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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陈然此时像个初涉情事的小伙子,坚决而肯定的道:“就算她不爱我,但是看着她在我身边便知足了!何况我爱她不比萧夜离爱她少,我相信迟早有一天,她会被我打动的!”
陈灵对她们摆了摆手道:“你们都退下。”
冷修然简直无语了,凝着陈然许久才道:“既然你如此执着,为父也不再管你了。今儿的事是为父考虑不周引起的,现在为父去为你摆平了,别的你什么都不用想了,安安心心的做你的皇帝即可!”
“说到底,女儿不过是你们手中的一颗棋而已!”陈灵没有去看她的表情,兀自陈述着心中的疑问:“你们一边让我嫁给萧夜离,一边又要害死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冷修然说着走出两步,没有回头的道:“不过你这宫中,有多少云欢的人存在,是时候该查一查了!”
凤五同他们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在他的巧手下,约莫半个时辰后,楚洵的脸再次化作了萧夜离,萧夜离则变着了抹黑后的楚洵的脸。
冷修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陈然,似乎想不透他何以会如此执着,遂毫不留情的问道:“就算她不会爱上你,你也要执意如此?”
沈心妍脸上掠过一抹尴尬之色,摇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哥哥回来之后才对母后说起的,母后心想他将你嫁给萧夜离,也算是一个好归宿了。”
那方萧夜离到了宫门口,丞相曹轲便亲自迎上去,然后说了一些客套话,便将萧夜离跟惠安公主迎进了宫中。
“天下的女人再多,却没一个是她!”陈然神色凄然的道:“对不起,如果将她与江山一起让我选择,我宁愿舍弃这万里河山!”
曹轲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众人哪有不听的道理?一行百余人赶忙退出了公主的院子。
对于自己嫁给萧夜离的事,她果然是知道的!
“孩……孩儿知道了。”陈然望着冷修然依旧挺拔年轻的背影,终于承认了自己是他的孩子。
“灵儿,你哥哥一向良善,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沈心妍辩驳道:“定是萧夜离他想要离间你们兄妹关系!对,一定是这样!”
到了寝殿后,陈灵向萧夜离和曹轲打了个招呼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
“公主。”服侍的宫女见到陈灵到来,纷纷屈膝行礼。
“皇上,楚大哥,请跟我来!”
惠安公主的寝殿还保留着,曹轲按照先前陈然的打算,便直接将萧夜离也安排在了那。
“事实就是事实,你又何必辩解?”陈灵颓然的跌坐在地上道:“从前我不能想透母后为何会爱哥哥多一些,但是今儿在街上听到一些事,便想通了个中关节。”
“没有?”冷修然冷然道:“当时你吼了一句‘休得胡言’,证明你旁边是有人在的!而这个人,被你刻意隐瞒,不是她还能是谁?再说她对咱们恨之入骨,这事不是她传出去的,老子都不相信!”
“六少他们也带了一队手下彻夜赶路,大约也快到傲京了。”
“是。”
“你,守在殿外。”曹轲指着另外一名护卫道。
想到就快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萧夜离迫切的希望晚上快些降临。
冷修然嘴角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施了轻功便出了御书房。
沈心妍顾不得手被陈灵拍得生疼,嗔怨道:“傻孩子,你这说的什么傻话?你当然是母后跟你父皇生的!你跟你哥哥都是咱们陈氏皇族中最高贵的血统!”
陈灵话还未说完,一道人影闪进来,从身后将她以手刀砍晕过去。
“冷哥……”沈心妍泪眼迷蒙的望着眼前的男人,泣声唤道。
冷修然一把搂过她道:“委屈你了。”
第320章 再不会有下次了()
下午申时,傲京城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皇室派出一支万人的军队,以雷霆手段捉了一批百十余个传播陈然身世最凶的人,将之押到闹市区,不问案,不审理,直接将他们斩了首。
这便是上面的态度!
萧夜离冷眸瞪着他道:“朕忘了告诉你,此次朕来龙傲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带朕的皇后跟孩子回凤舞!”
见到萧夜离犹豫,陈然不由鄙夷的道:“萧夜离,原来你竟把江山看得比她重要,看来你对她的感情也不过如此!既然这样,我便不可能把她交给你了!”
