时候了?”
高漫星的话音一落,又一个声音响起:
“我在这里。”
凌半夏从楼梯上下来。
她刚才一直躲在楼梯口偷听,现在倒也想看看,这个原本要和江陇越订婚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她走到高漫星面前,微笑道:“您好,高小姐。”
“你是什么时候醒的啊?”
江陇越想起刚才自己偷偷地吻她,如果刚才她只是在装睡的话……
真是糗大了!
“被你吵醒的啊!”
凌半夏声音幽幽地说,对他挑了挑眉。
其实刚才,她根本没有完全进入睡眠,那个吻让凌半夏觉得是在梦里的。
当感受到是真实的温度,她差点惊得睁开眼来,好在还是忍住了。
不过,心口再不平静,困倦彻底消失,那是真的。
“你……”江陇越正要回击,在这时,沉默许久的高漫星终于开口:
“不好意思,今日打扰了,我该告辞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江陇越真是越来越不懂了!
感觉上演了一场宫斗戏码啊!是因为自己是男人,所以不懂女孩子的这些心思和把戏吗?
“什么情况?无声宫斗?”
江陇越的眉头已经紧紧锁住了。
“放心吧,这女的对你没兴趣。”凌半夏也看出了这点。
刚才她躲在暗处,看见这个女人的目光停留在江陇越身上时,从不超过十秒钟。
这绝对不是一个喜欢这个男生的女生会有的
“那她来找你是为什么?”
江陇越想着,她这个女孩子会不会看明白了,好跟自己解释解释。
仔细回想刚才那个女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凌半夏的眉心同样出现了一条一条的深深的纹路:“她看我那目光,像是在对一个情敌!”
自己也没和哪个男生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吧?要说有,那也就江陇越了,可她既然不喜欢江陇越,也就不是为江陇越而来的啊!
“你过来!来。”
他不知道被什么激怒了,脸色一沉,就抓着她的手腕就往楼上去。
“哎,干嘛?江陇越!你放开我!”
凌半夏正思考入深,就直接被江陇越抓牢了,身体不由自主地移动。
但凡她怎么叫怎么喊,江陇越就是不听。
到后来,凌半夏还有要逃走的趋势,江陇越干脆又把她扛到肩膀上,带回房间去。
“放我下来——”
回房间里,江陇越一关门,走到床边把她砸下。
凌半夏刚要动,便被他一手握牢两手腕放到头顶,一手掐住脖子完全遏制住。
“把你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
江陇越瞪着她,语气沉肃。
以前,他对自己耍狠,只会让凌半夏更狠。
可是现在,再看他这恼怒神色,凌半夏却一点没有生气的感觉和想反击的念头。
“哪句啊?”凌半夏仔细想了想,猜道,“这女的对你没兴趣?”
“不是这句!”
“她看我那目光像是在对一个情敌?”
“对!”江陇越更加激动,“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在出国的那几年干什么了?”
“我干什么了我?”
凌半夏直叫冤!
“那为什么她会把你当情敌?”
他的火气越来越大。
既然高漫星不是因为自己,那就肯定有别的男生!
还有谁喜欢她?她又和谁这么亲密过?居然会惹得另一个女孩子吃醋?找借口来特意看看凌半夏是个什么样子的女孩!
“我就那么随便一猜……”凌半夏话还没说完,江陇越已经把它打断,掐着她脖子的手稍紧了一些:
“说!你是不是还交过男朋友?那人是谁?家住哪?家里干嘛的?”
凌半夏愣了几秒后,突然笑出来,说:“好酸哦!”
“什么好酸?”
皱了皱眉,江陇越不解道。
“有人吃了好多醋啊。”
凌半夏说得得意洋洋,眉毛都微微扬起来了。
他居然为自己吃醋!真是最小的邮筒——难以置信。
眼睛一瞪,江陇越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反而笑起来道:“你没吃醋?那你为什么听张西榆说有个女孩子找我,就立刻下楼来了?”
“我被你们俩吵醒,找你算账的!”她迅速找了个理由。
其实,凌半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吃醋了,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心中莫名地慌乱。
她是吃醋吗?刚才听说有个漂亮女孩找他,自己不高兴了?
江陇越不屑一笑:“好啊!那你打算怎么找我算账呢?”
她现在整个人都被自己禁锢得不能动了,还想找自己算账?
但是他没想到,自己只是禁锢住了凌半夏的双手,她的双腿还是灵活的。
凌半夏抬腿狠狠一踢他的膝盖,疼得江陇越“嘶”一声,随即放开了手,让她成功“逃脱”。
找准机会,凌半夏腾地一下子从床上跳落在地上,趁他还没回过神,一把将江陇越推倒在床上。
她拿起一边的被子准备把他的身子裹牢,好让他无法反抗,结果被反应过来的江陇越死死地摁住了手腕一拉,同样也倒在床上了。
楼下,晚餐已经准备好,江老爷子、韦恩和江晴希都已上桌。
因为孙子孙媳还没有来,江乐天让人拿了报纸来解解闷。
张西榆走来,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向江乐天汇报道:“董事长,高女士的千金下午来拜访过。”
不知道那个女孩突然来这里是打的什么算盘,张西榆觉得,还是尽早跟董事长说清楚比较好。
毕竟,老爷子对他孙子的婚姻很重视。
现在江陇越有了一段稳定下的婚姻,他一定容不得任何人破坏。
“高雅萍的女儿来了?来做什么的?”
江乐天略显惊讶。
“不清楚,她和少爷少夫人闲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没事没事,就陇越那性子啊,女孩子就算把他拉进酒店的房间里,都不会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
老爷子笑了笑,继续去看报纸了。
他的孙子他清楚,曾经这么多女孩追求他,他一个都看不上,现在好容易动心,又怎么会轻易移情别恋。
若说有女孩子要耍心机手段诱惑他,那就更不用担心了,陇越最讨厌的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