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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起,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唐豆米,没想到现在会在这里见到她。
江兰舟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只不过,她和姐夫是怎么认识的?
江兰舟又将目光放在许全的身上。只见许全正乖巧地看着唐豆米,认真地听着她说的话,手里还拿着个小本本,时不时地记录些什么。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正疑惑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应该是刚受过重伤的关系,江兰舟变得十分谨慎,他迅速转过身,墨绿色的眼里带着凌冽的杀气,五指抓起,直逼对方的咽喉。
许夫人吓了一跳,慌张地往后退说:“少爷,别、别这样……是我是我……”
江兰舟的动作停顿一秒,冷冷地收回手。
许夫人吓得脚跟发软,倚着墙,身子差点瘫软下去。
“你做什么?”
“少爷,你还受着伤,不要乱走动,而且你的早餐还没吃……”
“我自有分寸。”
“那少爷你自己照顾好自……”
江兰舟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无厘头地问了句:“他们怎么回事?”
“谁?”
“他们。”江兰舟指了指楼下。
许夫人循着看去,解释说:“主人隐藏了身份接近唐豆米,他们现在是师生关系,唐豆米是主人的家庭教师……”
“那你呢?”
第237章 姐夫?姐夫?【5】()
“那你呢?”
“我、我?”
“这里是我姐夫的家,你一个卑贱的下人,竟然穿的这么奢华,成何体统!”江兰舟皱眉呵斥。
“对不起对不起,少爷对不起,对不起……”许夫人连连鞠躬道歉,脖子涨红,带着哭腔,也是个半百年纪的人了,居然被一个小了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吓成这样,“少爷对不起,我、我是个卑贱的下人……我……我……是主人让我在这里扮演他母亲的……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身份地下,不配做主人的母亲拉低他的身份,我会去和主人说,让他开除我,对不起少爷……”
皱眉听着许夫人语无伦次的话,江兰舟低吼:“我们家为什么会有你这种蠢货!开除你?这像话吗?你也说了姐夫他现在是在掩藏身份,你让他开除你换一个人,岂不就是换一个母亲?唐豆米会相信吗?”
“这……对不起少爷,我是蠢货,下贱的蠢货……”许夫人浑浊的眼泪往下砸,弄花了精致的妆容,脸上深深浅浅的妆痕一道一道的,滑稽又搞笑。
江兰舟扶额:“别嚷嚷了!你想让楼下的唐豆米听到你愚蠢的话吗?!”
“对不起少爷,对不起……”许夫人嘴里只剩下了这句话。
“行了行了,我也懒得为难你,你就继续在这里做你该做的事,等姐夫要做的事完成了,你马上卷包袱滚蛋!”
“是是是,我知道了少爷……等任务结束,我一定滚,一定滚蛋……”许夫人的样子滑稽可笑,全然丢弃了作为一个人应有的尊严。
******
客厅里。
许全低头在教案上做着笔记,可小小的眉头却紧紧蹙着,双眼斜瞪着楼上的某一处。
唐豆米显然也是察觉到了楼上的动静,疑惑地问:“小全,我怎么好像听到你妈妈在哭啊?而且还有个男人的声音……你不是说楼上没人吗?”而且这男人的声音还有点耳熟。
“你听错了。”许全淡淡地收回目光,小手握着笔,在纸上沙沙地写着,那歪歪扭扭的字又把唐豆米的注意力分散了:“小全,你这字该练练了,作为一个神童,你怎么可以写出这么丑的字?”
“你有意见?”
“当然了!作为你的家庭教师,不仅要抓你的学习,还要让你写好字!要知道,现在的语文考试作文啊,都有安排书写分的……”
正给许全说教着,楼上又断断续续地传来了一道哭声:“……等任务结束了,我一定滚,一定滚蛋……”
许全的脸顿时一片阴沉,握着笔的小手渐渐收紧。
这蠢货!