萧夜离面色一凛道:“这……”
“哈哈哈哈。”萧夜离仰天大笑道:“傲天帝皇说朕会说笑,你又何尝不会说笑?朕不是萧夜离又会是谁?”
“如此朕倒是放心了。”萧夜离皮笑肉不笑的道:“朕到傲京才听闻傲天帝皇后宫佳丽如云,享尽了齐人之福。朕也是娶了惠安公主才知道生为皇帝左拥右抱的乐趣,以至于才想通自己为了皇后一个女人而舍弃一大堆女人,实在是有些可笑,朕决定了,此次回凤舞之后,定要广纳嫔妃,繁衍后代!”
而陈然现在已经有些相信眼前的就是萧夜离本人了。心道:他能这样想就再好不过了,那么自己的妹妹怀上他孩子的事便是迟早的事!
陈灵望向萧夜离略显促狭的眼,脸色更加红了,半晌才摇着头,勉强扯出一抹笑,轻声回道:“没有的事,皇上对臣妾很好。”
殿内推杯换盏,殿外却寂静异常。
陈然听到他此时才说出来意,顿时得意笑道:“没错,欢儿是在朕的手上,但是你想带走她,是万万不可能的!”
“泽武皇帝你这话说得没根没据的,岂不是让人误会朕乃阴毒小人吗?”陈然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笑意:“朕好心好意为你送去月光草,解了你中了长达十九年的血皇蛊,你如此污蔑朕,朕不会责你忘恩负义,倒是有些怀疑你的用心了!再说朕的师傅虽然会蛊毒之术,朕却是不会的,你怎能说是朕在给你的月光草上下了蛊虫?”
她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道:哥哥他虽然不是父皇的儿子,但好歹我跟他是一个母亲所生。他拆散你跟姐姐,又对你下蛊,是我们陈氏对不起你啊!所以,就让我来赎罪吧,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他朝你若毒发身亡,我跟着你赴黄泉便是了!
“傲天帝皇何必解释那么多?纵然你不会,你那父亲冷修然却是会的……”萧夜离故意顿了顿,见陈然刚刚还言笑晏晏的脸色转为青白,忙改口道:“额,不不不,朕失言了,想来傲天帝皇胸襟大度,是不会怪责朕的无心之失的。”
陈然哂然一笑道:“泽武皇帝真会说笑,朕就灵儿这么一个亲妹子,你不远千里带舍妹回来省亲,又见到你与她情义深重,岂有不高兴的道理?”
“谁说不是啊!”眼睛慢慢适应了屋内的黑暗,萧夜离左手从云欢的身后揽上她的腰,右手毫不客气的对着她的屁股啪啪就是两下,嘴里还不住嘀咕道:“我让你把我禁锢起来,我让你自作主张,我让你不告而别……”
午时了件接。冷冷望向陈然,话音一转,刚刚笑着的脸立时变得冰寒,一脸肃杀之气让周围的人也觉得如坠冰窖一般:“话说傲天帝皇在给朕的月光草中加了银丝虫,真是用心良苦!想必你费尽心机下了此蛊,必定不会为朕解蛊了,所以朕绝不会求你!如此一来,试问朕的性命还能有几年呢?若不及时行乐,难道还要等到见了阎王才行乐吗?”
萧夜离执起酒壶为她添了杯酒道:“既然没事,就开开心心的,没得你皇兄跟母后还以为朕亏待了你呢!”
陈然惊愕,有些失礼的问道:“你还是萧夜离吗?”
一时间,人人噤声人人自危,不管陈然的身世是真是假,相信在明面上没有人敢再议论!
是夜,陈然在宫中宴请萧夜离,百官作陪。
“哐当!”陈然两手一推,身前的长安顿时滚下御阶,翻了两转才停下来,汤汤水水杯盘酒盏落了一地。
“这可是你说的!”陈然倨傲的抬高下巴道:“如果朕要你以凤舞来换她呢,你可愿意?”
“朕此次来得实在是唐突,傲天帝皇是不是高兴,朕不知道。”萧夜离淡淡扫了陈然一眼,才慢条斯理的转向曹轲,没有起身,只举着酒樽对他扬了扬,扯了扯嘴角道:“朕只知道曹丞相这杯酒朕若推辞便有些说不过去了!”他话落音便仰脖喝了个精光。
“萧夜离,你简直欺人太甚!”陈然攸地站起身,指着萧夜离道:“别忘了现在你是在谁的地盘上,你再敢出口侮辱朕,朕定让你走不出龙傲的皇宫!”
