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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们还是认得他的,于是放开了江晴希,转身走开了。
江晴希刚一挣脱束缚,就要往大门跑,却第一时间被冯亦钦抓牢了。
“放开我——你不想活了吗?我是江家大小姐!”
她失控地大叫,披头散发,眼睛瞪得比铜铃大。
很显然,已经是精神状态出问题了。
冯亦钦冷笑,将她拉到离别墅比较远的地方。
一路上,江晴希对他又打又捶,甚至都要去咬他了,最后被冯亦钦一摔,甩进了别墅不远处的植被林里。
他蹲下身,似笑非笑地对江晴希说道:
“我说江小姐,你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相信了那些人的话呢?他们说你不是,你就不是了吗?”
江晴希似乎被他的话说动,情绪变得稳定了一些。
他这话的意思是,自己是江家小姐?爷爷他们是骗自己的?
“依我看啊,肯定是你那个爷爷不喜欢你,想摆脱你,才找人来演了这么一出戏。”冯亦钦的笑容变深,说道,“也就你傻,会相信他!”
他说着,江晴希的笑容越来越大,兴奋得不能自已了。
她就知道,她一定是江家小姐,她不是冒牌的!她是江家的千金!
“我现在就去跟哥哥说,我是他妹妹,我就是他亲妹妹!”
江晴希说着就起身,准备去告诉哥哥,让他回心转意,让他重新疼爱自己。
她刚一起身,还没走多少步,冯亦钦就一把将她拉回来,一字一句地告诉江晴希道:
“没用的!你哥哥现在已经恨你入骨了!而且经过这件事,他和凌半夏更加相爱。现在别说你根本没有证据证明你是他妹妹,哪怕你拿到了和江叙枫叔叔的亲子鉴定书,他也会觉得那份鉴定是有问题的。我说你啊,为什么要放着好好的江家小姐不做,非要去勾引你哥哥呢?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看见江晴希的脸由惨白变成了如死灰一般的灰败,勾了一抹冷笑。
“啊——”
江晴希抓狂,厉声大叫起来。
“你们害了我!都是你们害了我——你们,害我失去了一切!我杀了你们——”
她的双目快要瞪出来,看见眼前这个还在发笑的人,失了神智,伸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生气吗?愤怒吗?看着你这样我真是太开心了。”
冯亦钦很擅长攻入他人之心理,知道现在江晴希已神志不清,可能还已经出现幻觉。
“凌半夏!我杀了你——”
果不其然,江晴希现在竟然将他认成在对自己炫耀的凌半夏。
疯狂滋生的嫉妒愤怒,导致急火攻心,幻影重重,她的精神更为恍惚错乱。
不过她到底还是个女人,冯亦钦轻松就挣脱开了。
“快来人,这丫头疯了。”
他从暗处走出来,对大门口的几个保镖喊道。
保镖们闻声赶过去。
而看见的一幕,令他们都惊在原地了。
江晴希口中呓语,行为癫狂,直直地向着一棵树冲去。
紧接着,便如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下来,倒在了地上。
树干上都沾染了一片殷红……
保镖们很快回了神,过去一看,她已没了气息。
那双眼睛还瞪着,死不瞑目。
没过多久,警察们便赶来了。
冯亦钦对他们讲了刚才发生的一切,说是自己本想劝她离开,没想到她发了疯,还想掐死他。
最后,他挣脱开跑去找人帮忙时,几个保镖和他再回来一看,就发现这个丫头喊着“我杀了你”,往一棵树冲去,才一头撞死。
在房间内的凌半夏和江陇越,也听到了警笛声,并穿好衣服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看见被白布盖住的人,凌半夏问了冯亦钦是谁,他只好把刚才的一切再说了一遍。
听后,两人的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虽然对她深恶痛绝,但是现在这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两个人做不到完完全全的心如止水。
警方查了监控,再看冯亦钦脖子上的掐痕,加上几个保镖的作证,证明这女人的确是精神失常后意外自杀的。
她在最后竟然还想杀死凌半夏,而且把亦钦错认为的半夏,把他掐成这样。
也是因此,才导致的她死亡!