他在心里低咒着。
“哎,不行,小全,我要上楼看看,你妈好像哭得很伤心啊……”唐豆米没听清许夫人在说什么,只听到她在哭哭咽咽个不停。
刚站起身,衣摆就被许全的小手给抓住了。
他紧紧抓着她,不让她走。
“小全,你妈妈真的在哭啊!你没有听到吗?”唐豆米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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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姐夫?姐夫【6】()
“小全,你妈妈真的在哭啊!你没有听到吗?”唐豆米皱眉问。
“没关系。”许全毫不在意,语气很平静,“对不起,豆米姐姐,我说谎了。其实我爸爸回来了,就在楼上。他们两个感情不好,合不来,一对上面就要吵架,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你也不要激动,很快就会好的。”
“你……爸爸?”唐豆米微愣。来给许全补课有些日子了,现在想想,她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爸爸的样子,家里也没有一张全家福……
她坐回到沙发上,握住许全抓着她衣摆的小手,抿抿嘴,轻声说:“小全,你……”
“别想什么话来安慰我了,我对这件事没什么看法。”许全勾唇笑了笑,无所谓地说,“他们吵架是他们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唉!”唐豆米叹了口气。许全毕竟只是个五六岁大的孩子,父母长期合不来,他心里一定不像表面上这么云淡风轻,难过肯定是会有的。
只不过……他终究还是个小娃娃啊,是怎么做到把人生看得这么开的?
他的思想究竟有多早熟?
唐豆米的目光探究地打量着许全,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从第一见面时他拿石头砸她,却一脸孤傲不愿意道歉,到后来,她给他补习……他们之间也算是有些回忆了,可这些回忆里,许全永远是一副大人样,没有一点孩子该有的童真……
本来吧,唐豆米一直觉得这也没什么,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性格,或许许全的性格就是这样,从小就这样。
可是现在,她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了。
“小全,你真的是小孩子吗?”唐豆米感慨一句。
许全表情一僵,旋即轻笑道:“你说呢?你连一个人是小孩还是大人都分不清吗?”
“我当然分得清了……可你的性格真的是……”
“太成熟?”
“是啊,太成熟了,比我都成熟……”唐豆米嘟囔。
许全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切了一声:“你成熟过吗?不要见到别人成熟就在那里眼红。”
“你你你!你个小毛孩怎么说话的?”唐豆米气得不轻,拿手指戳着他的脑门,“就算你比我成熟,你也不能这么和我说话吧?我可比你大了十多岁,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是啊,大了十多岁呢,阿姨好。”
“你!”唐豆米抓狂地嚎叫一声,一把将许全摁在了身下。
两人在沙发上打闹了起来,这么一折腾,唐豆米全然忘了刚才在心里一闪而过的疑问。
见状,许全几不可见地轻笑一声,缓缓松了口气。
被唐豆米压在身下,他扯着她的头发,把她弄得嗷嗷直叫,可同时,他的眼神又凌冽地投向了二楼。
这里的角度差,许全什么也看不见。
可在二楼楼梯口,能将客厅里的景象全部收入眼中的江兰舟明显地看到了许全向他投来的眼神。
眼神里带着警告。
很可怕。
江兰舟吓了一跳,急忙闪身离开,回到了卧室。
第239章 姐夫?姐夫?【7】()
江兰舟吓了一跳,急忙闪身离开,回到了卧室。
他桀骜不驯,敢当着父亲的面骂他老不死的东西,敢当着姐姐的面咒她贱人,对待其他人,更是猖狂,可奇怪的是,江兰舟对他的这个姐夫,却是无比尊敬。
心里对一个人有了敬畏之情,就自然而然地不敢冲撞他,对他的话,十有八九是顺从。
躺在卧室的床上,江兰舟靠在床头,发起了呆。
“姐夫到底在做什么?”他呢喃着心里的疑惑。
唐豆米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没身份,没背景,这么刻意地隐藏身份接近她,究竟是有什么用意?而上次,丽蓓卡也费尽心思把唐豆米给绑架回去……
这么说来,他们是在计划着同一件事?目标冲着唐豆米?