“扑哧!”
陈灵被冷修然打晕后便让沈心妍派人将她送回了她的寝殿中,此时也被安排坐在萧夜离的身畔,只是她神色落寞,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陈然见到二人的互动,眉头微蹙,心中更是疑问窦生。13acv。
云欢浅笑道:“傻瓜,都是我自己的意愿,跟你没关系的,倒是我的任性让你担心了吧?”
曹轲装着不经意的看了看陈然,举起酒樽站起来,对萧夜离道:“尊敬的泽武皇帝,见到您与咱们的惠安公主伉俪情深,吾想,不单是吾高兴,咱们的帝皇也硬是十分高兴的!这杯酒,吾替全龙傲的百姓敬您!”
“可笑!”萧夜离冷哼道:“欢儿乃是朕的妻子,被你以月光草相逼到了龙傲做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想要什么条件尽管提,朕绝不含糊!”
一条黑影轻车熟路的绕到“一恋贪欢”的后院,轻轻一纵便进了院子。
现在他是真的相信眼前这人便是萧夜离了!如果是楚洵,定然不会有这样的气势跟霸气!
“一言为定!”陈然难得豪迈的道:“来人,看酒!”
“是吗?朕倒是很想试试你敢拿朕怎么样,可是……”萧夜离故意拖长音,亦站了起来扬眉道:“朕来时早已做了安排,若半月之内出不了龙傲的地盘,朕的百万大军定当齐齐攻打你龙傲的各个隘口!”
百官听闻萧夜离被自家帝皇下了蛊,望向陈然的眼神不由得充满了畏惧。
陈然压下心中怨气,强颜欢笑道:“此等讹传的消息,泽武皇帝若是信了,便于傻子无异了!”
“卿卿!”听到心心念念的声音,萧夜离难掩激动的循着声音的出处疾步走上前,将那具久违的身体紧紧的抱进怀中,仿佛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躯体才罢休。
陈然这才愤愤的坐了下去。
萧夜离抚着下巴,许久才道:“容朕考虑考虑!”
陈然大惊:难怪他敢带着百十个人便肆无忌惮的到龙傲来,原来是早做了安排!
“呵呵呵。”萧夜离并不生气,只道:“朕是不是傻子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傲京城中的傻子是不是被斩绝了,别明儿又冒几个出来叫喊傲天帝皇乃是你师傅跟母后生下的‘野种’哦!”
云欢不是说萧夜离都不碰自己妹妹的吗?怎么看他们的感情好似蛮好的样子?难道说她从一开始都在骗自己?还是说萧夜离跟自己的妹妹在演戏?可是看自己妹妹的脸色,根本就不像在演戏啊!又或者眼前这位并非是萧夜离,而是楚洵扮着的萧夜离?可是,一个人易容为另一个人,能够连眼神都演绎得惟妙惟肖的吗?
曹轲见二人横眉冷眼,动辄便是一场战争,忙起身打圆场道:“帝皇,泽武皇帝,咱们两国如今已经缔结为姻亲,切勿因那些莫须有的小道消息伤了两国和气啊!您二位坐下,咱们今儿只喝酒,不谈其他,不谈其他!”说着对一旁的内侍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儿为帝皇从新布置桌案酒菜啊!”
“好,朕便给你三天时间,如若做不到,请你离开龙傲!”陈然正色道:“朕可以向你保证,五年之内,必与凤舞和平相处!”
云欢听见声响,对着黑暗中轻声问道:“夫君,是你吗?”
萧夜离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一言为定!”
“爱妃,你自打被你母后派人送回来后就郁郁寡欢的,到底是怎么了?”萧夜离伸手,旁若无人的揽过她的腰,往自己身边靠了靠,在她耳畔轻声问道。
百官顿时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出。
陈灵感受到腰间的温暖,回过神来时,一侧头感到自己几乎与他的俊脸相贴,脸色不由一红,略微低着头回道:“我没事。”
许久,萧夜离才放开云欢,哽声道:“卿卿,都是为夫不好,让你受苦了!”
“没事就好。”萧夜离揽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
云欢几乎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却还是任由他抱着自己,埋头在他的胸前,静静的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无言的感受着彼此的相思意。
他的教训跟碎碎念非