到这种地步,还不知悔改,甚至害得自己最后发疯,就连发疯了,都还要觉得是别人害得她。
江陇越摇了摇头,对她仅存的一丝怜悯都已经没了。到这种地步,还不知悔改。
警方将遗体抬走了,因为是意外自杀,案件就此结束。
送走了冯亦钦,江陇越带着凌半夏回住宅了。
冯亦钦的车行驶在路上,看着前方的目光愈发的冷漠阴狠。
刚才,不过是自己欺骗她的而已。
如果这丫头知道了她就是江家的千金小姐,比她还以为自己不是,更要打击她。
因为如果她本就是江家小姐,那么所做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场空,反而还失去了哥哥原有的疼爱和信任,让哥哥与凌半夏更加恩爱。
不仅如此,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现在却沦落到彻底没有了任何的宠爱和所有的物质享受,而且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她费尽心机,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还失去了所有。
所以,本该在别墅里舒舒服服地躺床上吹暖气的自己,现如今要流落街头吹冷风。
这丫头的心理当然会被彻底击垮,她的精神肯定也会彻底崩溃。
冯亦钦本想开回自己家里,突然接到了爷爷打来的电话。
他心口一惊。
爷爷发现自己的儿子了!
而且,他正与江爷爷在自己朋友家,准备把孩子要回来!
冯亦钦暗叫不好,赶忙动身去朋友家里。
“高小姐,这是我们冯家的孩子,我没有理由把他留在您这里,给您添麻烦。”
冯靖仁已经苦口婆心劝了很久,高漫星都不为所动。
她抱着冯琦尧,手都不松开半分,警惕地看着两个老人。
“不行!谁都不能带走他,不能!”
这孩子自从出生后半年,就一直养在她身边,现在已有四年,她把冯琦尧当做自己的孩子照顾长大的。
她想起了自己心系的那个男人,是他们一起照顾长大的这孩子,外出时,看见的人都说他们是一家三口,高漫星心里别提多幸福多开心了。
第一八六章:另一个儿子()
这么些年,她早已觉得他和自己,还有这孩子已经是幸福温馨的一家三口人了。
现在要她把孩子还回去,高漫星怎么舍得,他也不会舍得的。
“高小姐,你这样做是非法收养,知道吗?”江乐天在一边,声音比冯靖仁较为严肃。
这丫头怎么那么不识好歹,冯靖仁好言好语的,她却一点听不进去!
“我只知道,您的孙子根本没有资格做他的父亲。你们谁也不能带走他!”高漫星情急之下说。
这孩子的亲生父亲,在他半岁时就撇下孩子不管,现在想要回去,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时候,冯亦钦急匆匆地赶来了。
见到孙子的第一眼,冯靖仁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你这混账,你连儿子都有了,而且已经出生四年了,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爷爷放在眼里了?”
他还以为自己这个孙子是单身的,还担心孙子的终身大事,没想到他连孩子都已经生了,还四岁了。
自己这个爷爷毫不知情,老人当然要生气。
冯亦钦转回脸来,平静无波地说:“正是因为我担心您知道后会来要孩子,才不敢告诉您的,这孩子,还是留给高小姐抚养吧。”
听了这话,高漫星眼前一亮。
可以吗?自己可以抚养这个孩子?
在说到要给高漫星抚养的时候,冯亦钦的口气在颤抖。
要他把自己的亲骨肉给他人,心都像被刀割过。
只是,因为恨他母亲而不敢面对这孩子,所以在他出生才半年,就远走高飞了。
到现在都没管过,他又有什么资格问漫星要回这孩子!
“什么叫给她抚养,这是不合法的!你难道不知道这点吗?”
冯靖仁斥责道。
先不说他不会将冯家的子孙给他人,而且法律也是不允许的。
“我知道!”冯亦钦闭了闭眼睛,压下心口泛滥的伤痛,说道,“但是高小姐说得对,我不配做这孩子的父亲。”
“是!你是不配!所以你更该好好弥补这孩子才是。而不是一昧的逃避你懂吗?你太让爷爷失望了!”