江兰舟心里一紧,却又马上摇头否决。
不对,这不可能,丽蓓卡那个贱人,绑架唐豆米肯定是在策划着什么阴谋诡计,可姐夫不同,他是他一直以来尊敬信任的人,他不可能跟着丽蓓卡做出害人的事情来……
江兰舟心里矛盾又纠结,他拿过床头柜上的餐盘上的咖啡杯,已经冷了,没有一点热度,他仰头将咖啡一饮而尽。
******
两个小时的补习时间结束,唐豆米迅速回到家,卢晚路还是不在。
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和之前一样,依然是无人接通的状态。
唐豆米也不气馁,倒了杯水坐在餐桌边,叉着腰,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终于,在拨了第17个电话后,卢晚路那边接上了,听着那冰冷的“嘟嘟”声被卢晚路低沉的声音所替代,唐豆米鼻头一酸,差点儿哭了,喉咙里呜咽出的小声音可怜兮兮的:“鹿鹿,你到哪里去了?”
“我在苍北市。”卢晚路顿了顿,语气放软了,“别哭。”
“苍北市?”唐豆米吸了吸鼻涕,“你为什么一大早的跑去苍北市?也不跟人家说一声……”
唐豆米觉得自己现在是越来越矫情了。
卢晚路稍微离开她一会儿,她就难过,想哭。
“对不起。”
意料之外的,回答她的竟然是这三个字。
唐豆米愣了半晌:“鹿鹿你……”
“我走的时候你还没醒,没去打搅你,就直接离开了,对不起,没跟你说一声。”
卢晚路突然这么温柔,唐豆米有些适应不了,可眼里的泪豆子却因为他这温柔的几句话给止住了。
“那你去苍北市做什么?走的这么突然。”唐豆米抹了抹眼睛,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
“有点事要处理,过几天回去。”
“几天?”
“不确定。”
“好吧……那你快快回来哦。”唐豆米鼓着嘴说,心里却是松了口气的。
之前还以为鹿鹿是在生她的气所以才一声不响地离开呢,还好不是。
还好还好。
******
从唐豆米搬到卢晚路的别墅里起,这是她第二次一个人过夜。
第一次就是卢晚路到C国出差那次。
那时候他只去了一天就回来了,可这次,他要去好几天啊……
第240章 你藏着别出去【1】()
那时候他只去了一天就回来了,可这次,他要去好几天啊……
唐豆米躺在床上,两只小手藏在被窝里,露出十个指头,抓着被子,无比惆怅地叹了口气:“唉!”
平常虽然也几乎都是一个人睡,可知道卢晚路就在旁边的房间里,心里自然是很踏实,可现在,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这感觉太不好受了。
这么想着,唐豆米又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矫情!”
不就是一个人在家吗?有什么不好受的!
和卢晚路交往之后,她是越来越黏他了,也越来越矫情了。
唐豆米睡不着,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开始数鹿鹿:“一只鹿鹿,两只鹿鹿,三只鹿鹿,四只鹿鹿,五只鹿鹿……”
对于唐豆米来说,数鹿鹿比数绵羊好用多了。
“……一百三十只鹿鹿,一百三十一只鹿鹿,一百三十二只鹿鹿……”
“……一千零一只鹿鹿,一千零二只鹿鹿,一千零三只鹿鹿……”
“……两千零一只鹿鹿……两千零二……”
“神经病啊你,大晚上的烦不烦!”一道怒吼突然蹦了进来。
⊙o⊙??!!
唐豆米腾地坐起身来,摁开卧室里的灯,裹着被子缩在床头,颤抖着声音:“谁、谁在说话!”
谨慎的小眼神在卧室里来回扫着,厚厚的窗帘紧紧拉着,房门也紧紧关着,卧室里除了她是一个人也没有,这声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缩在那里哆嗦了许久,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唐豆米将灯给熄了,躺回到床上,把脑袋也藏到了被子里,蜷缩成一个大肉团。
到底是她幻听了还是房里有鬼啊……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她有必要打个电话给鹿鹿,交代一下遗言……
让他今后找个好人家嫁了,不要为了她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