说到后面,冯靖仁的语气已经越来越重。
他也想到孙子是对不起这孩子,可是不管怎么样,自己家的孩子哪有平白无故给别人抚养的道理。
更何况,人家一个这么年轻的小姑娘,还未嫁人生子,为了抚养这个孩子,可能还会耽误她的人生。
他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孙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软弱?已经逃避了四年不说,现在还要继续逃避下去。
冯亦钦被爷爷责备得低下了头,而后慢慢抬起,转而看向在一边的在高漫星怀里的儿子。
心中只剩下了愧悔和歉疚之情。
他缓缓走近,高漫星似乎是感觉到了他要反悔,抱着孩子更紧了。
“别过来!”
高漫星呵斥道。
而那孩子,自始至终都静静地待在高漫星的怀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一双木呆呆的眼睛盯着冯亦钦看。
“尧尧,来爸爸这里,好吗?”
冯亦钦蹲下身望着儿子,语气轻柔地对他说道。
这是他第二次,向儿子伸出手。
以前冯亦钦每次回国,要么碰上儿子不在高家,要么他不敢来看孩子。
这次回国,他来了两次。
然而冯琦尧,还是待在高漫星的怀里,没动窝。
换来的仍然是失落,冯亦钦低下头,双手也渐渐收回。
“爷爷,您也看到了,我们带不走这孩子。”
他走回冯靖仁身边,说道。
看这孩子的样,冯靖仁也已深知这点。
总不能强行带走孩子,对这孩子也太残忍。
看来,这事情该慢慢来,急不得。
最后,两位老人还是在冯亦钦的劝说下先回家了。
临走前,他还是留恋地望了望在高漫星怀里的自己的儿子。
这孩子也在望着他,木讷讷的,让人看不出他是什么情感。
江乐天刚一回到家的时候,就听韦恩说了刚才的所有事。
包括江晴希妄图勾搭上江陇越,而且自曝了身世,反被陇越少爷识破赶出了家门。
而那丫头因为不堪打击,精神失常自杀了。
“好一个丫头,险些害了我江家、我CamilleKing集团的名声!”
江乐天重拍了下沙发扶手,神色因怒而冷肃。
本想留着她,什么时候用来惩罚一下偶尔会因为冲动而狂妄放肆的江陇越,没想到这丫头更加无法无天、肆无忌惮。
自己也只是猜测过,她会不会眼见着千金小姐的位置保不住便打陇越的注意,没想到她竟然来真的了!
“而且我听亦钦说,少爷好像已经有所怀疑,知道真相后并没有太震惊!”韦恩又说道。
江乐天点点头,也没有太震惊,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孙子确实很聪明,也有所察觉孙子会发现这点了。
也罢,反正她以后也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踢出去了也好,给江家除了个祸害。
老爷子站起身,
“我乏了,上去休息吧。”
法国。
夫妇俩已经到了这里,江叙枫带着方雅淳住进了在巴黎的温泉别墅。
除了他们,还有另一个人在此。
是江叙枫从法国的CK总部带回来的。
夫妇俩会一起来到法国,不单单是因为江叙枫不放心妻子一个人待在国内,还为了找另一个儿子。
是老爷子告诉的他们墨玖在这里,夫妇俩马上动身赶来了。
巴黎此时是下午四点,江叙枫从百忙中抽出空来赶回家。
温带海洋性气候下的浪漫之都,下起了蒙蒙细雨,在雾气弥漫中夹杂点点湿润水珠。
江叙枫直奔二楼的一间房内,方雅淳正坐在床边,用被子裹紧了躺在床上的儿子。
“怎么样了?”
江叙枫问道,伸手去搭了搭他的额头。
“烧退了,别担心。”方雅淳回答他。
没有那么烫了,江叙枫才松了口气。
记得昨天刚到总部的时候,开了一场一个小时的会议。
一个个部门按顺序报告业绩,分析数据,宣布下一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